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歉,冲阮向笛道歉。

这边司玉琢已经把人放到了附近的躺椅上,阮向笛半躺在上面休息。

阮向笛脾气好,没对道具组说什么难听的话,反正该骂的柯峰都会骂,他就做个白脸,于是好脾气地笑着说:“算了,我没太大事,你们以后注意检查一下设备,下回出更大的问题就不好了。”

道具组更加羞愧了。

“什么没太大事,”徐向晨叫道,“你这脚腕肿得跟猪蹄似的,很可能脚腕骨折了!”

脚腕扭了也不能揉,司玉琢一手握着阮向笛腿,一手握着他的脚,稍微转了转关节,阮向笛就疼得抽气。

司玉琢拧着眉:“还是得找医生来看看。”

“对,”徐向晨附和道,“医生呢,还不把医生找来!”

阮向笛蹙着眉拉住徐向晨挥舞个不停的胖手:“你别这么大呼小叫的,好像我下一秒就要死了似的,先拿冰块敷一敷吧。”

“冰块冰块,冰块来了。”黎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叫人把冰块都拿过来了。她现在倒是变机灵了。

阮向笛:“谢谢。”

“哎,没事,”黎雁微红着脸说,“都是一个剧组,应该的,上回的事是我不对,你不计较,是你大度。”

冰块贴在脚腕上,缓解了那刺骨的疼痛,瞬间舒服多了。

085不幸中的大幸

脚腕刚扭伤时,不能揉,也不能泡热水,最好冰敷,可以减少出血,并消肿。此外,冰敷也可以稍微减轻一些疼痛。

司玉琢给阮向笛冰敷时,又挽起阮向笛的裤腿检查了一下他腿部的伤势,只是磕青了,骨头没事,不幸中的大幸。

“这回还好运气好,掉下来的位置不太高,”贺立轩是阮向笛的经纪人,刚才最担心阮向笛的无疑有他一个,“幸好只是扭伤了脚腕,没发生更大的损害。”

阮向笛也笑着点点头。

柯峰满面发愁地看着阮向笛。

“还是先送医院吧。”司玉琢给阮向笛冰敷了一下后说,“向晨,你去开车,我把笛子抱去车上。”

徐向晨不自觉地就听了他的话,立马一路小跑着去开车了。

原本这该贺立轩来处理的,被司玉琢抢了活干,贺立轩略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柯导,我就帯着笛子走了,等有了结果再告诉你。”

“应该的,应该的。”柯峰说。

上了车,司玉琢将阮向笛放平,右脚抬起,这样有利于消肿,同时还给他冰敷着。

徐向晨开着车,贺立轩坐在副驾驶座上,从后视镜里瞥到后座的情形,微微蹙起眉头,看了徐向晨一眼。徐向晨无辜地回望他,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送到医院检查后,医生说阮向笛的右脚脚腕只是韧带损伤出血,骨头没事,不需要手术,吃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在场的几个人这才放下心来。

贺立轩先给导演柯峰回了个电话,将这情形告诉了他。

整个档期有三个月,阮向笛身为第一主演,已经拍到现在了,如果现在换人,那之前的都要重拍,剧组没这么多经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寻找到合适的演员。这个情况已经是最好的了,阮向笛养伤期间,可以先拍配角的戏份,等阮向笛伤好以后,再加班拍他的戏份。

因此柯峰听后也松了一口气。

阮向笛出事后,警察也迅速来剧组进行了勘察,确定不是人为因素,而确实是意外事故。剧组适当赔些钱,就过去了。

从医院回来时,已经是傍晚。

刚摔伤时,司玉琢情急之下把阮向笛抱起来众人都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毕竟拍摄这么久以来,大家都看出司玉琢跟阮向笛关系很好。但是从医院回来的时候,阮向笛自己却觉得不妥了。

因此,回酒店时,阮向笛并没有接受让司玉琢抱他,而是由贺立轩把他背了上去,司玉琢一直跟到了房间内。

韧帯损伤出血,只是用踝关节支具固定了一下,上了药,又吃了一些消肿的药。药都是徐向晨拿着水杯递到阮向笛手里的,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了。

阮向笛坐在沙发上,看着三个人都这么紧张,他自己过了最初的惊吓和疼痛之后,有兴趣开玩笑了:“只是脚扭了,又不是腿折了,你们不用这样,该干嘛干嘛去。”

“玉哥,”阮向笛特意对他说,“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

086陆景曜怪怪的

徐向晨是他发小,贺立轩是他经纪人。但对于司玉琢,其实不用做到这种程度。

司玉琢笑了笑说:“你是我的主演,你出了事,我可是要亏本的。”

话是这么说,但两人都知道,重点并不是这个。因此阮向笛笑道:“还是要谢谢你。”

阮向笛受伤的消息除了剧组内部知道,也流传出去了一些,没多久粉丝们就都知道了,全涌到阮向笛的官博以及工作室的官博下,表示心疼笛子。为此,阮向笛特意发了一条微博来安抚粉丝,自己只是扭伤脚腕,并不严重。

除了剧组内部以及粉丝们,最先知道的自然是陆景曜。

即使再怎么忙,陆景曜也不会忽略阮向笛的消息。即使他以前有所忽略,经过最近阮向笛闹分手的这一出,陆景曜也再不敢忽视了。

所以,几乎是阮向笛刚摔伤不久,陆景曜就得到消息了。

当天晚上,阮向笛就接到了陆景曜的电话。

只是,陆景曜看起来有些奇怪,像突然不会说话了似的,甜言蜜语不会说了,也不疾言厉色了。在得知阮向笛没有大碍后,陆景曜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没事就好。”

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阮向笛不明所以,问他:“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为难什么,并没有立即回答,憋了半天,才低声唤了一句:“阮阮。”

像是想说什么。

阮向笛:“嗯?”

陆景曜:“没什么,你记得这两天不要逞强走路,不然造成二次伤害,就麻烦了。记得吃药,要听医

生的话。”

“嗯,我知道。”阮向笛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陆景曜突然奇怪的态度让阮向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