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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过此时天色也不算早了,天边血红的夕阳在山巅渐渐落下。一座辉煌的城池静静地屹立在眼前,遥遥相望。城门上的青砖被夕阳的余晖染成了金黄,透出了一股古朴的韵味。元阳城中为了方便管理,禁止任何修士御剑飞行,两人在元阳城外的栈道上停了下来。正要传音向徐长老联系,谁料就正好收到了徐长老的传音。等听过传音后,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天气恶劣,让所有弟子在半途中一处叫落霞镇的地方停下休整一天。不过他们既然已经到了元阳城,自然没有再回去的道理,给徐长老回了一个传音后,两个人便朝元阳城中走了进去。元阳城是修仙界中数一数二的大城,城中自是繁华无比。不过就算进了城也只是在元阳城的外城。元阳城分为内城和外城,要想进外城,便需要缴纳一块下品灵石,而要进内城更是需要一块中品灵石。外城鱼龙混杂,多是些前来碰运气修士的和一些小摊小贩。而到了内城之中,才真的是将修仙界大城的繁荣景象如画卷般在人面前缓缓展来。城中基本数得上号的商铺也都开在内城,就连长摇山在此地也有不少产业。这些产业基本都是交给长摇山中资质较差,很难再有进步余地的弟子来打理,每个月都会给长摇山上缴不少的灵石,是长摇山除了万灵湖之外又一大收入来源。穿过元阳城外城,又缴纳了两块中品的灵石后,两个人进了内城之中。此时天色不早,虽然修仙之人到了一定的境界,便可以靠打坐修炼代替睡眠,但司马寻此时境界还有些不足。而且就算是修炼,也需要寻个舒适安稳的地方。元阳城内城中便开着不少客栈,两个人寻了一家最近的就走了进去。刚一到里面,掌柜的便迎了上来,打量了他们一眼之后,道:“二位仙爷,打尖还是住宿?”司马寻回道:“住宿。”说完便掏出了几块灵石来,在仙城之中一向都是使用灵石作为通用的货币。没想到那掌柜却是没有接过灵石,只道:“还真是不巧,小店只剩最后一间客房。要不二位今晚将就一下,挤一挤?”司马寻:“……”似是看出了面前客人的不乐意,掌柜笑一下,继续道:“最近这元阳城出现了魔族的踪迹,从各仙门中过来了不少人,眼下小店能剩下最后一间客房已是不错,若是别的地儿,这个时间恐怕早就住满了。”见面前之人还是没有吭声,掌柜的又劝解道:“二位皆是男子,没有男女大防之说。而且小店的床是从木匠处特别定制的,就算是三人同睡也不会觉得拥挤。”说到此处,掌柜抬起头来朝司马寻看了过来。又过了片刻,见这人即不开口要订房,又没有离开,不由有些不耐烦:“如今城内客房紧缺,就连那下等的客房中,也有五个大汉挤一间的。如今空出来的一间上等客房还是一位客人临时决定不要的,若是二位不想住,那我——”洛子尘:“开房吧。”司马寻:“……”一刻钟后,客房之中。司马寻冷冷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椅子上,似乎正在专心修炼的人,心里开始思考起来。说起来陈落这人也算是对他极好了,又是送东西又是照顾的,还在亥峰后山出手救过他,若是沈寻那个家伙指不定就是给人骗了去。想到此处,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养魂袋。因为有陈落在场,他并不敢将沈寻放出来。做起事来也是束手束脚。想了片刻之后,司马寻看着洛子尘,突然出声道:“前几日我曾见过长青宋师伯一面,说起来你我也算同出一门的师兄弟,我有一事想同你说清楚。”洛子尘自然不是在修炼,听到此话睁开了眸子,疑惑地朝司马寻看了过去。司马寻盯着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出声道:“我这人不怎么喜欢和人接触,所以希望旁人离我远些。”洛子尘一时有点没太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就算我们都是男子,同床共枕这种事,也绝对不可能发生。”司马寻继续道。洛子尘:“……”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门尚未打开,便见掌柜的在外面问道:“二位客官可要用膳?”司马寻:“不用。”如今他已入化丹境,也算是辟谷有成,也就用不上再吃东西了。掌柜的在门外继续说道:“若是二位客官需要热水沐浴,只管吩咐一声……”沐浴?司马寻眉头一皱,正要说不用,又听见外面掌柜的继续道:“对了,我们小店前几日刚得了几坛千日醉,如今还剩最后三坛,二位客官要不要……”司马寻一愣,七日醉,还真是许久都未曾听过这名字了。这是用八十八种灵果酿造而成的灵酒,一经打开,香味可溢满整间屋子,七日不散。司马寻不由舔了舔嘴唇。……次日,阳光从窗户中钻了进来。刚睡醒的司马寻眯了眯眼,入目便是客栈中有些陌生的环境。他微微转动了一下脑袋,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随之映入眼帘。司马寻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他突然觉得自己脑袋有些发蒙,他到底是怎么容忍了旁边躺了一个人的?衣衫不整,相拥而眠,脑袋下还枕着对方的臂弯。这场景还真是真是忍无可忍……司马寻坐了起来,开始努力回忆起昨日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可惜除了脑袋一阵发疼,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正在这时,旁边之人突然伸出手来,手臂正好压在了他的大腿之上。司马寻:“……”就眼下这样的情况,已经足以让他怒不可竭。他目光一凝,伸出手来便扣住了旁边之人的脖子。还闭着眼睛的人并没有做丝毫的反抗,仿佛十分乖巧地任由他扣住命脉。还一面缓缓睁开眼来,露出一个疑惑的目光。其实以洛子尘的境界若是不想醉自然不会醉,但昨日压了修为后,竟真迷迷糊糊睡了一场。司马寻抬了抬头,恨恨道:“你什么意思?”“什么?”眼睛中仿佛带着几分疑惑不解。司马寻怒不可竭,盯着眼前之人,突然冷冷道:“我昨日才说过我不喜欢跟人有亲密的接触,你不要太过分。”洛子尘:“……”这话是认真的吗?这似乎和他关系不大。他嘴唇微动,仿佛要说什么,最终却又保持了沉默。只看着眼前之人,目光越见柔和,仿佛在注视着什么稀世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