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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君率贤拒绝同程显听讲话,“除非老秦告诉我怎么了”。秦浣女故意就是不告诉她,程显听头大无比,冲秦浣女说:“不是你说让我和丈母娘搞好关系吗?你在干嘛呢。”君率贤火上浇油地扭头对程透说:“搏一搏,丈母娘变婆婆。”程透在一旁笑个没完,他揉了揉笑僵的脸,忽然想到了程显听那天说过的话。我亲爱的孩子,你已被许多人爱着啦。【番外】远离嘈杂市区的高档小区在清晨尚有些虫鸣鸟叫,即便是日渐寒冷的季节,也能在温暖的房间里醒来,光着脚下楼。当然,如果被你妈看见了,她仍然会大声吼着让你去穿袜子。君率贤边吭哧吭哧拖地,边满意地看着程透回去穿鞋穿袜子。她总是醒的很早,程透从没比她醒来的更早过,很长一段时间青年怀疑她是不是根本不睡觉的。何况昨天把他扔回家,她还得开车再把秦浣女送回愁予阁,然后又在那儿坐了半晌才回家。更成谜的是,秦浣女从不在钟家留宿。程透心情挺好,君率贤看着也不错。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粥,目前处于无业游民状态的君率贤似乎爱好是做家务,这就又引出了钟家的第无数个谜——收入来源。又当然,这些不是程透这个“便宜儿子”需要cao心的,他的自媒体影评人收入不菲,经济独立完全没问题。今世他几乎没有再修炼过,法术虽然没机会用,反而比从前更顺手强大了很多。几乎不摸剑了,倒也能同君率贤拿筷子过几招。玄龙身份果然不凡,如今省却了诸多麻烦。程透慢悠悠地吃早饭,君率贤拖好了地在旁边装盒,交待说:“把这个带过去。”青年无奈道:“他会做饭。”“我知道!”君率贤麻利的手不停,嘴上说,“只要想,没他学不会的。从前不做,那是你惯得他。”“那你是准备继续惯他?”程透挑眉说。君率贤啧了声,仍然是把保鲜盒打包好了。然后就叉着腰站在旁边,一副等着青年走的“送客”样子。程透不急,把碗端去厨房洗了,这才走回来正色道:“我们得谈谈。”“干什么?”君率贤如临大敌,“办婚礼我会去的。”程透无言以对,揉了揉眉心儿道:“我说正经的呢。”“那婚礼不办了?”君率贤试探着问说。程透更加无语,“当然不办!从来就没有这一环节。”君率贤立刻如释重负说:“太好了,我好多年没做过衣服了。”青年跟不上她的脑回路,脑补了下她“做衣服”的意思,一阵恶寒,嘴角抽了抽。余光瞥见君率贤眼底沉着,他一下才反应过来。开始了,她又在逃避。面对那些不愿谈及的问题,这些人总会说些俏皮话试图揭过去,许是这帮老家伙们的通病。程透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收敛笑意认真地说:“我想和你谈谈。”君率贤坐下,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低声道:“好吧。”从重逢程显听第一眼起,程透便一直在想象着今天,不把某些话说出来,便不算圆满。于是,他慢慢地袒露心声道:“我们不把这些话讲完,我没法放心离开。”“又不是昭君远嫁探春离家,就那么二十分钟距离。”君率贤抬起手扯着头发嘟囔说。又来了。程透在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低声说:“妈,他等了我太多年,我不想再让他多等一秒钟了。”话音刚落,君率贤两手重新放回了膝上,她沉默半晌,终于沉声道:“我知道。我怎么会拦你呢,我所作所为一切都只是为了再看到你们并肩。”“可是你也知道我们不谈这些,我没法安下心。”程透接说。“唉。”君率贤不加掩饰地长长叹了口气,低头说,“你讲吧,我不躲了。”青年沉下眼望着她。前世今生,君率贤的这张脸都太过年轻了。她永远停留在二十多岁的容颜,却总在令人意想不到的时刻早早死去。永远是鲜艳活络的性子,深埋其下的是什么?既不是程显听的冷,也不是秦浣女的意味深长。她究竟是谁,程透永远也看不破,也永远无法去驱散她的痛苦。那已不是他所能拯救的。一个人这辈子,只要能拯救一个人,就是功德无量了。君率贤好似听见了程透在想些什么,微笑起来,“今时不同往日,我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死了。”她抬手揉着眼眶,缓缓道,“我知道你在芥子庙见过我接触小殿下。那片白光之后是太虚,那并不是完整的我,就像从前被封印的程显听一样。”“你去过太虚?”程透微讶道。君率贤避而不答,只淡淡说:“上有名,你是为数不多没到过太虚的人。”她把手放好,抬眼望着青年,“那是一片安宁的雪原。”程透心念电转,忽然忆起在从前的旧梦里,君率贤苍白的脸上挂满细雪。她身旁站在白发的逢软玉,她要他记住他。程透喃喃道:“程显听说太虚中永远只有独自一人,因此有足够的时间去面对和诘问自己。”君率贤显然也发现了他想到哪里,回答说:“所以,离开太虚前,我把灵魂的一部分留下了。”“我昨天问了秦姨你们究竟做过什么,她并没有回答我。”程透低声道,“我……我没想到你会真的实话实说。”君率贤一笑,“不算实话实话吧。我仍然只能告诉你到此为止,剩下的,你把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会说了。”话已至此,程透不再逼她,不能言说的秘密自有道理,掀开的答案未必能让人释然。程透踌躇半刻,改口道:“我知道你心里对程显听有愧。”君率贤反问说:“有什么愧?”程透在心里措辞半晌,最后如实答说:“关于联系。我们从前是彼此在尘世中唯一的联系。但新的因缘已生,我比他拥有了更多,你便对他问心有愧。”果然一语中的,君率贤缄了口。眉梢不知不觉染上些悲戚,她指节按在膝上泛了白,几次想要抬起,又按回去。程透慢慢一笑,心里却有些酸涩,他低声道:“不要有愧。你的愧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