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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谌枫那,并和我对好口径说,如果凌听找他,就说和我在一起,和几个老乡一起打牌。我们经常在周六一块打牌找通宵,所以估计凌听也不会怀疑。 我摇摇头,心里直替远航酒店那不算太结实的床担心。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正在网上和月儿聊天,忽然电话响起,我抄起电话一看,吓了一跳,是凌听! 我咳了一声,稳定了一下声音,接通了电话。 “老拆,不好意思,我是凌听,老莫在你身边吗?我打他电话关机了,是不是没电了。”电话凌听说。 我忙不迭迟地回答说:“在呢,在呢,不过他现在在厕所。” “呵呵,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玩牌了,我刚才临时出去到朋友那拿了一个资料,出来才发现锁匙没带,想过来拿老莫的锁匙。”凌听笑着说。 我汗都下来了,但嘴里还是镇定地笑着说:“没问题,他现在估计在干大的事业,待会我让他给你电话。” 一放下电话,我立即打老莫电话,关机!谌枫手机,我没有!找林寒要吧,我突然想起我根本没留林寒电话!我又马上打远航酒店,打谌枫房间电话,占线! 我顿时急得浑身冒汗! (五十九) 我立即冲出门,跳上车,直奔远洋酒店。还好远洋酒店离我家比较近,如果是花园酒店什么的,那真要累死我了。 我在路上盘算着,要老莫怎么弥补我今晚替他受惊害的幼小心灵。 路上凌听又打了电话进来,我告诉老莫有点拉肚子,并问她在哪里,我让老莫直接去找她。凌听说她现在在已经打车回华港小区了,正在楼下等。我说老莫出来我就马上让他回家。 到远洋酒店,我跳下车,锁上车,“噌”地就往楼上窜,冲到谌枫开的房间,到门我双手扶着腿,喘了两口气,正要敲门,隔着门就听见里面隐隐约的呻吟声,我顿了一下,还是用力地敲门,也顾不上会不会吓得老莫终身不举了。 这事如果让凌听知道了,那可不是能不能举的问题,估计做案工具都要被永久性地没收了。 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我可以想像这时候老莫是多么的惊恐。我心里暗暗爽了一下,谁让这小子自己在风流快乐,我却在这替他流血流汗。 我大声地叫:“老莫,是我,老拆!”过了一会,里面有个人走到猫眼里看了一下,接着打开了门,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愤怒的眼睛盯着我,正是老莫。 我在老莫,耳边说:“凌听在全世界找你!”然后大声说:“你奶奶病危了,你快快去医院吧!” 老莫听到凌听全世界找他,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回房间穿衣服。 这苍白脸色倒是和奶奶病危这出戏挺相配,就是不知道莫奶奶在天之灵,会不会捶胸顿首大骂孙儿不孝。 谌枫披着浴巾相送出来,让老莫不要急,小心开车,这是个心地不错的女人。 房门半开着,谌枫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大腿在我视线里时隐时现,还没来得及细看,我就被老莫一脚踹到前面去了。 下了电梯,我拨通凌听电话,老莫瞬间换上温柔的声音:“老婆啊,刚才在拉肚子,没事没事,吃了点不干净的东西吧,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快到太平洋电脑城,马上就到,等等我哦,来,亲亲……” 我面无表情对看着老莫那张温柔得像朵花的脸,对他的这种“语不rou麻誓不休”的恶心情话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 老莫开动“MINI”就要冲出停车场,被我拦住了,我把我的手机给了他。 他不解地问:“干什么啊?” 我说:“你刚才不是说在路上了吗,路上还用我的电话,怎么到了就没有了呢?” 老莫咧开大嘴,朝我伸出大拇指,夸我:“对对对,想得真周到,不愧是IT的白骨精,那句话怎么说来的,细节决定成败。” 我朝他比了个中指,掉头走向我的车,说:“记得明天一早送到我家来,不然你家听听不切你的小弟弟,我来切!” 总算顺利解决了,明天晚上再把谌枫送走,这事就算结了,我高兴地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做着春秋大梦,梦到正在和一群裸体美女正在露天的温泉里嘻戏,看着春光无限好,心里那一个乐啊,心里那一个美啊,正要去爬波弄浪,忽然天上响起一阵震耳的擂鼓声,一群天兵天从天而降,拿着兵器,直杀向我! 我大惊,猛然梦醒,汗流颊背。 这时候,我听到门口传来“咚咚”敲门声,原来不是天兵天将,而是敲门声。我看了看墙上的钟,才8点半,我疑惑地打开门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是老莫! 老莫一脸无精打采地进来,把我的手机,递给我。 我打着哈欠,破口大骂说:“TNND,老莫,叫你早点还手机给我,没让你这么早啊,警察打黄抓嫖也没你这么积极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老莫走进房间,往我的床上一躺,我急道:“不会吧,老莫,一大清早到我这抢床来了,快滚快滚,快滚回你自个的床去!” 老莫长叹一口气,掏出香烟,点燃了一支。 我见形势有点不对头,靠着墙问:“又怎么啦,昨天你家听听 要了你十遍,你交不上功课,挨骂了啊?” 老莫摇了摇头,说:“比这惨啊,昨天晚上回到家,我去洗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