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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亲戚朋友要走,挺闲的。你过来之前,先通知我一声就行。”“行。”司玉琢:“听你声音,感觉病好了?你刚才的表演我也看了,在舞台上状态很完美,一点都看不出生病的样子。本来我也是想去现场看你的表演的,但是家里长辈多,走不开,有些遗憾没看到现场。”“这有什么好遗憾的,我虽然不常唱歌,但偶尔也有一场两场晚会要唱的,错过这一场,以后机会还多得是你。”阮向笛:“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病了的,晨儿告诉你的?”司玉琢笑着诧异道:“你生病的时候我还去看你了呀,你明明睁开眼睛看了我的,怎么竟然不记得了?”128见色忘友!阮向笛有些囵,脸微微发热:“你来了?!我完全不知道烧糊涂了,根本一点都不记得,晨儿也没告诉我,这小子!”司玉琢轻轻地笑着,不在意地说:“可能忙忘了吧。”阮向笛:“那下回你要看我表演的时候,我可以给你送一张票,当做补偿啦。”和司玉琢聊天的气氛,总是非常轻松的,司玉琢非常善于观察他人的心情并适当地体贴照顾,很少会说让人难堪或不舒服的话。但不包括这一句。“补偿?”司玉琢低低笑了声,意有所指地说:“就这吗?太没有诚意了吧,阮阮?”一张票对于司玉琢而言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是他想不想的问题。司玉琢刻意压低的声线,阮字微微上挑的尾音,像个小钩子在勾动阮向笛心弦。其中暗含的意味,阮向笛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得懂他想要的是什么。对于司玉琢的请求,阮向笛通常是很难拒绝的,因为司玉琢总是处于照顾他的一方,这使阮向笛总觉得自己亏欠了司玉琢。司玉琢话音落下后,阮向笛一时没有接话,手机两端仅能听见对方轻轻的呼吸声。阮向笛听见自己的呼吸有点急促。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声音低了下去:“玉哥”司玉琢:“嗯?”感觉到阮向笛话里的迟疑,司玉琢笑着补了一句:“我之前是说过,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也不能永远地考虑下去,否则我等得可受不了,每天都很忐忑的。”阮向笛愣愣道:“啊?那你要怎么样?”司玉琢:“什么怎么样,自然是定个期限。”阮向笛:“哦”司玉琢:‘‘期限就定在元宵节吧,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够了吧?”阮向笛抓着手机低着头,用手指甲挠窗。“嗯。”他答应。司玉琢:“那我们再来说说补偿的事吧。”阮向笛又愣了:“啊?”司玉琢自顾自地说:“你唱歌一年才几场,这样吧,以后你每部电影上映的首映礼,都得叫上我,跟你一起去,怎么样?”每部电影?阮向笛现在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因此接戏是很多的,而且他电影生涯还长着呢。“嗯。”但阮向笛还是答应了。司玉琢有些无奈:“是不是除了交往,我提什么你都会一口答应?”阮向笛想了想:“也不是吧?”或许是和司玉琢一通电话打得太久,徐向晨深感自己发小兼唯一死党的地位受到了威胁,开始狂给阮向笛打电话。连打了两三个之后,阮向笛不得不挂了司玉琢的电话,接起徐向晨的。“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打那么久?我的电话竟然都不接!!!”徐向晨悲愤地控诉。阮向笛:“玉哥。”徐向晨:“见色忘友!”阮向笛呸了一声:“我跟玉哥只是纯洁的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而且,就算有什么,你不是很支持嘛?”徐向晨严正申明:“我支持你跟他发展发展革命爱情,也没支持他抢占我的地位!”阮向笛笑出了声。129妈,如果我惹你不幵心怎么办?徐向晨:“你还笑!我看你是真的把别的野男人看得比我还重要了。”“你行了啊,”阮向笛憋着笑,“我可没说。”两人说说笑笑,互怼了一阵,阮向笛把徐向晨安抚好之后,回到曹曼的臥室时,却发现曹曼不在卧室,而是去了阮向笛专门放奖杯的一间屋子,一个个看他的奖杯。那些奖杯都是阮向笛凭借自己的努力得来的,他没事的时候,偶尔会拿出来看看,擦擦灰,但曹曼显然比阮向笛本人还激动。阮向笛看她一脸骄傲自豪、与有荣焉的表情,有些想笑:“妈,都这么晚了,这些东西你想什么时候看都行,快去睡吧。”曹曼随口问:“你刚才跟谁打电话呢,打那么久,还笑那么开心?”阮向笛:“不就是晨儿嘛?”曹曼:“我是说晨儿之前。”“玉哥。”阮向笛说,“就是我发烧那几天,来看过我,看起来很有气质很有风度的那个,叫司玉琢。”曹曼一回想,立刻想起来了,笑道:“是,有这么个人,我光顾着你身体,都忘记跟你说这人了。这孩子人很好,懂礼貌,我喜欢。”想到司玉琢对他存在的那些想法,以及他刚才说的半个月的期限,阮向笛看着眼前笑呵呵的曹曼,不由得有些难过。刚才被曹曼、司玉琢和徐向晨打断的不安感又出现了。不管他是不是跟陆景曜在一起,他始终都是个gay。虽然他只谈过陆景曜一个男朋友,但是现在阮向笛对女生也提不起什么兴趣。所以,以后曹曼要是想要他结婚生个孩子,那多半是不可能了。他也不会找个拉拉形婚,更不可能骗婚。所以出柜的那一天依旧存在于未来的某一天,不他再次找到他愿意共渡一生的人时。曹曼如此憎恶同性恋,不惜断绝木母子关系,也要让他跟陆景曜分手,由此可以想像到,他未来的出柜之路希望渺茫。“儿子,怎么了?”曹曼最了解自己儿子,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现在不开心,似乎有什么心事,“想什么呢?”“没、没什么。”阮向笛立即否认,随后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