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请开始你的婊演[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8

    之脑后,宠幸了西域公主,并封其为柳昭仪,安抚塞人。

但那柳昭仪其实出嫁前已有心上人,因私奔被抓,心上人被族人处死,自己又被送到白崇国和亲,就连被皇上宠幸的那夜也是反抗无果。

柳昭仪心生怨恨,认为自己的不幸都是白邺造成。于是设计陷害让圣上喝下□□,并临幸了章菇茹的贴身宫婢邓翠。

讲到这,白巽苦笑着:“可我却不是皇上的儿子。”

阿卿大惊。

原是柳昭仪撞见邓翠与一名侍卫苟且,故以那名侍卫的生命作为要挟,让她成为了自己的一枚棋子。

邓翠被皇上临幸之后没过几天,就有了身孕,按孕吐的时日来算,竟是那侍卫的孩子。也是因此把柄,让她永远都无法逃离柳昭仪的手掌心。

章菇茹本就对白邺违背誓言另娶他人心有怨恨,后又得知自己的贴身宫婢怀了龙裔,彻底对白邺心灰意冷,并避之不见。

直到皇帝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大扩后宫,封了不少妃嫔,章菇茹在后宫受尽欺辱和冷嘲热讽,她才醒悟,年少的爱情早已烟消云散,如今得到皇上的宠爱才是她命之所依。

章菇茹与皇上重修旧好,并成功怀上龙种,白邺大喜过望,封章菇茹为后,对她关怀备至。

那个时候,柳昭仪腹中胎儿已经五个月大了。她担心章氏怀的是男孩,故绑了章氏身边最衷心的姑姑杨氏的家人,以此为要挟,命杨氏在孩子刚出生时就将其掐死,无论男女。

十月怀胎,一朝临盆。

皇后生产那日,只有产婆和杨氏在旁伺候,就连进出端水盆的宫女也都被柳昭仪收买了。孩子刚刚落地,杨氏就将孩子从产婆山中夺取,然后躲在屏风后掐死了他,自己也消失不见。

白巽忽然露出一抹令人费解邪笑,他冷哼一声:“就连三皇子和柳昭仪也不会想到,被掐死的那名女婴其实是杨氏买回来的孩子。而皇后真正诞下的是名男婴,且被杨氏带出宫,一路逃到洛阳。”

“那名男婴......”阿卿话还未说完,就被白巽接了下句。

“那名男婴就是路臾,你最疼爱的徒弟,是皇后唯一的儿子,他本该是六皇子。”白巽继续道,“我也是不久前才得到宫里传来的消息,杨氏家人都已经死了,她才回到宫中向皇后忏悔,并道出当年狸猫换太子的真相。”

阿卿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震惊了,她只能讷讷道:“小臾是皇子......”

白巽缓缓笑道:“他不是皇子,是太子。”

阿卿瞪大了眼睛:“太子?”

白巽点头:“嗯,滴血认亲后,皇上便立他为太子了。三哥此刻正在赶回长安的路上。”

阿卿抓住他的双臂:“付凌呢?”

白巽疑惑:“付凌是谁?”

她比划着着急道:“就是大概这么高、这么瘦,一个很英俊的年轻少将。”

白巽回忆了一番,肯定道:“三哥身边好像有这么个人,与他一起回长安了。”

“不好,我得赶紧回去!小臾有危险!”阿卿焦急要下床。

“芙然,你不必回去了。”白巽拦住她,认真道,“三哥要得到的东西,没人能抢得过。”

正如白巽的母妃被柳昭仪cao控一样,他从小也被白黔cao控着。

白黔十岁便能骑射,十三岁建立自己的暗卫队,十五岁指派他暗中为他做事,并与塞外取得联系。就连赵合重赵将军,也是白黔的一枚棋子,真正与塞外勾结的主谋,并不是赵合重,而是白黔。

赵合重与白巽一样,不过是为白黔做事罢了。

即便得不到余战的虎符,他也会联合塞外军队,逼白邺禅位,至于争夺太子之位,只不过是让他上位的过程名正言顺而已。

阿卿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到头来,就连白巽也不过是白黔的一颗棋子,那个人,城府是何等地深。

白巽主动替她穿鞋,他低头默默道:“我许你去三皇子府,许你同他一起出征,都是因为我知道他会是未来的皇上。芙然,你的心愿,一定会达成。”

因为,他与白黔做了笔交易,白黔承诺登基后会立芙然为后。

第64章一行白鹭争芙慕

窗外的寒鸦在枝头戚鸣,每一声都听得人发怵。

阿卿顾不上金手指副作用带来的强烈眩晕感,逞强扶着床沿站起来,她眼中写满了担忧和焦急,只一个劲地喃喃道:“不能让白黔当皇帝,不能。”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个人骨子里有多冷血。就连她,他都可以轻易舍弃,放任她在战场上被伏击,趁机带走付凌。

他所谓的答应白巽立她为后,不过是暂时的托辞罢了。她至今依然没忘,狩猎场上他一箭射穿银狐的场景。

兵不厌诈,而他尤善使诈。

一旦白黔登基,所有对他有威胁的人都会死。

阿卿披上湖绿色的翠纹织锦羽缎斗篷,身形不稳地朝门口走去,她左右摇晃,宛如树枝上摇摇欲坠的残叶,随时都可能摔倒。

白巽急急上前扶住她,一向温和的人儿如今也有些恼怒:“你这是要上哪去?”

“长安,皇宫!”忽而掀起上眼皮,她坚定道。

她要赶在白黔之前到长安,找到付凌,让他将虎符交出来,那十万精兵,是对抗白黔的唯一筹码。

她有信心,能说服付凌将虎符给她。

阿卿蹒跚着走到门口,推开木门,寒风卷入,冻得她瑟缩了下身子。

屋外正下着沥沥小雨,路面濡湿,她连伞也没打,就跨了出去,刚迈出第一步,身子就开始发软,紧接着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女的清冷,男的温和。

“殿下既然心中有她,为何不带她远走江湖?”

“寒梅,这世间不是所有的女子都甘愿与我远走天涯。”

“殿下何出此言?她既倾心于殿下,自然愿意......”

男子突然打断了她没说完的话。

“可是我不愿。离了宫,我便是一个无官位、无财产的布衣,再加之心肺受损,也不知还能活多少时日,何苦让她同我一起受罪?”

“殿下,您一定会长命百岁......”

“人活得久,当真是件好事吗?须臾几十年,在我眼中,倒比不上她来府上后的那数十日。”

语毕,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和女子担忧的呼唤。

阿卿不知道这个梦做了有多久,她只知道,一醒来就看见寒梅在拧帕子。

察觉到她清醒,寒梅将温热的湿手帕搭在她的额头上:“你高烧一夜了。”

而后,寒梅撩开马车的帘子,冲外喊了几句。

马车轮子“吱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