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玉势和沈侍郎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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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心思理解他的深意,努力提气夹着玉势小步往外挪着。 “皇后娘娘。”我正专心让玉势不掉下来,突然有个清澈的嗓音,嗯,沈侍郎的声音突然从我身侧传来,给我吓得一激灵。 循声望去,这张温柔清俊的脸,正是我心心念念好多年的沈二郎。 我整个人一激动,体内的玉势居然往下滑动,甚至掉出来了一点。 欲哭无泪,我一边努力地收缩着花xue企图把玉势再夹回去,一边轻轻柔柔地抬头说:“是你啊。”脑子清楚了一点,又赶紧补充道:“新婚不久,和兄长有些话要说,没想到遇到沈侍郎哈……” 我打着哈哈,他不置可否,竟然不回我,脚下生风,在我面前走得飞快。 我努力地挪,全神贯注于体内的玉势,只盼望它不要掉出来。 更何况,哎,我的肚子里满满都是我自个儿的水和兄长射的jingye,此刻已经微微隆起,难受。 我的rutou一直都是凸起的,被兄长啃噬了很久,还有些湿润,又没穿肚兜,此刻也被外层略有些粗糙的外衣摩擦着,难耐。 身体要cao心的地方太多了,纵然一下子见到了魂牵梦绕好多年的人,竟然也没有心思分给他了。相反,这种尴尬的境地,我还挺希望他不要管我快点走的。 可是老天偏爱折磨人,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停了下来,还回头向我走来:“皇后娘娘,您没事吧?” 我真是不想见他,且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分不开心,就说我现在这张丑脸,我也不愿意叫他瞧见,“天色不早了,沈侍郎自行离去吧。”还好天色有些黑了,我瞧不真切他的脸,想来他也看不见我脸上那些丑陋的斑点,我松了口气,想我的丫鬟们真是很识趣,兄长一挥手就直接回去了。 “皇后娘娘说笑了,之前微臣在想萧相的吩咐一时间疏忽了娘娘,还请恕罪。”他客气地不得了,好像根本不认识我,可是又不愿意走,纯洁无瑕的眼睛低头盯着我。 我的头发乱乱的,妆容也乱乱的,衣服穿得也不大整齐,我甚至感觉胸口有点风灌进来冷得不得了,一时间被他看着,只觉得哪哪都是破绽。哎,真是做贼心虚,可是那种场景,真的有人看不出来吗,我 又陷入苦恼中。 “好吧。”我加快了脚步,我们分道的路口并不远,甚至就在视线中,只是这一条不长的路此刻竟然没有人,连巡逻的小黄门也没有,旁边只有他浅浅的呼吸和刻意照顾我放缓的脚步,我心神有些恍惚了,“沈二郎可婚配了?” 一出声,我就后悔了,又要加快脚步又要夹紧玉势又要忍耐外衣的摩擦、冷风的呼啸我已经很忙了,怎么还脑子进水给自己找事呢? 可我心底还是很期待他的回答,眼睛不自觉瞄着他,耳朵不自觉竖起来了。 他的唇张了张,眼瞅着要回我,吐出的话却是:“娘娘,小心。” 啊,原来我太专注了,竟然把自己给绊倒了。 按理说我是能起来的,可我只是急声呻吟了一句便打定主意照着摔倒的姿势坐在地上了。 此刻玉势已经滑出了大半,体内荡漾的水也全部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我一站起来那还了得。玉势必然全部滑落,要是滚出去咋办?还有一站起来,可想而知这水必然哗啦啦地往下流,这声音能不被听到?何况在我仰慕的人在身边,何况我刚才从兄长的亲近处出来这能不让人浮想联翩。画面太销魂,我都不敢想。 “我好像扭到脚,起不来了。”我嗫喏着找了个借口。 沈二郎此刻也已经半蹲着在我身边了,他双手微微扶住我,竟然没有说话,只愣愣着看着我的胸口。 我的眼神低头瞄了下。啊!都是我的混蛋兄长,穿个衣服都穿不好,本来便只一件单薄的外衣这下身形一个扭曲,胸口的衣服都松了,竟然有大半酥胸露在外面,虽说夜黑了,但是那在风中挺立的rutou如果不是瞎子想必是很难看不见的。 我很想假装不知道,可是此刻远处偏偏有一队小黄门提着灯笼朝我们走过来了,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沈侍郎的手贴在我裸露的胸口上:“沈二郎帮我整理下衣服吧。” 他愣了愣,手甚至不自觉地伸手抓了抓我的rutou,我体内瞬间又汹涌一阵有东西流出并且推怂着之前的体液缓缓划过我的大腿根部,空气中也隐隐约约弥漫着一股yin靡的气息,久违的害羞的情绪让我的脸立即红透了。 他很快反应过来,在小黄门到来之前帮我整理好了衣服,随后维持着扶着我的姿势一言不发、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我的心情同样复杂,大概是被兄长调教久了,我的身体和我的思想居然都变得yin荡了,我刚才的rutou在寒风中一摇曳,又撇眼看见他骨节分明的手,瞬间就被色心蛊惑了,明明我自己也可以整理,当时竟然只觉得必须要他才行。 “本宫的腿扭伤了动不了,你们几个去找长乐宫的丫鬟来,另外几个去找轿子来。”我果然也耳濡目染了些兄长的泰然自若与厚脸皮,威严地吩咐着:“不用告诉兄长,也不用找太医。” 小黄门听我的吩咐各自散去了。今日的面子里子已经统统丢尽了,美好的初恋、干净的感情竟然搞成这个样子:“你先走吧。” 他又不走。我嗤笑了一声,有些自暴自弃了,右手当着他的面探入裙底。入手一片湿淋淋,还冷冰冰的,玉势果然已经掉出了大半,我随便一抽就全部抽了出来,没有玉势的阻挡,体内粘稠的液体几乎瞬间便打湿了我的大片裙子。 我顿了顿,终究是没有把玉势全部拿出来,有些愤怒地冲着沈侍郎道:“滚吧!” yin靡的气息此刻已经到了是个人都能闻到的地步,何况他离我这么近,我已经恼羞成怒了:“我让你滚,快滚啊!!!” 他终于起身,躬身拱手,向我告退。 没一会儿,气味散尽了,我的丫鬟们也来把我抬上了轿子。 对我来说,人生中唯一可以称之为阳光美好的回忆,便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我想我的尊严也彻底没了。 之后回想,我猛然发现我平日里是太纵容了这些丫鬟们,连基本的东西都不考虑,不仅不知道等我还把轿子也带回去了,简直是太荒谬了。 我崴脚的事情还是被兄长知道了,而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告诉他的,他又在我房里好一番cao弄,丫鬟们则见怪不怪明显知道什么。我休息到恢复体力之后便把身边的丫鬟婆子和小黄门通通弄死了,又去新来的那里挑了几个听话的自行调教。 生杀予夺,人们称之为权力的东西,我想,这是我第一次有意识地使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