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笼鸟1【狱执】欢迎来到梅洛彼得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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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洛彼得堡收监过的大人物不少,有心高气傲不识抬举的,有如丧考妣的,也有野心勃勃想要东山再起的,但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东西。 莱欧斯利对这些早已定型,几乎已经没有成长潜力的无聊的老东西,不感兴趣。 对比之下,这一次就显得格外有意思。 才不到二十岁就身居高位的公子阁下,有着差点把璃月港给淹了的光辉战绩,也难怪敢在法庭上当着水神和那维莱特的面撒野。 更妙的是,这般已经证明了自己实力的年轻执行官,居然落到了他的手里。也不知道冰之女皇会不会着急,会不会派别的愚人众来捞他呢?“壁炉之家”里可还刚好有位“父亲”呢。孩子进了监狱,做父亲的总不能不闻不问吧? 莱欧斯利正盘算着后续的计划呢,躺在床上的执行官却醒了。 只见他一脸茫然地撑起身来,迷迷糊糊地喊道: “那维莱特……” 这药劲儿都没过,还想着最高审判官大人呀……莱欧斯利好心地提醒道:“那维莱特大人不在这里。” “那个海獭,他现在在哪儿?我要和他重新决斗!” 什么?他叫那维莱特什么? “海獭?”饶是莱欧斯利都“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回想一下海獭那蓝白相间的模样,别说,还真别说。 怪不得那维莱特说他“吵闹”,光是稍微联想一下这位执行官追着最高审判官大人一个一个“海獭”地要讨说法,就让人忍不住想捧腹大笑。 莱欧斯利笑得开心,刚刚睡醒的达达利亚却是满头雾水打量着周围灰红色的砖墙和生锈的管道,脑子乱糟糟地就如同他那凌乱的卷发一样。 他明明记得自己先前可还在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贵宾间里和那海獭据理力争,因为口渴,他喝了一杯甜得快要腻死人的茶水,然后便抵抗不过困意睡了过去。 怎么醒来一下就换了个完全没印象的陌生环境,还有个奇怪的壮汉在对着他哈哈大笑? 达达利亚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脚腕上还拴着锁链。 只听“咚”地一声,要不是达达利亚反应迅速地用手撑了一下,差点就要摔个脸着地。 “身手不错,公子阁下。”莱欧斯利鼓着掌走到达达利亚身边,弯腰将他拉回到床上,“你刚才的比喻也十分贴切,我非常喜欢。” “你是谁?这又是什么意思?”达达利亚深邃的冰蓝色双眼充满了戒备和敌意。他稍微晃了晃脚腕,合金制成的锁链叮当作响,而锁链的另一头,铐在床尾的栏杆上。 莱欧斯利喜欢这样的眼神,就像猎人看到一只已经察觉到危险,但却并不打算逃跑而是准备抵抗和反击的野兽,生机勃勃,充满活力。 “我是梅洛彼得堡的管理者,公爵莱欧斯利,你可以像其他人一样称呼我为‘公爵’,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莱欧斯利发自内心地微笑道,“至于这个,只是为了防止还没有认清现状的犯人出现过激行为的一点小小措施。只要公子阁下能配合我完成应有的程序,我就为您解开,您意下如何?” “梅洛彼得堡?你的意思是……” “没错,公子阁下,您蹲监狱了。”莱欧斯利又欢快地鼓起了掌,“需要我以更正式一点的方式欢迎您来到梅洛彼得堡吗?” “这不符合程序!我还没有和那维莱特重新进行决斗呢,他之前是偷袭的,这也能作数吗?” 晚咯!那维莱特急急忙忙地把他送下来,怕不是就为了避免他的sao扰。 莱欧斯利递给这个因为荒唐理由入狱的年轻人一杯热腾腾的,加了牛奶的红茶。“冷静一点,公子阁下。那维莱特是枫丹的最高审判官,不是决斗代理人,就算你要申请决斗,也不可能和最高审判人大人对决啊。” “那他当时怎么下来动手了?” 虽然接过了茶水,达达利亚的脸上却写满了不服。 换作是其他人,莱欧斯利才懒得解释。但毕竟对方被“海獭”打了嘛,心里有些委屈也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的。 “公子阁下,决斗必须在决斗场进行。你在歌剧院动手,那只能叫蔑视法庭,最高审判官大人维护法庭秩序,跟决斗可不是一回事。” “什么蔑视法庭?我可是当着水神的面,在进行御前决斗啊!” “可能……”莱欧斯利停顿了一下,“因为这里是枫丹,而不是稻妻吧。国情差异,您应该可以理解吧?” “啊?这难道不是七国通行的惯例吗?”达达利亚瞪大了眼睛,声音也小了下去,那呆滞的眼神和之前神态戒备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莱欧斯利审慎地观察着对方,他似乎并不像传闻中的那样嚣张跋扈,反倒……感觉有些缺心眼? 很难想象一个缺心眼的傻子能成为愚人众的长官。 况且这样一来,差点被傻子淹掉城邦的璃月七星又算什么呢? “好了,公子阁下,判决已经生效,我们两个在这里讨论也无法更改审判的结果。不过,好消息是,因为那维莱特大人也承认其中的矛盾,所以在真相查明之前,我会在一定范围内给与你相当程度的优待。” 莱欧斯利缓慢地在这位愚人众身边半蹲下来,以他能表现出来的最温和友善的姿态慢慢接近,再展开了手掌让对方看到他空无一物的掌心,用这只手摸了摸对方的头。 “?”达达利亚的表情有些恼怒,显然,他并不喜欢被陌生人摸头,但他没有立刻发作,甚至没有躲开,只是以一种异常警惕的眼神盯着莱欧斯利。 很好,会审时度势,说明至少不是纯粹的傻子。 “只要您不违反梅洛彼得堡的规则,给我找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莱欧斯利贴着达达利亚的耳朵轻声说道,“当然,实在想违反也没关系,只要别被我抓到了。” “如果被抓到了会怎么样?”达达利亚认真地问道。 “被抓到的话,自然会受到相应的处罚啊。喂?你不会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计划了吧?多少也给我一些面子啊。” “放心,我不会的。” 至于是指不会违规,还是不会被抓到,那便心照不宣了。 莱欧斯利见达达利亚端着茶杯半天都不肯动,又想到这家伙之前的遭遇,干脆捧起他那杯已经快凉掉的红茶,自己先喝了一口。“放心,除了牛奶和白糖,没有添加任何其他的东西。” “……” “喝吧,喝完我要带你去参观一下梅洛彼得堡,至少要了解各种最基本的设施。” 莱欧斯利话已至此,再不喝未免有些不识抬举,可达达利亚着实也有他自己的难处,不是嫌弃这杯茶被莱欧斯利喝过,而是…… “呃,如果可以,我其实……想先上个厕所。” 达达利亚尴尬得脸都红了,但他昨天晚上喝过那维莱特的茶水后就睡过去了,直到现在都没有上过一次厕所,早就憋得不行了。 “好吧,好吧……是我疏忽了。”莱欧斯利这才意识到为何达达利亚之前那般着急,以至于差点摔个狗吃屎,连忙给他解开脚腕上的镣铐,放他去解决个人问题。 这还多亏了那维莱特要求“关照”这位犯人,莱欧斯利专门安排了有独立卫生间的特殊宿舍。否则,按照普通宿舍的条件,就只有一个摆放在房间角落里的马桶能用,不知道得尴尬成什么样子。 等这位公子阁下解决完个人问题,莱欧斯利带着他办完了拍照等一系列手续,又把梅洛彼得堡各层生活设施——顶层监舍区的医务室,信件收发室;中层管理区的监狱长办公室,特许食堂,破烂骨头商店,拳力竞技场;以及下层的上下生产区)都参观了一遍。 至于莱欧斯利承诺的优待,除了条件更好的宿舍,还免除了每日必须的义务劳动,并且食堂提供的福利餐从每日一顿变成了三顿,当然,餐品的质量还是随机抽取的,如果想要吃得更好或者购买其他物品,仍然需要去赚取特许券来换。此外,如果公子遇到其他问题,也可以随时去他的监狱长办公室求助。 不能使用摩拉,而是要用‘特许券’? ‘特许券’达达利亚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词怎么这么耳熟,好像他以前在哪里听过? “公子阁下,你还要什么别的问题吗?” “暂时没有什么问题,老实说,你们枫丹的监狱,比我想象得要人性化多了,听起来和度假好像没什么区别。” “只是对于你而言,公子阁下,其他人一天只吃一顿可没法填饱肚子。” “谢谢你,我看见墙上写着‘不劳动者不得食’了。” “还是感谢‘海獭’吧,对你优待的额外支出,都是从他那里走的账。” 话虽如此,达达利亚很清楚,比起每天多吃两顿饭和不需要义务劳作相比,莱欧斯利亲自带他走的这一圈和可以随时去监狱长办公室求助的特权,这才是真正的优待。 光是从那些守卫和囚犯的眼神,达达利亚就可以肯定莱欧斯利是梅洛彼得堡的实际掌控者。 那么作为已经被公开打上监狱长印记的新人,除非和莱欧斯利公开翻脸,否则整座监狱里应该没有敢故意欺负他的人。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当面好好感谢他。” 嚯?还挺倔的,莱欧斯利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位公子要是再次见到最高审判官大人会干什么。 “那么祝你生活愉快,公子阁下,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莱欧斯利把达达利亚送回宿舍就离开了,也没管公子到底记没记清楚,反正这些关键设施的负责人肯定会把他点名要关照的人记得清楚的。 毫不意外地,达达利亚的日程记录、行动轨迹,和哪些人说了哪些话,当晚就以图文的形式,综合成了详细的报告摆在莱欧斯利的办公桌上。 莱欧斯利并没有做什么特意要求,但是梅洛彼得堡毕竟是他的地盘。如果连这都做不到,那他的下属也太没眼力劲了。 这位公子阁下首日的日程十分正常,午餐是在特许餐厅领的福利餐;虽然被准许不用劳动,下午却依旧去生产区体验了犯人们的工作,然后领到了一小笔特许券;晚饭后又去拳力斗技场看了一场比赛,但没有参与赌博;接下来便回到宿舍,在几乎没有设备辅助的情况下,进了长达三个小时的训练,包括但不限于俯卧撑,下蹲等等;等最后他把自己弄得精疲力尽了,便老老实实地去洗漱上床睡觉了。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连莱欧斯利都不得不感慨,要是梅洛彼得堡的守卫能有他这么刻苦,每天自己再训练几个小时的话,犯人里的那些刺头能安分多少。但莱欧斯利也只是想想,毕竟水下的环境要比水上压抑太多,保障守卫们的心里健康同样重要,能用警卫机关解决的还是不要给他们增加太多压力了。 况且莱欧斯利不是个心急的人,他并不指望达达利亚在第一天就露出什么破绽。 好歹也是一位执行官,不是吗? 第二天,在没有闹钟的情况下,公子阁下在六点准点醒了过来,应该是保持着军队里的作息习惯。 起床后他打扫了房间,杯子叠得整齐,床单拉扯得笔直,用品摆放也遵循着严格的规律,甚至连洗手间的水渍都清理得干干净净,而这一切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看得莱欧斯利都想举办一场“内务大赛”,再给他搬个奖了。接下来公子又绕着监舍区的大圆环跑了二十分钟,然后才去特许食堂吃早饭,达到时刚好是七点的准点。 据食堂的负责人韦尔塞反应,公子的运气不太好,抽到了厨艺差的人做的早饭。但他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毫不犹豫地用清水把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蒜香面包棍泡烂,然后面不改色地吃了个一干二净。 真是个自律的好小伙子,莱欧斯利对珍惜粮食的人向来很有好感。 上午,公子依旧去了生产区劳动。莱欧斯利猜测他大概是为了和其他犯人保持一致,好让自己不那么显眼。等到了下午,公子又在管理区和监舍区到处闲逛,去破烂骨头商店逛了一圈,还问了能不能从外面订购商品,然后便去图书馆看书了。可惜他没去找其他的愚人众,毕竟参观的时候,莱欧斯利还专门把梅洛彼得堡过去收监的愚人众士兵宿舍位置告诉了他。 第三天,在生产区连续参与了三天的劳动之后,公子成功地触发了护士长的关心。老实说,莱欧斯利觉得以这位执行官的身体素质,应该还不需要希格雯的营养餐,但因为他也好奇公子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所以并未制止。 没想到公子只是观察了这怪异的蓝紫色食物好一阵子,又试探性地吃了一口,等了一段时间没有毒发身亡,就默默地把剩下的食物吃光了。 太强悍了!虽然公子吃完就去了医务室以防万一,但莱欧斯利仍然敬佩他是条汉子。 至于因为难得遇到能欣赏她手艺的人类,希格雯护士长高兴得直言要大展身手莱欧斯利就只能在心底祝福公子阁下能一直保持强适应性的味蕾了。 晚上的情况出现了一点变化,在观察了两天之后,公子终于亲自报名站上了擂台,并且把拧螺丝赚的特许券都压在了自己身上。 因为有工作要做,莱欧斯利很遗憾地错过了公子阁下的首秀。但据拳力斗技场的主持人罗西莫夫所说,仅仅依靠一根从生产区捡来的钢管,公子就战胜了拳台上的老手,而且打得十分漂亮。 到了宵禁的时间,莱欧斯利也终于欣慰地看到,公子从宿舍里偷偷溜了出来。 虽然只是警惕地在监舍区溜了一圈,侦查了一下守卫和警卫机关的警戒范围便回去睡觉了,但总归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都三天了,公子要是再不干点愚人众该干的事情,莱欧斯利都在考虑要不要把晚上的守卫撤掉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