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驟雨R上(強制高潮、傾崩散x旅夾心4P、產卵)
2w1+,寫點旅行者與人偶們的夢,重口味慎入 --這是流浪者與旅行者之間的未有之夢。 -- 01 窗外傾盆大雨,凸顯屋內的沉默震耳欲聾。腹部泊泊流出鮮血,沿著大腿滴答落下。我笑了笑,咳出血來。跟之前的任何夢境都不同,我第一次被他傷成這樣。 泛著雷光的太刀穿透肌rou,插入背後的牆面。雷神將仿造夢想一心鑄造的「霧切」賞賜給手下大將,而「霧切之回光」則是用霧切碎片鑄造而成。雖然流浪者不能用,但我覺得很相配,前陣子抽來送他擺拍用。 我可以證明,流浪者確實很適合用這把太刀砍人--只是沒想到,第一個被拿去試刀的人就是我。他的鈴懸衣甚至是黑色的,神紋沒有發光,他用刀時沒用上元素力。 「平時看你拿鈴鐺習慣了,我差點忘記你也是會使刀的人。」 「妳不該出現在我的夢裡。」流浪者重申一次。 「這就是你跟老婆打招呼的方式?」 我的聲音很輕,一呼吸就痛得幾乎無法思考,現在根本吼不了他,聽起來像在撒嬌似的。過往對流浪者予取予求慣了,也經常吃閉門羹,稍微厚臉皮一點,即使被拒絕了,還是能蹭到一個吻或一顆糖。 相戀後第一次被流浪者這樣冷眼看待,新鮮之餘,還是有些難受。尤其在經歷那場苦果之夢後,我其實對他有很多話想說,如今卻因為時機場合不對,竟一句也說不出口。 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裡,我無路可退。光線昏暗,像是當初潛入海芭夏夢境時,進入過的半開放稻妻風廂房,那時還不知道未來會跟他產生密切交集。 他一個人坐在這裡冥思許久,直到被我這個不速之客打斷。 有必要氣到拿刀砍我?這模樣倒是讓我想起了當初進入一心淨土、與雷電影對峙的畫面。這對母子還真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流浪者深藍色的眸不帶溫度,「我記得我說過,別以為妳能窺探我的內心。」 我解釋道,「……但、但你睡了好幾天,無論我怎麼親都親不醒,納西妲推測你因故在逃避現實,再繼續沉睡下去恐怕會有危險,我只能進來找你。」 納西妲說,我曾與流浪者意識連結交會數次,進入他的夢中並不困難,卻沒有告訴我離開的方法。根據往例,要等夢主意識到這是夢境自行醒來,才不會對雙方造成精神傷害。 從剛剛流浪者的措辭來看,他很清楚這是夢境,所以這個方式行不通。 「你為什麼不想醒來?」我問道。 「既然妳有辦法闖入我的夢境,應該早有答案,不需要明知故問。」 「我想聽你親口說。」 流浪者輕笑,「要是妳想離開夢境的話,鑰匙在我胸口,把我剖開就能取出來了。不用擔心,在這裡,妳是殺不死我的。」 流浪者拔出霧切,我疼得倒抽一口氣。他反手把劍交給我,沾滿鮮血的劍柄滑膩不已,加上血如泉湧,我根本握不住。他扣住我的雙手,作勢要將太刀刺入他的胸口。 「慢、慢著……」 「嗯?」 「離開前我想做一次,求求你,一次就好。」 流浪者眼中流露出一絲鄙夷,「我真想剖開妳的腦子,看看是什麼結構。」 我確實不按牌理出牌,想用不正經的方式,去突破這個困境。流浪者雖然沒有被我帶跑思緒,眉眼間的戾氣卻也少了幾分。 霧切匡噹一聲落地,他把我打橫抱起,扔在先前跪坐冥思的軟榻上。衝擊力撞得我腦袋天旋地轉,他壓了上來。 少年的指尖雷光劈啪,腹部一陣燒灼痛楚,這種粗暴的止血方式,要不是在夢裡,我應該就暈過去了。我該謝謝他還記得幫我止血嗎? 至少待會的場面不會太怵目驚心。 「妳自找的,待會最好叫大聲點。」 流浪者鬆開腰帶岔開雙腿一氣呵成,不由分說地挺進了我體內。窄道過於緊緻乾澀,我失聲哭喘,眼淚滾滾落下,剛才被捅都沒哭,如今光是被他佔有,那帶有滿足的疼痛,將我先前的疑惑憂慮一掃而空。 雖然他心情很惡劣,但好歹還記得怎麼cao我。幸好。我曾想過不下十種重逢的場合,畢竟他強行跨越高天,會受到什麼懲罰反噬都不意外,我也用我的方式替他繫上紅繩保平安,卻還是讓他經歷了那段苦果之夢。 回想流浪者在望舒客棧哽咽地拿自己跟魈相比,我就心疼不已。他本可以不用感受到這些的,是我強行引誘他打破第四面牆,影響他底層代碼的邏輯,讓他看到了提瓦特以外的世界。 「對不起……」我伏在他的肩頭啜泣,隨著他的頂撞泣不成聲,「是我的錯、我啊……我不該……嗚……」 「我沒提醒過妳,做愛的時候要專心嗎?」 流浪者不悅地在我肩上咬了一口,撞得又猛又烈,被鑿開的身體開始感受到快意,酥酥麻麻,流水潤滑了性器的進出。雙腿幾乎被對折到胸口,花唇被撐得泛白。少年雖然依然面無表情,但眼尾紅得如山茶一般漂亮。 我縮緊窄xue,將他往內吞吃,少年失控喘息一聲,扣住我的腰死死插入到底,然後停住,腹部隆起一道弧度。xiaoxue被愛液jingye塞得滿滿噹噹,太過舒服,以至於我幾乎忘了他才剛捅了我一刀。 「……這麼快就樂在其中了?」 「想要……你動一動、嗚……好舒服……」 我環住他的頸子試著索吻,但流浪者卻避開了我的唇,轉而在我的頸動脈上吸吮舔咬。他熟知人體的弱點,隨時都可以割斷這條血管。 「我可不是讓妳來享受的。」 「那也、沒關係……哈啊、嗚嗯……好燙……你想怎麼做、都可以……」 面對我的臣服,他的聲音比剛才要沉悶幾分。 「……妳真的沒打算回去?」 「畢竟那邊睡不到你,沒意思--啊!別撞、那邊、會……哈啊、嗯!」 雙手被箝制,快速而密集的抽插將我推上高潮,潮吹水聲被雨聲掩蓋,以至於當他撤出性器時,我才注意到自己甚至失禁了。下半身一蹋糊塗,雖然不是第一次,但被他用這種冷若寒霜的態度cao到失控,反而有種被支配的快感。 我知道現在的他需要安全感,如果這樣、可以彌補一些的話…… 「__。」 我輕聲喊道,感覺到伏在我身上的少年一顫。 「怎麼?現在求饒已經太慢了。」 「……我不怕你,更不會丟下你。以前不會,現在不會,未來也……」 流浪者輕笑一聲,打斷我。 「真是感人,這種好聽話妳說過多少次,我聽到耳朵快長繭了。是,我知道妳愛我,饞我的身體,割捨不下我,但這跟我要的永恆是兩回事,可以取代我的人多的是,為什麼要來招惹我呢?」 流浪者的話語讓我心臟疼得難受。 「我只是……在你身上看到了自己。」 他大概不會明白,這一切看似懲罰的舉動,對我來說卻是獎勵。疼也好痛也好愛也好,只要是他給的,我都甘之如飴。 夢裡的時間流逝和體力極限似乎都沒有盡頭,我不知道自己被他cao了多久,只知道高潮到雙腿發麻,連跪都跪不住,愛液不斷從結合縫隙間湧出,兩條大腿無一處是乾的。 甚至連矮榻都沒有乾淨的地方可以躺了,流浪者索性將我壓到牆上扣住臀部繼續cao。眼淚乾了又流、流了又乾。他始終沒有跟我接吻。 庭院外的枯山水造景數度模糊,我知道我的精神力到了極限。不知道在夢中被cao暈後,是不是會被他順理成章驅離夢境?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離開。在一次高潮後,我緊緊攀住了他的肩膀。 「……別丟下我。」 我聲音顫抖破碎,「不管怎樣都好,別趕我回去、別丟下我……」 「……這種話,用說的倒是容易。」 流浪者在我耳邊的呢喃散去後,我墜入了幽深的夢中夢。 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置身於另一個陌生房間,風格接近踏鞴砂鄉野間的屋舍,窄小而溫馨。屋外昏暗而不見天日,下著梅雨般的輕緩小雨,從窗玻璃透進夢見木樹影,窗臺上也有些許粉色花瓣,可能是下雨前飄進來的。 塵歌壺不會下雨,所以這裡還是夢。 我剛要起身,隨即痛得倒抽一口氣。低頭一看,腹部的傷口慘不忍睹,雖然流浪者用雷電癒合,但經不起劇烈運動而裂開滲血。原本那套旅行者衣服早就被扯碎了,身上如今套著一件素淨白裙, 鮮血暈染開來。 「妳醒了?」 白衣藍髮少年推門而入,懷裡抱著一籃堇瓜,這畫面熟悉得讓我有些不安。 「……你還真有興致,特地換這套衣服來折磨我。」我失笑道。 傾奇者裝扮向來是我的死xue,會讓我從主動化為被動,甚至因為不想玷汙這份純白而不知所措,連有病發言都會克制幾分、對他言聽計從。 少年的目光乾淨純粹,和冷漠疏離的流浪者不同。我有些恍惚。不同人?我該不會穿越時空了?他的夢境這麼破碎混亂的嗎? 「我幫妳檢查一下傷口。」少年臉紅了紅,「沒別的意思,很快的。」 身體像是快散架的我躺回床墊上,「看就看吧,反正哪個地方你沒看過……」 他翻開我裙擺,我底下什麼都沒穿,他的目光倒是很鎮定,因為傷口的發炎程度皺起眉。 「妳不該跟哥哥作對的。」 ……? 哥哥? 我坐起身,抓住他的手,腦袋一時之間轉不過來,「你喊誰哥哥?你們是同時存在的?」 白衣少年答道,「我一直都在沉睡,只有哥哥睡著時,我才會醒來,但我們的記憶和思緒基本上是共享的。」 雖然這是夢境,各種光怪陸離的現象都不奇怪,但我還是呆住了,並對自己的推測感到憂心。 流浪者是個很會吃自己醋的人,心病竟然嚴重到需要將自己關機沉睡,解離出傾奇者這個人格來行動? 「既然……既然你也是他……那,我要怎麼稱呼你?」 「都可以,照妳習慣方式來就好。」 「那我喊你傾奇吧。」 「不叫我小白嗎?白散也可以。」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 「我擅長照顧病人,所以哥哥才會把妳送來我這。」 傾奇者幫我包紮腹部傷口,敷上草藥和紗布,目光落在我的雙腿之間,陷入沉默。我知道他在看什麼。流浪者按著我做了這麼多次,竟然沒抱我去洗澡,讓我呈現這副狼狽模樣,誰見了都知道被要得多麼瘋狂。 ……是忘了清理?還是不想清理?乾涸液體沾在肌膚上,並不是很自在。我害臊地併攏雙腿。 「妳的傷口不能碰水,我幫妳擦個澡吧。」傾奇建議道。 雖然我很想說,在夢裡怎樣都無所謂,但誰有辦法拒絕傾奇者的溫柔照顧?我閉上眼點點頭,他打了盆水端過來,擰乾毛巾後幫我擦拭臉頰和四肢,動作細膩,他擦拭完大腿內側後,指尖擦過我的陰唇,甚至往陰蒂和縫隙來回勾劃。 我敏感地輕輕瑟縮,身體深處開始分泌液體滲出。 「裡面也殘留很多……需要清理一下。」 傾奇含蓄地說道,一雙堇紫的眸透著水晶般純粹溫柔的光芒,「我沒有冒犯的意思,如果妳介意的話,我放著,妳洗好了再跟我說。」 我怎麼能懷疑純白人偶的好意? 「不,不介意……那就麻煩你繼續了。」 從傾奇知道小白和白散兩個稱呼,我大概就明白,他和流浪者共享著部分記憶。畢竟他們嚴格說起來算是同一人……產生好感、同意他的指jian侵犯,也不算出軌吧? 更何況,他說是流浪者送我過來的。如果他沒說謊的話,那麼流浪者肯定也很清楚我和傾奇者之間會發生什麼。 「嗚……」 「jiejie在想哥哥嗎?」 陰道被長指插入,勾回了我發散的思緒。傾奇者用襷綁起長袖,露出黑色袖套包裹的結實手臂,一手在我裙底下清理流浪者留下的痕跡。那一聲jiejie實在太犯規,勾起許多流浪者在夜裡甜著嗓喊我jiejie的回憶。 「裡面還含著好多……jiejie這麼喜歡哥哥啊?捨不得浪費呢。」 傾奇者的長指開始我在體內抽插,在外的拇指扣住陰蒂揉壓,身體深處越來越熱,弓起身迎合他的動作,咕啾水聲刺激著聽覺。 「jiejie……我有讓jiejie舒服嗎?」 「……舒服……嗚……」 潮吹愛液將殘留在陰道內的jingye沖了出來,透明混著白濁的液體在他指尖拉絲,他舔了舔,輕輕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jiejie,我總算能見到妳了。」 我被傾奇壓在牆上,承受著他溫柔綿密的吻。他身上確實有些流浪者的影子。那種帶著純潔、好奇跟調皮的溫柔勾引,讓我陷入喝醉一般的微醺狀態。 傾奇者的存在,確實擅長治癒人心和傷口。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手上遍布著深淺不一的疤痕,幫我手yin時,皮膚恰好磨在陰道深處的潮點上,快感一波波將我越推越高。 我抵在他肩上喘息問道,「這些傷口……是關閉爐心時造成的?」 「嗯,沒什麼,來不及換零件……只能想辦法找些類似的材質修復了。如果jiejie不想看到的話,我再用繃帶紮起來就是。」 我搖頭,將柔軟的白衣少年抱進懷裡。我告訴他,踏鞴砂的爐心已經被我和澤維爾修好了,離去的人們回來後,在此地種下了一片未開之花。如果不是他關上爐心,如今的踏鞴砂恐怕連立足之地都沒有,更別說開出花了。 那片花海很美。 我輕聲問,「你知道他在哪嗎?」 「哥哥在的地方,我們平常去不了。」 你們? 「……除了你以外,這裡還有其他人?」 少年輕輕點頭,「是啊,我們都在,只是平常大家各忙各的,也不常碰面。這裡的構造隨時都在變化,連我都會迷路。jiejie的傷口很嚴重,如果想去找他們的話,再休息幾天,把傷養好再說吧。」 想想也是,按照傾奇者的例子,流浪者解離出國崩和散兵來也並非不可能。他的水仙文我也看不少,說不想見他們是假的,但同時我也有點害怕。 畢竟這兩人都不如傾奇者單純溫柔。 大不了就是再被捅一刀,或兩刀? 傾奇者去廚房準備晚餐,端回來味噌湯和鰻魚飯,味道比流浪者做的要再淡一些。在他的陪伴下,我的心情逐漸穩定下來。入夜後,他點亮蠟燭,跪在榻榻米上鋪好了床墊,笑著朝我拍拍大腿,我一時間沒忍住誘惑,躺了上去。 流浪者很少給我膝枕躺,因為我總是會蹭到別處去…… 少年一邊拍著我的背,一邊哼起讓人懷念的曲調。 微醉 只因無節制 和華美的酒杯 遠處的天空 迴環的花陣 喧鬧萬分 那一天 就在那一天 越過岔路口後突然從夢中醒來…… 不知睡了多久,天色依然是暗的,雨勢逐漸變大,雷聲轟隆。由於會聯想到稻妻故土,流浪者不喜雷聲,夢境總象徵潛意識,也許是他內心如今的寫照,不愉快的回憶連帶影響了夢裡的景色。 傾奇者的溫柔鄉太過舒適,我險些忘了自己的目的。 我得去找到流浪者才行。 傾奇者並不在室內,腹部傷口已經被換過藥了。我慢慢起身,門口有一把黑色紙傘,傘尖還滴著水,我撐開那把傘,走了出去。 小屋前方有一片面海的墓園,血斛沿著山坡一路瘋長。我走進墓園,墓碑上多半都是稻妻人,大概有近三十人。角落有一顆枯死的夢見木,旁邊立著空白墓碑,上面還沒有刻名字,前方土堆也沒有埋葬的痕跡。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大概是流浪者留給自己的。 他為求一心走遍諸國,最後還是想葬在故土。 「那孩子不是提醒過妳別亂跑嗎?」 我聞聲轉過頭,站在面前的是一名黑色狩衣少年,斗笠邊緣的鮮紅繩結裝飾很惹眼,隨著海風飄盪,雨水打在他身上,讓陰影下的精緻五官染上一絲妖異。 「國崩?」我喃喃道。 「一眼就認出我來了,看來妳果真對我們瞭如指掌。」國崩挑眉,「說實話,我也一直很想見妳,大名鼎鼎的旅行者。」 「見我?」 我還真是受寵若驚。 以流浪者為核心,解離出來的每個面向,似乎都對我有一份……特殊執著。 本以為國崩也會一見面就捅我,沒想到他帶著我逛起墓園。底下埋葬的是他在踏鞴砂認識的親友,有些人因為遭到祟神邪念侵蝕,屍體就地焚毀,因此只立了衣冠塚。 國崩這個時期的行為邏輯是我最捉摸不透的。 當年雷電五傳奉雷神之命,開採晶化骨髓,在踏鞴砂煉製玉鋼鍛造刀刃,少年在這裡找到了短暫的棲身之處,但因愚人眾勢力的介入導致一連串悲劇,後又誤會丹羽殺人取心、桂木被斬於長正手中,一連串的背叛使他走上極端。 他以「國崩」之名,使計調換鍛刀圖,導致雷電五傳刀匠叛逃出國,雷電將軍引以為傲的鍛刀技術因而失傳沒落。 但他是真的想毀掉稻妻嗎? 現在想來,國崩想毀掉的一直都是自己,那個空有殊貴身分,面對災厄卻無能為力的人偶。然而即使他大鬧了一場,天守閣的神明終究還是沒有對他投以注視。雷電影製造出雷電將軍後,便進了一心淨土,潛心追求不移不變的永恆。 他在須彌修改世界樹後,國崩的歷史定位被其他刀匠取代,再也沒人清楚他牽連多少死亡--除了他自己。這也意味著,他必須背負無人記得、無法被原諒的罪刑,直到世界盡頭。 傾奇者和散兵在文本之中都有可循,唯獨國崩徹底消失了。就如同容彩祭上的屏風所暗示的一樣,是五歌仙中唯一無法被人記憶的存在。 「國崩,你知道他在哪嗎?」我問道。 「他捅了妳一刀,妳還想去找他?」 我聳肩一笑,「跟被正機之神剎那生滅砸中相比,捅這刀算是小巫見大巫。」 這話說得輕鬆,但其實天差地別。正機之神那時我倆對立,但如今我們可是什麼都做過了,他下手還這般狠辣不留情面,說不受傷是假的。 我當然看得出來,流浪者的精神狀態不穩定,包括傾奇者、國崩和我還沒見到的散兵在內,整個夢境空間維持在一個假象平衡上,隨時都有崩塌的危險。 喜歡流浪者的人,骨子裡大概都是有點M的。 越是危險,我越是想要去觸碰他的底線。 「既然妳還有力氣亂跑,看來是他還捅得不夠深。」 「也多虧有傾奇者的照顧,不然我昨天其實連呼吸都很吃力。」 「呼吸吃力,難道不是別的因素嗎?」國崩朝我走來,聲音輕柔,「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水聲、jiejie……看來他把妳伺候得很舒服。」 「……你、一直都在?」我錯愕。 「妳知道嗎?人類的心只有一顆,但是骨頭有兩百零六根。」 ? 國崩的語氣越溫柔,我就越毛骨悚然,不自覺往後退了幾步,卻被樹枝絆倒在地。他這模樣,讓我想起流浪者在床上吃醋的反應。 他會拽住我的腿往懷裡帶。 我還來不及反應,右腿落入他的手掌,寬大衣袖拂過小腿,遮掩了他接下來的行徑。喀擦一聲,關節錯位,右腳踝湧現劇痛,我嗚嗚哀叫,眼前浮現色彩斑斕的光點,耳邊一陣耳鳴。 世界陷入黑暗。 再度恢復意識時,我躺在傾奇者小屋的床上。有些意料之外的,國崩並沒有綁住我,就連門也是虛掩著的。然而骨折的右腳疼痛不堪,連翻身都有困難,加上腹部傷口未癒,我根本走不遠。 別人搞囚禁是綁繩,國崩囚禁是折斷我的腿骨。 面對這種狀況,我比自己想得更加冷靜--畢竟,他只是折斷我的腳骨,顯然要的不是我的命。 那國崩要的是什麼? 外面響起傾奇者跟國崩的交談聲。 「你這樣做,哥哥會不高興的。」 「他說過,怎麼玩都可以,不要弄出人命來就好。」 「他的意思明明是要讓她玩得開心。」 「你又知道她不樂意被這樣對待了?還看不出來嗎?她就是個被虐狂,否則幹麻跑進這裡自討苦吃?」 兩人的腳步聲漸漸靠近臥室,我趕緊扯上棉被裝睡。門扉打開後,我感覺到兩道人影站在床側,一邊床鋪凹陷下去,熟悉又陌生的清冷氣息環繞住我。棉被被掀開,涼意湧上,一隻手滑入裙底,順著我的大腿往腿根撫摸,我不由自主地輕顫。 「你要做什麼?她現在身上還有傷……」 「她睡得這麼熟,不會有感覺的。」 「我覺得、還是不要--」 「你昨天沒好好滿足她吧?只做一半,難怪一揉就濕,呵,你好好看著吧。」 我的一條腿被國崩抬起勾住腰,裏褲褪到腿窩掛著,在他的手指挑逗下,花心確實很快就湧出液體。既然錯過了醒來的時間點,我乾脆將錯就錯。反正過往也不是沒有被流浪者睡jian過。放鬆四肢和大腦,感受他的長指插入陰道,輕輕淺淺地抽送起來。 「嗚……」 我垂著首,不自覺溢出喘息聲,他追加了一根手指,食指和長指撐開陰道,來回戳弄嫩rou,掌根撞擊在陰部上,些微的麻痛帶來快意,很快將我推上高潮,花xue抽搐收縮,感覺到他進出費力許多。 「別裝了,我知道妳醒著。」 我睜開眼,視野被過度舒服的淚水模糊,這角度恰好和傾奇者對上眼。他紅著眼輕喃,「jiejie……對不起。」 「看他做什麼?」國崩扳過我的下巴,咬了口我的唇瓣,「看我。」 少年握著性器撞了進來,將剛剛流出的愛液堵得嚴嚴實實,我驚喘一聲,握住國崩的肩膀,「慢點、嗚、哈啊……、太撐了--」 沒有給我適應的時間,少年直接開始挺腰抽送,每一次都深深頂到宮口。比起流浪者的佔有、傾奇者的溫柔,國崩的風格像是刻意為之的表演,他故意在傾奇者面前上我,也故意要讓我在別人面前失態。 這是我第一次有他人在場的情況下做愛。 「傾奇、別看我、啊……嗯!別看……」 雖然嚴格說起來,他們都是同一人,但傾奇者的目光還是讓我羞恥萬分,我注意到他的褲檔已經高高隆起,布料色澤深了一片。 我隨著國崩撞擊的節奏喘息,他一手揉著我的胸乳,紅果被他舔得挺立泛紅,乳波晃蕩,不知不覺間洩了一次,花液滴滴答答,在性器抽插時勾拉成絲。 恍惚間有人與我接吻,不是國崩,而是傾奇者。他眼角垂淚,似乎充滿了罪惡感,但看著我被cao又確實被勾起了情欲。 「jiejie、很疼嗎?」 說不痛是假的,右腿被國崩抬起,陣陣抽痛伴隨他的cao弄,刺激著我的神經,卻也勾起一絲酥麻感,微量的疼痛反而加劇歡愉,烙印在我的靈魂上。 快感如海浪般陣陣拍打著我,我伸舌回應著傾奇者的吻,與身下的猛烈撞擊形成反比,他的吻溫柔而繾綣,充滿安慰。我動手去扯他的腰帶,灼熱的性器彈跳出來,前端吐露前液,我也想讓他舒服,不希望他只能乾看著。 「就這麼欲求不滿?被我插著,還有餘裕去吃別人?」 國崩將我翻過身跪在床上,臉剛好正對著傾奇者的陰莖,張嘴就能含進嘴裡吞吐,同時間也被人從身後狠狠貫穿,前後一起被填滿,有種被他們一起疼愛的滿足感受。 傾奇者捧著我的後腦勺,雙頰潮紅,眼淚滴落在衣服上。 「哭什麼?我咬疼你了?」 「不、jiejie的嘴、好溫暖……好燙、有什麼要出來了、嗚!唔哈……」 白濁從我的嘴角流出,我捧著他的性器,連同囊袋好好的將每一滴jingye都舔乾淨吞下,身後國崩撞擊的速度也緩了下來,正在打量著我和傾奇者的互動。 「這就射了……真不爭氣,那該輪到我了。」 國崩從剛才抽插到現在,我都高潮了兩次,他都還沒釋放,持久力比我想像得還要可怕。照理說他也是第一次才對,卻遠比我想得還要熟練。 國崩似乎讀出了我的疑問,他笑著在我耳側輕喃,「我們本就是一體的,共享著所有情緒、知能與感受。」 差別在於記憶和個性,將他們的人格框定在了這當下。 光是兩人就可以把我cao到神智不清、雙腿發顫、日常生活無法自哩,我難以想像要是散兵來了,我會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進入夢裡的第三天,我終於見到了散兵。 浮浪人少年雙腿交疊坐在窗邊椅子上,屋外的雨小了許多。根據他的說法,是去巡視夢境邊界,才會來得這麼晚。 由於早年踏鞴砂爐心祟神能量外洩、還有替至冬下探接觸深淵的緣故,流浪者用來逃避現實的夢境空間,在他們特地圈起的生活範圍之外,都是一片宛如稻妻暗之外海的紫紅色大海,經常有不可名狀的祟神或魔物侵擾。 稍不留神,流浪者就會墜入無法甦醒的無邊黑暗。 這也就是納西妲說,再放任他繼續睡下去會有危險的關係。 「妳怎麼不問我他在哪裡?」 我伸了個懶腰,「我問了傾奇者跟國崩,他們都不告訴我,你自然也不會回答的,那也沒有必要問了。」 散兵對我來說,是相對熟悉的。畢竟在苦果之夢裡,他剛跟我走過一段路。從他的語氣和問話來看,他肯定還記得那一切。 「散兵,你不想cao我嗎?」 交往前我迴避得厲害,但交往後口嗨毛手毛腳沒少過。前期是我主動表達需求居多,後期雖然他也會主動求歡,但次數還是遠低於我。 夢境裡傾奇者跟國崩表達慾望的方式,讓我感到陌生而新奇。他平常到底過得多壓抑,只有在夢裡才會這麼率直的表現出來? 「妳膽子可真大,敢問我這種問題,是想被cao到下不了床嗎?」 「不用你cao,國崩和傾奇者已經讓我下不了床了。」 我笑了笑,側頭露出肩頸上的吻痕,蔓延到胸乳上,下身xiaoxue也還紅腫著,昨晚幾度被cao到闔不上,流出他們倆人先後內射的乳白jingye。 散兵瞇起眼。 果然,我熟悉的那個散兵特別經不起刺激。雖然我知道倒楣的終究是我,但感覺自己又離流浪者近了一步。 萬事皆三,等到他也將我吃乾抹淨後,也許就再得到一些線索。 散兵壓著我做了一整晚,他甚至在房門設了結界,不讓國崩和傾奇者打擾。這種絕對的佔有欲,確實是散兵沒有錯。 我雙腿打開坐在他的懷裡,xiaoxue含著性器,由下而上淺淺抽送。他已經射了兩次,jingye淡了許多。散兵胸前的圓環金飾磨著我背脊疼,我抱怨一聲,就被他握住下巴吻住,我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差點缺氧。 「旅行者什麼時候這麼嬌貴了?」他輕笑一聲,「妳被砸到過礁岩上、也曾被碎石堆淹沒,還不是活蹦亂跳的?在提瓦特這個世界,妳可是七神的寵兒,沒有人能對妳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你很羨慕?那我跟你換吧,你也可以形塑夢境對吧?那換你被我壓在身下,你來試試,怎麼cao都不會壞是什麼感受……」 我的葷話還沒說完,結結實實的一巴掌,落在屁股上,這刺激讓我不禁縮緊了花xue,腰一軟,整個人攤在他懷裡,又洩了一床的潮吹愛液,甚至夾雜了我不想辨認的淺黃液體。 「唔、你……哪有突然這樣的……」 被cao到尿對我來說很羞恥,但對散兵來說卻是一件很歡愉的事。 「我本來有些在意妳的精神狀況,這下看來還挺正常的。」 「這樣算正常?我看你也跟著不正常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恭喜妳,把我染黃了。」 散兵不像流浪者會駁斥我的三觀,他那身為愚人眾執行官的價值觀,令他有時甚至會同意我的一些混亂發言,然後開門邀國崩和傾奇者進來,三管齊下,把我cao得無法去思考那些事情。 區區三根……不,一點也不簡單,我錯了。 有時是散兵在前抱著我,國崩從後方握住我的腰,兩人一起進來總會將我撐得花xue泛白,而傾奇者就在一旁自慰,或是我爬過去跪在他大腿上替他koujiao。後xue是我唯一的底線,連流浪者都沒碰過,故而他們也從沒想過開發這點。 明明屋內沒有下雨,我卻濕得厲害,全身都是薄汗和他們射出的jingye。 第一次被傾奇者插入時,國崩和散兵就在旁邊進行技術指導。他小心翼翼用手指替我做前戲擴張,柔聲詢問我的感受。 這xiaoxue早就被旁邊兩個人搗開了,像熟透的果實一樣,根本不用擔心會弄疼我,但看他眼底充滿憐惜的模樣,我心底也有些痠軟。 「jiejie的裡面、好溫暖……好燙……」 傾奇者caoxue毫無技巧,全憑感情,我哼哼唧唧嬌喘著,習慣了先前流浪者、還有如今散兵和國崩高強度的做愛節奏,距離高潮總是還差一點。 「快、啊……再深一點、快到了、唔……」 胸乳和陰蒂陡然被人揉捏,是散兵和國崩看不下去了,主動加劇我的快感,將我推上高潮。我的腰不受控制地顫抖,潮吹水液從交和縫隙湧出,花徑收縮,吸吮著傾奇著的性器頂端,他畢竟經驗不如其他兩人多,很快就射了。 我癱軟在床上,xiaoxue流出牛奶般的大量液體,還沒緩過神,就又被散兵摟著腰坐去他的大腿上。這三人喜歡的姿勢都不太一樣,傾奇者喜歡傳教士、國崩喜歡後入,散兵喜歡讓我坐在他懷裡。 由於國崩總是喜歡在cao我的時候製造傷口,為避免腳傷加劇,他被傾奇者下令禁止接近我三天,沒想到國崩還真的乖乖聽話,同意三天不碰我。晚上「傾奇者」來陪寢時,竟帶了一瓶精油入房。 他說要幫我按摩,讓我躺下,從背脊開始揉壓。 「……國崩,你別騙了,不用裝成傾奇者。」 傾奇者,或者說國崩,他笑出聲吻了吻我的耳垂,說他把傾奇者弄暈了,散兵也出去巡視夢境邊界,今晚只有我們兩人。 沒這麼正道的傾奇者,不得不說很吸引我,這模樣更接近流浪者一些。 我其實一直都很想念他。 我就這樣被他們三個人輪流cao著,每次醒來,體內總是含著其中一人的性器,jingye將小腹灌得很滿。這是流浪者的夢境,我不覺得他能夠置身事外。又或者他就在哪邊,目睹這一切上演? 他會對這些荒唐事共感嗎? 經歷了幾天雷雨後,我的肚子日漸隆起。 傾奇者每天都會幫我清理xiaoxue,照理說他們的jingye不可能會殘留這麼久。散兵看了一眼,說是懷孕了。但我不知道是誰的孩子,他們看起來也不在意,畢竟三人長得一樣,孩子是誰的差別不大。 與他們荒yin度日久了,我的價值觀也開始扭曲了。 夢中沒有經期,但竟然會懷孕?生下來的會是什麼?蛋?嬰兒?人偶?……處於夢境之中,任何瘋狂的結果都有可能。 我用懷孕當理由,跟他們約定好,每七天要讓我休息一天,至少要讓我下床落地走路。但他們從不會讓我落單,我還是無法去找流浪者。 我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裡體驗到孕期車。 挺著大肚子的姿勢有限,我側躺在床上,國崩和傾奇者的性器一前一後性器插入腿縫,他們不想傷到腹中胎兒,便用陰莖輪流摩擦我的陰蒂,窄xue吐出一股股愛液,兩人的陰莖抽插越發滑順,甚至幾度擠開花瓣滑進陰道。 散兵握著我的手正在taonong他的陰莖,聲音淡淡的,「你們節制一點。」 「進來也沒關係,既然是你們的孩子,我想不會這麼軟弱的。」我輕輕啄吻他的性器前端,他嘶啞輕喘,像是被取悅了一樣,紅著眼角應了聲「隨妳」。 我轉過身,主動跨坐在國崩身上。跟他們做久了,身體被調教成習慣愛欲的體質,逐漸有了性癮,一天不做就難受。 流產其實也無所謂,反正這是夢,再懷就有了。 畢竟……我也沒有這麼喜歡孩子。 雨勢越來越大。 「……下雨聲好吵。」我喃喃道。 本來以為被流浪者治癒的雨天恐懼症,沒想到此刻再度發作。 我心想應該是產前憂鬱了,在傾奇者的堅持下,他們做愛的頻率和強度減緩許多,三個人照班表輪流來,總是會依我的感受為優先,一但我表現出倦意,就算還硬著也會馬上撤出,然後自己去浴室解決。 他們換了張可以睡上四五人的大床,國崩從身後環抱著我,傾奇者趴睡在我膝蓋旁,我靠著散兵的胸口,把玩他胸口的金飾。過往我只在小黃書看過這種荒糜畫面,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有了孩子後,妳還會想離開我們嗎?」他問。 我打了個呵欠,「在夢裡,這個問題沒有意義。如果你們真的想要有孩子,那也得讓我先找到流浪者本體,把他揪出夢境,再來討論要生幾個。」 從早上起我的腹部就開始疼痛,傾奇者煮了些止疼的藥湯哄我喝下,子宮不斷收縮收縮,終於從陰道艱難地排出了 一顆蛋。洗去透明液體後放在毛巾上,蛋殼表面透著淺藍色的流風紋路,還帶有一點我的體溫。 「裡面該不會是流浪者吧?」我氣若游絲地開玩笑道。 傾奇者輕輕摸著那顆蛋,「這裡面沒有生命。」 哦。 ……想想也是。 我鬆了一口氣。 幾天後,那顆蛋消失了,散兵說是被夢境吸收。巧合的是,一隻流浪貓出現在小屋蹭吃飯。那外型跟童話貓如出一轍,圓潤無辜的大眼,惹人憐愛的白襪小腳,很自然地就被我收養了。 其他三人本來頗有意見,再多一隻散貓,勢必會分掉我的注意力。但我用「貓總不可能cao我吧」來說服他們,並同意本該休息的今晚,讓他們一起進房,來彌補懷孕期間的禁慾。 於是這間屋子裡,總共住了三個人偶跟一隻黑貓。 他們身上確實都有一部分流浪者的靈魂碎片。 流浪者在夢中,解離出三個自己,不斷重演著他經歷的創傷。一般人都會做美夢來逃避現實,但他卻直面傷口。我後知後覺意識到,流浪者並不是在逃避現實,他是選擇在不會傷害到任何人的地方發瘋自殘。 連我,他都不願意表現出這一面。 不被信任讓我有些苦澀,但好歹進到這來了,我絕不能空手而回。 生完蛋後,懷孕期間的種種不適自然都痊癒了,三個人繼續逮著我cao,休息的時候,黑貓就會來窩在我懷裡撒嬌。日子過得安逸,甚至忍不住萌生了和他們三人一貓一起住在這也好的念頭。 流浪者如今的狀態,接近一種精神解離的病症。平常他熱愛吃自己的醋,這時卻用上三種型態cao我,將病態的佔有欲詮釋得淋漓盡致。 他們同時分擔了他每個時期的痛苦,凝結他渴望的永恆瞬間。 但我知道,這並不是流浪者真正渴求的永恆。 在一個被區區三根填滿後、體力不支的早晨,少年們去做家務了。紫米團子小貓跳上床畔,舔了舔腳踝上的傷口。該不會連這隻小貓都對我有意圖?我已經神智不清了。 小貓叼來一盞破霄燈,乖巧地搖著尾巴等我稱讚他。 我眼眶一紅。 那是流浪者在苦果之夢裡,堅持要拿走的那盞失敗品。我當時還沒給它安上燈芯,照理說不會發亮。 如今那盞霄燈,卻被人放入了燈芯,散發溫暖明亮的光線,替我照亮前路。 萬事皆三是提瓦特的法則,黑貓和霄燈的出現,表示夢境空間有了變化。身後傳來腳步聲,散兵臉上帶笑,國崩冷著臉,而傾奇者眉頭深鎖。 「妳要走了?」散兵問。 「是啊,我終究是要去找他的,但這段時間我過得很開心。」 「妳還是想走的話,走了就別回來了。」國崩說道。 我分別給了他們一個緊緊的擁抱,傾奇者還解下自己的金羽交給我。能夠與流浪者的過去相遇,也算是彌補了一些遺憾。那些我曾經只在圖文影音看到的端麗少年、為他孕育孩子的過程,我都在夢中擁有過了。 我抱起小貓,搔搔牠的下巴,慢慢地走向門外。 人終究是要往前看的。 我埋進小貓的柔軟頸後,眨掉眼中的淚水。 「走吧,我們該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