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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观众,但是视线却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停留过超过两秒钟。成 年人虽然也会紧张,但是绝对不会用这样的举动来掩饰,或者说会掩饰得更好, 只有小孩子才会一边紧张得要命一边又努力的让自己显得毫不在意。」 野原点了点头不再出声。 台下的观众看到少女的相貌以后再一次发出了欢呼。香织满意的看着台下沸 腾的人群,心理高兴极了。这个少女是刘毅转交给她负责调教的,如果不是因为 这样的原因仅凭箱子的资质根本分不到如此优秀的性奴。 虽然香织知道亚美十分紧张,但是大体上还是达到了她的要求了,并没有露 出太大的马脚。 虽然性奴调教表演和表演性奴调教听起来差不多甚至不会有人听出 两者的区别,但是所表达的意义却完全不同,前者的重点是表演,后者的重点则 是调教。表演只是一种演出,而调教则涉及到了人权的问题。 接下来,香织简单介绍了这个女孩的出身和背景。女孩的名字叫亚美,今年 17岁,就读于长崎的一所高等专门学校(相当于中专)学习医务护理。不出所 料,这个女孩也算是无依无靠的类型,唯一的亲人就是自己的单身母亲。 为了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俱乐部里登台演出的都是这种既没有背景 又无依无靠的。 不过王晓凤从芳子的口中又了解了一些情况,亚美原本的家境还算不错,但 是亚美的父亲因为承受不了股市暴跌的现实跳楼了,从此亚美家就变得一贫如洗。 而更糟糕的是受到巨大打击的亚美还被骗沾染上了毒品。 当然了,芳子不知道的是亚美染毒的圈套是香织为了讨好刘毅而一手设计的。 因为香织一直想讨好刘毅和芳子,所以很清楚刘毅的喜好。当香织见到亚美的时 候就设计把亚美骗了过来,送给刘毅来调教。起初的时候刘毅果然十分喜欢这个 女孩,不过后来刘毅遇到静香以后就对亚美失去了兴趣,又把这个女孩转给香织 来调教。不过香织讨好刘毅的目的还是达到了,否则的话如此出色的少女绝对不 会轮到香织来调教的。 不过,虽然现在的亚美属于香织的,但是香织并不打算把她卖掉,而是准备 调教完成以后再送给刘毅。因为香织知道,现在刘毅正在负责俱乐部的一些特殊 工作,虽然她不清楚刘毅负责的具体事项,但是刘毅受到总经理的器重却是尽人 皆知。 也正是因为出于这样的考虑,所以亚美除了在被刘毅调教的时候开了苞以外 还没被其他男人碰过。 香织等到台下的观众的呼声和口哨声小了一些以后才说道:「我想观众们都 希望看我们的小女奴进行表演,那么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了,现在就让我们开始表 演吧!」 伴随着观众们的尖叫和口哨,香织对着身后的亚美招了招手示意亚美来到自 己身边,同时一束强光照射在了亚美的身上。 也许是因为紧张,亚美紧紧的抿着嘴唇走的非常的慢,短短十几米的路程亚 美走了将近一分钟时间。 见到亚美缓步上前,台下的观众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和呼哨声。 香织并没有理会台下观众的反应,而是直接来到亚美的身后把亚美的双手搂 住,这样一来本来就不慎宽大的白色水手服就紧紧的裹住了亚美的身体。香织双 手微微用力让亚美挺直了腰。 虽然亚美的衣服并没有被脱下,眼前的景象让观众再次欢呼了起来。 观众们看到水手服的胸口处有两个高高的凸起,如此程度的凸起绝对不会是 单纯的rutou勃起造成的,想要凸起这样的高度只能是亚美的rutou上还有其它的饰 物。 观众们之所以兴奋的原因除了因为对亚美的rutou好奇以外,更主要的原因是 这次终于看清了亚美的小腹似乎也有着的隆起,难道这个17岁的小性奴怀孕了? 香织没有说话就这样在观众们的尖叫声中扶着亚美缓缓的转了个半圆,让台 下每个角落的观众都可以看清,整个过程中亚美都紧紧的抿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声 音,只是脸色又苍白了一些,甚至鼻尖上隐约出现了汗珠。 虽然从香织上场开始算时间紧紧过去十几分钟,但是台下的观众却有些不耐 烦了,毕竟如果想看那种像是温吞水一样的表演周末来更好,既然他们选择了香 织的演出肯定是想看一些刺激或者说疯狂的表演。 见到观众的反应,香织也不再废话,因为按照她自己的估算,今天的表演也 会持续很久的时间,所以直接对着呱噪的观众说道:「既然要看,那么我们的表 演现在就开始吧!」 听到香织这么说,台下的观众兴奋不已,不过亚美可是吓得不轻。亚美知道, 一场表演通常在四个小时左右,如果主持人说的久一些那么自己表演的时间就会 少一点。虽然亚美在舞台上表演,但是去并不代表她是真心愿意。 香织的调教手法很一般,更多用的则是毒品的诱惑和欺骗。与其说在将近三 个月的调教中香织成功的调教了亚美,更不如说成是亚美为了满足毒瘾而刻意的 配合香织的调教。 不理会亚美惊惧的表情,香织将一个扣球塞进了亚美的 嘴里固定好,然后对 着后台一挥手让后台推上调教的器具。 当看到这些器具以后亚美是真的后悔了,不过此时已经晚了。两个带着头套 的大汉扭住亚美的双手将她固定在了一个十字架上。看着眼中透着惊恐目光在十 字架上剧烈反抗的亚美,台下的观众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亚美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无谓的反抗,眼睛望着一件器具,嘴里发出了痛苦 的哀鸣声。 顺着亚美的目光,观众才发现这个器具的与众不同,同时也想起今天是 调教母女性奴。 人们最早只以为这是一个四条腿的板凳,但是仔细看后才发现这是一具被牢 牢捆绑在金属支架上的女体。 女人被黑色的宽皮条扎成了海豚人的形状,简单来说就是将两手的小臂和大 臂叠在一起然后再用皮条从手肘的位置细细的缠到肩膀和手腕;下身同样是将小 腿这大腿折叠在一起然后从膝盖捆绑到大腿根和脚踝。 这样的捆绑姿势使得女奴只能以手肘和膝盖作为支撑点来支撑身体在地面爬 行。当然,也许是出于其他方面的考虑,这具女体被固定在一个板登形的金属框 架上,使得她并不能自由的移动身体。 女人的rufang根部同样被橡皮筋紧紧的捆绑着,也许是因为时间过长的缘故呈 现出紫黑的颜色。 总体来说这样的捆绑方法是相当残忍的,除了会造成行动不便和痛楚以外, 如果捆绑的时间过长甚至会影响血液的流通造成永久性的肌rou损伤。 除了这样的束缚装置以外,这个女人的头上还带着一个橡胶头套,只在鼻孔 的位置留有两个开孔,而且从头套头侧位置高高的隆起来看里面还有隔音耳塞。 这样一来这个女人同时失去了视觉、听觉和说话的能力。 女人的头部和rufang低低的垂向地面,随着支架的移动无力的摇摆着,如果不 是小腹还有着起伏,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具尸体。 香织将支架移动到舞台中间,然后对着台下的观众说道:「我想不用多做介 绍,你们也猜到这个人是谁了吧?没错,她就是亚美的母亲。既然今天进行的是 母女调教,那么我们就先从母亲开始吧。」也许是香织把亚美的母亲当成了附 赠品所以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介绍。 说起来香织拐骗亚美母亲的方法很简单,只是让亚美打电话将母亲约到俱乐 部附近,然后再将人绑架来而已。至于如何说服亚美欺骗自己的母亲就更简单了 ——趁着亚美毒瘾发作的时候强迫亚美打个电话而已。用惯了胁迫手段的香织甚 至连任何的心理引导都没有做,只是连续大剂量的注射毒品威逼亚美和她的母亲 就犯。 接下来,香织示意助手给还在哭闹的亚美注射了一针药剂,然后自己又给亚 美的母亲注射了两针。香织要求助手给亚美注射的是生效缓慢的春药,而给亚美 母亲注射的则是烈性春药和肾上腺素。这样的手法对于观众来说是见怪不怪的, 因为香织每次都会这样做。 最后,香织跨坐到有亚美母亲组成的那个支架上,对着观众分开了自己的双 腿,直到将大腿缓缓的分成一字才停止。 随着香织的举动,台下观众吹起了口哨。野原则在旁边解说道:「香织在做 最后的准备了,还有三分钟就正式开始了。」 香织合着台下观众的口哨声伸出一只手开始隔着内裤揉搓自己的阴部,大约 揉了三四下,香织缓缓的将内裤拨到了一侧,露出了整个阴部。 随着香织的动作,台下观众发出了轻轻的吸气声,甚至连王晓凤和王晓倩姐 妹俩也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因为香织展现在人们眼前的景象并不是想象中的因为频繁滥交而发黑的yinchun, 而是一片暗红色的yindao。 之所以能看到yindao,并不是因为香织没有yinchun,反而是因为香织的yinchun过于 发达而随着腿部的动作自然的向两侧分开,小yinchun则更是残缺不全到几乎没有。 坐在第一排的人可以清晰的看到,香织肥厚的yinchun几乎贴在大腿的两侧,随 着腿部的动作不停的开合。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情景是因为香织的yinchun几乎已经失 去了弹性,变成了两片月牙形的rou块硬梆梆的依附在大腿上! 直到看到这一幕,王晓凤终于明白为什么野原说香织的yinchun是一种病变了。 更夸张的是香织的阴蒂几乎有半个小指大小高高的指向观众,不过有些奇怪 的是阴蒂并不是正常的红色,而是失血过多一般的泛白。 香织接下来的举动无疑为她的阴部为何变成这样作出了解释。只见香织弯下 腰,从身下的女体yindao里又夹出一个针管,对着自己的阴蒂注射了进去。 所有人都知道rou体受创时会结疤,即使是一个小小的针孔也会让rou体产生一 个针尖大小的疤痕。对于平常人来说这些疤痕几乎是rou眼无法分辨的,但是对于 一个经年累月在相同部位注射药剂的人来说这样的伤疤积少成多就变得不可忽视 了。比如久病的人,在他们经常注射药物的部位一定会有非常明显的组织硬块。 毒品注射一般都要选择在血管和神经密集的地方,而人的身体哪里血管和神 经是最密集的?当然是阴部了。 明白了以上道理,香织的阴部为何会变成这样就不难理解了。 王晓凤不由得为香织感到惋惜,有着如此傲人的资本却不知自爱。如今香织 的阴部已经被结缔组织覆盖了,血管和神经几乎已经坏死,那么往后的日子里如 果再想注射的话就只有yindao和zigong了。这样持续下去香织会有怎样的结局王晓凤 已经不需要再想下去了。 舞台上的香织将针筒扔到一边,闭上眼睛开始大力的揉捏自己的阴蒂,直到 两三分钟以后香织才停止了动作,重新穿好内裤站了起来。 观众们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他们知道香织已经做完了最后的准备工作。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等待,注射进亚美母亲身体里的药物也开始生效,只见亚 美的母亲不再像刚刚被推上来那样静静的挂在支架上,而是开始在有限的范围内 不停的扭动着屁股,弄得金属支架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 看到香织拿起一根九尾鞭,台下的观众立刻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香织 调教性奴的时候很少说话,几乎完全是赤裸裸的暴力手段。而且处于药物刺激下 的香织一旦开始就更不会理会观众们的反应,而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与 其配合香织的表演去鼓掌和欢呼还不如留下力气cao弄怀中的妓女。 果然,手握九尾皮鞭的香织一改刚上台时的媚态变得满脸冷峻,对着女奴 (本章暂将亚美母亲简称为女奴)抡圆胳膊狠狠的抽了下去。 虽说九尾鞭作为情趣用品并不好对身体造成开放性伤口,但是以如此之大的 力道打下去也同样会带来巨大的痛苦。 女奴高高的昂起了头,嘴因为被头套封住,所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 的哀嚎。于此交相成趣的是,舞台另一端的亚美看到母亲收到这样的痛苦同样发 出了哀号声。 不过香织没有丝毫的同情心,反而一鞭又一鞭的打个不停,直到自身体力不 支才停下来。此时女奴的屁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