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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们,只是太凶了点。” 裴旻淡淡一叹,说:“你高看我了,我只是想帮自己。另外,你不是乏得要死了麽?”然後伸手轻轻按了按老子的脑袋,往他肩上。往他肩上……往他肩上…… 不过老子还是,沈痛的睡著了。 老子正在回忆著回忆著,突然听见外头扣了几下门,像是小保:“主子,日上三杆了。” 老子清了清嗓子,说:“咳,主子今天不起来。过一阵把饭拿过来就是。” 小保继续说:“小侯爷在大厅等呢。” 小侯爷?小侯爷找我干什麽?烦~“跟他说,主子今天不舒服,以後去拜他。” “可是……说是有要事相商……” 要事?老子懂了:“叫柳公子去……等等等,先给小侯爷带个话,再去叫柳公子。” “带什麽?” “佛曰:不可说。”老子摸了摸下巴,可惜没胡子。 “那我怎麽说?”小保问。 “就说这个!笨!” 小保走了,老子正打算再睡一觉,突然听得一声:“他笨,你就不笨麽~”老子转头一看,裴旻正两眼含波瞅过来。 老子突然颇有些尴尬,只好先干笑两声:“嘿,嘿嘿,你醒了啊?对了,我想起来一个诗,前几天一个算命的硬叫我给你说的,你等等啊~好像是这个: ‘回波尔时秋到 纤纤十指交绕 长念华严难省 却见稚童怀抱’” 老子今天说了个佛曰,脑袋灵光点了,昨天晚上楞没想起来,还有这招杀手!!说不定就不用……唉……忍了! 裴旻听了,征了一下,冷脸道:“我不是都认了麽,还说干嘛?”然後又突然一笑,带点了妩媚的笑,举起左手,看著老子那天给戴上去的黑水玉戒子,问:“说来,这是什麽?” 老子也赶紧笑:“这是在杭州给你带的礼物!说可以防风去湿,你戴著好!” 裴旻脸色不善,老子不晓得哪里又错了。 “香包呢?恐怕扔哪去了都不知道吧?” “在!一直在这里!”老子一听他提香包,赶紧摸怀里,才想起衣服扔地上去了。老子支手拖上来,乱摸一阵,幸好幸好,装在小袋子里的,马上那麽颠都没掉。 裴旻一把拿了过去,在手上掂了几下,道:“没想到还真在,不过也没见得怎麽看过吧?” “谁说的,我看,经常看!” “经常看呀~那~”裴旻说著,手上一用力,把线缝扯开了,摸出两只火玛瑙戒子递到老子面前,笑得阴兮兮的讲:“经常看,怎麽不晓得它们,就在这里头呢?” “嘿嘿……嘿嘿嘿……你晓得我比较笨嘛……”不过老子现在不笨了。老子拿过戒子,跟裴旻说:“你戴一个,我戴一个,我们这辈子,就套到一堆了。” 裴旻这次嫣然一笑,把手伸了过来,道:“我就说连青袖都有,怎麽能少了我的?” 好个裴旻!又是早有预谋啊你! 老子也认了!戒子戴好,老子打算撑起来给他来一个,结果没撑到一半,直接痛砸下去了:“好痛!” 裴旻看著老子,把散了的鬓发往後捋了捋,他撑起来了,并且准无误的给老子亲了下来!亲了半天,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开始穿衣服:“你好好躺著,我去找点药来罢。” 老子挺不甘心的,妈的,明明妩媚得跟什麽似的,老子才是上头那个!那个词怎麽说来的,总攻总攻!!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顺手拖住裴旻,问:“你腿上不痛了?昨天还……” 裴旻笑道:“走这点路还成。何况这药,还是亲自去找柳如清拿的好,未必你希望下人都知道?” 老子不由得也笑,放了手。裴旻果真,还是看重老子的,一想到这点,心里头就是满的。 裴旻衣服还没穿好,又有人扣门,是青袖,端著个托盘。 “主子,青袖送早点来了。” 红的青的戒子戴在一个手上,还真不是一般俗气,老子悄悄摸了个下来转移到右手了。 裴旻打开门,笑,青袖把托盘放在桌子上,也笑,然後看了看老子,又找出小几安在床上,把老子扶起来半靠著床头。 老子跟他笑了一个。不晓得他看得出来不?千万可别! 裴旻过来说:“行了,我来吧。” 老子拉了裴旻,讲:“先吃过早饭再去罢,免得凉了”。 青袖进退自然,从袖子里摸出来个药瓶递给裴旻:“这个是柳公子托我带的。” 裴旻拿在手里对老子阴侧测的笑,又脱了大衣钻进被子里,把一对膝盖使劲的往热处靠。 老子忙说:“青袖,帮我叫人来换热水壶子好麽?” 青袖答了声好。 屋里没人了,老子被裴旻按著弄,边抹还边吊著眼角偷笑,丢死人了!比当初被柳如清看光还丢~~ 八十七 柳如清的药高级,床上呆了一天半,老子就起来了。 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天的雪也停了,可惜没铺起来。 老子坐在床边,捂著裴旻的手说:“咱们以後说话做事别这麽弯弯绕绕的,都直接点。 你看那箱银票,多可惜啊。” 裴旻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