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高H 夫妻zuoai不如更坦诚一点)
做舒服了就不会感觉疼,每次都是第二天早上疼。 他其实想这样解释,但觉得太过于羞耻,而且自己昨天是因为太久没有亲热,他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熟悉这些了,而且自己其实是喜欢的,这就更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于是他的身体就又往下匍匐了一点,胸口完全贴到这自由生长出来的粗糙树干上,屁股向着湘宫挺起来,外面露的xue一瞬间像张开了嘴在呼吸,肠液不自主的往外分泌着沁湿了入口,湘宫挺着自己的东西,柱身沿着xue口和股缝来回摩擦,让肠液润湿性器外缘。 性器上生长的纹路带来凹凸不平的感觉,长青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脸忍不住靠近树干,闭着眼睛整个人趴伏在树皮上,粗糙锋利的风干层硌在他胸口上,刮得他脸疼,但身下两腿分的更开。 屁股往后顶了顶,两股肌rou稍微用了点力企图夹住湘宫的yinjing,他也学着后面人的动作逆着方向跟着她上下上下的动着。 长青比她想象中的接受度和容忍度还要高,湘宫甚至会以为长青因为羞耻在野外而不好意思,现在甚至感觉他在家更拘束了,前端插进去之后,后面就直接毫无阻碍的进去了,长青也是只哼了几下,那东西就顶到了底。 长青原本是曲着胳膊撑在他腰侧的树边,但因为后面的动作一深一浅的,顶得他只能环抱住了树干,那些糙面刺得他皮肤火辣辣的疼但又和身后那根东西进到身体里撑开得他下面也火辣辣的疼是一样的,甚至可以让他忽略彼此的存在,抵消了疼痛就只注意到身体里被顶得极为舒服得地方。 舒服得他想抓下来一层湘宫这个“常青”的皮。 “哈......嗯,快,快一点。”因为担心动作幅度太大,会不小心刮划上紧抱着树的人,湘宫都没有做多快,她想着这样好天气下让长青也能舒服一下,几乎是缓慢的顶到最深又连根拔出,好事多磨,但没想到长青居然不乐意了。 她忘记了长青本来就是个耐cao的人,怜香惜玉确实有点委屈他了。 身后人的重量压下来,湘宫听了他的催促后两手放到自己腰侧,那双紧紧有力的手用力地钳住他的腰,猛地往后拉带得他脖子和手生硬的擦过一块生长出来的树皮凸起,下面严丝合缝的和湘宫的扣合到一起,甚至能感觉到肚子里的某个地方被撞得都变了形。 身体里的东西如愿的横冲直撞,长青低头不去看,闭着眼睛紧紧埋在自己胳膊上,耳边传来rou体交合的皮rou拍打声,湘宫既极其用力又精准的碾凿他的那个敏感点,进的深了的时候甚至都有种肚子要被顶穿了的错觉,拔出去的时候带着内脏都要一并被牵扯出去。 他用头抵着胳膊,对着眼前不断摇晃的青绿草地忽高忽低晃动的景象,忽的开始反胃。 有些撑不住了,他放下一只手捂着肚子,大腿内侧顺着肌rou凹陷进去的纹路爬淌着他不小心射出去的jingye和被湘宫从身体里捣弄出来的肠液,yin荡的爬满了整个大腿内裆,点湿了湘宫给他换的干净衣服。 爽得他快要站不住了,眼前忽的黑白闪烁,明明头还在抵着胳膊自己紧紧抱着树干也没松手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长青以为自己不小心脱手了,就猛地甩开胳膊往前抓,结果不小心连带着湘宫也一并朝后仰摔下去。 湘宫没有被砸到,就是被长青这么大个压在身下了。 意识到自己刚刚差点晕过去,长青丢人得不敢动,湘宫见他没有想下来的意思就搂着他的脖子,身下悄悄的对准了口又一个挺身插进去了,长青因为担心压到湘宫,整个人青筋暴起两胳膊支撑在湘宫肩的两边,两腿自然而然就分岔开跪在地上,湘宫的裙子是从下面掀起来的,亵裤因为她身体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是府里专门裁定的,中间有空隙可以拿出去的地方,若是不仔细看湘宫其实根本没脱衣裳。 而前襟被扯得盘扣飞蹦,下身又褪去衣物露两个大又圆的屁股蛋子在外面的长青显得下流极了,男人的性器耷拉到湘宫衣服上,他没有精力注意到这个,湘宫的胸和自己的紧贴在一起,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和湘宫这样胸rujiao合,而且这个视角看过去,湘宫平日紧裹着的身体里面春光都被他看到了。 “跪好了。”湘宫的声音没有她的手和身体里的性器这么暖热,冰冷冷的从他耳边传出,长青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语调生硬到他有些毛骨悚然。 僵硬的趴着,屁股无意识的缩紧着,卡着湘宫突然就插不进去了拔也拔不出来,女人从下面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长青不知道湘宫在外上战缴俘的时候是不是这样扇那些战俘,又或者扬鞭抽身下的马儿催促跑快也是这种力气,打得他毫无防备的直接软下去,一屁股全坐进去了。 长青又没出息的哭了。 但是湘宫没有像惯例往常那样停下来看他,或是出声问他怎么了。 “跪好。”长青听了心里害怕,立刻又爬起来给腰躬着,屁股听话的对准了她那里。 他感受到女人平常骑马弯腰射箭时的腰力有多强了,明明是朝上顶却好像完全不费劲,在他身下狂风暴雨的抽插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长青拉扯个哭腔,眼泪鼻涕都让他没撑住倒在湘宫身上蹭了她一身的。 “湘宫...湘宫......”长青没了力气,两题打着颤还在艰难地撑着,他轻轻叩着湘宫的肩膀,用脑袋抵着湘宫的侧脸摇头晃脑地唤着她,女人没有搭理他反而又伸手往他屁股上抽了几巴掌,把人彻底扇趴在她身上 没有力气起来之后,手抓着他两瓣屁股指甲用力到几乎深陷进臀rou里,把他的xue口往两边扒着,朝上狠顶。 愈加快速的插干,长青在耳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得她心烦意乱。 从他胳膊下翻身起来,给长青翻过来,拖腿的裤子直接往下拽到小腿,把人对折起来让头从他那胯下和裤子中间钻出,头正好帮忙可以固定这两条腿不会掉下来,长青被这样的姿势挤压胸腔憋得他呼吸困难,整个人卡得难受,但没想到湘宫接下来的动作直接让他要呼吸不上来了。 当他看见湘宫朝他伸手过来时,已经害怕到挣扎起来了,但为时已晚,她不让他发出声音于是擒住他的嘴,大手把长青的艰难呼吸的嘴死死的捂住,下身又恢复了刚刚风暴一般的碾压,她从未如此用力的cao干过他,这力气大得让长青以为自己是块破布,撞得他下面的骨头都疼,不知是不是因为呼吸不上来导致的眼冒金星。 两个鼻孔露在外面,鼻翼一直挣着没有缩下去过,长青拼了命的仰着下巴呼吸,他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湘宫的手钳住他的下巴整个人的头连动都不能动一下,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捏碎。 被折腾到生死边缘的感觉,长青害怕湘宫失手把自己做死了,两只眼睛瞪大了去看她,女人对上他的视线后没有松劲,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伸出刚刚插进他身体里帮他扩张开的手,插进他嘴里,压着他的舌根甚至能看到里面脆弱的喉咙。 长青原本就被顶得有些反胃,这么长时间的缺氧让呕吐意顶到了嗓子眼,结果被湘宫这么刺激一通,他身体不适又加上心里实在害怕,整个人就开始抽搐不受控制的痉挛并伴随着反胃,湘宫看到长青失焦的眼瞳往上顶,眼眶准备被眼白占满翻了上去。 他的身体突然间就抖个不停,确实吓到了赶紧松手从长青身上下来,把他的两腿从头上搬下来,长青的手紧紧抓着湘宫胳膊不放,整个人都紧绷着,而他意识已经模糊了。 呼吸慢慢回来,他缓了好久听到耳边是湘宫一阵阵的呼喊,他才慢慢睁开眼睛。 长青实在是太害怕了,害怕发生刚刚那种,湘宫好像听不见也看不见他的反应,一直以来都害怕她会抛弃自己,他也怕死,心理紧张身上又难受得很,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就突然间没了意识。 “回去吧。长青,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过分了,你吓死我了啊!”湘宫搂着眼睛恢复清明的人,一直顺着他的背轻抚缓拍着说。 “你也...吓到我了,我没事。”长青说着又小心的偷偷瞥着刚才着急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哭了的湘宫,心里其实开心得不行,他从这边小心的搂着湘宫的胳膊,光着屁股坐在草地上,那些泥巴和小石头都沾了他一屁股。 长青有些难受的扭腰,被湘宫看见了就直接拉着人站起来,湘宫帮他从后面清理掉那些脏东西,把人前后都擦干净了又帮他整整齐齐的穿好衣服,长青才发现湘宫身上那几块大大小小的奇怪湿痕太显眼了,而且都在外衣甚至都遮不住。 走了两步忽然就又停下脚步了,湘宫疑惑他怎么了,长青没说话指了指她的衣服,见他马上就要解开自己的衣服给湘宫遮,湘宫立马摆摆手拒绝了说: “山下家仆已经候着了,放心,回去路上就会干的。”湘宫给他手又按回去,他们沿着山道走着,果不其然山下停着一辆尉府的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