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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龙袍惹过事,惹到最後就是裴旻进了相国府,把这事了了。 可裴旻不爱小少爷,柳如清就是为著这一点才跟他干得起劲。他见不得裴旻让小少爷吃亏,明明不喜欢还装得喜欢人家似的。 我就想柳如清这样的性子,怎麽会跟裴旻干得起来,原来还有这麽一段在里头。 三年前还是在这里,裴旻家依旧是奉命给皇帝做皇袍,还是大婚用的。不晓得怎麽的,总之就是赶了一点,裴老爷子忙得太阳xue一跳一跳的痛。 江南绣工多,可好绣工少,能绣皇袍的绣工那就不叫绣工了。连裴家老爷子的老婆女儿都上阵了,绣出来的龙袍才勉强赶上期限急急忙忙的上路,凤袍还拖了几天赶工。和小少爷一起来的朝廷命官分了两路,护送去了,小少爷没走成,留在这儿等他jiejie的结婚礼服。一件衣裳上上百只凤凰,简直把人绣得天翻地覆的。 眼见著凤袍也封了,裴老爷子脑袋一闪,终於发现太阳xue痛的原因了:人多手杂的,那个龙袍上没绣黑眼珠儿!一共二十只! 一场灭顶之灾眼见著就要来临,唯一的希望就是小少爷帮忙把龙袍拦下来补绣眼睛珠子。於是跟小少爷关系好点的裴旻自然就派上了用场,一个美人计,成了。 第二天小少爷一封飞鸽传书,宰相老爹在京城召集了一批绣工,临到皇宫门前硬把龙袍拦了下来,偷偷摸摸折腾了一个时辰,算是混过去了。 老子心里咋呼,劫龙袍啊,这要担多大的风险,要看不惯谁,随便往他家里塞那麽一件,这人就完了,电视剧里都那样的。怪不得裴旻口口声声说老爹对他家有恩了,也怪不得裴家今年这般小心。 这事闹清楚,咋呼就咋呼了,倒没什麽特别的,就裴旻不爱小少爷那一节,老子听著,舒畅! 人家也没必要就把个小少爷爱得死去活来吧?大家公平交易,柳如清那明显是护短! 这顿饭吃去老子五十两,还是因为没要酒。店小二笑嘻嘻的等著收钱,老子问:“贵店有没有水井坊的酒啊?”要不是为了这酒我能故意来这麽贵的地方吗?那个裴昱不是说,这里是杭州最好的酒楼,怎麽著也该有吧。 “这位客官,对不住,三个月前小店是有的!” “三个月前?”老子一听这话有问题,大大的有,心里慌了一下,最出名的酒楼都没有,其他地方会有? 果然,小二下一句就是:“可这时节运河堵了,川酒运不过来!” 靠,白花了!白花花的银子! 可杭州城这麽大,老子不信就买不出几坛子酒来! 然而,当太阳落山的时候,老子坐在堆满了东西的马车上,无比悲哀的发现,杭州这麽大,老子就是没买到水井坊的酒!裴公子他不是故意耍我吧? 酒没买到,又遇到个小乞丐,柳如清说不如一同把相府要带的都置办了,又说裴家本就与我不好,何必去借裴家的车,拿马车装就是了。 老子一想也是,反正都跑了这一大圈了。於是给了那个小东西一点银子,他便飞似的跑去叫马连了。 结果连小保也乐巅巅的跟著,一路上眼睛乱晃,还惦记著他meimei,在一个首饰摊子上也买了对簪子,就在老子上午给小公主买的一个地方。 这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了。 老子一堆一堆的往马车里搬东西,丝绸、茶叶、香榧子、青梅、玉器……老子,***,又不小心看到一只黑戒子,摆在最显眼的地方,还透著亮,经不起老板吹嘘又把钱送出去了。 老子不过是想连青袖都有裴旻要没有一定不会让老子好过。况且老板说这是千古奇玉,黑的水玉,当年出了一小块,世间最出名的玉石师傅都来了,就打出这一只戒子,戴在身上还防风去湿有益健康。老子问柳如清,他说是大概是真的。 马连居然也在玉器店里看来看去,看中了块小玉佩,狗的。那个银子摸了又放下,放下又摸出来,老子干脆帮他买了,就当加班补助算了。马连欢欢喜喜的接了,好好的塞在怀里去了。难道也是给哪个相好的带的礼? 管他的呢,老子想起裴旻那几坛子酒就郁闷,还不晓得要怎麽交差。 塞了一大车,刚到裴家门口,就感觉到一股杀气。 府门口,小侯爷一双眼睛盯得死紧,跟看老婆勾男人似的。 老子不由得心虚,赶紧跟柳如清撇清关系各走各的。 心虚完了又气闷,人家那还没答应你呢!老子凭什麽就不能跟他走到一起了啊?柳如清还是老子府上的人不是?妈的。 气闷著进了屋落了座,青袖凑到我面前问:“主子……”被老子瞪了一眼,赶紧改口:“那个,小军,你在生什麽气?可是……为著柳公子?” 老子心下动了一动,挥了挥手说:“没生气没生气!我干嘛要生他的气?” 青袖惊叫一声扑了过来:“主子,你的手怎麽了?!” 老子嘿嘿一笑,把揣怀里的月季花摸出来递给他,故作深沈的说:“这麽点小伤,不碍事的。就是可惜都焉了。” 青袖捧著那朵焉了菜还掉了一半花瓣的月季就要哭出来:“主子!你就是为了这东西才伤的麽?青袖宁愿不要!”说著真就扔到地下去,还要踩……这孩子,变了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