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99

分卷阅读399

    无碍,你下去忙吧。”

管家用余光瞥了眼秦之逸,不敢逗留,恭敬的退了下去。

韩知艺抱着平平无奇的篮子,仿若抱着的是宝贝,她舔了舔唇瓣,当下就想要洗一盘吃。

秦之逸目睹她的神色变化,不知为何,心闷的厉害。

他立在一处,紧紧抿着唇,墨发许是来前被水沾湿,这会儿贴在侧颜上,他也顾不得拨开。

眼神闪过厉色,他上前几步逼近:“是谁?”

韩知艺没有反应过来。

英气的脸蛋因着楚汐送过来抹脸的香膏,白嫩了不少。

女子一袭红裙,肆意而又张扬,打扮随意,和秦之逸平时接触的女子大不相同。

她有一头好墨发,乌黑亮丽。许是嫌麻烦,她随意的用一根簪子固定,如男儿般。

韩知艺蹙眉:“什么?”

秦之逸以往最讨厌她这样,可这会儿却无法生出不喜之心。

“我说这是谁送的?”秦之逸拔高嗓门,一把擒住韩知艺的胳膊,疾言厉色如遭背叛。

韩知艺沉默。

秦之逸管的实在是宽。

别是他那宝贝施茵茵怀了儿子,想吃酸的,见她的葡萄,就念上了?

可女子不语,在他眼里却成了另一种意味——她不敢说。

秦之逸的脸不由黑了一层。他定定看着韩知艺,恨不得毁了那刺眼的篮子。

字字嘲讽:“我说呢,这些日子你为何变化如此之大,亏我对你心生愧疚,哪料想,你这是换了人去花心思。”

“送你这些的莫不是男人。韩知艺,你好歹也是定了亲的人,就算我对不住你,你也不该特地报复我?”

“韩知艺,你也不过如此。”

韩知艺平静的听他说完这些,突然很想笑。

笑她愚钝,笑她无知,笑她认死理,为了一声‘小脏包’,追在秦之逸身后这么多年。

可悲。

她攥着篮子的手发白,女子沉静的很:“说完了吗?”

秦之逸放开她,后退几步,面带讽刺:“怎么,哑口无言了?”

韩知艺不去解释,既然秦之逸要这么想,她也不在意了,甚至想要恶心他。

“只管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秦之逸又好到哪儿去了?我收了男子的物件又如何?总比无媒无聘,就闹大施茵茵肚子来的坦荡。”

她扯了扯唇瓣:“聘则为妻,奔则为妾,她如今可什么都不是吧?你以为你就高尚了?”

“秦之逸,婚事退不了,有些事我懒得和你吵,嫁进秦府,你如何,我不会过问,秦姨说了,孩子记在我名下,我也不会亏待了他。”

她说完这些,浑身放松下来,嗓音有些飘忽:“名义上的夫妻,也好。”

秦之逸听她说完这些,又后悔适才的大声。

韩知艺有气,也正常不过。

他一向会安慰人,可女子眼里的冷漠,却让他不由止步。

他只能一字一字允诺:“你会是名正言顺的秦少夫人。”

韩知艺当下冷下脸来,因着得了葡萄的好心思都散了。

“秦之逸,你别恶心我。”

“韩知艺,你还要怎样?你闹脾气也该有个限制,适可而止。”

原来,他以为韩知艺只是在闹脾气。

秦之逸一直认为,韩知艺那么爱她,情意绵绵,哪能说断就断。

眼前女子的心思,他也猜了个大概,无非是想要哄,先发制人的让他内疚,继而能得到更多的疼惜。

无疑,她成功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多次登门。

韩知艺木然。

她忽而轻轻一笑。

女子一笑,面上冰霜消散,如暖阳般明媚。

秦之逸不由愣神。就连嗓音都压低不少:“表妹有了身子,我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只能委屈了你,但你放心,我不会让她跃了你去。”

韩知艺笑意更甚,眼里倘过嘲讽:“秦之逸。”

“你就不觉得你脏吗?”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也是,哪有自个儿嫌弃自个儿的。”

像是怕秦之逸不够深刻清晰的感知如今她对他的认知。

韩知艺费神的想了想,在男子瞠目结舌的表情下,她字字清晰:“我这人惯来毛病多,最嫌脏。”

“所以,日后你若不想提醒吊胆过日子,怕我一时不虞,弄死你的宝贝疙瘩,你就离我远些。”

“我也不想为你生儿育女,你若不乐意,大可去皇上面前,求他收回成命,我求之不得。”

“如此,你可懂?”

☆、第436章大家都是文明人

韩知艺成功的把人气走。

她耸了耸肩,没再去想这些糟心事,垂头视线落在葡萄上,目光到底存着晦暗。

她深深的吐了口气,很快调节好情绪,兴致冲冲的去洗了一盘子出来。

这件事秦家瞒的极好,韩家吃了哑巴亏,却不好泄露。不然,闹的是两家没脸。

一桩丑闻,竟风平浪静的没有掀起丝毫波澜。

——

夜转深。

楚汐却睡的极为不踏实。

身子娇弱,实在这床榻又过硬,膈的她难受。

待她睡去,裴书珩起了身,看不出丝毫喜怒的烤干了衣裳。

等穿上自己的,又接着烤楚汐脱下来的。

修长的手指,捏着那薄薄的绣着花开并蒂的肚兜。

他有印象,楚汐曾穿过。也记忆深刻,女子身子白的晃人,被这肚兜称的更甚。

总让他控制不住力道。

换她嘤嘤哭啼。

应该是贴合穿着,肚兜上也染了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

裴书珩闭了闭眼,摒去这些杂念。

等烤干所有衣服,想了想,到底没给楚汐穿上。

——

等日头代替黑夜,天际泛起鱼肚白,还不曾大亮时,就有人强而有力的的敲着客栈的门。

妇人和婆子听见动静,双双披上一件外衫,提着一盏煤油灯,上前取下门闩。

开口的是掌柜,她看着眼前一身寒气,披着蓑衣的男子道:“这位客人,可是要住宿?”

来人是阿肆。

公子自出了宫门,回了趟府,便没再回去任职,听拂冬说,许是来寻夫人了。

可眼见着天色愈来愈暗,雨越下越大,他着人去打听,得知章玥回了章家的消息。

却不见主子夫人跟着回来。

当下暗觉不对。又怕出了事。

公子做事向来有章法,今日之事,实在令人费解,宫里头一堆的事,就连圣上都惊动遣贵公公来问候一二。

阿肆好不容易寻到这里,见着人,就急声问:“今日可有一对样貌极好的年轻吃夫妻前来留宿?”

婆子困的很,当下道:“没有没有。”

哪里有夫妻?有的不过是一对野鸳鸯。

阿肆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