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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留给我姐。”“好。”杜予声笑着说。装好红包和给孩子的小帽子,两个人就直奔孩子的满月酒而去。孩子是个女孩,叫南宫逢,老羊说这是感谢相遇感谢重逢的意思。杜予声说,这是个非常棒的寓意。和王启河碰头后他们三个一起去了酒店,刚到门口就看到了穿着格外正式的老羊,当了爸爸的人就是比其他同龄人多了一份沉稳内敛的味道,南宫洋站在酒店门口非常客气地接待着来宾,扭头看到三个大学室友走过来才露出一个有点傻气的笑容。“来啦!”他举起手挥了挥。王启河走在最前面,把手里的红包往南宫洋怀里一拍:“恭喜恭喜,嘿,宝宝呢?我去看看。”“没带来。”南宫洋把红包交给一边帮忙的亲戚。“办满月酒不带孩子?你办婚礼咋没把老婆也给忘了呢?”“这里人多还吵,一会儿又要喝酒抽烟的,对孩子不好。”“别解释了啊,收了红包连孩子都不给看一眼,舅舅声哥,咱们走吧。”王启河浑身是戏,假意转身要走,南宫洋配合地摁住王启河的肩膀:“孩子在包厢里睡着呢,吃完饭人走了再看。”秦救走上前把手里的红纸包递给南宫洋:“恭喜。”王启河刚这边开过老羊的玩笑,又接着转头来闹秦救和杜予声:“哎哟哎哟怎么就给一份,予声哥哥的呢?”“一家人只出一份懂不懂?”杜予声靠上秦救的肩膀,在两人之间之间划了个圆。王启河装作没看出秦救红包的厚度,欠儿欠儿地啧啧:“亏了亏了,早知道我和老羊也凑一对了,省不少钱呢。”“滚滚滚,”南宫洋嫌弃地将王启河赶着推进了酒店,“左边前排那桌,赶紧进去,碍事。”杜予声把精心包装好的小盒子拿出来晃了晃,对南宫洋道:“给小宝宝的。”“有心了,”南宫洋拍了拍杜予声和秦救的背,“吃完带你们去看孩子。”酒席虽然排面不小,但是程序流程简单,只是前后两小时小夫妻俩围着十几张桌子没停过脚,这桌刚寒暄完就去下一桌招呼,秦救看着老羊手上因为步伐太快而泼出来的红酒,轻轻笑了笑。“怎么?”杜予声扭头过来,“羡慕了?”“说什么呢。”秦救和他对视。杜予声摇摇头:“没什么。”一餐饭吃完,王启河不知道跑去哪一桌勾搭小姑娘了,秦救杜予声坐在酒桌边等老羊和方晚忙完和他们打个招呼,两人正一边聊一边等,突然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从邻桌走过来,邻桌上还坐着几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凑在一起举着手机对着他们拍摄,脸上跳跃着兴奋的红润。秦救心一跳,按照多年的经验,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要发生什么,只是女孩只有一个人,对象不明确。杜予声明显也看出来了,低声问:“你猜找谁的?”“找我。”秦救想也不想就回答道。“你要不要脸,为什么不是找我?”“因为我比较帅。”“……你能不能学我点好的?”女孩靠近后,两人装模作样地闭上嘴,同时用询问的眼神看了女孩一眼,非常默契。少女的一双眼睁成一对发亮的玛瑙,眼神羞涩又大胆地在两人身上掠过,目光触到杜予声时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毫不迟疑地转向秦救:“小哥哥……”秦救扬眉看了杜予声一眼,杜予声冷笑一声,撇着嘴抱着胳膊往椅背上一靠,斜眼看互动的两人。“小哥哥,”女孩似乎鼓足了勇气,伸出手,“我给你一个东西。”秦救顿了顿,他平时上网顶多是看番打游戏,明显不知道这是什么梗,有些迟疑地把手伸了出来,女孩涨红着一张番茄般的小脸,把手扣进秦救伸出的五指:“我,你要吗?”秦救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塞进他指缝里纤细白净的小手,脑子里顿时划过一个念头——得,今晚他得在下面了。直到邻桌的女孩子们发出压抑的尖叫和欢呼,秦救才如惊醒般连忙把手抽回来,有些慌乱地说:“不是……那个我……”秦救正语无伦次着,旁边生闷气的人突然伸手把他的领子往后一扯,他顿时被摁在椅背上看着手的主人带着一股成分莫名的醋意和女孩说:“姑娘,你为什么不选我?我不帅吗?”女孩显然愣了愣,被打断了搭讪也不生气,好脾气地解释着:“帅啊,但是你是有小祖宗的人了。”“啊?”“皮筋啊,”女孩指了指杜予声手腕上的黑色皮筋,“男孩子手上套皮筋不就代表着他有女朋友吗,女朋友就是小祖宗啊。”杜予声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皮筋,眯了眯眼,慢慢地把皮筋从手腕上摘下来,一边摩挲秦救手指的骨节一边将皮筋套上秦救的手腕,在女孩子迷茫又震惊的眼神下道:“我不是他祖宗,我是他大爷。”女孩在原地僵立了几秒,反应过来后慌乱地冲两个人鞠了一躬:“对不起!打扰了!”不等秦救和杜予声开口便迈着凌乱的步子落荒而逃,两条绑着飘带的蝎子辫在脑后甩来甩去,生动活泼。秦救哭笑不得地看完这一幕,朝着杜予声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咱能走了吗?大爷?”杜予声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有些反应过度,轻轻咳嗽了一声,站起身朝着已经忙完的老羊走去。秦救跟上他,有些恶劣地笑:“等等我啊大爷。”“找死呢宝贝?”“哪敢啊大爷。”“我看你敢得很啊。”“……”等人都快走光的时候,老羊才歇下来带着他们进了包厢,方晚已经在里面了,正轻轻晃着摇篮车。方晚脸上带着轻柔的笑容:“过来吧,听说有人给宝宝带礼物了?”杜予声把盒子递给方晚,方晚看到红色的小帽子后喜笑颜开:“真可爱,谢谢。”“客气。”杜予声的头已经忍不住探过去看孩子了。“看吧,”方晚站起来锤了锤腰,“我去和老羊说点事儿。”杜予声和秦救点点头,像第一次去博物馆参观的小孩子,小心翼翼围在摇篮车旁边,看着睡着正香的宝宝。杜予声忍不住压低声音:“好像你小时候。”“小孩不都一个样吗?”秦救也压低了声音。“你有点不一样,你头上没毛。”“……那是我妈剃的!而且我戴着帽子,你怎么知道我没毛?”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怼,小宝宝慢慢地睁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秦救和杜予声立马不动了,仿佛有人拿着枪指着他们的脑袋。两大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