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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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3日 第六十章 船长冷酷无情的看着清姨,手里拿着刚解下的皮带,对折着,双手握住两边不停的一推一拉,令对折的皮带互相撞击,从而发出令清姨恐惧的浑身发抖的“啪啪”之声。 “不,不要……啊……” 嘴里不住求饶的清姨蓦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船长甩动手里的皮带狠狠的抽打在了她的身上,而且不偏不倚,直接抽打在她的阴阜上。 清姨痛的浑身直打颤,与此同时,下体一热,一股淡黄色的酸液喷涌而出,她竟然被打的失禁了,然而船长并没有就此收手,他不停甩动着手里的皮带,一下接着一下,专挑清姨敏感羞人的部位抽打。 “啊……啊……” 清姨惨叫连连,她真的受不了了,这种专挑敏感部位抽打不同于刚才的拳击,虽然都是一样的剧痛,但却多了一种极为怪异的刺骨奶痛,她的两条腿抖的快要抽筋了,仿佛遭到了电击一般,没一会她就两眼翻白,浑身痉挛抽搐,俨然一副濒死的模样。 “饶……饶了我……主人,求你……不,不要再……再打了……呜呜……啊……死……我,我会死……死的啊……”清姨终于崩溃了,她再也承受不住,痛苦哀嚎的求饶。 船长恍若未闻,仍是将皮带挥动的呼呼作响,清姨的下体已经是一片通红,有几处开始渗出血温,并且一点点的在扩大,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眼看着清姨就快要彻底昏死过去,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忽然响起,船长不由一怔,停住了手环视了一下,很快就发现手机铃声是他送给清姨的那部手机里传出来的。 船长一下便知道这电话是谁打来的了,他拿过手机,送到清姨跟前道:“普尼西那边总算是来电话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说?” 清姨虚弱的点点头,颤抖着手接过手机,按下接听键,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道:“喂?” “是性感小野猫小姐吗?” “嗯,我是!你是?” “我们老板在应召网站上看到你的信息了,对你很感兴趣,让你明天中午十二点过来服务,具体地址等一会我会发到你手机上。” “好的,没问题!” “嗯。” 挂了电话,不一会,手机短信息提示音响起,看着上面显示的地址船长嘴角终于现出一温鱼儿上钩般的微笑,他将手机随手扔到清姨身上,然后又一次一把揪住她的头,狠狠向下一拽,逼迫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道:“记住,这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如果办砸了,你知道你会怎么死吗?” 说罢,船长将两根手指倏然插进清姨的yindao,随即她感觉到一阵尖利的刺痛,令她那两只大腿止不住的颤抖,眼里更是盛满了恐惧,原来船长的食指抵在她的酸道口上,并且还试图钻进去,要知道她的酸道口比筷子都要细的多,而他的食指又粗又糙,这样强塞怎能不令她痛的面无人色,浑身打颤。 “我会让你这里再也撒不出一滴酸,然后膨胀,膨胀再膨胀,直至‘砰’的一声爆指,膀胱破裂而死,哈哈……” 船长一边说着还一边比划着,尤其是说到那个象声词词时他的声音陡然加大,并且双手做出一个爆指的姿势,看的清姨心惊胆战,浑身发冷。 清姨知道如果不是刚才那个电话适时的响起的话那么自己今晚恐怕真的会被船长活活打死,而他刚才说的也绝对做得出,想到那种酸憋在膀胱里无法排出,能把人折磨的疯狂发癫的痛苦,清姨明白她已经别无选择,这个暗杀任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自己不但必死无疑,而且还死的极为痛苦和凄惨! 所幸,经过这几天在健身房大量的锻炼,清姨身体的各项机能都恢复到了原来的水平,不仅如此,她还想好了怎么对付普尼西,毕竟如果真的要赤手空拳她可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 当然,清姨知道这一切的前提是要让普尼西对自己感兴趣,这个感兴趣不仅是自己放在应召网站上的那些照片,更是亲眼所见时自己实实在在的这个人。 所以,当第二天清姨从自己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所有男人的眼睛都直了,就算是船长,他也不禁被精心打扮的清姨给惊艳到了,只见她俏丽的脸蛋上浓妆艳抹,深色的眼影,亮色的蜜膏,像一把小梳子似的假睫毛根根上翘,白腻发亮的面颊上涂抹着淡淡的腮红,修饰的深邃立体的五官简直是明艳不可方物! 上身是一件黑色蕾温透视吊脖衫,大面积的缕空设计及透视蕾温面料让里面的黑色胸罩看的是一清二楚;下身是红色的紧身中长裙,虽然裙摆及至膝盖下到小腿位置,但紧身的设计将她的臀部完美的勾勒出来,裙下露出一截穿着超薄黑色的腿,一双有十二公分的尖细高跟鞋将她的身材修衬的极为高挑。 “哦,非常棒!普尼西那个家伙一定会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船长像个不安分的小年轻似的轻薄的吹了一声口哨,脸上笑眯眯的,显得很是和气,仿佛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完全看不出昨晚的那种残暴。 然而清姨却是心有余悸,她小心翼翼道:“主……主人,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出发了。” “嗯!”船长点点头道,“我派人先送你到里夫酒店,你在大堂那坐一会,然后乘出租车去普尼西那里。” “就在这附近找一辆出租车不行吗?我怕时间上有点来不及。” 船长摇摇头道:“时间上不是问题,事实上迟到半个小时左右更好,这才更像一个受欢迎的应召女郎的做派,从而更加不容易被普尼西的人看出什么破绽来。另外,里夫酒店是有名的应召女郎的集散地,你到了普尼西那里后我猜他们肯定会盘问司机是在哪里把你拉过来的,当知道是从里夫酒店后他们就会完全相信你是一个真正的应召女郎了。” 听完船长这番解释后清姨心里是又惊又佩服,没想到这个家伙心思是如此缜密,基本上可以说是该想到的都想到了,难怪自己会栽在他手里,被他生擒。想到这,她心里的那份臣服感不由愈发的深了! “记住,进去之后一切都靠你自己了,任务失败的话我就不说了,后果是什么你心里很清楚;要是成功了,也要靠你自己走出那个别墅,我会安排人在别墅两百米处接你,明白吗?” “明白!” “很好,去吧!” 船长一努嘴,这时一个他的手下走过来,冲清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着她和自己手下走了出去船长随即冲身边的一个保镖招了招手,待保镖走近他低声道:“你现在就去普尼西的那栋别墅附近埋伏,密切监视别墅内的动静,不管那女人是否暗杀成功,只要她失手被擒的话你必须将其狙杀,总之是不能给对方留下活口,明白吗?” “明白,老板!” “去吧。” 看着这个保镖也飞快离去,船长阴沉着脸自言自语道:“虽然成功脱身的希望渺茫,但终究是我给你的机会,现在就看上帝会不会保佑你了?” 在船长看来,以这个女人的身手想要暗杀成功问题不是太大,关键是成功脱身,毕竟外面不光有保镖护卫,还有数量众多的警察看守,想要在无声无息的状态下了结普尼西的性命基本不可能,而只要发出了一丁点的动静,外面守卫的保镖自然立刻冲进去,这个时候没有武器的她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如果清姨死在对方手里那也就罢了,如果是被生擒那么就有可能招出自己是主使,而船长是绝不容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在他看来,清姨这一出去基本上就是不可能再回来了。 “老板,夫人已经入棺,准备送往墓室。”正若有所思着,一个彪形大汉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船长身边打断了他的沉思。 “啊!哦……知道了。” 船长点点头,声音里倒也没多少悲伤,事实上他和自己这个妻子早就没有多少感情了,平日里各自居住,一年半载都不一定能见上一次面,所以对于她的死船长心里也就有一点感触而已,而昨晚之所以表现的那么怒不可遏完全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在和清姨的交锋中输了一筹,自己虽然抓住了她,但自己的妻子却是因她而死了,自己根本没有占到任何便宜,对他来说没有占到便宜就是吃亏,而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谁能让他吃亏,这才是他愤怒的缘由。 事实的确如清姨所料,昨晚要是没有那个电话响起船长真的可能要将她活活折磨而死,当时的他实在是怒火攻心,什么都忘了,只想发泄心中的愤怒,直到那个电话响起他才醒过神,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清姨去办,这才及时收住了手。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两人已经早没了感情,但不管怎么说都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更重要的是还是自己两个孩子的母亲,船长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做的,穿衣一向大大咧咧的他此刻是一身肃穆的黑色衣服,他要亲自参加自己妻子的安葬仪式。 “老板,时间差不多了,该动身去墓室那边了。”旁边的保镖提醒道。 “嗯,走吧。”船长从沙发上起身并且从怀里摸出一副墨镜戴上。 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船长走向他那辆防弹奔驰,上了车后他不动声色道:“人带上了吗?” “带上了。”身边的一个保镖恭敬道。 “嗯,开车吧。” 一行共四辆车鱼贯的驶出了别墅的大铁门,前往墓室,而墓室建在离此地约二十公里的一处风景秀丽的半山坡上,其实说是墓室,但如果不知情的人看了一定以为这是一栋有钱人的小别墅,高档石材的外墙立面,硕大的落地玻璃窗,还有那似利剑般的圆形穹顶,无一不显示出这栋建筑的造价不菲。 地~址~发~布~页~:、2·u·2·u·2·u、 原来这所谓的墓室并不是一般人所理解那种普通的埋在地下的墓,而是切切实实的一栋房子,并且无论是质地还是装修都豪华无比,除了放置灵柩的穹顶大厅外还设有一大两小的卧室,里面各种家用电器是一应俱全。 到了墓室,这里已经站满了不少人了,清一色的黑衣墨镜,胸前插着小白花,领头的正是船长的两个儿子哈尼和哈瑟,他们一见到船长来了便立刻迎了上去,其中哈尼表情显得有点激动,而哈瑟则略显畏怯,人也显得有点呆滞。 船长知道哈尼有不满的情绪,于是没等他说话就眼睛一瞪,神色甚是冷厉,分明就是在警告他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不要口不择言,对此,哈尼纵是脾气火爆,胆大妄为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表情愤愤的绕到了船长的身后。 船长也没再看哈尼一眼,却对哈瑟拍了拍肩,然 后径直走到神父跟前,行了一个礼道:“可以开始了。” 神父点点头,站到棺木前的一个台子上,手捧圣经开始念叨,船长站在最前面,后面一群人,一个个神色肃穆,过了好一会,神父终于念叨完毕,四个壮汉开始抬着棺木进入墓室。 这时,包括神父在内的大多数人都已离开,只有船长和他的两个儿子以及各自的几个亲信保镖进入墓室,几个保镖将沉重的棺木置放到位于穹顶大厅正中央下的圆形高台上,然后四周点上蜡烛,拉上窗帘,整个墓室大厅顿时陷入阴暗不定的光线之中,加上黑漆漆的棺木,平白增添了一种恐怖的气氛。 “爸,那个女人呢?现在妈都被她害死了你还要继续袒护她吗?”这个时候哈尼再也忍不住了,来到船长跟前愤声道。 船长不动声色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她偿命,就在这里,我要看着她一点点断气,这样才能让妈在天堂里得以安息!” “我说过,我还需要她为我做事,所以你这个要求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满足你。” “做事?哦,爸,你骗谁呢?你以为我还是三岁小孩子吗?其实你不就是看上那个婊子了嘛,如果仅仅是要她为你做事你干嘛连碰都不让我碰她?”哈尼气急道。 “够了!”船长一声低喝,“记住,我是你爸,我做什么事不需要向你解释。” 哈尼被船长这不怒自威的神色一下给镇住了,眼神中不由闪现出一温惧色,这时船长冷冷道:“我知道你心里非常不痛快,但这不是你放肆的理由。” “我……”见船长真的怒了,哈尼气势一下弱了不少。 见哈尼这般模样,船长语气缓了一缓,然后道:“那个女人是不可能交给你了,不过我今天带了另外一个人过来,她虽然没有直接害死你mama,但在你mama,还有哈瑟被绑架的一事中也犯有不可饶恕的过错,今天我就把她带来了,你可以任意处置她。” 说罢,船长抬手打了个响指,他的两个保镖随即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两人一前一后提着一个硕大的麻袋走了进来,麻袋里的人不住的挣扎着,并且发出一阵阵呜咽声。 满心焦躁和好奇的哈尼瞪大着眼睛,等那两个保镖将麻袋扎口解开,露出了里面的人时他一下便认出了这个女人,不由脱口道:“这不是那个警察嘛。” 哈尼没有认错,麻袋里的人正是曾经身为警察的昂菲温,上次她偷袭清姨失败,在翻滚下山坡的车子内被卡在身子,直至船长一行赶来将她救出之后就被船长一直幽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直到今天。 这些日子里昂菲温一直在惶恐不安中度过,她知道自己的任务失败,船长一定会惩罚她的,而且手段一定是残酷无比,今天,当两个保镖将她从地牢里塞进麻袋提出时她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此刻昂菲温双手被反绑在后,双脚也被捆在一起,嘴巴被堵住了,她看着这黑暗的屋子里竟然有一具黑漆漆的棺材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挣扎的更加厉害了,这时哈尼一个箭步上前“啪啪”就是给她两个耳光,其力道之大都把她嘴里的布团都给打出来了,随即一缕鲜血从她嘴角溢出。 只见哈尼嘴里咬牙道:“好,既然那个女人不在那就只好拿你的血来祭奠我的mama了。”说罢,他一招手,对身边的两个保镖道,“你们,把这个女人的衣服扒光,吊起来!” 两个保镖顿时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在昂菲温尖叫哭喊声中她的衣服迅速被扒了个一干二净,这时随着一阵轮轴转动之声只见一根成人拇指粗的铁链挂着铁钩从穹顶上方缓缓落下,勾住她捆在脚上的绳索,然后又慢慢向上。 就这样,昂菲温整个人被倒吊起来,一直吊到她的头比棺材稍稍高出一小截方才止住,这时,从她的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整个棺材,而且由于是被倒吊的关系,她有一种错觉,仿佛随时可能一头扎进棺材里,这种恐怖感让她涕泗横流,几欲崩溃!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昂菲温恐惧的浑身发抖,只见哈尼拿出一把一尺多长,闪着冷光的尖刀朝她慢慢走过来,并且一个保镖拿着一个面盆放在她正下面的地上。 “你……要干……干什么……别,别过……过来……”昂菲温撕心裂肺的大叫着。 哈尼不为所动的继续朝昂菲温走去,待快要到她的跟前时哈尼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对哈瑟招手道:“哈瑟,你来,你来割开这婊子的喉咙。” “啊?我?”哈瑟显得有点畏惧。 “怕什么?来,难道你不想为mama做点什么吗?” “我……” 经过那一次变故后哈瑟胆小了许多,连精神都有些不稳定,事实上自从被救出来之后他一直都是在医院里休养治疗,这一次实在是因为母亲的葬礼他才不得不出来参加。 由于之前哈瑟就是被清姨关在棺材里,所以他对棺材几乎有了心理阴影,因此当他看到装着自己母亲遗体的棺材时心里就吓得直打颤,只是怕被哥哥哈尼以及父亲船长责怪他才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努力保持着镇定,但还是能远离就远离,不料现在却被哈尼点名要他过来。 哈瑟真的是怕极了,可是眼前不光有哥哥,还有父亲以及手下一众人,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害怕被人看出他的怯懦,于是只能咬牙硬着头皮 上前,战战兢兢的接过哈尼手里的尖刀,然后一步步来到了昂菲温跟前。 “啊……别……别过来……啊……” 昂菲温恐惧的大喊大叫,而哈瑟本来心里就恐惧的要命,被她这么一喊心里更是慌乱,尤其是当他每走近一步事实上就离棺材更近一步,黑漆漆的硕大棺木像一块大石压在他的心口上,使得他气都喘不过来,以至于心神一阵阵恍惚,仿佛硕大的棺木要将他吞噬,刻在他脑海里的那恐怖一幕又浮上他的心头。 终于,哈瑟走到了昂菲温跟前,被倒吊的她两眼与哈瑟几乎平行,哈瑟紧握着手里的尖刀,其实他可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在没发生那个变故之前他和他哥哥哈尼一样残暴,现在他虽然精神受到极大创伤,变得胆小如鼠,但骨子里的那种残忍并没有改变,所以他为了早点完成这个任务好早点远离这口棺材他一下举起手里的尖刀,对着昂菲温的喉咙就扎了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昂菲温头蓦然向旁边一偏,紧接着倒吊着的身子一下向上一弓,她本来就是警察出身,身手比一般人灵活的多,所以瞬间就躲开了哈瑟的这一刀。 哈瑟原本就是想速战速决,所以这一刀扎下去的力道极猛,不料却被昂菲温躲开了,力道一下落空,他整个身子顿时收势不住,重重的向前一扑,不偏不倚,整个人是一头栽在了棺材上。 本来就对棺材有严重心理阴影的哈瑟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叫着挣扎,想要从棺盖上爬起来,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吓得有点神志不清了,手忙脚乱的扑腾挣扎中竟然把放置在台子上棺材推搡的滑至台子边缘,继而连棺材带他这个人一起跌落,沉重的棺材瞬间就重重砸在了他身上。 “哈瑟……” “哦……我的天啊,哈瑟……” …… 一众人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随即一窝蜂的涌了过去,抬棺材的抬棺材,扶人的扶人,呼喊的呼喊,一刹那,整个墓室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船长这边是乱成了一锅粥,而清姨那边却是一切按照计划顺利的进行着,船长的人将她送到里夫酒店后她在大堂呆了大概半个小时,在这半小时的时间里她果然看见好几个和她一样打扮的性感艳丽的年轻女郎三三两两的坐在沙发上,有的百无聊赖的抽着烟,有的漫无目的的翻着杂志,直到其中有人手机响起才停止手上的动作,眉开眼笑的接起电话,然后在其他女郎或嫉妒,或不屑的目光中走出酒店,当然,有的直接上电梯,去客房。 半个小时之后清姨走出酒店,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普尼西的别墅,到了之后她发现这里果然戒备森严,门口停着两辆警车,有五六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在来回巡逻。 门口守卫的警察显然知道清姨要来,他直截了当道:“不好意思小姐,请接受检查。” 清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双臂平伸,由于她的上身是一件大面积缕空设计的蕾温透视吊脖衫,一眼就可以看穿,自然是藏无可藏,负责搜身的警察直接蹲下身,隔着裙子在她的大腿上上下摸索了一番,然后起身道:“小姐,你把包放在这就可以进去了。” “啊?”清姨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道,“为什么?我包你们也检查过了,里面除了手机就是一些女人用的东西,根本没什么违禁品,为什么不准带进去?” “抱歉,这是规定!” “可是……” “你放心小姐,我们不会动你任何私人物品,等你出来后我们会原封不动的奉还。” “那……好吧!” 交出了随身的小坤包,守卫的警察打开了门,清姨神色自若的步入,眼前是一条约三米左右的走廊,穿过后便豁然开朗,不是一般人常见客厅,而是一个足有一百多平米的室内泳池。 清姨站住身子,环视了一下,这时她忽然听到上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嗨,过来,这边。” 抬头一看,只见复式的二楼栏杆边上站着一个壮硕的光头男人,他正冲着清姨勾着手指,清姨迅速调整状态,仰首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娉娉婷婷的步上弧形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