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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了下房间,今天来了一拨人,屋子挤的乱成一团,等小丫头拿著东西进来,我已打好了主意。 十四 晚上换了小李子上夜,给我换了衣服洗漱完毕就出去了。 本来小李子不叫小李子的,不过我怎麽叫小李也想加个子,没办法,清宫戏看多了。 老子把劳累一天的身子往床上一砸,正要好好睡上一觉,发觉背下什麽东西硌著,伸手摸了一把,是中午给三公子买的银筷,还有那两个火玛瑙戒子。 我把它们往枕头下一塞,打算继续睡,可那双银筷子坚强,在枕头底下依然硌著老子。只好叫了小李子进来,让他把银筷给三公子送过去了。过了一阵小李子带回一张字条:多谢主子记挂,千绿感激不尽。原来是千绿写来的,一排小字娟秀清雅,是比我好多了,不过带个话就成了,用得著写吗? 火玛瑙戒子继续躺,谁让你们小呢? 再说小保为了救我还躺在床上,这时候要我去谈情说爱,心里总有点那什麽的。 一夜无梦,老子却总觉得有人冷笑,阴阴的。第二天起来发现出了一身汗。 身上汗水腻著非常的不舒服,幸好老子夏天一向裸睡(裸上半身),要是跟裴公子他们一样热死都要把轻纱做的中衣套上一件,还不给腻死了。其实那薄纱做的里衣在视觉效果上有跟没有简直就没什麽区别。 叫了小李子打了洗澡水来泡了一阵,然後转到旁边小保房里瞅了眼,小丫头已经在洗脸了,小子还没睡醒。 等我再回房间,五位公子都已经坐好等开饭了,我才记起说过以後都到我屋里来吃饭的事。那时候我不知道相府那麽大,要早知道也不叫他们吃顿饭都跋山涉水的来了。 桌面上清一色小稀粥加点心,这次倒没再亏待我,吃的和他们都一个档次,红豆糕绿豆糕糯米糕核桃酥,吃得我突然问:“有没有泡菜?” 大公子不为所动,裴公子眯著眼儿笑,其他三个公子看稀奇似的望著我。我本想算了,又突然觉得老子要是连个泡菜都吃不到,还享什麽福?便叫了小李子去厨房拿泡菜,末了还吩咐一句要用油辣子拌。 事实证明,没有比油辣子拌泡菜更适合下稀饭的东西了,不仅仅是我,连这几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都吃得津津有味,看得我那个得意。 接下来八月初九,八月初十,没什麽大事发生,就是每次去看小保他都没醒。直到八月十一,那小子终於醒了,小丫头又哭起来,我才知道小保这几天不是在睡觉,是在昏迷。忍不住心里痛了一下,前几天打好的主意更坚决了。 再接下来的几天,事情做得多忘得也多。 先是十二早上皇帝老哥派人送了件王爷穿的朝服来,叫我十五那天穿了它去上朝受封外加赴皇家的中秋宴。 接著下午黄管家说相府门外跪了个牵马的小厮要负荆请罪,敢情是在屋里躲著没见著来抓人的自动来投案了。虽说惊马不是人能控制的,不过一听到这事,老子还是很有点气愤的。等黄叔把那人引进大厅,他自动自觉的跪了,烈马绑在院子里还叫了两声。 我正要开口,黄管家悄声说:“这小厮是福王府里训马的,训的是皇上要赐给你的马。”**,大水冲了龙王庙,这小子撞了自家人估计还不知道!不过苦头还是要给他吃的,免得以後人家说我福王府放纵下人,你说他要撞的不是相府的小少爷,他能来自首麽? 老子不好骂人,直接跑去骂马,反正那马也栓著,我隔得远远的吼道:“你他妈也不是什麽好东西!老子要骑也去找一匹温顺的马骑,(废话,老子根本不会骑马,敢骑烈马吗?)今天你要是跟我家小保低头认错也就算了,不然你自己给我洗干净了等著老爷给你炖马rou!”这摆明了是指桑骂槐,那小厮吓得全身抖个不停。 没想到那匹乌毛白蹄的骏马楞了楞,居然给我前蹄一跪,把头埋到地上去了。老子一惊,难道这马通人性的? 既然马都给了台阶,小保也没了大碍,我怨气也发了就顺著下了,只是跟那小厮说扣除三月工钱,赔给小保当医药费。虽然其实根本不够。 牵马小厮茫茫然牵了马走了,估摸是没想到背在背上的荆条没用著。 小保晚上听我说起这件事,笑得咯咯咯的。 然後我问他,以後到了王府,认他当干弟弟,一辈子和我一样享福,想偷懒就偷懒,愿不愿意? 那孩子又哭得止不住,止不住的同时也没忘记使劲点头。 十三号裴公子一早就进来跟我说要提前去查账,我才记起皇帝老哥说的禁赌一事。裴公子对我关闭赌坊也极为赞同,估计以他看,我根本管不下来这些三教九流的场子,多关几家他好多轻松些。 问题就出在赌坊要怎麽关,关了以後要做什麽上。又叫了大公子一起过来商量。 裴公子想的最简单,叫掌柜们出钱把铺子顶了去,要卖要关要做其他生意都再与我们无关。 按大公子的想法最好是开药房,造福民众。 几番商议下来,总算定了个方案,让他们愿享福的回家享福去,也不顶店子了,直接把铺子变卖掉当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