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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过继给了已经和太子定了亲的宰相家,并召告天下这皇子只是暂时寄养,到了二十四就要重归皇籍。” 可是高人的话这麽模糊,人家又说的是“兴许会好点”,看见没,兴许,会,好点,一个确定的词都没有!皇帝急躁了点,想要儿子,结果要的是个外人。 怪不得秦家小少爷生意做得一帆风顺,人家有这麽强大的後盾!这死我也清楚了,原来是天命不可违。 不过大公子和他倒像是有些私交的,怎麽说得这麽清楚?想著便多看了他两眼。 大公子接了我的秋波,讪讪的侧过脸去了,我只好又问:“那我什麽时候满二十四?” “下月十五,就在中秋。”裴公子应了一声。 “哦,这日子倒生得好。到时候我请大家喝酒啊!” 老子高兴,老子怎麽能不高兴?小少爷变成了小王爷,那就不是一个阶级啊! 五个公子怔了一怔,开始交头接耳说话,还躲得远远的不让我听。 皇帝这一来折腾了我半天,到肚子咕咕叫起来的时候才记得早饭都没吃,就中午了! 我叫了小保去端饭,五个公子一道在我房里开饭。 当然,我坐床他们坐桌子。 菜色依然让人不爽,你瞧瞧,这一桌子人吃得热热闹闹眉开眼笑的。大公子一碟清炒鲜笋清香怡人(别以为不值钱了,秋天的鲜笋啊!你以为这时候有大棚蔬菜?),裴公子一盘火爆腰花红火热烈,千绿一盘清蒸鲫鱼肌理紧凑细腻,青袖一盘凉拌鸡丝又嫩又滑,桐君一大碗翡翠珍珠活蹦乱跳的滚,我都看不出原材料是什麽!桌子中间还摆了一大煲类似佛跳墙的东西,说是类似,因为我都没吃过。还有什麽松花鱼,宫爆鸡丁,麻婆豆腐,红烧牛rou,牛rou!牛rou啊!我最爱吃的……想我和原来在菜市场卖牛rou的老板那都成了熟人,每周末买上两斤斤回去慢慢炖,那个好吃啊…… 再回来看看我面前的,昨天叫小保去大力抗议的结果,换得多了一碗银耳羹,而已。看著看著我就瘪了瘪嘴,当著这麽多人,裴公子似乎也不好给我拿好的来。我盯那红烧牛rou,盯得连千绿都抬头皱了皱眉。 大公子拿个空碗拈了几块牛rou,居然就过来了!居然就给我了! 裴公子似乎想说什麽,终究没说出口。原来他还是被大公子压住的,可怜。 我大叫一声:“大公子你真是好人呐!”三下五除二解决完牛rou,抹了一嘴油再望著他。 五个公子连带小保都望著我,大概是我吃相太过分了。不过这也是情有所原的,谁被逼著吃了一天青菜豆腐然後又见到平生最爱,吃相都好不到哪去吧? 大公子不给面子,说:“少爷吃个鲜倒没什麽,总不能贪多。”一堆人再没人理我,自顾自吃饭,也不说话了。 我一下泻了气,大公子说不,他们几个哪个敢?我还是指望小保去厨房偷点什麽的是正道。 “等我过生那天,本少爷亲自炖牛rou,大家一起吃!” 众人抬头来或点点头或笑笑,又都埋头默默吃饭,还是不说话。 切,你们郁闷个什麽?吃不到东西的是我又不是你们!我几下拔完饭,拿银耳羹就玉露丸吞了,大公子不经意瞟到了,居然给我露了个轻得跟丝风吹过水面似的笑来。他不笑就不得了了,这一笑,乖乖,神仙jiejie下凡也没那麽像神仙的。 我看得傻了眼,心想原来大公子也不是白当的,小少爷看人有品位呐。 就是不晓得这样神仙似清淡的一个人,在小少爷怀里是不是也像这个样子,说不定一点也不解风情也是有可能的。老天爷总不会什麽都给了他。 可惜我忽略了一个事实,小少爷是极爱床纬之事的,如果大公子没那个本事,恐怕也当不了大公子。 我还在发呆,公子们都吃完饭准备回房了。小保王爷王爷的叫我,大公子说了他一句:“主子还没入皇籍,先别乱喊。”我才回过神来,一回神,就见裴公子一脸不甘的气恼著,心想老子刚才是不是做得太明显了?赶紧去讨他欢心: “裴公…裴旻,下午有事没有?没事过来一趟,少爷有话跟你说。” 果然,那脸就不再难看了,高高兴兴的应了一声,走了。 谁说只有女人要哄的?老子看男人一样得要哄! 不过这下午找他干什麽呢?我还不知道…… 下午,裴公子准时来了。我也准时想好问什麽了。 这五个公子,我算是看出些门道了。 如果说後面那三个是妾,大公子二公子就是妻;如果说那三个是男宠,前面这两个就得是情人!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 大公子敢发号施令,二公子敢争风吃醋,可那千绿青袖桐君,可是什麽都不敢。 所以,别人不知道的,这两个未必不知道。 於是我决定问二公子大公子的事,问大公子二公子的事。 为什麽叉开问? 笨呐!哪里有跑去问自己老婆,我和你什麽关系,怎麽见面,怎麽结婚,怎麽zuoai的? 人家那该多伤心呐! 可惜裴公子听我问大公子的事,一样伤了心。他今天上午下午穿的都是红衣,一个暗红一个大红,现在这还是比 较薄的那种,绝对不是早上那件布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