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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屁股伸了过去,心中想着不管黄素芹此前被穆凡调教得如何下贱驯服,在亲生儿子面前这样暴露阴部看来也是无法接受的,或许这就是穆凡口中所说的那最后一件衣服吧? 子健可能之前真的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身体,以致他黝黑稚嫩的脸上此刻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当着我们这些男男女女,儿子的手终于摸上了母亲玉润光洁的屁股,黄素芹全身的肌rou都已经绷紧了,她努力地想要移动屁股躲开儿子的手,却被穆凡用力地制住了。 子健摸了两下终于放开了胆子,开始在mama的屁股上肆意抚摸起来,又搓又揉却不敢真的去摸向阴部。 穆凡抬起脸笑道:“怎么样?手感还不错吧?” 子健羞涩地点了点头道:“嗯,挺滑的”“大胆地摸吧,没关系的,我为她做了全身永久性脱毛,这是这条母狗最出色的地方就是这一身白皮嫩rou了。” 穆凡鼓励道。 子健听了更兴奋了,两只手开始在mama的后背上不断抚摸,甚至还伸手到下面去握住了那对曾经哺育过他的丰满rufang。 穆凡yin荡地笑着,忽然掰开黄素芹的臀rou道:“你看这条母狗的屄怎么样?” 子健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颜色真漂亮,怎么会这么鲜嫩?” 穆凡得意地道:“这个自然是经过处理的,你试着把手伸进去看看吧,里面更好。” 黄素芹闻言口中呜呜地哼着,拼命摇摆屁股以示抗议。 子健这时有些为难地看了看黄素芹的阴部却没有动手。 穆凡有些好奇地道:“怎了?” 子健指了指道:“有点脏,她刚被狗cao过。” 穆凡一听哈哈大笑道:“不要紧,不要紧,你拿着这个帮她清理干净。” 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像小了几号的刷奶瓶用的刷子递到子健的手里。 子健接过刷子一手掰着自己mama白嫩丰肥的屁股,一手小心翼翼地将刷子一点一点费力地挤进那曾经生出自己的yindao内,忽然抬起头来对穆凡道:“哈,这母狗的屄还真紧啊,不好插。” 此言一出屋里的人顿时哄堂大笑,彪哥更是被刺激得发着狠一边猛力地干了莉莉两下一边大吼一声:“shuangsi老子了,这他妈真是最刺激的好戏。” 穆凡一脸满足地笑着对众人道:“这条母狗的欲望目前还只停留在表层,而真正的色欲应该在精神上的,所以很快我会把它送到一个好地方去,等从那里回来,她就再也无法摆脱这种欲望了。” 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儿子拿着刷子,像对待牲畜一样当着这么多人清洗着自己亲生母亲的身体。 空气中散发着雌性动物发情的分泌物味道,与汗液、jingye、酒精、烟味混在一起使我只想呕吐,我的头开始有点眩晕了,强烈的刺激和亢奋虽然使我浑身血脉喷张,但人类尊严被践踏至此却已经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畴,我仿佛看到的再不是人间景象,而是置身在充满欲望的炼狱之内,放眼望去四处只有乱舞的群魔。 当一切结束之后,穆凡让人推进一个下面装有轮子高仅一米的黑色铁笼子,他把仍然一身装备的黄素芹和费东的大丹犬一起赶了进去,还在笼子里面放了一个食盘一个水盘,锁住了笼子。 黑狗可能是因为和黄素芹有了合体之欢,此时早已将身边这条皮肤光滑的同类归为了自己的伴侣了,它把黄素芹压在身下,一边用舌头清理着自己的身体,还不忘了友好地帮黄素芹也舔上两下。 黄素芹跪趴在黑狗的怀里扒着狗笼子,悲伤哀怨地抬眼看着自己的儿子,看着这一幕我眼中的仿佛已经不再是黄素芹母子而变成了我和mama,那恐怖的画面只让我肝胆俱裂,痛不欲生。 穆凡最后又给笼子套上了透气的黑罩子,这才推着笼子在彪哥等人的陪同下与黄素芹的子健一起离开了。 他们走出去之后我还依稀可以从敞开的房门听到从过道里传来的对话声。 只听彪哥的声音道:“你打算把它们送到哪去?” 穆凡的声音道:“送到可以让它们活的更像狗的小岛去,等回来的时候一切就都更加完美了。” 子健的声音道:“那是什么地方?有多远?” 穆凡大笑着道:“那里是天堂,也是地狱,在另一个半球。” 彪哥已经变得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这么远路上要是拉了怎么办?” “放心吧,狗都可以自己清理自……” 最后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 *** *** *** 人去房空,洞开的大门虽然不断将新鲜空气带进屋来,但是房中那令人作呕的污浊味道却久久无法散去,刚刚的那一幕人间罪行和那一曲地府魔音仍然不断地在我的眼前耳畔徘徊,挥之不去。 空空荡荡的包厢内就只剩下我和费东两个人,我们一直就那样静静地对坐着,很长一段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我不知道费东给我看这一出变态大戏究竟目的何在,现在的我既不想问也没有力气去问,疼痛的身体在喧嚣过后就像散掉一样,根本不想有任何动作,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很麻烦,而自觉已经变得污不堪的灵魂更是让我对自己产生了极度的厌恶感,我就这么靠在沙发上仰头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可以说今天费东和穆凡联手给我上了一课,如果说在华府的时候是我自己无意中窥探到了人性阴暗的一面,从而让我开始对一直以来的世界观产生了质疑,那么今天费东就是用最粗暴野蛮的手段,穆凡用最邪恶的方式彻底将我天真的幻想打破,赤裸裸地将真 实的世界摆在了我的面前。 过了一会儿,穆凡踏着轻快的步伐独自走了回来,他连看都没有看我们一眼,一进门就径直走到小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坐在远离我们的吧台椅上,就像刚做完了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一样,轻轻摇晃着杯中的冰块,不时还举起酒杯对着灯光看看,仿佛在这个小小的杯子之中已经包含了整个天地间的哲理,以至让他如此专注地研究着。 “怎么样?这出戏好看吗?” 又静默了一阵费东终于开口道。 “你们这些变态,早就不应该归为人类了。” 我仍然仰着头,有气无力地道。 “叮”费东点了根烟,轻蔑地哼了一声道:“我只能说你太无知了,这世界可不是只有你看到的那些,在台面下,在最私密的地方,像这样的游戏不知道还有多,而且我敢说很多可能都比这更精彩更刺激。” 我懒得再和他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天花板,那不断随着灯光变幻的色彩使我的脑子更加晕眩了,眼皮也越来越重,我有些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只听费东吐了口烟继续道:“小子,别以为什么事都只会出现在戏剧里,现实生活远比你们那些艺术世界精彩的多,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人做不出来的。” 我不想反驳他,也无力反驳,因为即使他不说这番话在经过了这么多事之后也由不得我再天真地活在自己的乌托邦里了。 我勉强支起眼皮看了看费东淡淡地问道:“你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才让我看这出戏的?” 费东慢悠悠地抽着烟,过了一会才不冷不热地答道:“那倒不是,今天只是碰巧,穆总拜托我找些人帮他训狗,正巧我想教你一些生存法则,所以就顺便请你看了一出免费的大戏。 我愤怒地抬起头盯着费东道:“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我懂得怎么生存。” 费东冷笑一声道:“小子,别嘴硬了,你根本不懂,如果你能像你的老板汪海洋一样识趣就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了,你根本不明白,所有违反了生存法则的人都将受到最严厉的制裁,那后果绝对不是你这毛头小子能承受得起的。” “那你们这么做就不怕被制裁吗?” 我咬着牙问道。 费东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哈,问的好,不过很遗憾,我们是制定规则的人,所以不受任何规则的制约。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有人告诉过我,若想不受规则制约那就要去做那制定规则的人,我现在告诉你这感觉真他妈的好,你只有真正体会过才能知道它有多秒。” 看着一脸得意的费东我有些激动地大声道:“将人类的尊严肆意地践踏,这就是你们的法则吗?如果是这样我宁可永远学不会这种法则。” 费东有些动怒了,他剑眉一挑骂道:“别他妈跟我装高尚,你自己又好到哪去了?你把那女的带去会所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费东的话让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茫然地看着他道:“你什么意思?” 面对着我这个绝对的弱者费东终于懒得再摆商人的架子,匪气十足地挥挥手道:“少他妈装糊涂,其实你也想找个机会用那女的攀上颗大树,只是你没成功,现在反倒拿这事来跟斌哥谈上条件了,我太清楚你们这些贪婪的小子想要什么了,无外乎就是钱和权这两样。” “你胡说八道!” 我坐了起来怒吼道。 我真的被费东激怒了,他此时的话每一句都是对我人格的侮辱,而且他居然还诽谤我要拿mama去做什么交易攀附权贵。 这回费东很意外地没有发火,只是冷冷地看着我道:“被说到痛楚了是吗?你要真在乎她干嘛不一直金屋藏娇?你明知道那种女人最能勾引男人的占有欲,却还带她出来不是有目的是什么?” 听着费东的话我的身子一震,又颓然地坐进了沙发,心中暗想“是啊,我为什么要带mama出来呢?不管她之前隐藏了什么秘密,她都已经平平安安地带着我度过了20年啊,可最后却偏偏为了我使她身处险境,这不正是我那贪婪的欲望和罪恶的虚荣在作祟吗?” 费东见了我的表情弹了弹烟灰悠悠地道:“其实你也不用觉得羞愧,追求金钱和权利一点都不丢人,因为它们的确是好东西。” 我再也没有力气去与和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争辩什么了,只是木然地坐在那里,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这时费东从茶几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要不是看你小子还有些原则,我他妈才懒得和你说这么多废话呢,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该是你的自然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你耍什么伎俩也没用,做人不能太贪婪。” 费东显然是误认为我没有答应刘斌的条件是想要以此为筹码换取更多的东西,对此我已经不想多做解释了,因为这些对我而言已经毫无意义了。 费东的话音刚落,那边正自斟自饮津津有味地喝着红酒的穆凡摇忽然高声道:“你错了!” 穆凡的突然开口让费东也有些意外,他斜睨着穆凡不解地道:“你在跟我说话?我怎么错了?” 穆凡端着杯子抿了一口,这才迈着悠闲的步子缓缓踱了过来,懒洋洋地道:“他要的既不是钱也不是权。” “哦?那你说是什么?” 费东看样子对这个变态的想法也很有兴趣好奇地道。 穆凡一边晃着杯子一边低头凑近我的脸道:“他要的是占有。” 看着穆凡近在咫尺的脸,我浑身一凛,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挪身子。 穆凡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道:“其实今天这场演出完全是你给我的灵感,而我 今天最期待的观众也正是你,那首曲子我编得如何?徐监制!” 我现在从心底对穆凡已经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在某种意义上对他甚至比对费东和刘斌还要害怕,此时被这个变态如此近距离地盯着看,我心中不禁有些发毛唏嘘着道:“什么……什么灵感?” 穆凡脸上挤出一丝yin邪的笑容沉声道:“通过你那一曲我已经读懂了你心中的一切,在你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不满和强烈的嫉妒,你想要得到一个女人,想要更多,可是你显然并没有成功,于是你愤怒,你发狂,你不满,你沮丧,你想占有,而且是绝对的占有,我说的对吗?” 穆凡每说一句我的心口就像被重锤敲击了一下,等到他的话说完我已面无血色,额上冷汗涔涔,身体如坠冰窖。 我不由自主地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反复问着自己“我究竟要的是什么?我究竟要的是什么?” 我没想到穆凡通过一首曲子不但读出了我心底潜藏的欲望,竟然还能将我剖析得如此透彻,这个变态就像个能够洞悉一切的魔鬼一样,他可以直接看进我的内心深处,就连我心里最阴暗的角落仿佛都已经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过他的一番话却也让我第一次真正地开始面对自己。 正如穆凡所说,多年以来我总是对各种事情不满并习惯性地把责任推给别人,自从和mama的关系改变之后更是一遇到问题就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而且很容易就被嫉妒愤怒等情绪所控制。 mama虽然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很多事情她也确实不太懂得去做,但是不能否认,这些年来她依然用自己的方式,用她娇弱的肩膀为我遮挡了一切风雨,使我无风无雨地度过了20年。 但是在欲望的唆使下我却一点一点地将mama心中的那扇门撬开,最后又用她对我的亲情爱意作为武器,用最残忍的手段将那个本是坚强聪慧的女人多年以来赖以支撑自己的精神支柱彻底摧毁。 如今一旦失去了温室的保护,我才真正明白做为一个男人与做一个男孩的区别究竟有多大,若想让一个女人可以小鸟依人地依偎在身边原来并不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