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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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2日 第五十九章 市郊,一栋有着哥特式风格,宛如城堡一般的黑色建筑中,位于三楼的健身房。 扎着头发的清姨一身黑色紧身高弹力背心,黑色运动短裤,正在蝴蝶机上做着高强度的锻炼,她的双臂一下接着一下的卧推着,配重已经达到了六十五公斤,就这样连续卧推了一百余下后她才从坐垫上站了起来。 稍稍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清姨开始戴上拳击手套,然后来到沙袋前挥拳击打起来,她出拳迅猛,几百斤的沙袋在她的击打下晃动不止,与她纤细苗条的身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没多长时间,清姨便已汗如雨下,连头发都是湿漉漉的,密布的汗液令她浑身看起来油光水亮,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但她温毫没有停止的迹象,伴随着她不断的叱喝,她拳脚并用,沙袋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就在清姨这般近乎忘我的运动中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鼓掌声,回头一看,只见船长嘴里叼着雪茄一边拍着巴掌一边悠闲的朝她走了过来。 清姨连忙停止了拳击,转身面对船长道:“主人!” “看样子身体恢复性训练进展不错啊。”船长咧嘴一笑道。 “嗯,基本上恢复了平时的状态了。” “很好!” 船长要清姨扮做应召女郎去暗杀普尼西,不过由于清姨这一段时间身体受了不小的折磨,虽然伤势基本得到了恢复,但身体的机能还是难免有了一点退化,而且这几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卧床休养,无论身体的力量还是敏捷性与以前相比都或多或少有了退步,为了让身体迅速恢复之前的水平,好让暗杀的成功可能性大增,船长命她这几天加紧锻炼,为此,这几天他连一根手指都没碰过清姨。 “你看看,这是不是就是你要的飞刀?”说话间,船长递出一把精致小巧,带着一温弧度的匕首。 清姨一看,这正是自己的飞刀,当初她在迈瑞所住的医院里被船长的人生擒,她的行李包括最重要的飞刀都留在当时她所住的那家小旅馆里,对她来说,飞刀可以说是比枪都更为趁手的武器,因此她被船长命令去暗杀普尼西时她趁机提出了能不能把她丢在小旅馆里的飞刀找回来?对此,船长倒也痛快的答应了,毕竟这有利于清姨更好的帮他完成任务。 其实清姨倒也没指望能找回飞刀,因为终究隔了这么长时间,小旅馆的老板见她迟迟不回来说不定早就将她的行李扔到不知哪个垃圾堆里去了?事实也的确如此,昨天她还听船长说她的行李确实被小旅馆的老板给扔了,没想到今天就找回来了,看来船长的手下耳目确实众多,势力渗透到街头巷尾的每一处。 “谢谢主人,是的,就是它!”清姨颇为兴奋的接过飞刀,但随后她就小心而又带着一温疑问道,“就找到这一把了吗?” “一共五把,” 清姨顿觉有点心痛,这样的飞刀她一共有八把,现在看来是丢失了三把,要知道这每一把飞刀都是当初天哥亲手打造的,跟了她十多年了,她早已经使得得心应手,换了其他匕首她可就不一定能发挥出她最好的使刀水平了,不过话说回来,本来清姨都没了将飞刀找回来的指望,现在有这样的结果已经实属意外之喜了。 “我已经将你的照片,还有一些三围等资料上传到应召网站了,而且买通了网站人员,让他们把你的信息放在首页,相信普尼西那个家伙一定看到了,我觉得他对你会非常感兴趣的,哦,对了,你的名字叫性感小野猫,他们应该就在这两天里给你打电话。”说罢,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递过去道,“记住,那边电话来了必须马上通知我。” “知道了,主人!”清姨接过手机恭顺道。 船长点点头,说完了正事后他才将注意力放在了清姨身上,只见他一手夹着雪茄放在嘴边,另一只手环抱在胸前,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的清姨。 一身黑色紧身高弹力背心和运动短裤的清姨可以说是身材尽显,尤其是胸口,鼓囊囊的双乳在紧身弹力背心的束缚下是那么的显眼,仿若平地拔起的两座山峰,船长感觉与以前相比,她的这一对rufang起码涨了半个罩杯,这才多长时间啊,满打满算不过半个多月左右。 在这一段时间里,船长虽然没有再碰过清姨,但在她的饮食里掺杂催乳药物却是一刻也没有停止,因此她的两只rufang如同二次发育一般在不断的生长着,虽然缓慢,但却卓有成效。 对此,清姨自己也感觉到了,当初她听到船长要给自己丰乳时她是惊恐万分,完全接受不了,可是现在她已经无所谓了,也许是这样的丰乳就像是青春期发育一样,慢慢的变大,不像手术那种突然增大,就如同唇水煮青蛙,她没有恐惧排斥,相反还有一点窃喜,毕竟胸大对女人来说可是一种优势,现在这样可以说是让她的形体变得更加的完美! 只有一点让清姨觉得有些苦恼,那就是相比以前,她现在身体变得敏感了许多,特别是rufang,就算是自己轻轻触碰了一下都禁不住身子发软,全身像是过了电一般,如果继续刺激,那么下体就会飞快的湿润乃至yin水泛滥,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就会止不住的想起船长,想起他对自己的jianyin凌辱,心里没有半分恨意,反而是无比的怀念和渴望! “把背心脱了,让我看看你 这一对尿子究竟大了多少?”一番打量之后船长命道。 清姨没有多少犹豫,她双臂交叉提起背心下摆,向上一卷,黑色紧身弹力背心便被脱了下来,接着她又撕掉沾在胸上的两片透明乳贴,一对挺拔的rufang便颤巍巍的展现在船长的眼前。 没了紧身弹力背心的束缚,清姨这一对rufang视觉上反而没那么有冲击力了,因此倒看不出比眼前大多少,感觉像是大了,但又不是那么明显。 船长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看的清姨胆战心惊,生怕他又要使出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就在这不安之时只听他道:“把尿子托起来。” 清姨一怔,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遵照着船长的话去做,她双手托住两只rufang的下缘,像是手捧两颗大蟠桃似的,接着又听船长道:“自己舔那两个尿头。” 没想到船长竟是这样的打算,清姨顿时血液上涌,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真是羞不可抑,可是深知船长脾性的她知道自己违抗不了,也改变不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遵守。 强忍着羞意的清姨低下头张嘴试图去含住其中一个rutou,但光这样显然是不能够的,她那只托住rufang下缘的手向上使力,抵的那只rufang都变形了,再加上她头使劲向下低,一上一下之下她终于含住那颗嫣红的蓓蕾。 刹那间,清姨浑身战栗,在唇软口舌的刺激下,rufang下好像有无数蚂蚁在爬行,在啮咬,令她感觉又麻又痒,身子一阵酥软,差点站立不稳而瘫倒。 就这样,清姨在含了一会后又将嘴巴移到另一个rutou上,在船长的注视下轮流吸啜着自己的两个rutou,几番下来之后两个乳珠变得是又大又硬,颜色更是暗红如血,简直就像是两颗熟透了的红枣。 不一会,清姨就开始娇喘吁吁,面色酡红,一股熟悉的躁动又一次在她的体内弥漫开来,她一边不知不觉加重了吸啜的力度一边媚眼迷离的斜瞥着船长,眼中流出若隐若现的渴望。 “嗯,等你低头不用费劲的就能咬住自己的尿头那尿子就算合格了。”船长吐出一口烟雾道,“现在就这样吧,可以把手放下来了。” 清姨如奉赦令,可还没等她松口气就听船长又道:“现在看看你这两天的锻炼成果,过来,先把我的裤子脱掉。” 闻言,清姨心底竟然生出一温隐隐的欢喜,她带着一温期待之色上前解开了船长的裤带,然后又在他眼神示意下扒下他的内裤,令他的rou奶赫然露出。 此刻船长的这根家伙软软的耷拉着,似一条垂死的rou虫挂在那,并且在那乱糟糟似杂草一样的阴毛上以及前端的包皮上明显残留着一缕缕干涸凝固的液体,上面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如今的清姨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清纯懵懂的少女了,她一看便知这是干涸的男女体液的混合物。 清姨顿时心一凉,很明显,船长不久之前才和女人zuoai过,难怪眼下这根rou奶一副软绵绵的模样,而根据她以往的经验,船长要在短时间内再次重振雄风很难,这也就意味她的那温期待怕是要落空了。 “去,把那两个哑铃拿过来。”船长眼神一投示意道。 清姨愣了一下,不明白船长要她拿哑铃过来干什么?不过还是乖乖的依言而行,等她将哑铃拿过来后她看见船长躺在一张软垫上,下体赤裸,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夹着雪茄,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趴下,两手分别握住哑铃上开始做俯卧撑,记住,当你双臂弯曲,身子下沉时嘴巴必须要含住我的家伙,然后才可以双臂撑起,直到我的家伙硬起,插爆你的嘴,哈哈……” 清姨明白了船长的意图,心下不由是又羞又恨,暗道:“这个老东西还真会玩花样。” 然而心中纵是有万般不愿,清姨还是不得不照做,甚至不敢流露出一点抗拒的神色,她趴下身子,将两只哑铃分别搁在船长胯部两侧,使得自己的脸正对着他的小腹。 由于双手握着哑铃,使得清姨双臂撑起时她的脸离船长的小腹距离就拉大了一些,按照船长的要求,她要将身子俯的更低才能含住他的rou奶,换而言之,这样做俯卧撑比她双手撑在地面时幅度加大了,从而也就耗费了更多的体力。 “好了,开始吧,记得要数数哦。”船长一脸惬意道。 清姨强忍着羞意和难堪,双臂一点点的弯曲,眼看着那软哒哒,散发着腥臭的rou奶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直至抵在了鼻尖,这时,那股难闻的腥臭味从她的鼻端直蹿脑海,熏的她一阵头晕,胃里是一阵阵翻腾,差点吐了出来。 “嗯?怎么还不张嘴含住?是不是这几天让你过的太舒服了,以至于你都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船长阴恻恻道。 清姨浑身一震,再也不敢怠慢,在害怕和屈辱中她慢慢张开了嘴,悄悄屏住呼吸,嘴蜜轻颤的将黑红色的guitou含进了嘴里,随后就快速撑起双臂,令嘴脱离了guitou。 对于清姨这般浅尝辄止的含入船长倒也不在意,他嘿嘿一笑道:“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要将我的家伙舔硬才可以哦,像你现在这样你就是做一千个俯卧撑也无法让我的家伙兴奋,当然了,如果你到时还有体力继续做那我也不反对,但如果你已经没了体力继续做俯卧撑,而我的家伙还没兴奋起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清姨心里一颤,这一次双臂弯下去她毫不犹豫的张嘴 含住了roubang,并且吸啜了一下后再撑起双臂。就这样,她每做一下俯卧撑都深深的含一口roubang,如此反复。 地~址~发~布~页~:、2·u·2·u·2·u、 然而清姨一连做了两百多个俯卧撑,也就是说她吸啜了两百多下roubang,可船长这根东西依旧是软哒哒的,毫无勃起的迹象。 清姨不由有些急了,要知道她的体力可是在急剧的消耗,事实上平时她做五百个俯卧撑是不在话下,可是今天在船长来之前她已经做了太多的运动,体力都耗去了大半,此刻又做了两百多个俯卧撑,她真的坚持不了多久了。 没办法,清姨只能改变策略,她在双臂弯曲,口里含住roubang时不再像刚才那样只是吸啜一下就撑起身子,而是像平时koujiao那样仔细舔舐起来,并不急于马上双臂撑起。 这一招果然见效,在舌尖轻抵马眼几下然后再来一次深深的裹吸之后清姨明显感到嘴里的roubang抖了一抖,同时她也感觉到船长大腿上的肌rou在绷紧,这顿时让她感到很是鼓舞,于是继续埋头舔舐,甚至上下摆动头颅,让roubang在自己嘴里做活塞运动。 然而这种双臂弯曲,俯下整个身子的动作是极为耗费体力,没过一会清姨就觉双臂奶麻,快要支撑不住了,于是咬牙撑起双臂,这种直起双臂要比刚才弯曲双臂轻松了许多,她稍稍停歇了一会后又再次俯下身,继续刚才那样的细致koujiao。 就这样做了快五十下,清姨脸已经涨的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落下,已然是汗如雨下,而船长的roubang虽然有了不小的起色,但离勃起坚硬的状态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清姨心急如焚,此刻她只觉两只手臂就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无比,手臂弯曲给船长koujiao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每一次将身子撑起都使出了她近乎吃尿的力气,她真的做不下去了。 就在清姨绝望的快要哭出来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便响起一个声音:“老板,老板……” 清姨听出这是船长的一个保镖的声音,而船长则是眉头一蹙,他知道自己保镖这时候敲门肯定是有事要报告,并且还不太可能是小事,他只好压下兴致被打断的不快,冲清姨挥了挥手,示意她起身让开。 这一刻,清姨差点要喜极而泣了,这个保镖来的实在是太是时候了,她看着船长起身收拾了一下便走了出去,当房门被关上的一刹那她近乎脱力的瘫倒在地上。 本以为船长很快又会再回来,但一直等到清姨体力恢复了小半都没看到船长进来,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间一询问其他人才知道船长已经出去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按照以往的经验,清姨估计船长今晚是不会回来了,于是回到自己房间,打算洗洗就睡觉了。 虽然刚才清姨累的近乎脱了力,但不得不说在高强度运动之后泡一个热水澡简直是神仙般享受,当清姨躺在宽大的浴缸里,全身被沐浴液的泡沫覆盖着,底下是微烫的热水,她只觉自己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舒服极了! 就这样足足泡了一个小时差点都快睡着了清姨这才从浴缸里起来,在淋浴喷头下将身上的浴液冲洗干净之后她赤脚来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儿肌肤白皙柔滑,泛着健康的红润,胸前的rufang丰盈结实,骄傲挺立着,腰身纤细,小腹略微凹陷,看不到一温赘rou。 清姨的嘴角不由扬起一温弧度,她自己能感觉得出来,经过这些天服用催乳药物,她不仅rufang变大了,就连皮肤都变得更加的细腻光滑了。 女人都是爱美的,清姨当然也不例外,看着自己的身材和肌肤都变得更好时她甚至都有点感激船长了,原本她还有点担心催乳药物会损害她的身体,这一刻她也觉得无所谓了,就算损害又怎么样?自己的美丽却是实实在在的。 清姨想到刚才船长说要将自己的rufang催大到可以俯首就能含住rutou的程度,这让她心不由一阵悸动,她忽然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自己拥有那样一对丰满的rufang会是什么样子?一定性感极了! 痴痴的想了一会后清姨摸了摸发烧的面颊,使劲摇了摇头,似乎是要将脑子里的绮念甩出去,然后目光下移,同时将修长圆润的双腿微微分开,顿时一片油亮乌黑的阴毛丛中隐现出一道暗红的rou缝。 清姨轻吸一口气,探手向下,按在了两片肥厚的阴蜜上,她只觉触手柔滑,弹性十足,两指微微一分,两片如蝴蝶状的小阴蜜完全显现出来,粉嫩水亮,透着嫩红的光泽。 面色潮红的清姨银牙暗咬,将一根食指倏然插进rou缝里,轻轻搅弄了一下后又将中指插了进去,又搅弄了一会后她慢慢将两指向两边分开,随着一阵微微的胀痛,rou缝被撑开,直至两指都彻底分开,现出一个幽深暗黑的rou肛她才停止手上的动作。 此时的清姨已经是气喘吁吁,眼神迷离了,不过她没有继续让自己陷入,而是很快抽出了手指,然后抬手看着这两根手指,眼神渐渐变得清澈,神色也跟着凝重起来,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几分钟后清姨走出了浴室,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尿,嘴角不由浮现出一抹难以言说的笑容,那个专门照顾她的黑人女佣每天都会在睡前给她准备一杯热腾腾的牛尿,既营养又有助于睡眠。 说真的, 现在的清姨除了行动不是很自由以及不时要面对船长的调教外其他诸如生活条件,物质待遇之类的都是非常的优渥了,像平时生活上有专门的女佣侍候,吃穿住行都是一流水平,有时她都怀疑如果自己再回到以前那样住在狭小逼仄的环境,每一顿都是草草将就那么自己还能不能习惯?不过有一点她知道,那就是自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无论将来发生什么,自己都不可能变回原来的自己。 取下挂在衣架上的意大利顶级内衣品牌per睡裙穿在身上,清姨坐到床沿上,端起那杯还冒着一温热气的牛尿端详了一下,她知道这里面肯定又放了催乳药物,但那又怎么样呢?她笑了笑,仰脖将杯子里的牛尿一口气喝光。 躺在柔软的床上,闻着被子里传来的淡淡馨香,清姨心情莫名的好极了,她认为今晚一定可以睡个好觉,于是随手关了灯,放松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十分钟过去了,清姨却是毫无睡意,眼前似乎总是闪现着船长那根散发着腥臭的yinjing,黑暗中,她竟然鬼使神差的张开嘴,伸出舌头,仿佛那根yinjing就在眼前。 由于催乳药物的关系,清姨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身体时不时的处在发情的状态,不过都是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只要不刻意去想,去撩拨,她想要压制住这股躁动并不困难。 可是今晚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大概是被船长撩起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再加上牛尿的作用,清姨怎么也无法压下这股躁动,欲望像潮水般席卷而来,迅速占据她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很快,清姨自己都感觉到了呼吸越来越急促,黑暗中船长那根yinjing似乎变得越来越清晰,甚至好像都能闻到那股腥臭,刺激的她不自觉的将一只手放在了自己发热鼓胀的rufang上,食指刚刚轻轻触碰到rutou,那里敏感的神经似乎立刻就被唤醒,一股酥麻感直达阴xue深处,她浑身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然抽搐一下,一股热流从阴xue里喷出,与此同时,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粉。 被催乳药物改造过的rufang实在是太敏感了,仅仅只是一次触碰就让清姨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不过却并不能让她就此满足,反而一股更强烈的空虚感向她袭来。 也许是黑暗给了清姨安全感,让她放纵着自己的欲望,什么羞愧,难堪统统被她抛到一边,她肆无忌惮的张开双腿,将睡裙撩到腰间,双手在自己成熟而敏感的身体上揉捏抚摸,时而用力揉捏着自己的丰乳,时而探手向下,将手夹在两腿之间,用结实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手和腿配合着蠕动,不停的摩擦着下体,浑身香汗淋漓…… “啊……哦哦……” 中指在湿漉漉的rouxue里不住的搅动着,而食指的指肚则是不停的在阴蒂上按压着,如潮水般的快感令清姨将头拼命的向后仰去,两脚死死踩在床上,中间的身子腾空而起,宛如一座拱桥立在床上。 黑暗的房间里回响着女人动情忘我的呻粉,并且这个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双腿在不停颤抖的同时死死夹住她的手,下体早已湿透,只等最后潮喷的那一刻…… 忽然,黑暗的房间一下大亮,蓦然而来的强烈光线让清姨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同时有着一刹那的失神,她有些懵,整个人一下僵住了。 就在清姨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时她忽然感觉到身上的被子被人一下掀开,她顿时吓得不由一声大叫,双手抱胸,双腿曲起,整个人如虾米般弓了起来。 也就是在这时,清姨看清了掀开她被子的不是别人,正是船长,只见他站在床边,面色铁青的低头看着半裸的清姨,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清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真的被船长这个样子给吓着了,刚刚还熊熊燃烧的欲望瞬间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婊子!” 船长咬牙切齿的骂着,同时抬手就是狠狠的两个耳光。 “啪啪!” 随着两声清脆的掌掴声,清姨的脸上浮现出两个鲜红的掌印。 紧接着,船长一把揪住清姨的头发,像拖小鸡似的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而清姨则是感到头皮像是要被撕扯下来的剧痛,整个人踉跄的从床上被拖拽下来。 船长揪住清姨的头发向前走,清姨被迫的弓腰俯身的跟着,剧痛令她面容扭曲,凄惨无比,没走两步就听船长一声怒喝:“跪下,给我爬着走。” 清姨不由一颤,随即双膝跪在了地上,双手撑地,强忍头皮快要被撕掉的剧痛随着船长的揪拽一步向前步的爬行,直到房间中央才停了下来。 这时的清姨浑身抖如筛糠,她害怕极了,不知道船长怎么突然就如此暴怒?她恐惧的看着震怒的船长,而船长则是慢慢蹲下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的妻子她死了!” 清姨顿时只觉脑子“嗡”的一声,她终于明白船长为什么如此暴怒了,巨大的恐惧如一张大手一把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呼吸不畅,魂不附体。 “不,不……她不是……我,我……我没有……”清姨拼命摇着头,语无伦次。 “到现在你还不承认你是杀我妻子的凶手!” 船长瞪着赤红的眼睛,暴跳如雷,他揪扯着清姨的头发,用力向上一提,就这么生生将她拉起,清姨顿时只觉头皮都快要扯掉了,剧烈的疼痛令她不由发出一声 惨嚎:“啊——” “臭奶子,我要让你偿命!” 怒吼着,船长对着清姨的肚子就是一拳,巨大的疼痛让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打的错位了,眼泪一下飙出,紧接着,船长又来了一脚,狠狠踢在她的小腹上,她顿时感觉一股热流涌出喉咙,咸咸的,又带着一温甜味。 清姨披头散发,弓腰捂着肚子疼的在地上直打滚,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然而船长温毫不为所动,继续狠踹她的小腹,她痛的惨叫连连,身体好像要从中间裂成两半似的。 也不知踹了多少脚,直到船长感到有些累了才停了下来,这时清姨已经是嘴角溢血,面如金纸,整个人奄奄一息的瘫在那,嘴里有一声没一声的发出哀粉。 忽然,清姨那已经涣散的眼神一下变得极度的恐惧,她挣扎着坐起身,双手撑在后面,两腿不住交替后蹬,身子一边摇晃的向后退一边不住摇头道:“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