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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人?”那人的声音很清透,就像秋风吹过海棠花的声音。岑赋宇一脸赞叹:“我岑二少游离花间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你这般谪仙一般的美人。”单念童撇了撇嘴道:“那你可真是孤陋寡闻,少见多怪。”岑赋宇姿势极其不雅地从窗外爬了进来,走到单念童跟前,一把握住他的手,用他最深情的声音,认真地说道:“哪怕你不是个小娘子,我也愿意与你一双一生。”单念童差点没笑出声来,刚刚想出言嘲笑他,却听门外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与他一双一生?”单祁烨冷冷地说道,“你当我是死的么?”岑赋宇没想到单祁烨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他根本不知道,当他一走进海棠苑里,他的一举一动马上就被盯梢的暗卫传给了单祁烨。“堂兄,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啊?”岑赋宇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现在不回来,等着你和他一双一生么?”单祁烨一把揪起岑赋宇的领子,就狠狠丢出了门外,“滚,别让我再看见你。”岑赋宇哀怨地望着单祁烨说道:“堂哥,你将这般美人,就这样不见天日地金屋藏娇着,岂不暴殄天物?”单祁烨的眼中布满阴戾:“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将你炼成尸人。”岑赋宇一见单祁烨真的动怒,连身上的灰尘都顾不得拍,就赶紧滚人了。单祁烨关上房门,望向托着下巴看戏的单念童,他的神情依旧阴冷,但目光却变得温柔。“哥哥,扶我去外头走走好吗?”单念童向单祁烨伸出了手。单祁烨俯身替他穿上了鞋袜,命人取了伞来,便牵着单念童走出了门。虽然已经过了申时,苑子里的阳光已经变淡不少,但是单祁烨仍是小心翼翼,生怕让他的幺弟晒到一丁点日光。阳光或许对大多数人是温暖的,但对单念童而言,却是能灼伤他的皮肤的。走到长长的围廊的一片被白玉海棠挡住日光的花影里,单念童坐在了廊椅上。单念童突然问道:“这里的海棠花都是白色的吗?”“一向如此。”单祁烨神色如常,“童儿,不是最喜欢白玉海棠了么?”单念童想了想道:“许是我认错了吧,我总是梦见很多的红海棠。”单祁烨摸了摸单念童的头顶道:“童儿,最近可是看太多话本子了?”单念童抬首望着单祁烨笑了:“我正看见一本子话本讲登徒浪子,刚刚就演了一遍。”单祁烨说道:“明日我便打发他回岑家,不会让他再来叨扰童儿清净了。”单念童却说:“我倒是觉得,他那人,蛮有趣的。”听闻单念童夸了岑赋宇,单祁烨颇有些嫉恨地说道:“哪里有趣?终日不学无术,带着祗燕也跟着他不学好,前几日,那两人还在望湘楼共宿一女,市井小儿的闲歌唾沫,都快把单家门槛淹了。”“望湘楼是什么地方?”单念童却把重点放在了其他地方,这让单祁烨有些头疼。单祁烨忽然泛起笑意,伸手解开了单念童的腰带,把手探入他的腰间,轻轻揉捏。看着单念童的神情渐渐开始带上了旖旎的艳丽,单祁烨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轻轻呢喃道:“就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正在光天化日之下,单祁烨竟然就公然做出这种事情,单念童的脸有些发烫。“你同那些登徒子有何分别?”单念童推了单祁烨一把。单祁烨却反倒笑了:“我同他们区别不大。”“唯一的区别只是,他们是对所有美色痴念,而我,只对你痴念而已。”单念童嗔道:“书上说,你这是甜言蜜语,油嘴滑舌。”单祁烨伸手替单念童束好了腰带:“若是如此的话,那就,把我一生的甜言蜜语,油腔滑调,统统留给童儿好了。”阿福走进里苑时,看见的恰好就是,他家主子一脸甚至可以称之为娇羞的神情,靠在单家家主的怀里,用着像是撒娇的语气说:“哥哥,你怎么这般会说情话。”晚风吹起了白玉海棠的花和叶,大片雪白的花影晃动,回廊上,黑袍侧拥着白衣。一时间,阿福觉着,这画面是极美的。单祁烨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幺弟颀长苍白的温暖脖颈,唇角泛起了柔情的笑意。他在心里轻轻地回答道:“童儿,在祭台上我抱着冰冷的你时,我就后悔,没来得及对你说过一句情话。在你死寂地躺在地陵里的时候,我就想对你说尽所有情话。而在你沉睡的三年里,我每天都在对你说情话。”单念童并不能听到他心中所言,只是伸手指着苑中的那棵老槐树说道:“哥哥,有没有觉着那里缺些什么?”单祁烨问:“童儿想要什么?”单念童笑道:“一把秋千,像里的那种秋千。”墙头马上?单祁烨想起了今日前来偷窥单念童的岑赋宇,望着他的幺弟的艳丽姿容,有些隐隐担心,他这满门□□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去。“童儿还是看太多话本子了。”单祁烨有些无奈,神情阴戾下来,转头就对阿福说:“往后少给你家主子看些话本子。”第7章第六章苓国冬风骜国的冬风终于吹到了苓国大陆,纵使是位于南方的帝都,都是寒风刺骨。三年前的天灾使得苓国的粮食紧缺,即使血祭后的几年甘霖充沛,仍旧是不能解决粮食的缺口问题。哪怕是临近帝都的州县,都常能看见死于饥寒的尸骨,荒曝在郊野乡村。带着尸臭的寒风,吹过苍茫的荒田,吹过了帝都的亭台楼阁,却吹不进,金色琉璃瓦下的暖阁中。寒风带着黎民的哀怨,撞入奢靡宫殿的朱漆大门,却被暖阁中央焚烧的焦兰驱散了。李阜坐在温暖的暖阁里,端起了小案前,已经由宫女温热好的金樽。“□□他娘的腌臜天气,快冻死老子了!”董瑞从宫门外进来,一把粗暴地甩下被冬雨沾湿的狼裘大氅子,直接夺过李阜手中的温酒,就呼哧地一口子干了。已经被立为太子的晟王,陈献裕一袭黄金蟒袍,恣意地侧身坐在暖阁中的主位上,打趣地对六皇子骁王说道:“董瑞世子,这般像是条泼皮癞子狗似的形容进来,竟没被皇弟的侍卫拦下,是该说董瑞世子英姿过人好呢,还是皇弟你骁王宫里的狗疲懒好呢?”骁王还没开口,苓国大祭司金若成就插话:“怕是董瑞世子光顾频繁,连骁王宫里的狗都认得他身上的屎臭味了。”言下之意,暗指董瑞与六皇子骁王来往密切。心思本来就极多的太子陈献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