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女人(1)捡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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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捡来的女人 作者:公子铭 2021年8月28日 字数:5,178字 浴缸里的女人半边脸都是肿的,我大概可以脑补她被扇了多少耳光,显然她经历了一些黑暗的事情。 我试着用日语、英语和普通话和她交流,询问她的情况,她只在最初看了我一眼,不带任何感情,然后继续沉默。 这种无声的回应,更让我内心那好奇的小怪兽着了魔,想撬开她的嘴,问出个剧情。 毕竟腹黑的我光是联想就有些小兴奋。 不过,她的样子糟透了,满身的污渍,有的来自雨天的泥水,更多的是作恶者留在她身上的恶心的痕迹。 经过第一次的清洗,浴缸里的水已经完全黑掉了,我估计着,再洗上几次才能干净。 而且询问她的意见她也该不会理我的,所以直接按下了放水阀,将黑漆漆、油乎乎的脏水放掉,然后拿起喷头,调好水温,冲洗她那似乎永远洗不干净的身体。 我承认,我现在做的事情并不出于什么高尚的情cao,我心里有着yin亵的念头,我想把他洗干净然后插她的烂屄。 但她发臭粘连的头发还是让我糟心的不行,那里面不知藏了多少秘密。 在这次清洗之前已经用了一瓶洗发水,再冲水的时候还是浑浊的。 这让我不止一次看向洗手池边的剃须刀。 因为把她的头发剃光,应该会省事儿好多。 记得以前有个广告叫「油腻的师姐在哪里」,目前,有个油腻的臭乎乎的师姐泡在我的浴缸里一言不发,任我摆布,丝毫不在意我触碰她的身子。 我好几次冲动的想,我是不是也可以放弃对她的清洁,放肆的将我胀痛的roubang捅进她肮脏的某个洞里,因为这样要简单得多。 我没这么做。 随着清洗,她身上的污秽逐渐变少,可以看到她本来的肤质很细腻,但周身有不少的擦皮伤痕迹,有好些位置还有片状的淤斑。 看来,那些侵犯她的人不止打了她的脸。 洗澡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不过好在酒店的热水仍够用,而且在我所有的洗涤用品用光之前,这个女人算是干净了……吧……说实话,我给自己的女儿洗澡都没这么费神。 为了不让自己觉得太亏,我反复打量这个女人全裸的身子,虽然伤痕累累,却是很标致的,如果脸庞也能顺利的消肿,也会是个漂亮的美妇人。 我示意她洗好了,她平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言不发,没有突然跑掉,也没有自己从浴缸中出来的意思。 我只好找了一条大大的浴巾包好了她,然后将她抱出浴室。 本想绅士的把她抱到床上,可一想到还萦绕在浴室里的馊臭味,我的好人牌立刻扣上了,我可不想大半夜的再换一套床单。 所以我把她放在了沙发床上。 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白仲夏,一名中国二线城市的外科大夫,目前在日本进修学习。 住的公寓酒店是季爽(我的一名女伴,详见系列中的另一部,)为我租下的,在我刚来日本的时候她跑来看我,见我的居住环境太差,离进修的医院又远,就直接在医院附近酒店租了半年房间。 安排好一切,季爽又和我厮混了几天就回国了,毕竟她现在也管着婆婆家的几家公司,没有多少时间在外面玩。 将我怀里软绵绵的女人放在了沙发上后,我又叫前台给我送来了冰块,做好冰袋敷在她的侧脸。 然后又用急救包里的碘伏给她周身的破口消好毒,浅浅的擦皮伤就晾着,深些的小口子就用纱布包好。 当然,消毒的过程中我又把她身上的浴巾拿掉了,让她光熘熘的躺在那,整个过程中她都用淡漠的眼神看着天花板,如果不是她还会在长时间睁眼的疲劳下眨眨眼睛,我都怀疑我在对一个硅胶娃娃动心思。 毕竟咱们是专业的,处理这些小伤口不在话下。 都处理完后,我又仔细的查看了她的全身,包括分开她的双腿,查看双腿间的阴部和后庭。 实在没有什么遗漏,只好悻悻的取来一套我的黑色体恤套在她身上。 「呃,你有点高啊!」 随着年纪增长,我胖了些,我的家居体恤套在她身上,虽然肥大有余,可是却把她的一双大腿全露在外面,阴部的毛发也是想想办法找个角度就可看见。 这女人身高该在一七零以上,这不像日本女性的身高。 我又找出自己旅行箱里的一次性内裤给她穿上,然后对她说到,「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再搞一支破伤风给你……」 我本是随口用普通话一说,自言自语的成分居多,可这次女人却微微点了一下头回应。 再看她时,她又恢复到淡漠的样子了。 这让我有些怀疑,又觉得仅仅是错觉。 余夜无话,我回味着女人带伤痕的的身体,煳里煳涂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看她,她还在沉沉的睡着。 其实昨夜我有做梦,梦里她爬上了我的床,言说着「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然后和我疯狂的zuoai,可惜梦还是 梦,她仍保持着昨晚的姿势躺在沙发上,发出好听的轻鼾。 一条大腿却不老实的从盖着的毛毯里探了出来。 她的大腿结实修长,脚掌也是和身高相称的天足,如果不是膝盖上包着纱布,还是很有美感的。 所以我掏出手机,偷拍了几张照片。 今天是周日,我休息,出门前我调高了中央空调的温度,怕她着凉,因为我没帮她盖毛毯,就故意着让她的大腿露在外面。 又看了她一眼,她的脸颊几乎消肿了。 我是要去医院给她搞支破伤风免疫球蛋白,再买些抗生素。 我走在阳光下,有些惆怅,这个女人来路不明,也许等我回来了,她已经走掉了也说不定。 我是个感情丰富、内心敏感的人,特别喜欢有人陪着,来日本已经快两个月了,虽然半英语、半日语的不影响日间交流,可也没什么朋友,更缺少社交。 况且在国内我习惯了美人相伴的日子,这一个多月的「禁欲」 生活我是很不适应的。 我之所以在昨晚冒着大雨将她「捡」 回来,真实想法是很龌龊的,我想女人了。 其实这么做有多危险我都无法猜测和预估,好在到目前为止我没卷入任何麻烦。 至于为什么她会被衣不蔽体的丢在酒店附近那台坏掉的贩卖机旁边,我就不清楚了。 她显然被人侵犯了,而且多次侵犯,我清洁她的时候,她的yindao里、肛门里都有残留的jingye,头发上、口腔里也都是。 这让我联想到「日剧」 里的露出痴女。 我也想上她,侵犯她,却不敢。 我很庆幸的是昨晚做完手术是穿一次性雨衣回来的,更庆幸的是为了抄近路走了医院和酒店后面的小路,不然我「捡」 不到她,也无法把她带回房间。 当时我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雨衣套在她身上,然后挺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将她扶进酒店,我都想好了,如果被人拦下,我就马上让人报警,说是路见不平一声吼,拔刀相助好色狼。 可是酒店没人管我,我紧张的将她搀扶过大堂,走进电梯,回头看到大堂里留下两行脏兮兮的痕迹,其中一条还是光着脚的脚印。 回想着昨天的不谨慎和刺激,我的下体有些躁动,将裤子顶了起来。 给我拿药的小美女瞟见了,是君岛小姐,她知道我是从中国来的进修医生。 君岛小姐本来白皙的皮肤一直红到脖颈。 她嗔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递过来的药盒中间夹了一张小纸条,上面是一串数字,呃,应该是她的电话号码。 我尴尬的向她笑了笑,然后离开。 呼,艳福说来就来了,这之前,我一度觉得来到日本之后,我的「能力」 不起作用了,因为并没有哪个「大和抚子」 投怀送抱。 不过随着这些年祖国的强盛,日本民间对中国人的态度也越来越亲和。 想不到日本的小jiejie这么会玩,看似文文静静的君岛小姐竟然主动给我电话。 呃,希望是她本人的号码,可别是什么风俗店的电话。 嗯,应该不会,日本的风俗店一般是不向外国人开放的。 春风得意马蹄急,我这就回家去看花。 回酒店的路似乎近了好多,而且我也不太担心一场空的结局了,即使那个「油腻师姐」 跑掉了,我还有可爱的君岛小姐,呃,或许吧……进「家门」 的时候有一个全裸的女人跪在门口迎接主人……这是我最喜欢看的AV桥段。 我开公寓门的时候意yin着那个女人会不会给我惊喜,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她已经走掉了。 可都没发生,她还在沙发上,只是没有躺着,眼神呆呆的坐在那,见我进来也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发呆。 我不禁心生怜悯,也感到汗颜,她是个刚经历过强暴的女人,很大可能是轮jian,我不但没帮人家报警,这边还惦记人家身子。 她估计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因为昨天我替她洗澡的时候一点也不君子,她软腻的rufang还有红肿的下体我都有好好的抚摸……还有屁股……还有大腿……还有脚丫……我尴尬的咳了一声:「咳……你醒了?感觉好些没?」 她没看我,正当我以为她还是不会搭理我时,她虽然仍旧没看向我,却轻轻摇了摇头。 呃,好好像有哪里不对,额,她能听懂我说的普通话!「你、你、你……是中国人?」 我吓到有些口吃。 「……」 先是长时间的沉默,她突然用哑掉的嗓子说,「台湾……」 说完之后她罕见的活动了身子,她用手指了指咽喉位置,「哑掉……不想讲……」 我立刻想到她嗓子哑掉的原因,侵犯她的人显然不会怜香惜玉,她的咽喉一定被捅伤了。 我连忙表示理解 ,「好的、好的,你不用讲话,我给你倒杯水喝吧?」 她终于转过脸来看着我,然后淡然的点了点头。 我倒了杯温水给她,她用双手接过温水后有些意外,她应该是在日本生活很久了,没有喝热水的习惯。 她也没有放下杯子,而是捧起来用干裂的嘴唇抿了一小口,然后小口、小口的喝光了杯里的热水。 她抬眼看着我,对我点了一下头,嘴唇翕合,是「谢谢」 的唇形,却没发出声音。 我忙摆手让她不用说话,她却坚持用力挤出声音说:「谢谢……你……救我……」 我一下子被她说的羞愧了,我哪是救她,我那是见色起意,被精虫冲昏了头。 见她还在看我,忙正了正神色,说:「你身上好多伤口,我买了破伤风和抗生素……」 她反应也慢了半拍,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并轻轻地「嗯」 了一声。 然后出乎我意料的,她站起身将那条一次性内裤褪到膝盖位置,然后「乖巧」 的趴在沙发上,就像一个害怕打针却又听话的小姑娘。 我好奇她是没打过针还是怎样,还想解释不用脱到那么下面,一想,多余说话。 既然屁屁露给我看,我就看个够。 可毕竟要给人家扎针,忙拿出药和注射器,在她的屁屁上找了一块完好的皮肤消毒,在碘伏棉签接触她屁屁时她抖了一下,我忙解释道:「别害怕,我其实是医生,虽然打针没有护士好,但也是可以的。」 然后扎了一针破伤风免疫球蛋白。 她被扎的一刹那又害怕的缩了一下。 真是一个怕打针「姑娘」!破伤风针扎完了,气氛又恢复尴尬,她光着屁股趴在那不动,我则盯着她的屁股发呆,她会不会在等我做些不道德的事呢?我其实有好多的问题想问,可是我又凭什么问呢,而且我满脑子装着的问题就是「女士,可以和我做一次爱吗?」 这显然是不能出现的问话。 看来是要白忙一场了,我更应该做的是主动送她回家,以免多生事端。 她不方便说话还真是有些难办。 「嗯……那个……需要我送你回家吗?还是……帮你报警?」 我废物的说了出来,说的正是我最不想说的话。 其实我是不想送她回家的,更不想报警给自己找麻烦。 她翻身坐了起来,就让那条一次性内裤夹在腿弯的位置,也不提起穿上。 我又从她宽大的体恤领口看到了rufang,她的rutou挺挺的,很诱人。 我得不到释放的欲望又让下体鼓胀了起来。 她能看到我的变化,也能察觉我的视线。 女人试着想说话,可最终因为咽喉疼痛,把话语收了回去,她抬手示意可以写给我看。 于是,我拿来了酒店的卡纸和铅笔。 她所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酒店的卡纸,我想她应该是通过卡纸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然后她用铅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工整的繁体字:「我想在这裡,不用报警。」 我心底暗喜,她不走,她不报警,都是我眼下乐于见到的。 只要她不走掉,我至少可以欣赏半裸的女性。 她还是没有主动穿上内裤。 其实那朦胧透明的一次性内裤穿上了也能看到她黑黑的阴毛。 现在是九点多,一会儿就到酒店打扫卫生的时间了,卫生间的一片狼藉我是不想自己收拾的,所以我得给她找些衣服,她这样不设防的样子不太好解释。 我在一边胡思乱想,她则偷偷看了几眼我下面鼓起的帐篷。 我觉得有戏,只要她留下,就可以有故事。 不过麻烦的是季爽走的时候我们已经把所有的安全套用光了。 我虽然想和这个女人zuoai却不敢不做安全防护。 当务之急是应付即将到来的保洁阿姨,我有两个选择,一是让她呆在这,穿酒店的睡袍,让保洁阿姨以为我们两个在昨夜做了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二是让她穿上我的衣服,然后带她出去买衣服和生活用品,我记得离酒店不远就有一家Muji。 看她行动应该不是问题,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和我去。 「我能问你的名字吗?」 我试着将关系拉近些,这样也好提出带她出去。 她先是果断的摇了摇头,然后可能也是觉得这样有些对不起我这个「救命恩人」,忙拿起笔在纸上写,「抱歉,您可以叫我绿川。」 显然,这不会是她这个台湾人的本名,我有些失望,不过这样才正常吧,她理应有防备,我悻悻然的继续问「要不要和我出去买些衣服,我会帮你付账。」 「那就给您添麻烦了。」 我又找出了一条家居服的短裤递给绿川,她顺从的接过,就在我眼前先提起了内裤,然后穿上短裤。 我怀疑她是故意的,她故意让我看她的身体,正常情况下没有女人会这么大方。 短裤的松紧显然不足以将它固定在绿川的腰上,她羞赧一笑,抽出系带将裤腰收紧。 我还得给她找一双鞋子,她被我捡来的时候是光 着脚的。 突然想到我有一双木屐,根本穿不惯,翻找出来给她一试,能穿。 这说明,我的脚不大,她的脚不小,作为一个恋足癖,心里暗爽。 就这样,绿川女士跟着我出了房间,我留了些小费在卫生间,也留了便条道歉。 不然真怕酒店会撵我走。 进了电梯,来到大堂,我有些做贼心虚,但前台的小妹没有什么异常神色。 出了酒店大门,阳光正好。 绿川在我身边停下脚步,用手掌遮挡阳光。 我竟然捡了个女人。 我挺喜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