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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袱中留下谢澈名字和她的一块玉佩。得知孩子没有回去,谢瑜怨恨无比,对嘉禾的恨意一日比一日的深,又得知傅荣霍早已新娶了妻,谢瑜彻底失了常,总是胡言乱语。猛万青渐渐从她胡言乱语中听出事情经过,此刻的他无比纠结,他想送谢瑜回谢家,却又舍不得,最后终究是把谢瑜留下。此后几年,谢瑜精神越是不济,没出两年就郁郁寡欢而终。猛万青把事情一一告诉谢澈,最后这个汉子也是泣不成声,凄入肝脾,“当年都是怪我,如果不是为了一己私欲,送了阿瑜回去,说不定谢家能找到名医治好她,也不会害的你们母子阴阳相隔,害的珠儿没了母亲。”谢澈去看院子里那个和母亲长的有几分相似的少女,心中微动,“她也叫珠儿?”猛万青点头,“是你母亲给她娶的名字,猛珠儿。”珠儿,玉珠,都是他的meimei,竟有这样的缘分。猛万青这些年就带着女儿生活在这个小村子里,女孩已经十六,定了亲事。女孩从小在村子里长大,也适应不过外头,谢澈没带她走,只给她们留下一千两银票,又把当年谢瑜的那块玉佩留给了珠儿。谢澈心中有事,过了几日,趁着休沐时在京城找了一间三进的宅子买下,又买了不少奴仆,将宅子打扫干净,置办家具,再同姜府众人告别,木氏却道,“你这孩子,搬家哪有这么随便的,搬家择吉,搬了家还是暖房,温锅,事情急不来,等我找人选了吉日,到时发帖子,请人去暖房才行的。”谢澈知道急不来这几日,就让木氏请人择日子。半月之后有个吉日适合乔迁,木氏帮着给了相熟的人递了帖子。玉珠身为谢澈meimei,自然也收了帖子。甘草把帖子跟木氏的话带给玉珠的时候,玉珠还有些纳闷的,“谢大哥这么突然想要搬出去了?”甘草笑道,“太太,谢公子始终是姓谢,也该是自立门户的时候。”玉珠坐在榻上捏着帖子翻看着,心里不知为何总有些不安。等到酉时沈羡从衙署回,丫鬟们摆上膳食,两人对立而坐,玉珠喝了口粥,望了沈羡几眼,慢慢吞吞的道,“沈大哥,我有件事情想同你商量下。”沈羡吞掉口中的食物,“用过膳再说,食不言寝不语。”玉珠就把碗中剩下的鱼片粥快些吃完,接过海棠递过来的帕子和漱口水漱口,挥退身边的丫鬟们才说道,“沈大哥,谢大哥自立门户,过半月就是乔迁之喜,娘给我递了帖子,到时候我要去谢大哥家中坐坐,帮他暖房的,你要不要一块去?”沈羡终于抬了头,不知为何,神色有些冷淡,他问道,“谢澈要自立门户?”玉珠点头。沈羡沉默片刻,取布巾擦了下嘴,推开碗筷,“那日我会陪你一同前去。”玉珠笑道,“沈大哥最好了。”沈羡淡淡望了她一眼,玉珠也就察觉不对劲,他好像是不开心?这种错觉直到晚上两人上榻歇息,他要的又重又狠,任凭玉珠怎么哭着求他不要,都不肯放手,直到打过五更的梆子,他才放开她,玉珠又累又气,任由他抱着去净房帮她清洗干净,最后直接在他怀中睡着。翌日起来,玉珠也不高兴,闷着声扯了摇铃让丫鬟们进来伺候,这会儿都已经快午时,沈羡早就上了早朝去到衙署,玉珠气的咬牙,身上不舒服的很,那里更是疼痛难忍,昨夜他要的实在厉害,只怕是伤到了。玉珠梳洗过,下榻用早膳,实在不得劲,用过膳食又躺会床上休息,迷迷糊糊睡到沈羡回才醒。☆、第125章沈羡回到颐华院先净手,丫鬟们摆上晚膳后,玉珠也正好从净房出来,她皮肤细嫩,昨儿夜里就算他手劲不大,也在她身上留下不少淤痕,甘草帮她擦洗身子时看着都心疼,还特意找宫里特制的膏药给她擦身子,她是知道太太皮肤细腻,容易伤着,姑爷也不是故意的,每次太太姑爷两人夜里有动静,翌日起来太太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青紫痕迹。玉珠才梳洗过,穿着一身月牙色缠枝花的襦裙,罩着一件对襟褙子,一头半干的青丝用跟绸带束着,肌肤如雪。她望沈羡一眼,嘴唇抿着,显得有些不高兴,沈羡也看了出去,挥手让丫鬟们退下,帮着玉珠添了一小碗的虾仁馄饨递给她,“听丫鬟说你睡了一下午,怕是饿了,快些吃吧。”玉珠就见到他伸过来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大拇指上带着金丝紫翡做成的扳指,这个扳指和她手腕上带的紫翡手串是同一块玉石做出来的,当年还是他送给自己的,她就想起小时候两人相处的样子,心软了些,接过碗拿起筷子夹了个馄饨尝一口。她伸手接碗时候,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手腕,上面有圈淡淡的紫痕,是他昨天夜里要她的时候抓着她手腕留下的,他的力道已经很轻,还是伤着她。玉珠闷声吃馄饨,这会儿做到食不言。用罢晚膳,她跟沈羡说了声就靠在迎枕上看书。沈羡难得没去书房忙,换上干净舒适的常服上榻上陪着她,他捏住她的手,很细心的握在手中,抽掉她手里的书,“姣姣,你可是不高兴了?”这种事情哪里能高兴的起来,夫妻间的床笫之欢是两人两情相悦的亲密结合,而不是他过度的索取,还有,她觉得这种事情实在不是很舒服。犹犹豫豫的,夫妻之间,有事情就该直说,不能憋在心里头,不然迟早憋出大麻烦,她就直说了,“你昨夜那样待我,我不舒服,身子现在还难受着,沈大哥,我不喜欢你那样的。”昨夜他的确有些动怒,他不喜她口中喊出喊别的男子的名字,不喜欢玉珠唤那人谢大哥,何况那人曾经差点娶了姣姣,甚至她最后嫁给自己也只是因为帮着姜家处理了木家和姜珣的事情罢了,这是他最耿耿于怀的地方,每次提起谢澈,他总会想到姣姣嫁给他的原因。沈羡眼神沉了下,他道,“也好,以后我会注意的,只是……”他目光沉沉的望着玉珠,“姣姣,你我已成亲,我也给你时间适应,我们是夫妻,你再唤我沈大哥便不合适,你也该改口才是。”玉珠想了想,觉得他的话很有理,翁了下唇,那声“夫君”也轻轻的喊了出来。这么喊出来,好像也没甚不适应的感觉,她又冲着他笑眯眯的喊了声“夫君”。于是,沈羡望着她的目光更加沉了,低头去亲吻她的嘴唇,柔软甘甜。玉珠唔了声,伸手推他,硬邦邦的胸膛,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