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同人小说 - “你好sao啊”在线阅读 - 吕土《犬吠三声》

吕土《犬吠三声》

    王天放刚在排练室门口探进一个脑袋,就被吕严按了回去。见里边安静得压抑,他急急看了两眼,压低声音问道:“他咋的了?”

    吕严摆手,一脸的“你还不知道他么”,示意没什么大事便揽着他出去。

    回来时郭洪泽还皱着眉,盯着屏幕一动不动,吕严犹豫再三还是轻声打断他:“熬得够久了,要不出去走走?”

    郭洪泽揉了揉脸:“回趟酒店吧。”

    吕严马上帮他收电脑:“好”。

    ……

    他的大编剧有一个秘密。

    郭洪泽坐在沙发上努力控制呼吸,却还是眼眶发红声音发抖,他闭眼叹气道:我忍不住了。”

    郭洪泽在焦虑或压力大的时候,会产生强烈性、被迫性、连续性或周期性的性行为冲动。

    俗称性瘾。

    最早俩人一间房的时候,他就瞒不过去。郭洪泽几乎忘了他当初是怎么跟吕严坦白的,应该是靠在窗台上说的吧。吕严百般不解,步步追问,“我们怎么了?你现在连本子也不想跟我聊了吗?”

    郭洪泽深知,自己在这场合作里有很大的问题。这样的自己,真的很恶心啊。

    他不是没找过男人。花点钱倒还好,但心里总是不安的,万一一个不慎沾上点啥,又没后悔药可吃。于是郭洪泽懒得解释,揪着吕严领子一吻道:“我有病行了吗。”

    郭洪泽手都在抖。吕严会骂他变态吗?从此再也不见?可比赛还在继续,这才刚刚开始。郭洪泽不免发起愁来,无力地定在原地。

    吕严瞪大了眼,怒力让自己不要逃跑。郭洪泽太累了,他浑身脆弱而僵硬,眼里带着深深的自嘲和厌恶,末了朝吕严笑道:“怎么,你要扇我一巴掌吗?”

    而吕严只是把他的手握得很紧:“……跟我说说吧。”

    犯着病哪能说清楚,没扯衣服就已经是用尽全力了。郭洪泽的欲望和底线相互拉扯,将要把他的体面撕碎。

    郭洪泽也没想到,吕严怎么那么容易就接受了,过了一阵才品出来不对——他怕是早有意思,又怕越界,才被这忽远忽近折磨得难受。

    吕严当天就隐晦地告白过,但郭洪泽拒绝了,理由是现在的关系里不适宜节外生枝。郭洪泽答得坦坦荡荡,倒是吕严急了:“那什么意思?可以睡,但不谈?”

    郭洪泽沉默了一会:“我也可以找别人。”

    吕严感觉自己就是煎锅上的鱼,头一回感受到了什么叫“煎熬”。

    ……

    “速战速决?”吕严伸手在郭洪泽面前晃了晃,有些小心翼翼道。

    郭洪泽点头:“时间不多了。”他一边解衣服一边皱眉:“这该死的体质。”

    吕严贴过来,指尖在他腰腹轻抚得很有感觉,随即轻笑道:“待会你又不这么想了。”

    啧。这些日子花样是没少玩。郭洪泽轻飘飘地瞪了吕严一眼,靠在他身上寻了个自在的姿势。郭洪泽的身体是习惯了高强度的,平日里要玩半天才能高潮,可时间又实在紧急,因此他们不得不商量了个办法。

    郭洪泽乳尖上贴着增敏乳贴,用得久了,那处稍被触碰也要颤抖。主要是在外边忙得多,要是突然想要,吕严也能随时给他一个相对舒适的干高潮。

    这男人在情事上倒是分外天赋异禀,郭洪泽想。他胸前两点被极有技巧地拨弄着,身子都紧绷起来,只是如今窝在自家沙发里,温暖得让他有些难耐——都回家了,不能只吃快餐吧?

    底下已经湿了,前端顶起一包很是显眼,前天赶时间怕迟到,吕严只给他用了炮机,加了过量的润滑顶进体内,狰狞的凸起划过敏感点,刚进去就被cao傻了。身体迟钝着,迟来地迎接那无法逃避的快感,脑子却像在高空开了天眼,看着自己呻吟着发情。

    那时他曾看向吕严那双平静的眼。吕严教他调整姿势,按着他的腰让那根东西进得深些、cao得准些,手护在他小腹上按揉,好似一种里应外合。

    但那到底不如吕严亲自来舒服。他挺会cao的,哄着人cao又亲又抱,说得越纯爱底下干得越狠,郭洪泽不肯承认他在床上被干服了,只会在别处暗戳戳报复,比如在排练室冷着脸不说话,随机吓跑一个准备进门的同僚。

    吕严只能看着门口苦笑。

    胸前两点被摸得硬挺起来,吕严低头去吃,舌尖挑逗含吮,他便猛颤一下搂紧了,靠rutou先到一次。

    他爽得太过又实在是想,服了软拉着吕严的手往身下道:“不用这个,进来就好……”

    “给点时间我上番好吗,土豆老师?”吕严向来是惯着他的,这会儿就把他揉得呜呜乱叫。指尖埋进xue里去是个好安慰,郭洪泽努力若无其事地与吕严对视,又在对方的一眼看透里慢慢脸红。

    吕严问他:“是这儿吗?”

    郭洪泽哽着声音,回了句“还行”。甚至还有点播音腔。

    吕严笑得更大尾巴狼了。

    郭洪泽白了他一眼:“吕严老师这么乐在其中吗?”

    吕严看着他眼睛插进去:“同乐,同乐啊。”

    ……突然被填满的饱胀感太好了,似一种充实感,身心同时被满足。郭洪泽生理眼泪猛地流出,腰间酸软着被顶上里边那点,像在榨他的水儿似的。吕严那玩意儿撞的角度刁钻,就是变着法儿欺负人,这哪能受得住。可该死的是,郭洪泽很喜欢。

    郭洪泽觉得自己叫得实在有些支离破碎。吕严太了解他的身体,负距离接触时很是腻歪地亲他脖子,让他无端觉得自己又湿了些。

    身下抽插起来快过又慢,在他快高潮时慢条斯理地顶,欲望便随着眼泪横流。郭洪泽知道吕严在等什么,挣扎着自己抱起腿,颤抖道:“哥,cao射我……”

    吕严很满意地亲了他一口。

    对方还未动作,郭洪泽就陷在这句话里羞耻地爽了。强制高潮的魅力在于失控,郭洪泽xue被cao得松软,里面仍敏感着要夹,他难耐地张大了嘴呼吸,吕严卖力起来,不忘捏了捏他后脖子作安抚。

    到得可谓酣畅淋漓。郭洪泽xue里抖得可怜,吐着舌头便“哈啊——”叹出声来。吕严热得火炉一般,摸了他两把脑袋就拔出来射在他脸上。

    这是郭洪泽难得能在床上冷静一瞬的时刻。喜欢被颜射算不算个病?可他都已经是性瘾了。郭洪泽哼笑一声,微微探舌舔了舔,还好,不难吃。

    吕严扶着他又亲,很猛的攻势,法式热吻。

    郭洪泽无端感叹,被人带着爱意cao真是不一样啊。

    自己这样吃饱就下桌,似乎还是太渣男了些。

    但郭洪泽又想,吕严也不亏吧。一场各取所需,最好不要有愧疚感。

    ……

    郭洪泽状态最差就是在龙虾人那会儿,吕严说他愣在那不动,但其实是他又犯了。大家都压抑着,他也没表现出来,只有吕严觉出不对,趁人都不注意,溜过去揉了揉他肩膀。

    “不行就先回去,剩下的我收拾出来,你明天再看。”

    郭洪泽小动物搓脸一样把脸蛋子揉了几把,看上去很痴呆:“这听起来像个童话。”

    吕严无视他的吐槽,把扔在一边的外套递过来:“回去给我发个消息。”

    郭洪泽勾唇笑了一声。啧,他又把我当男朋友了。

    晚上写得不算顺利,吕严有阵子没拍过板了,竟然开始犹豫。他三番四次想,如果郭洪泽在这,他会不会这么选。但也就是这一口心气顶着,他到底是把初稿捋完了。节目组跟他说,明天上次展演吧。

    吕严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拿上东西就往外走:“等明天土豆来了再说吧。”

    回去时郭洪泽已经睡了,床头放着药,应该是吃过,吕严进门也没吵醒他。

    第二天吕严闹钟响的时候,郭洪泽还睡着,他难得睡得沉,叫他甚至有些于心不忍,只轻声喊两句“末末”又停了。郭洪泽不知是梦见什么,蜷成一个球,手往自己胸rou上抓,急躁又不得要领。

    吕严叹口气,手抚上去替他拨弄:“是这样吗?”

    郭洪泽呼吸慢慢急促起来,身子倒是舒展了,手稍离得远些他还要挺胸去触,乳尖被人一捏就原形毕露,发春的白兔一样焦躁不安,摸到身下果然起了反应。

    不知为什么,看着心上人发情也如此令人脸红。吕严动作轻缓,郭洪泽的“不知情”像是种最大的清纯,让他忍不住盯着那张脸看。

    在干净的欲望面前想什么都显得龌龊,吕严的喉结滚了滚,“交配”一词在大脑里凭空冒出。他心跳加速,欲盖弥彰般埋头在人脖颈间蹭,意识到没人看见又烧得耳热。

    吕严的手顶进去时,郭洪泽皱着眉“嗯”了一声,迷迷糊糊的,哼得很好听。这样的快感像泡在温泉水里一样既温且热,水声响在耳边,气氛也渐渐缱绻起来。郭洪泽拉着吕严衣摆像是无声催促,吕严便也来不及多想,硬得合情合理。

    真进去了多少头脑发热,郭洪泽昨天自己玩过,里边还湿软着,顶到底被含得很爽,契合得严丝合缝。吕严想不准这会儿是让他醒还是不醒好了,腰劲轻摆、慢慢顶弄他也得趣,觉得不够了从鼻腔里呜呜出几声来,腿张开了像是撒娇。

    吕严咬着牙,太阳xue突突直跳,他默念道,郭洪泽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比创排时冷着脸可爱多了。郭洪泽还在春梦里,被cao得舒服了前列腺液直流,正吐着舌头一顶一哼。

    时间不多。吕严把手机扔到一边加速冲刺起来,郭洪泽吃了几下深的,浑身顿时抖得厉害,这才闷哼着微睁开眼。

    “早上好啊,土豆老师。”

    郭洪泽在绵软的睡梦里苏醒,一睁眼心下便大叫不好。不是春梦……那刚才的一切都是……他正想骂什么,开口一句“卧槽”却带着情欲的潮气,听得让人脸红。干脆翻个白眼,又把眼睛闭上。

    吕严的嘴角翘上去就压不下来,他捏着声音道:“老公,起床了。我叫了你好久啊。”

    郭洪泽字正腔圆:“你他妈有病吧。”

    吕严念念叨叨嘻嘻哈哈,说什么“老公你xue好热”、“老公你好湿”,饶是郭洪泽这等心理素质,也羞耻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郭洪泽当然不想回应,但吕严cao得太爽了,他实在藏不住呻吟声。

    ……

    心理医生的医嘱里有一句:不要跟身体的感受对抗。而吕严执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今天要上展演,我们快一点。”

    于是郭洪泽说好。

    他翻过身来让吕严后入,捣软了的后xue越插越热,郭洪泽耐不住喊了句“哥”,极小声骂道:“太他妈爽了。”

    这句话说出来让他心里也好受些,再没什么心理包袱抬臀往后撞,只是插到xue心又觉得不行,叫床叫得太浪了,吕严怕是得cao死他。

    前列腺高潮来得凶,郭洪泽说不出话,只抖着大腿根乱叫。吕严抽出来时xue口还湿得发粉,见实在可爱又伸手进去戳了两下,郭洪泽尖叫出声,腰身抖得直接瘫在床上。

    吕严等他歇够了,沾满yin水的手直往他唇上抹,蹭得亮晶晶的。郭洪泽这会儿难得不骂,很温顺地张嘴舔进去,没等吕严惊讶,便把虎牙抵在他指腹,威胁般咬了咬。

    吕严差点笑出花来,显然对这套很是受用。

    ……

    他们都不是会妥协的人。土豆一开始就说过,只在比赛期间保持关系,他没再强调,但吕严记住了。

    一喜分开时还不懂得伤心,也许是喜欢还没来得及滋长成爱意,也许是还没完满到回想又贪图延续,总之时至二喜快走到尽头,吕严才觉自己像是徒手握沙,不管用不用力,都有什么要从他指缝溜走。

    郭洪泽对最后一个作品不太满意,但他接受了。他只说是他的问题,让人没法插话。

    吕严演完了站在台上抬眼望去,心里突然想好好告个别。郭洪泽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迈进同一条河流,这一次已经用尽了所有勇气。他说,“我们都没有放弃自我,我没有因为在这儿要讲这个话,我们就望向彼此”,因此吕严也得配得上他的表扬,不再望他。

    但我眼角余光里一直有你。

    那天收拾东西要走,吕严背对着郭洪泽说道:“其实,我要是再告白一次,会不会不一样?”

    郭洪泽也似不知如何作答,他把手里的衣服捏紧了,深吸口气顶在肺里,欲答时却突然泄掉——吕严蹲在行李箱前笑了,摆摆手道:“我就那么一说。”

    世界好像又分成了两块,其中有无形的墙做隔,郭洪泽想,吕严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他从来没有提过——吕严向来都很尊重人,所以他只需要拒绝一次。

    他曾拒绝了线下一起演出的邀约,也曾拒绝跟吕严再去二喜。

    谁会去二喜啊,谁去谁是狗。

    汪。

    他还拒绝过一个告白。

    汪。

    ……

    郭洪泽没有再挽留,有很好,没有也很好。有,是因为天平的一方重于了另外一方,没有,是因为他还是他,不管怎么说,都不是糟糕的选择。

    郭洪泽某日回到家里,视线穿过窗外的雨帘,看着水雾腾地而起冲散灰尘,迟来地陷入回忆。他曾跟吕严举一把伞跑进米未,雨不算大,仍沾湿衣袖,贴在身上一片冰凉。

    开会时人多,吕严趁乱站在他椅子背后,拿掌心给他捂热了。

    可有的人怎么捂不热呢。郭洪泽摇头叹息,心脏在咚咚地有力跳动着,血液从五脏六腑极速奔走,喧嚣着呐喊着。

    恰逢其时,他的狗一声犬吠。

    郭洪泽撑在窗台哈哈大笑。

    之后不是没见。商务也好,直播也罢,他在吕严脸上看不出什么尴尬,语气好像也并无变化,他总是能在这种时刻迟钝地意识到,对方确实比自己年长几岁。

    小孩感觉不安时会下意识装病,而郭洪泽沉着脸也并不知觉。原来今时不同往日,他的病早就好了,至少不再频繁得需要人安抚,可他竟然因此怅然若失,在吕严俯身询问时没声好气。

    “怎么了,又难受啊?”吕严语气沉稳,听不出什么波澜。他手里拿着剧本,装作不经意低下头来,“压力别那么大,有我呢。”

    郭洪泽望向他,吕严触电般过了一下脑子,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

    人的默契,真是种神奇的东西啊。

    那还真就是第一次开房。

    郭洪泽进门站定了说:“其实我现在已经不犯病了。”吕严“哦”了一声,没对他突然变卦发表什么意见,习惯性地先去烧了壶水。

    即使没有人会喝。

    但郭洪泽眼神追着他背影又道,“能抱我一下吗,哥。”

    吕严刚开的水龙头突然关了,他愣了两秒,突然发觉他从没拒绝过郭洪泽。

    “怎么了这是?”吕严笑里带着无奈,到底对突如其来的撒娇感到稀奇,手一下一下在他背上轻拍,哄小孩一般。

    郭洪泽看着他,长叹口气:“汪。”

    吕严皱起眉表示疑惑,转而眼中有什么烈烈燃起,他犹豫着开口:“汪?”

    “……汪。”

    “郭洪泽你真是没救了。”吕严低头嗤笑起来,把人压在墙角便吻,“这次不算帮你,你帮帮我吧。”

    郭洪泽平日里调理加禁欲有一段时间了,身上的感官在吕严抱上来时瞬间苏醒,他回想起在对方身下发情的曾经,这半月修为顷刻即碎,只干哑地哼出一个鼻音。

    确实该罚,好好cao一顿就好了,郭洪泽很抖m地想。被吕严按跪在床头扒裤子羞耻得要命,他里边又太久没做实在敏感,用手就cao射了,腰无力地塌下去,快感如潮屁股乱晃。

    这次不能喊停,是吕严在要他,礼尚往来也该还回去。郭洪泽身子软叫床也叫得大声,呻吟着喊道:“哥……要到……到了……”

    吕严笑他,说现在怎么这么不耐cao。

    这等话又让他猛颤一下,被抵在床头顶入得是又深又重,郭洪泽只有痉挛高潮的份儿。润滑打出白沫,插进去又被挤出来,顺着水痕直往下流。吕严拉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郭洪泽便哭得很爽。

    “哥,要cao坏了……”

    吕严满含情欲地吻他:“你好着呢。”

    放慢了更要命,里边好像随时要高潮,顶一下要抖好久,这样磨着他cao实在欲仙欲死。

    郭洪泽脑子转不动,冒出一种傻乎乎的纯情来,倒显得吕严像是诱jian。吕严让他自己掰开他也听了,顶到底深得不像话,有一种很神奇的开拓感,像他第一次开苞。

    在情事里被占有有种微妙的快感,郭洪泽失态地吐出舌头来,吕严拉着他十指相扣,他强忍再三还是被cao得流水,挣扎着扯过浴巾才没弄到床上。

    再无暇想其他,脑子里只有“太爽了”三个字。

    吕严攥紧了要他到得慢一些,他说“射太多你受不住”,动作却一点也没见停,头埋在郭洪泽肩上,呼吸搔过他脖颈,咬着他耳垂舔得缠绵。

    其实人生是“在一起”的无数瞬间组合而成的,那若真要细数,台上台下这几年,无疑已经被对方占据。可人总是贪心,想要你看着我,想要默契无间,想你为我高潮,最后想你爱我。

    吕严在无数贪图里叩问过自己,这是追求,还是奢求?

    郭洪泽头脑太过聪明,早早看透这前程,吕严还记得那天他缓缓摇头,眼睛转动像是在极速运算。郭洪泽尽力为每段开始安排一个好结局,其关键就在于你舍得何时抽身离开。

    他爱谁都可以。不爱谁可以,谁也不爱也可以。吕严的对手,从来都是郭洪泽。

    可爱情不是攻陷,不是攻城掠地。吕严有把握让郭洪泽喜欢他,却没把握让郭洪泽选择他。

    “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吕严低声暗问。

    ……

    有人常年如一地独裁专制,回过头来犬吠三声。

    “你再追我一次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