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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弋观察了一阵,又说:“我突然又有点不想,让你在这上大学了。”“为什么”没料到他这么快就变卦,许洵哭笑不得,问。沈弋一板一眼地分析了起来:“这里好看的小jiejie多,小哥哥更多,成绩还比我好,我完全不占竞争优势啊。”“你这么一说,确实。”许洵一脸认真地听着,还点了点头。听到许洵表示赞同,沈弋急了:“洵哥,你还真这样觉得……”“虽然这是真相,”许洵说着,话锋一转:“但是爱情这种题,本身就没有更优选项,只有你选择的和没选择的,既然做出了选择,那选的就是最优选项。”听懂了他的意思,沈弋眼底刚晕开一抹笑意:“不愧是学霸。”就听许洵似笑非笑地说:“不过,如果后悔的话,应该还来得及吧……”“当然来不及。”沈弋果断地否定。许洵叹了口气,故作勉为其难的语气:“那行吧。”K大的校园很大,两人绕着转了一圈,便到了黄昏。走出校园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K大所在的区域,是一片大学城,车辆和人流都不多,也不会显得太喧闹。沈弋和许洵就沿着人流的方向,安静地散起步来。偶尔有年轻的小情侣,从二人面前走过。沈弋看着这如胶似漆的一对对,暗示意明显地说:“人家小情侣都能拉手,搂肩,好羡慕啊。”“是吗?”许洵突然侧头,语气认真地问。沈弋疯狂点头。许洵温柔一笑,如同吹过山岗的春风,语气却是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那就羡慕着吧。”见许洵不为所动,沈弋只能不甘地咂了咂嘴。大学城的中央位置,有一条繁华的商业街。许洵和沈弋本来就是随处逛逛,打发时间,便走了进去。走过从一间间装潢华丽的店面,二人却在一家清吧前停下了脚步。木吉他的音色纯粹而带着特殊的感染力,有人弹唱着民谣,歌声清澈动人,像在述说着故事。两人一时间俱被吸引住。沈弋询问说:“走也走了这么久了,洵哥,要不要进去坐坐,歇歇脚”许洵也确实觉得双腿有些疲累了,点了点头。进店后,他们便点了两杯汽水,便寻了角落一处偏僻安静的位置,面对着面坐了下来。许洵转头,专注地听着民谣歌手的演唱,脸上流露出放松和享受的表情。沈弋则是看着许洵这样的反应,勾了勾唇角。他其实是知道,许洵喜欢民谣的,所以特意问他要不要进来坐坐。一曲奏毕,民谣歌手鞠了个躬谢幕,便退下了小舞台,闪光灯熄灭,台上重新笼罩在一片阴影。许洵回过头,却讶异地发现,坐自己正对面的沈弋突然不见了。他正有些迷茫地,在在人群中搜索着他的身影。一阵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而他不得不循着声源,看去。只见舞台上,沈弋笔直地站在那里,抱着民谣歌手弹过的吉他,耀眼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像星星的光辉,落进了他的眼里。台上的少年,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和我喜欢的人。”“因为不可抗的原因,无法正大光明地相拥,亲吻,甚至是普通的牵手。”“但是今天,哪怕仅有一次,我也想借头顶的这束光,把对他的爱意,说到尽兴。”许洵微怔间,沈弋已经开始慢慢地拨起了弦。许洵很快听出,他弹奏的是,丢火车乐队的。这首歌是他几天前,分享到朋友圈的一首小众民谣。许洵很少发朋友圈,发的一般也是分享自己在看的书或者听的歌曲,他以为根本没人会在意。沈弋的音色纯澈干净,带着这个年纪的少年特有的磁性,一句一句地缓缓唱着。“我的世界因你而改变如此简单在聆听的时候忘了一切遥远”当沈弋唱到这句歌词的时候,许洵的心蓦然跳动了一下。之前听这首歌的时候,他便对这句歌词,一听钟情。而当此时此刻,当他爱的人,真的在聚光灯下,在这么多人,唱起这句歌词的时候,那种感觉便更深刻了。像是从拨动了寂静的心弦,从灵魂深处振出共鸣来。沈弋一曲唱罢,掌声和欢呼声,都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而他却隔着人潮和音浪,接住了他的目光。回酒店的路上,许洵问沈弋:“你什么时候会弹吉他,我怎么不知道”“小的时候好奇心重,什么都想学一点,吉他也学过一段时间。那天我看你发了这首歌,听了一下,还挺好听的,就想着什么时候,一定要弹给你听一下。”“是不是觉得自己拥有了一个宝藏男友”“嗯哼。”“对了,”说着,沈弋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好久没按和弦,这次一按,手有点疼。”“我看看。”许洵有些紧张地托住他的手,放在面前细看了一下,指腹确实有些红肿。沈弋趁机卖惨说:“要洵哥呼呼,就不疼了。”许洵听了这句话耳根一热。本来还有些许心疼,瞬间不复存在。领教过一次心软的代价后,他毫不犹豫地放开了他的手:“那你就疼着吧。”33、破碎旅行结束以后,许洵便回了家。一进家门,便有一股刺鼻浓郁的烟草气味,扑面而来。许洵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打算自动屏蔽掉沙发上,两指夹着烟,坐着吞云吐雾的男人。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许洵,把他叫住:“这是刚从外面旅游回来”许洵背脊一僵,步子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就听男人继续在背后说:“我最近手头紧,要用些钱。”“我没有钱。”许洵看也不看男人,准备走进房间。“你没钱”男人的语气似乎有些气恼,继而说:“我上次不是告诉你,去向那个女人要钱吗?”“她也没钱。”许洵淡淡说,又反问:“再说,找她要钱,然后再给你去外面赌博吗?”男人的神色暴躁:“当初不要你的可是她,是我把你抚养长大,你应该孝顺的人,难道不应该是我吗?”“是,你是我名义上的抚养人,可是,你除了酗酒赌博,有真的尽到过作为一个抚养人的责任吗?又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要钱”“你!”男人从沙发上腾地站起了身,高高地抬起了手,作势要打向许洵。许洵不躲也不避,背脊挺地笔直:“怎么”“被说中了,又要恼羞成怒,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