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篇
书迷正在阅读:蛇须《交融》、all恒/炖rou、【综穿】桃桃我呀,有万人迷光环捏、照烧鸡腿饭、惦观音、【朋友游戏all友一】黑发猫男也会喜欢蛇吗、【咒回】补魔体质真的能端水成功吗、【应枫/刃恒】口是心非、若棘若黎(恋与深空黎深同人)
他其实并无别的想法,完全是由于知晓鬼王易怒的脾性,唯恐这惊慌的少女惹得鬼王不悦,更加变着法子折辱她。现下鬼切把她制在怀里,酒吞也不说话,就这么瞧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 “我说不杀她,没说免了你的投名状,”鬼王支着下巴,不冷不热地唤了一声,“鬼切。” 他明白鬼王的意思,手臂不由紧了一紧。少女在短暂的愣怔后同样理解了酒吞的暗示,被制约在鬼切怀里的身体一僵之后又开始发抖,她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回头去看鬼切,只见他赤红的眼中闪动着某种不正常的热切光芒。 “别看我。”鬼切低声说,一手捏着她下巴将她脸转过去了。他探身拾起被她丢在一旁的绑带又要给她缚眼。她目光空空地看着面前,没反抗也没配合,直到眼前又落入一片漆黑。才见光一会儿的眼又被覆上了。 在源家过去无数沉默静谧的修整之夜里,她曾为鬼切净化本体,疗愈rou身的伤痕。有时她在为他人治疗,分不出身照顾他,等待在一旁的武士便时而抱刀阖眼小憩,时而平静地注视着她。她挂念着他的伤,不时抬眼去看他。不期然对上她视线时鬼切还会略带窘迫地一眨眼,迅速移开目光。 印象里这样温柔沉默的青年,如今竟会用这种不容反抗的姿态把她按在怀里,她感到比刚才命悬一线时还深重的割裂感。她忘了手入室中的武士表现得再如何平静和顺,在他身上留下伤痕的敌人也只会见到他凶暴狠戾之态。此刻她对于鬼切不再是能够疗愈伤口的阴阳师,而是被捏在手里任凭摆布的俘虏。 眼又被蒙上了,她被抱按在鬼切怀里,背部贴着他胸膛,抖得厉害,不知yin罚何时会降临。在她恐惧的事发生之前,耳垂先被湿热的感觉包裹了,她一惊,腰间的手臂像是怕她会逃跑一般勒得更紧。细密的啮咬顺着耳垂一路落到她肩上,带着轻微的痛意与灼热的渴望。 她不知道的是鬼切尚未叛离源家的时候,早已习惯在等待疗愈时盯着她白皙的后颈愣神,后来目光数度流连,又转向她的唇,她的肩,她的…… 那时他只是看着,心中若有若无的一点隐秘渴望都因为一生悬命斩杀恶鬼的武士道被他自己掐灭得几乎冒不出苗头。 如今什么都倾覆了,源氏也好、他的道也好。曾经隐秘向往过的人正被他抱在怀里,他心潮腾涌,难得有些不能保持平静。厮缠间她感到身后大妖的喘息渐重,有某种意味糟糕的东西正顶着她后腰蓄势待发。他搂着她的手臂动了动,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她感到那极具压迫感的物体抵在她入口,慢慢地被她吞进去。 有些时候过分的克制也是一种折磨,粗硬的rou刃在她柔嫩的甬道里缓缓碾过,她总觉得似乎已经到头,下一刻仍被按着腰继续吞吃那硬物,不自觉地又摇着头喃喃说吃不下了、已经到头了。 “你可别信她,说着要坏了,其实吃得可开心了。”鬼王促狭的话语在对面响起,第三方声音的霍然切入让她惊了一跳,连带下面也紧紧一吮,鬼切低喘之余似乎是对酒吞的发言笑了一声,按着她腰肢的手又发力,把自己深深埋进了她体内,很快开始抽送起来。 他鼻尖抵在她颈间滑动着,神态流露出一丝沉迷。也许是由于血契的缘故,他对于阴阳师体内源氏之血有着格外的亲近感。觉醒后的鬼躯令他的感官灵敏了不止一倍,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细白脖颈下汩汩流动的血液,散发着令人躁动的气息。心底一种愈渐热烈的欲求灼烧得他几乎感到了疼痛,最后他遵从了这种渴望—— 少女惊呼一声,鬼切不轻不重在她肩颈处下了口,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好疼、鬼切,不要咬了……”她偏着头哀求道,语声里带着甜腻的哭音。鬼切仿佛如梦初醒般止了这种无意识的凌虐,周身狂气也敛了不少。明明在这场性事里掌握绝对主动权的是他,他却有些不安地贴近她厮磨,神态带着近乎讨好的诱哄。被他缚了眼抱在怀里的人瞧不见他的神态,只能感到自己正被他一下重比一下地顶弄。曾经的信赖和隐约的好感此刻都变成了给她造成落差的负面情绪,她止不住哭声,抽抽噎噎地求他轻点。 酒吞被她的哭求激得心一跳,控制不住某种不善的本能去盯她的脸,却蓦然察觉到她有别于在自己身下承欢时的神态。他皱着眉在旁瞧了片刻,只见鬼切正搁首于她颈窝,而少女的手臂稍稍抬起,五指拂过他苍白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欲拒还迎,全然不同于她推拒着他胸膛的抵触之态。 鬼王莫名地感到了一种不悦。事实上,从源家这阴阳师与鬼切一同出现在他视线里开始,这两人无时无处不透露出的微妙默契与种种互动就让他觉得异常扎眼。他在座上诘问着阴阳师时鬼切的不断回护更是几乎触怒了他。恶劣性子一起,他便暗示明示也非要鬼切纳上这投名状不可。 他清楚鬼切下不了手。这样构不成威胁的弱者,他本也没打算置她于死地。这闹剧说到底就是鬼王恶劣至极的作弄,可他都弄不明白这种不悦究竟是为什么。 心性粗狂的鬼王懒得过于思虑,上前便握住她的手腕,将其带离了鬼切的发丝。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一手挑落了她缚眼的布带。 眼睛都哭红了,此等软弱,也是少见……酒吞心中不屑,却因为这个认知陡然涌起一种兴奋。她眼见着鬼王方才磋磨过她的那物又变得打眼,慌得眼珠乱转,不知看哪。酒吞没给她逃避的机会,把她的手擒在掌心搓揉了一下,慢慢往自己那处带。 在意识到他的目的后,少女骇得直想收手,被紧攥着逃避不得,摇着头一时对他服软,一时又对身后的鬼切求救。 自后环抱着她的鬼切自然也把这一切目睹在眼里,看着酒吞的动作,他心里莫名有把火烧起来。少女挣得厉害,不想顺了酒吞的意。鬼切却在此时按着她的小腹往自己身下压,性器进得更深,让她连连哭喘。她不明白鬼切为何突然一改克制的作态,一时有些不敢再挣,让酒吞趁机得了逞,他低声劝哄着:“没事的,就摸一摸……” 语声低柔的变成了酒吞,举止强硬的变成了鬼切,角色的置换让她有些茫然无措,很快又在情潮冲刷下无暇顾及。 鬼切顶弄的动作愈渐凶狠,起先被他克制的大妖本性逐渐暴露出来,想要独占的心仪之物与人共享这事令他焦躁不满,怒气化为深重的欲望随着他的动作送进她体内。她被这不加怜悯的cao弄惹得全身发烫,呜呜咽咽地溢出娇吟,若不是腰被他环抱着,她怕是要被激烈的动作顶得扑到酒吞身上。 酒吞看着她满面情热的脸,呼吸不自觉重了几分,拿捏着她手的动作愈发孟浪。身后鬼切越顶越重,身前的酒吞又强拉着她的手作出自渎的yin行,无论向谁哭求,都只会引来另一人更强横的压制。在又一次被强行推上欲潮巅峰之后,她放弃了只会招致欺压的求饶,心里对于鬼王不许咬唇的勒令还存着顾忌,闭不得口、收不住声,在鬼切每一次cao弄下哼出怯弱的哭吟。 情动中鬼切与她都迫近巅峰,迷乱的少女还不忘分出心来,低回哀柔地求鬼切别射进去。酒吞不错眼地看着她故伎重施,略有吃味地想果然那乖巧姿态对着他时就是强行拗出,对着鬼切就自然而然。但鬼切的行为却出乎意料。表情冷淡的大妖此刻突兀挑了一下嘴角,他垂眼看着怀里的少女。 “可以。”他说,“但我不想。” 他隐没在发丝阴影里的赤红双眼抬起,看了一眼同样发愣的酒吞。目光相撞如短兵相接,是不满还是挑衅无从分辨,因为转瞬一瞥过后鬼切已重新低下头去舔吻她的颈侧。酒吞短暂地愣怔后哈哈大笑。少女困惑的面容上犹挂着泪痕,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挨了鬼切又深又快的几记重顶,呻吟碎碎地从唇边溢出来,来不及再一次哭求拒绝,已经被鬼切按着把jingye射进了深处。 在身体的最深处都被占有时,指尖还触碰着鬼王硬得惊人的勃发性器,想收回的手被酒吞紧紧攥着,迫不得已地上下抚弄。鬼王毫不收敛的低喘听得她面红耳赤。细腻的触感让欲望得了纾解,他越发不想放手,抵着她柔软的手心厮磨。 鬼切已抽身出去,将她颈后的肌肤衔在齿间啮咬,但她无暇顾及这轻微的痛意,因为感受到掌下的性器正越发挺硬。羞耻之余她暗自庆幸这荒唐事接近尾声,却在最后一刻忽然被拉开腿,鬼王的rou刃长驱直入,在膣道的尽头喷射出微凉的jingye。被鬼切内射的惊怒还没消化,又再一次被酒吞顶着深处射精,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他,鬼王毫无愧疚地回以一个恶意的微笑。 “全都射进去了。”鬼切在她身后平静地叙述着,“会怀孕吧?” 她惊愕地转头看着鬼切,像是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些话一般。随即又流着泪摇头,不知是在否认他说的话还是表示抗拒的意愿。酒吞也不在意,逼近一点追问:“你不想?那我帮你弄出来?” 她知道这恶劣的鬼王又想找理由作弄自己,哭得更厉害,摇着头连说不要,拼命避让。 在情事上称了心的鬼王此刻心情很好,容让着她的反抗,佯做无奈地妥协:“你不要我?也罢,毕竟射进去的也不止我一个。” 他扶着少女抖动的肩把她转了个身面对着鬼切。鬼切的目光下意识往下落,只见被蹂躏得润泽红艳的花瓣含不住白浊的液体,可怜不堪。他会意地欺身上前,把她乱动的双腿压制了,又伸手去探那朵花,动作却显见有些迟疑。 酒吞料得她又在用那副叫人下不了手的情态看着鬼切,索性伸出手去将她双眼覆了。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像蝶翅一样在他掌心微弱地扑扇着,扑得他喉间干渴下腹发热。“佳肴美馔”尽在掌握,他已经迫不及待开始下一次的享用。 月上中天,大江山的饕餮之筵才将将过半。这场属于鬼族的飨宴还没那么快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