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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面前被兄长偷上

    快到清越殿的时候我下了撵车,只带两个丫鬟过去。

    “进来。”我刚一敲门,就听见兄长的声音传来。耍了个心眼,我故意带着丫鬟们也进去了。

    兄长还是穿那件正红色官袍,此刻正低头坐在书案前提笔写字,根本都不抬头看我。

    可是没一会儿他果然现出了原型,摆摆手把我的丫鬟们都支走了。

    他向我招招手,我就乖乖地凑到了他跟前,哎 ,一点皇后的面子也没有。

    “你这穿的什么,这么厚?”他伸手探进了我的裙底,摸着我快湿透的内裤明知故问。

    “我怕玉势掉下来,这不多套了几层。”我边说边迅速解开,体内的水和玉势都顺着下来一下子都把兄长的手都浸湿了,连玉势也掉出来恰好戳在他的手心里,好在没有全部掉完,还有一小部分卡在我的花xue里。

    “张开腿。”他命令道。我一路走来,已经是软得不行,此刻还要强撑着,张开腿,一手扶着桌角,一手扶着椅子以免自己滑落,哎,真是太卑微了。

    兄长拿着顶端的玉势开始抽动起来,一路上积攒的花液也随着抽动如瀑布一般落下,忽地,他把玉势用力往上一插,拍了拍我的阴蒂,我立马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

    “我的小阿絮真是越来越sao了。”他抽出手,修长的手指上满是我的粘液,见我不说话,他把手指塞进我的嘴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尝尝自己的味道。”

    我顺势跪了下来,握住他的手腕舔弄着他的手指,一面抬头巴巴地看着他。

    一方面我希望速战速决,免得这里再来什么人,一面我今天被这个玉势折磨了一天,都只有前戏没有正文,我也差不多要废了,此刻无比地渴望能有个大roubang狠狠地插入我的体内一缓饥渴。

    兄长果然也熬不住了,他握住我的腰肢让我跨坐在他身上,早已经挺立的roubang一下子就插进我的花xue了。哦,直接到底了,我舒服地喟叹出声,按住他的肩膀,跪在他身上上下耸动着。

    兄长很满意,愉悦地亲吻我的额角的碎发,这是他自认为的超高奖励,呵呵。

    “刑部侍郎求见……”

    我此刻最不愿意面对的场面还是发生了,尽管我加快速度上下左右在兄长的roubang上耕耘,可是时间还是太短,我们谁也不能高潮结束。

    “我要不要躲起来?”我抬起头小声问。

    “进来吧。”兄长不理我,从桌角拿过我刚才脱下的小肚兜塞进了我的嘴巴里,按住我不让我乱动,反而对外喊了一声!

    这么刺激的吗,我的胆子还是很小,虽然理论上推测兄长敢这么有恃无恐必然有他的道理,可我还是很害怕,此刻他的roubang还在我的体内,我因为紧张,花xue大幅度的收缩着,似乎要把兄长的roubang都推出去。

    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果然也觉得很刺激,他的roubang仿佛大了一圈和我的收缩的力量抗衡起来,一时竟然比我扭动抽插还要刺激,我几乎立即就高潮了,又哗啦啦地xiele一身,因为发不出声音,只好紧紧地抓着兄长的肩膀,要不是他身上的袍子质量不错,我觉得我能把他的肩膀戳个洞。可惜事与愿违,我只能独自一人置于恍然若梦的高潮刺激中默默流泪。

    恍惚中听到那个什么姓沈的侍郎只在屏风外面并没有进来,莫非是都安排好了?我还是啥也不知道的小可怜大迷糊一个。

    议事听起来也再正经不过,似乎是沈太后——也就是当今皇上的亲生母亲,他们家族的人仗着是皇亲国戚在外面强占别人的宅子、酒馆还有强抢民女之类的,总之是嚣张的贵族们狐假虎威常干的事情。

    兄长听起来很是高兴,反复嘱咐外面的侍郎秉公处理,什么不可徇私不可牵连之类的官话,还许诺办好了给他升官来着。

    当然,如果他一本正经地说这些的话时候不要一边用力地用他的大jiba向上顶我,一边胡乱揉着我的胸那就再好不过了。

    外面的侍郎似乎躬起了身子,在等着兄长给什么答复,他的影子打在屏风上,一动不动的,竟然有些像超然于世的写意派山水画。

    兄长没有管他,他自顾自替我穿好了外衣,又在替我整理头发,我的额角都是汗水、脸上潮红一片,鬓角自然也是湿润的,所以无论怎么整理看起来都不怎么端庄。

    我实在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因为他同时也已经到了高潮,此刻正大股大股地在我体内射精,我被他guntang又激烈的射精给刺激到了,体内也不由自主地分泌液体和他的jingye混合在一起,舒爽极了。我的嘴巴还是被堵住的,实在没有办法表达我的心情,只好一边止不住地颤抖,一边紧紧地抓着他。

    他终于停止了射精,抽出了我嘴巴里的肚兜,替我擦掉刚才不自觉流的口水,意味深长地对我扯了扯嘴角,同时抬高声音道:“既然没什么事了,沈侍郎就和皇后一起都走吧,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呢。”

    我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头皮瞬间发麻,整个人一下子就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同时谨慎地朝屏风那边望着,那边只有影子微微晃了晃,有个清风一般的声音说是,然后退在了一旁。

    兄长慢条斯理地抽出他的roubang,甚至发出啵的一声,我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很怕被听到了,张嘴无声地问他在搞什么?

    他自然是不会给我答复的,还把玉势再次插进了我的体内,刚好阻止了我的花液他的jingye流淌出来,可是他没有给我穿亵裤也没有给我穿肚兜,就这样让我内里光着出去。

    我不肯动,他便阴恻恻地说:“meimei有什么事情,可以改日再来,现下兄长实在是很忙。再说,你和沈侍郎也是旧识,平时也没什么机会见面,还不趁机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