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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的吗?”赵宇摇头,“吾等不是书生,大概他们不会要我们。”那个少年叹气说:“他们也不收我。”李越表示同情道:“因为你不是书生,长大些就可以了吧。”那个少年不服地说:“那个狙击队里有个叫小知道的书僮,也不是书生!到处宣扬他也是狙击队的,真真气死人!他就是凭着他是陆小官人的书僮进去的,我准备告他个滥竽充数!”李越笑起来:“你说话倒是文绉绉的,日后大概会进岳麓书院的吧。”那个少年一仰头:“当然!我的父兄都在那里,我如果进不去,誓不为人!”李越又笑,这孩子也太冲了。那个少年指着远处一个飘着红色旗子的宅院大门说:“就是那里了,我叫王伟,是巡防队的。你们如果碰上那个叫张锦的书生说一声,他管调度,问他能不能把我放到城防队那边去,我不想天天守着群老爷爷,我都十三岁了!和那个小知道一边大。如果他不听,就说我要告他知人不明!”旁边一个人正走过来,一把揪了那个少年的耳朵使劲一拧说:“我让你再告!给我回去!坚守岗位,不然连巡防队也不让你也去了!”那个少年捂着耳朵跑了,一边跑一边说:“你别以为你家里有钱有势我就怕你,你不把我调入城防队,我就告你任人唯亲!”李越惊讶地看着来人,竟然是那个圆脸的张锦。只是他现在圆脸变成了个瘦长脸了,原来有些胆怯的神情变得坚定。张锦看到赵宇和李越,大叫道:“赵官人!李官人!”过来激动地施礼,李越赶快还礼。张锦引着他们往那个宅院走,边走边说:“太好了太好了!你们来了就太好了!”看见李越眼瞥那个在远处停步,往这里张望的少年,一挥手说:“那个孩子天天来闹,可他的父兄们已经在城上,他是他家中最小的男儿,我不能让他也上城……”带着他们过了宅院处把门的岗哨。一进那个大门,李越就看到里面到处是人。张锦说道:“这是陈桐的府邸,我们狙击队的三百人都住在这里,便于调动。按照赵官人的建议,我们有两班人,轮流上城。哦,你们是陆敏引来的,陆敏现在应该在城上,他和陈桐各领一军,现在陈桐在里面……”李越真想立刻就上城去找陆敏,可明显不能这么干,就随着赵宇往宅院里面走。里面的院子很大,但此时都被各种简易的棚子挤满了。棚子里面有的堆满柴火,有的是排排的水缸,还有的还堆满家具。张锦解释着:“屋子全都腾空住人了,院中难免杂乱。”赵宇笑着说:“此时就不要讲究这些了,吾等又不是女子。”张锦也点头道:“正是,陈桐家中的女眷已经全部搬出,正好方便吾等行事。”到了后面的大厅,里面有几个人的讨论声音:“这是前日的射中元军的几个所在,比较一下,昨日还是这几处,他们可能还未戒备。吾等可多派几人。”“这是昨日城防有险的地点,今日一定要小心。”“吾查看了所余箭矢,比陆队少近四百有余……”张锦大声说:“陈指挥,是赵官人他们来了!”陈桐从门里迎出来,他的脸又黑又瘦,看过麻士龙和尹玉他们的样子,李越觉得陈桐现在更像个军士,与李越当初在亭中初见的那个持箫的书生判若两人,可那种书生意气又似乎与他现在的坚毅神奇地融合在了一起,时时在他的礼貌举止中流露出来。陈桐对着赵宇李越也行了礼,说道:“再见君子,喜出望外。”赵宇忙回礼,微笑着说:“我等只是闲散人等,君等才是高风亮节之君子。”李越也忙回礼说:“别别,我可不是什么君子。”陈桐肃然道:“赵官人当初所托之任,李官人所赠兵书和弩箭,助我潭州多矣。”他引着两个人进了屋,又对在屋中的三个书生介绍了赵宇李越,那几个人中有认识赵宇的,忙过来与赵宇说话。李越环顾大厅,见大幅的潭州图高挂,旁边是一片片的白绢或者宣纸,记录着每日射中敌人的数目,己方的伤亡,弩箭使用的数目等。那边赵宇与诸位书生寒暄后,众人落座,李越也随着坐了。见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打量他们身上崭新的衣服,李越有些不好意思。赵宇却落落大方地笑着说:“年关将近,我们换了新衣服,毕竟过年了呀,要高高兴兴的。”几个人脸色明暗不一。陈桐脸色沉重地说:“赵官人此时前来正是潭州紧急之际。虽然吾等在围城之前广筹粮食,但现今城中已然粮断。百姓捕鼠而食,吾等与众军士相同,因要上城,每日也只一餐。而且,军士大多已经没有箭矢,狙击队因为十二月方才上城,加之有铁匠日夜车出短箭,所以尚有几千余箭,但如此以往,也不会长久。吾以为,潭州危矣。”赵宇点头道:“潭州的确不易长守,能到此时,已是奇迹。”陈桐叹道:“李知州决意不降,吾等也不会辱没身份,降元求生。惟愿尽我等全力,无愧于心而已。”赵宇对陈桐说:“我慕君等忠义无双,愿尽力相助。这位李官人又做出了一些箭弩和竹箭,要到后日清晨才能运到,就是上次的地方,请陈官人找人搬运。”陈桐忙道:“甚好甚好,吾会寻人前往。”赵宇又说道:“君与守城将领相熟?能否给与守城建议?”陈桐点头道:“狙击队从十二月起上城参战,至今射死射伤元军兵将四千多人,赢得守军敬重,平时也常共同探讨军情。”赵宇点头,十分认真地说:“那么请君一定要让守城军民从今日起向攻城元军泼下冷水。”陈桐一愣,如果不是赵宇看着不像玩笑,他还以为赵宇在说笑,然后他微笑着为赵宇找理由般地说:“此时地冻天寒,冷水如箭。”旁边一个书生点头说道:“的确如此!潭州水井处处,如此冬季,井水刺骨,必能让敌军畏惧。”另一个书生蹙眉说:“冬季时常阴雨,但并非如北方严寒。蒙军长于寒地之草原,对于南方的冬天,毫无畏缩之处。”赵宇说道:“阴雨毕竟不似冷水浇头般贯彻,从此每日一定不可间断,务必让攻城元军都要透心凉才好。”几个人笑起来说:“岂不是‘灌’彻也。”赵宇接着说:“六日后,吾将带人前往元军敌后运粮。”几个人笑容立刻没有了,陈桐眉间现出深纹,低声说:“赵官人是说去劫粮?”赵宇想了想,说道:“吾要万余人众,大概还是运粮更合适。”这次别说屋子的几个书生,连李越都傻了。陈桐死盯着赵宇,赵宇再次强调着:“我要一百狙击之兵,其他兵士,千人就可。余下应是寻常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