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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一般。这目光实在有些炙热,看得司马寻心里有些发毛。捏着对方脖子的手无意识地松了松。随后他将手撤了回来,看着对方,冷冷道:“我警告你,你不要乱动什么心思!不然——”洛子尘凝视他片刻:“?”司马寻:“……”他能说他威胁的话到了嘴边,才想起自己已经早已不是威风凛凛的魔族之主了。冷哼一声,司马寻起身一甩房门,离开了房间。——元阳城内城东面。庭院中。花信站在庭院的书房门前,刚想抬起手敲门,却又不由迟疑下来。花芸上次因为说错了话给容奕大人伤到了喉咙后,回去就发了烧,到今日还没见好,便只有她一个人过来。近日容奕大人情绪十分不稳定,她站在门前,心里不由有点踌躇。谁料正待她迟疑之际,房间的门猛地打开来。紧跟着便听见容奕的声音在房间中不急不缓地响起:“有什么消息?”花信不敢再磨蹭,连忙走进了房。偷偷打量了一眼此刻正站窗户边,不知在看些什么的人后,她垂目恭敬地回禀道:“容奕大人,据眼线传回来的消息,长摇山派出了弟子朝元阳城过来,似乎正是冲着我们来的。他们今日停在了落霞镇,估摸着明日午后便能抵达元阳城。”容奕听后,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似乎对此事毫无兴趣。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响起:“这事我知道了,其他还有没有什么消息?”花信一听此话,便知道容奕大人问的是关于魔君的消息。她不由有些紧张:“没、没了。”说完此话,踌躇片刻,又继续禀道,“前几日您放出去的破界鸟今日又回来了三只,这三只之前是放往长摇山方向的。”容奕一愣,眼神微微动了一下:“有什么发现没有?”“没、没有……”容奕:“带过来我看看。”花信愣了一下。容奕:“之前回来的的那两只,也一并带过来。”花信:“是。”说完,她便从房间退出了出去。一刻钟后。房门再次敲响。容奕挥手一打开,花信便走了进来。这次她手上提着的正是一只黑色巨大的鸟笼,鸟笼五只羽毛黝黑的破界鸟正扑腾着翅膀,用尖尖的嘴朝着鸟笼食物盘中磨成了粉末状的灵石啄着。花信迟疑一刻,便将鸟笼放在了房间正中央的楠木桌上。站在窗边的容奕收回目光,转过头来。他盯着鸟笼中的五只破界鸟看了许久。“打开,东西取出来我看看。”容奕道。花信知道他在说什么,连忙按照吩咐动手将打开鸟笼来。笼子刚打开,五只破界鸟仿佛感觉到什么一般安静了下来。花信朝着里面招了招手,破界鸟便一只接着一只地飞到了她的手臂之上。青葱般的玉指轻轻摩擦过鸟身,尚未被取下的符纸很快就全部落入她的手中,破界鸟也飞回了鸟笼中。又将鸟笼关上了之后,花信这才连忙将张卷成了筒的符纸给容奕递了过来,“容奕大人。”“嗯。”容奕站在窗户边,将东西接了过来。随后,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动了动,掀开了手中的符纸。符纸之上的字随之缓缓显示出来。所有的符纸之上,皆是相同的一句话。直到等到他缓缓打开了最后一张符纸。容奕捏着符纸的手指微微收紧,手指关节出泛出一阵白色来。又等了片刻,这最后一张符纸上,还是久久不见上面的字显示出来。容奕闭了闭眼,垂落在身侧的左手轻微颤动,随后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若是用的之前九幽宫一直在用的那种信纸和墨水,以他对司马寻的了解,又怎么可能将人找出来。这符纸经过处理,只要打开看过,就不是那么容易还原的。而若是没有特殊的召唤法决,破界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捕捉的,更不用说毫发无损地被放回来。虽然在当今的修仙界中,也有几个人可以做到,但眼下总归是终于出现了一丝的希望。沉默片刻,他才抬起了头,看向了在一旁候着的花信:“最后这张是从哪只身上取下来的?”花信:“回大人,是最小的那只。”说到此处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从长摇山方向回来的。”“长摇山。”容奕神色有些迷惘,口中喃喃。花信抬头看了一眼,不敢胡乱回话。过了片刻,容奕才又道:“之前你刚进来时,是说长摇山什么?”花信低头回忆了片刻,才道:“长摇山一行十四名弟子,今日在落霞镇歇下。他们似乎是要往元阳城来。”听到此处,容奕的嘴角轻轻勾起,随后他手指轻轻摩擦了一下,出言吩咐道:“等人到了元阳城,想办法将人控制住,如果能都抓回来,就更好了,注意可别将人给漏了。”花信不由一愣,呆滞了片刻才道:“容奕大人,我、我们是要和长摇山宣战吗?”容奕:“宣战?自然不是。”花信:“那我们——”“听我的吩咐就是。”容奕脸色微沉,不欲再多说什么。说完这句后,他又摆了摆手收,继续道:“行了,你先退下吧。”花信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恭敬地退了出去。第45章从房间出来后,司马寻揉了揉疼得有些厉害的脑袋,继续努力回忆昨天晚上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脑袋一片空白。只记得让那掌柜的将剩下的三坛七日醉都送到房间后,他就抱着一坛从窗户穿过,上了房顶。模模糊糊还有些印象的是他饮了两口便后,陈落便一同上了房顶,一个人品这佳酿实在无趣,就分了他一坛。之后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竟是一概不知……他的酒量一向极好,普通的佳酿对于他来说可以说是千杯不醉。当年在月落山和洛子尘共饮那酒劲极为厉害的醉梦仙酿后,也只是睡了一场,没想到昨日竟栽在了这区区七日醉上面。定是这具身体酒量太差才出了这样的丑,真是可恶极了。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可能再去问陈落那家伙。而且就算这家伙偷偷对他做了什么,也不可能真的告诉他。正有些苦恼,他突然想起什么般眼睛一亮。虽然此事不能问陈落,但当时除了他们两个人,可还有第三个人在呢。养魂袋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