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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难的是……”赵宇停住不说话了,李越不管那些,说道:“现在只要守住潭州就行了,别的难的咱们到时候再说。看看,我还是信任你的,咱们快去看看布匹吧。”赵宇说了能守住,李越再次放下心来,看来很快就能走了。赵宇歪头:“还得找人做才行。”李越忙说:“我来做我来做!”赵宇不信任的样子,李越举手指天:“掌机上有设计软件,我有能缝纫的电子器具,你知道,就是宇航员的针线箱,我肯定能做!”赵宇才点头:“那么,那些箭弩竹箭之类的……”李越啄米一样点头:“还是我还是我!您只要说什么时候进潭州吧。”赵宇沉吟着:“十二月二十日吧,十天应该足够了。”李越心想,离破城前十天?!您能干些什么呀!可他不敢再挑战赵宇了,只连声说好。两个人边说边走,找到了个布匹店,买了些看得过去的布料,又买了些食品,一路出城,回了飞船。董义这里几个人看够了那块石头,才发现赵宇李越人已经走了。这样衣衫破旧但身怀巨宝的人太让人惊诧了。董义不敢私藏那块石头,马上回家奉给了家主,说了这个神秘的来人。家主让人准备了千斤粮食,相对于这块石头的价值,这简直是微不足道的数量。这块石头自然没有被当掉,不仅如此,日后还成了董家的镇宅之宝。其他那几个人回家后,也自然谈论了这次奇遇和李越讲述的元军新动向,有些人还专门去董家看了那块晶莹剔透的粉色钻石。☆、第47章为了离潭州近些,以防飞船有什么问题无法起飞,这次李越选择了南岳衡山中一处隐蔽地点着陆了飞船。从后代的地理角度,衡山南起“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的衡阳回雁峰(南岳衡山首峰),北止“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潭州(长沙)岳麓山(衡山尾南岳衡山峰顶峰),由巍然耸立着的七十二座山峰组成,亦被称作“青天七十二芙蓉”。衡山横跨逶迤八百里,群峰巍峨,气势磅礴,但是李越对这些毫无观赏心境,只在屏幕中搜索竹林,满心只想着怎么多做些武器,有空还得做几件衣服。不管赵宇做了什么,反正李越这十几天算是忙得找不到北了。到二十日来临时,他已经把在海边吃出来的又瘦了回去,眼睛更显得大了。凌晨起飞前,赵宇看着他说:“我知道你想赢得陆敏的同情,但你也不该太苦了自己。”是谁苦了我的?你穿身上的衣服是自己做的?李越反复告诫自己要忍耐,千万不能惹着赵宇,咬牙不回嘴,启动飞船升空。这些天来他们巡视过几次。常州外只余围城的元兵,伯颜大部队真的南下,一路往临安去了。其他两支南进的元军也在如期逼近临安。而潭州周围的元兵密集不泄,所有军队已经完全集中在了城外,明显是最后一击。还是在上次他们送武器的地方降落,两个人只带了防身的现代武器,隐形了飞船,赵宇领路,向岳麓书院走去。此时是隆冬十二月,天气阴蒙蒙的,夹着湿气的晨风,寒冷透骨。李越心情消沉,因为他对能否守住潭州毫无信心,但是被赵宇屡屡讽刺后,他已经没有心力再次向寻求赵宇证实了。赵宇走在林中,脚步毫不慌张,自从李越不理他后,赵宇就想办法挑李越说话,李越只是懒懒地。言来语去中,赵宇似乎无意识地问道:“此时临安也一样有险,如果我们去临安外,帮助宋军守住独松关,临安就多一分安全。”李越猛地反应过来,觉得赵宇是在设一个陷阱,难道赵宇在找借口不守潭州了?马上打点精神说:“现在当然是救潭州!”赵宇说道:“临安是国都,守住了临安,南宋也许能持久些。”李越毫不犹豫地说:“不行!这里有陆敏,有那些勇于死难的忠义之人,临安不过是群贪生怕死的君臣!我读的资料,那些主和派一直干扰着军队的调动,一再贻误。伯颜一到,文天祥和张世杰还要求最后殊死一战,可大多朝臣已经准备投降!那个先帝的哥哥,还把自己的财产列出清单给元军,要买下自己的性命。想想文天祥倾家荡产地起兵抗元,这些人干吗去救?!”赵宇叹息说:“一个五岁的儿皇帝,自然做不了什么,五岁,有的孩子还尿床呢!”李越生气地说:“那就是那些大臣的错!一帮卖国贼!不救!潭州有投身火海的臣子幕僚,可临安竟然没有不降的皇帝!没有一个以身殉职的大臣!不能救!”赵宇点头,放弃般地说:“那就听你吧。”李越这两天本来火气就大,被赵宇这么成功地逗了起来,不高兴地说:“赵宇,这个时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这么多人的命在这里呢。我不管你要怎么样,潭州不守,陆敏不安全,我是不会走的!”赵宇大声叹气:“你是驾驶员,你不走我能去哪里?看来独松关是没法救了。”李越嘟囔着说:“知道就好。”说着,两个人已经到了岳麓书院。这时的岳麓书院里,再也没有了以往处处可见的白衣学子,他们走了半天,碰到一个老人,问有没有叫陆敏或者陈桐的书生,那个老人说那些人是有名的书生狙击队的人,现在都在城上呢。李越听了急得使劲催促赵宇,让他快点走。两个人离开岳麓书院,走入潭州街道。这时的街道自然与他们夏天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街上再也见不到开张的店铺,到处是乞丐和残疾的人。两个人一身新衣走在大街上,与周围的气氛格外不符。李越低声说:“看看,都是你!做什么衣服,简直是现眼!”赵宇也摇头轻叹道:“我们怎么就赶不上正确的潮流呢?在好地方穿了破衣,在战乱的地方穿了新衣。”两个持着长枪巡逻的民兵看见他们,过来拦住他们说道:“汝等何人?!”看来他们太可疑了。两个民兵一老一幼,看来是平时不上城,被组织起来的。赵宇施礼道:“我等乃岳麓书院狙击队之友,书生陈桐陆敏之故人。”那个老人的紧张的神情松弛了些,问道:“我也认识那两个书生,你们可是在寻找他们?”赵宇忙点头说:“正是,可否烦请君等引领我们去寻他们?”一个年纪稍长的对旁边十几岁的少年说:“你领着这两位官人去那个狙击队的指挥营帐吧。”那个少年应了,示意他们跟着他走。李越皱着眉低声对赵宇说:“你不是为了这个才要求穿新衣服的吧?”赵宇回答:“当然不,就是想显得与众不同些。”这不是一样的吗?那个少年一边走一边说:“你们可是书生?是来参加狙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