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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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莱欧斯利得知枫丹庭要向梅洛彼得堡移交一名货真价实的愚人众执行官时,还以为是芙宁娜大人开了什么不得了的玩笑。 毕竟以至冬国那到处驻军,恨不得和六国同时开战的张狂模样,只要不是直接挑衅神明,又有谁会冒着全面开战的风险,去审判它的执行官呢? 哦,不对,在枫丹的话,就算直接挑衅神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谁让他们那更接近于吉祥物的水神大人,不像稻妻那位御建鸣神主尊大御所有着毁天灭地般的一刀和无上威严呢? 莱欧斯利摇了摇头,打断了自己那越来越离谱的猜想。 水上的事情,还是交给水上的人去cao心吧,反正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人顶着,又砸不到他头上。 “公爵大人,枫丹庭的人快要到了。” “嗯?这么急吗?”莱欧斯利抬头瞟了眼门口异常兴奋的下属。 不用说,看着表情定是想去一睹愚人众执行官真容的。 谁让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嘛,而在幽暗又生活枯燥的海底,是很难见到这样的大戏的。 下属也觉察到自己的表现不够稳重,连忙找补:“抱歉!公爵大人,但是这次……这次是那维莱特大人亲自押送犯人!” “这样啊,那看来是挺急的。”莱欧斯利合上才看到一半的调查报告,起身大步走出了办公室,“走吧,别让最高审判官大人等久了。” 最高审判官亲自押送犯人的情况并不稀奇,但以枫丹庭的正常效率来讲,光是犯人的移交手续盖章,恐怕怎么也要走个三五天。 而莱欧斯利初次听到执行官被审判的消息还是在昨天。 就这么短短一天不到,都还不够梅洛彼得堡那些爱八卦的大喇叭嚷嚷得人尽皆知呢,最高审判官大人居然如此急迫地把犯人带下来了? 不会是愚人众打算组织劫狱吧?一想到这种可能,莱欧斯利步伐更快了。 但莱欧斯利似乎低估了事情的紧急程度,等他赶到时,最高审判官大人已经抱着犯人站在那儿了。 对,抱着。莱欧斯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 让那维莱特抱着下来?如果不是犯人手脚上还系着镣铐,莱欧斯利都要怀疑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哪国的公主了。 “哎呀,这样可没法给犯人拍相片啊?”莱欧斯利自然地凑到那维莱特身边,有些打趣地说道,“或许我们可以拍一张最高审判官大人和愚人众执行官的合影?” “……”威严稳重的最高审判官对莱欧斯利的笑话并不感冒,甚至有些欲言又止。 莱欧斯利这样高情商的人,自然不会让那维莱特为难,他又说道:“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他这是怎么了?不会被您打断了腿吧?” “莱欧斯利,请先不要开玩笑,我现在正式将少女连环失踪案的犯人——愚人众十一席位执行官移交给你,请接收。”那维莱特严肃地说道,双手一抬,无比自然地把犯人塞给了莱欧斯利。 还挺沉……猛接一大锅的莱欧斯利更加不解了,盯着那维莱特的眼睛了,压低了声音,问道:“最高审判官大人,您不会真把人给打瘫了吧?我这是监狱,可没有那么好的医疗条件啊。” “你多虑了,我当时只是将他打晕了。昨天夜里他已经清醒过来了,但……”那维莱特皱着眉头,竟然显得有些难以启齿,沉默了好些时候,才斟酌着说道,“他实在是有些难缠,我不太会应付这种类型的人。” 难缠?莱欧斯利低头仔细看了看睡得一脸安详,甚至还有轻微鼾声的犯罪嫌疑人:虽然看起来挺大一只的,但身板也就那样,脸还嫩……说好听点叫稚气未脱,说难听点毛都没长齐。 就这么个一眼人畜无害的毛头小子,他是怎么能让那维莱特觉得难缠的? “那……您可得跟我好好讲讲,毕竟梅洛彼得堡可是第一次招待愚人众的大人物啊。” 莱欧斯利顶着周围守卫因为听不到八卦而变得分外怨念的眼神,把最高审判官大人请进了他的办公室进行详细的会谈。 事关两国外交关系,这可是十分重要的机密,岂是什么人都能听的? 莱欧斯利把犯罪嫌疑人在沙发上安顿好,给最高审判官大人倒好了从别国进口的泉水,这才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大口已经冷掉的茶。 “那维莱特大人,欧庇克莱歌剧院的事情我虽略有耳闻,但毕竟只是些流言。您作为当事人,劳请告诉我一些我可以知道的内情。” “正如你所听到的,公爵。”那维莱特的表情端庄如常,没有一丝异样,“谕示裁定枢机宣判愚人众的第十一席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为少女连环失踪案的罪人。但是对方不服从判决,蔑视法庭,竟然在歌剧院使用具有强大杀伤性的武装,故而被我镇压。” 莱欧斯利又看了一眼昏睡中的愚人众。 “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但我保证没有过度执法。只是他昨晚苏醒后太过吵闹,所以我命人给他服用了些有助于睡眠和冷静的药物,应该过一会儿就清醒过来了。” 然而莱欧斯利哪里在乎愚人众有没有被“过渡执法”,他好奇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那也不至于由您亲自抱下来吧?还是枫丹庭的手续已经繁琐到连最高审判官都无法及时申请到一副担架了?” “愚人众在枫丹庭的眼线不少,申请用担架的话,可能会造成额外的误会。再来,便是出于我个人对他使用了法规外手段的补偿。”那维莱特顿了顿,说话的语气也柔软了几分,“此外,虽然已经在歌剧院做出判决,但真相还没有查明。所以于公于私,都想请公爵在他服刑期间多加关照。” 关照?哪种关照? 莱欧斯利头一回感觉自己拿不准那维莱特到底什么意思,只得试探着说道:“这可有些难办了,虽然我向来对孩子们比较宽容,但这不代表我会带孩子啊,况且这位公子(The Child)的年龄……”莱欧斯利说道这里便停了下来,玩味地看着最高审判官。 据说这位最年轻的执行官,年龄甚至还不到二十。即便他从娘胎里便开始作恶,也来不及成为二十多年前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 这样明显的矛盾之处,别说是莱欧斯利了,就算是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可偏偏枫丹的最高审判官竟然在自己的判断和一台机器之间,选择了遵从后者。 “这正是我请求你关照他的原因,公爵。”那维莱特的态度变得严肃起来,“但同时,请不要掉以轻心。他是货真价实的愚人众执行官这一点,我们十分确认。你应该还记得岩王帝君遇刺,魔神水淹璃月的传闻吧?” “当然,这样重磅的消息,梅洛彼得堡再怎么闭塞也不可能忽视吧。” 更何况,枫丹流传着整个国度都会被海水淹没的预言。对于和水灾有关的消息,枫丹人总是分外敏感。 “当时我向璃月七星发函询问过,而对方的答复是:无法确定帝君遇刺是否与愚人众有关,但那位释放漩涡魔神,企图淹没璃月港的幕后黑手,无疑是这位公子。” “如果是这样,那倒是说得通了。”莱欧斯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虽然不一定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但却是在璃月犯下过滔天大罪。他这个牢坐得还是便宜了,或许,可以考虑直接将他引渡到璃月去?” 如果当时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审判的不是少女连环失踪案,而是战争罪,恐怕十次死刑都不够判的。 那维莱特摇了摇头:“我思考过,但璃月对公子的通缉令早就取消了,可能是在失去神明的直接庇护后,承受的来自愚人众的压力太大了。” “那要不然……干脆我直接帮你们做掉他?反正梅洛彼得堡每年都要失踪个把人,多他一个也不显眼,或者直接宣称他逃狱了。” 那维莱特和莱欧斯利对视了几秒。 “莱欧斯利公爵,在真相查明之前,请务必不要私自处决我托您照看的犯人。” “哈哈,别那么严肃,我开玩笑的。”莱欧斯利眯起眼睛,“我保证他在梅洛彼得堡会得到十分妥善的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