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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发现了喔。杨谨容的脸一下子都红到耳根子裡去了!其实,杨谨容真的累了。不知是不是这副小身板的关係,他很容易感到累,累到一向爱洁的他,连澡都有点不想洗了,真想直接上床去睡觉觉了呢!“那就麻烦妳了。”“客气什麽。”见他这麽客气,柳言岫心底没由来的一阵堵焖!心想,都已经是妻夫了,有必要这麽客气吗?……还是到底是男儿家,所以脸皮子比较薄吧?有了这层的想法,柳言岫心下微微地好过了些。要是知道柳言岫心裡的想法,杨谨容一定会哭笑不得!他哪是脸皮薄,不过只是单纯地想,他一个身为男人要洗个澡的热水,却是由一个小萝莉为他提来的,这让他很过意不去而已。柳言岫出房门帮他提热水的时候,他即随意地小靠躺在床橼上想等着柳言岫将水兑满好准备洗澡。当柳言岫将冷热水兑成了温热适当之后,来到床边要唤杨谨容洗澡……谁知,他已挂在床边,迷迷煳煳地睡着了。看着因疲累而睡着的杨谨容,柳言岫对他有些心疼起来。想要叫醒他,却有点不捨……她从不知自己会对一个才刚认识的男儿家,竟是这般地已将他入了心,挂了怀了。想要叫杨谨容起来虽然觉得很于心不忍,但,闻着他一身微薰的菜味,想着今晚两人睡在一起,那味道……一向爱洁的她,不乐意了。几番挣扎之后,柳言岫最终还是决定将他唤醒。“谨容,醒醒,起来洗洗再睡吧。”“嗯……妳……”迷迷煳煳间,看着一张俊丽女孩的脸挡在面前,他差点脱口要问柳言岫是谁呢!还好大脑及时运转了,记起了眼前的小萝莉正是今天刚跟他成了亲的柳言岫。“醒了吗?”“醒了……”杨谨容还一脸睡眼惺忪地点点头道。“快去洗吧。”“好。”走进由一道由屏风隔起来的裏间,哪儿放了一个水温适中的大澡桶。杨谨容脱下衣服,用一条布巾沾湿,先将全身擦洗了一遍之后才窝进到大澡桶裡面。舒适的水温浸满了全身,真是通体舒畅啊--------这算是他穿越过来后,唯一值得叹慰的一件事了。可惜,没有香皂,没有沐浴乳之类的清洁用品。ㄟ,说到香皂……记得在网路上看过一则说是肥皂可以用油加草木灰製作而成。不知,这方法是否正确?‘以后试做看看好了。’杨谨容心想。直到水凉了,他才想到自己在洗澡之中呢,还有……匆匆从澡桶站起来往地上一看,果然,唯一的一套衣服现正躺在地上都被水浸湿了,根本没得穿了。当时他是被杨薛氏强强提熘过来的,根本什么也没带便来了柳家的。“额……”柳言岫也没出房门,直接就坐在房裡的椅子上等着杨谨容洗好后她好接着洗的。也就听到了屏风内他所发出的无奈之声。“怎麽了?”柳言岫隔着屏风朝他询问道。“我没有衣服可换……”“先穿我的吧。”“麻烦了。”闻言,柳言岫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怎又是这般的客套?!“一点都不麻烦,也不用跟我这麽客气,你是我的夫郎是家裡的一份子,以后你的吃穿用度都是由我供给着的。”柳言岫这番口气不是很好,说完即转身跑到衣柜取她自己的衣物去了。“……”闻此,杨谨容悄悄地透过屏风,想像着已经转身去衣柜裡拿衣物的小萝莉的背影一眼。心道,‘她这是……在向我宣誓,她身为我妻的主权吗?好吧,寄人篱下的,那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呗。’正扯着脑袋想东想西的时候,屏风外响起了柳言岫的声音。“我的衣服你穿了可能有点大,先忍着点,等明儿个我再到镇裡帮你扯给块布做几套衣服吧。”“不,不用,就先穿妳的就行了,等种了稻穀有了收成之后再说吧。”“这……”其实,家裡也真的没多少现银了,扯了布还好,这做衣裳他还那麽小应该也还不会做吧,到时一定要请人做那也要花钱……面对这样的窘境,即使装得再沉稳老成的柳言岫也无语了。“我不会跟妳客气的,再说,家裡现在还不是很宽裕,能将着点就将着点吧。”他说的是实话。还有一点,那就是与其穿着这裡的男装,他宁愿穿这裡的女装,因为这裡可是男女颠倒的世界,所以连穿着都是倒着穿的好吗!穿裙装,他才不乐意呢!“……好吧,只要你不嫌弃就好。”当然,柳言岫嘴巴虽是这麽说,想也怎可能会愿意让他受了委屈?“不嫌弃的。”杨谨容一脸温柔又认真地对她说。柳言岫的心裡可是握着一把算盘在成算着呢。抿了抿唇,心下暗道,‘就先记着了,以后绝对加倍对他好的!’杨谨容根本不晓得柳言岫心裡所想,不然定会感动到痛哭流涕的。前世交过的女朋友好似只当他是自来式的自动提款机一般随提随有,根本谈不到心灵上的契合所以感情都不深。以致后来,他对男女之情就看得很寡澹,别说是爱,就连基本的情感他都懒得再付出了。第5章好眠柳言岫拿了衣物过来,也不上前,就站在屏风外面对杨谨容说,“我拿了一套衣物给你换洗。”“这就过去!”杨谨容从桶里跨出来,包着刚刚他脱下来的衣物,因着个人心态问题,再说,柳言岫也已经十三岁大了,已算是个少女了。所以他没好意思直接让柳言岫帮他送进来,只躲在屏风出口处伸出一隻手去拿。因屏风外头久不见柳言岫的动静,遂杨谨容出声问道,“怎了?可还有别的东西?”柳言岫在屏风外愣愣摇头,缓过神即忙把自个儿的视线从那一节儿白生生还带着水珠子的手臂上挪开。虽说杨谨容已嫁给了她,可她却没什么真实感受,不过当是多养了一个比她小两岁的弟弟罢了。可直到现在,拿了衣服来,人家避讳地不露身子只伸出一只胳膊时,她才懵懵懂懂地有了‘屏风里的人,已是她的夫郎了’的认知。柳言岫挠挠首。今天不就娶了夫郎来着!人开始有些晕晕乎乎的,柳言岫把衣服放在了杨谨容手上,自个儿又接着晕晕乎乎地走到刚刚的椅子上。杨谨容听着一步两步渐远的脚步声后也没再说什么,只将衣服拿了进去。只是看着手上崭新的衣物时,不由一愣,‘竟是新的?’杨谨容翻着衣物瞧了瞧,衣服上头一个补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