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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地笑开来。后院里十分安静,秦坤上前推开最近的一扇门,还没踏进去,就听身后白言站在院子口喊了声:“有人在吗?”特别的光明正大。秦坤:“……”他默默停住了进门的脚步,等了好一会,见没有人回应,才再次推门而入。带着点脚底摩擦地板的轻微步声。白言则进了另一个房间。一圈转下来,果真没有人藏匿。“我们先准备普渡的东西吧?”白言心大,他想着,就算队友莫名其妙不见了,总得先把普渡台子摆好吧。“我们还缺点什么吗?”秦坤没有异议,两人一直走到门口。他看着桌子又看向白言。普渡桌子上的东西已经摆了许多了。琳琅满目,一眼看过去倒是看不出缺了什么。“……”白言也一时没有说话,看向秦坤,脸上写着“我不知道”。两人互相看了好一会,反应过来:对方也不知道!“……”“……我看到隔壁家桌子上摆的好像挺齐全的,问问他们?”最终白言建议。秦坤欣然同意。于是两人也不管人家跟自己熟不熟,就直接上了门。这个村子里的屋子基本格局都差不多。两人在厅堂里只有看到一个正坐在供桌前,像是在发呆的人。对他们的到来不闻不问,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秦坤上前,扣了扣供桌。那人被吓一跳,猛地窜起来,架势像是要表演一个原地起飞,好险没把供桌给掀翻。“……”“你们,你们要干嘛?”面前的人年纪挺轻,看上去与白言差不多大。此时捏着自己的裤边,看上去一脸小媳妇样。白言:“……”此情此景,就很适合说一句,打劫!又看了眼他们的供桌。哦豁,有很多他们桌上没有的东西!似乎是他的目光太过明显,“小媳妇”吞了口口水,不动声色的,把供桌往自己身后遮了遮。心里也在叫苦。他是知道秦坤的。这种级别的大佬突然来找自己,会是要合作吗?且一来,两人的眼神都在供桌上徘徊。此情此景,他心里显现出四个字:不怀好意!并拼命呼喊着外出的队友: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们队只剩你了?”白言见他挡着,也不再看供桌了。刚刚说要抢他的想法似乎只是在脑内开个小玩笑。小媳妇:“……”听听,这叫什么话!“……不是,他们出门了。”秦坤却显然没有跟他寒暄的想法,直截了当:“你们的供桌摆好了吗?”小媳妇:“……”他是说摆好了比较好,还是说没摆好比较好。最终:“还差一点。”却不想,这一句正好表明了,他知道供桌上该摆哪些东西。白言朝他微微一笑:“跟我们走一趟。”“???!”什么鬼!这是什么发展!他一时脑中凌乱,剧情走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没等他反应过来,远方传来一声叫喊:“小林!”小林顿时眼前一亮!自己队友回来了!立马招手:“巩叔!”街道那边,走过来五人,手中还都提着东西,像是刚刚逛完菜市场回来的一样。其中还夹杂着他们的队友。白言挑眉,表演一家亲呢。那个巩叔,他曾在当时的围观群众里见过,有点印象。主要是因为这人的八字胡呵后脑勺上的“叔”字,非常有个性。另外几个就没有印象了。“怎么了?”他们走近,巩叔问。小林支支吾吾的没说出句整话。这边白言则是看着三子他们,又看了眼他们手上拎着的水果,本想问的话转了个弯:“你们知道npc跑了吗?”“?!”三子两人瞪大眼,“什么?”得,这两瓜皮什么都不知道。于是白言又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出门的?”“呃……”两人想了想,“好一会了吧。”那边,巩叔和小林他们也差不多了解到怎么回事了。——实在没什么好了解的,毕竟屁都没发生。哦应该说,还没来得及发生。巩叔说是叔,但细看好像也没到“叔”的年龄,也就二十几的样子。他礼貌的问:“秦哥吗?我认识您。不知道小林是哪儿得罪你们了?”你们要带走他。但他没直接说出来,给彼此一点缓颊的余地。虽然是白言问的,但是他确是看着秦坤说的,显然认为几人中,主导权在秦坤身上。却没想秦坤没有看他,而是看向了一旁的白言。“?”巩叔一惊,也看了过去。白言表情自如:“没有。”“……那你们?”“都是邻居,我们来建交的。”白言笑眯眯的,露出两颗友善的小虎牙。小林:“……”不,绝对不是!你们刚刚绝对不是建交的态度!跟绑匪就差一个行动的距离!巩叔:“……哦,原来如此啊!”他哈哈一笑,就将这件事一带而过。“确实,咱们住在附近,也应该互相帮助一下。”说着,就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地上:“我们刚刚去找到了点普渡用的贡品,多了点。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需要的,可以拿点走。”这就是息事宁人加有意交好了。毕竟是人都不想自己屋子旁边卧着头虎视眈眈的猛兽。白言笑语晏晏:“不用这么客气,”下一秒看向三子,“去。”看咱屋子还缺点什么。“……”那您是真不客气。巩叔也笑着对三子:“对啊,我记得你们还缺点糕饼吧,这给你们好了。”白言眉眼一跳。他知道自己家缺什么。此话一出,三子也察觉到自己好像做错事,飞速上前接过来:“谢谢您了。”还没退回来呢,就听白言又道:“就缺这些?”三子:“……”他眼带疑惑地看向白言。不知他是何意,于是呐呐:“就缺这个了……吧。”“那走吧。”说着,白言转身就走。“……”所以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他们身后,巩叔皱了皱眉。路上,三子拎着手中的东西,身边的幺妹安静如鸡,他却不是那个指挥听从命令的游戏小白了,于是忍了忍,还是开口:“白……哥,刚刚怎么了吗?”最后问的那句是什么意思?他当时,好像听出了点恶意,是那个巩叔有什么问题吗?白言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