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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亡兄灵前,弟弟欺辱嫂子

    柳垣X杨落

    ABO,叔嫂文学,包含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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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风大,夜里清冷,灵堂里只余下一地的白纸,火盆里还有未烧尽的纸钱,剩下一点微弱的火星,也慢慢熄灭。杨落跪坐在堂上,褪去平日里的长歌门服饰,穿着一身白,骨节分明的手上留有些黑灰,轻轻一扫,就留下一点黑痕。

    他看着手上的灰印,轻声叹口气:“?人死如灯灭,你倒好,灭的也是干脆。”

    “?就想着我给你收拾烂摊子。”?杨落苦笑一声,道:“?一如既往的任性。”

    堂上的烛火摇曳,杨落跪了许久,膝盖这会已经发麻,他干脆坐下来,又拆了几沓纸钱烧起来,柳昀走的突然,消息来的时候他刚从长歌门赶回来,还没喝上一口热茶,就被柳垣告知兄长出了白喜事。

    杨落还有些回不过神,唯独听到?“?喜事?”?的时候脑子才开始重新转起来。

    他想起他跟柳昀在一起,就是为了给他冲喜。柳昀的身体不好,从小就是药罐子里泡大的,走起路来过了十步就要喘,但就算再是病弱,他也是天乾,所以柳家找了人给他冲喜。

    “?我活不了多久,等我去了以后,你就自由了。”

    柳昀当来亲自找了他,一向苍白的脸上带上了几分红晕,有了点少年窃喜的情意,他笑着同杨落说:“?我知你虽是地坤,但不愿意只过嫁人生子的生活,你跟了我,照样可以出去教书育人,柳家夫人的身份谁也不能为难你。”

    “?杨落,我的时间不多了。”

    倾倒的夕阳下,柳昀终于有了点常人的血色,常年病痛,他比一般的天乾瘦弱许多,连有些泽兑都比他强壮,他坐在亭外栏杆上,像小孩一般翘着腿,眼睛直直地向他看过来,脸上都是温柔的笑意:

    “?我心悦你,我想同你结秦晋之好。”

    “?然后呢?”?杨落自问自答,将手里的纸钱扔进了火盆里:“?然后你走的一身轻快,柳昀,你也是个自私鬼。”

    清亮的月色落进来,堂里起了风,杨落却不觉得冷,青石地板冰凉,只有火盆里的火舌子轮窜,他回想了一下和柳昀的过往,却怎么也想不出他不好的地方,柳昀足够体贴,又温柔热忱,除去病弱之躯,他是个挑不出错处的夫君,杨落想着,忍不住低声一笑,话里带了点撒娇般的温柔:

    “?没办法,谁让我跟了你呢。”

    “?嫂子。”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杨落看过去,是柳垣,柳昀的弟弟,他的小叔子。

    他嫁过来的时候,柳垣还是个少年人,但是在一堆人里也足够拔尖,他是健康的天乾,身量骨骼都比一般人健壮,天赋出众,又出自河朔霸刀,比起柳昀,他倒是更像兄长。但是杨落对他始终抱有几分警惕,这个男人在大婚当日的人群里沉沉看他的眼神,总令人毛骨悚然。

    “?你怎么过来了?”

    柳垣走过来,替他披上外衣,月光被他的身形遮挡,杨落这才发现他好像又长高了些许,靠近的时候带着天乾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他有些不舒服,想起身挪开,却才察觉跪久了,腿都是酸麻发软的。

    “?晚上凉,怎么也不多穿点?”

    柳垣替人拢好外衣,又温柔地拨开他沾在唇角的发丝,语气亲昵,杨落的不适感越来越强。

    天乾去世,被标记的地坤所带有的标记会逐渐变淡,因为褪去标记的影响,这段日子的地坤会格外难熬,相比平时更敏感的身体,和更脆弱的心灵,都会无意识的散发出柔软的求助气息。

    而柳昀留下的标记越来越淡,杨落除了身体上的变化,近日里信息素也开始紊乱,柳垣是个没有标记地坤的天乾,那股雪松味靠近的时候,味道便越发浓郁。

    “?我没事,你去休息吧,我来守。”

    等腿上的酸麻退去,杨落这才起身,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这才发现外衣上都是雪松味,连自己身上都有浅浅的清香,他皱起眉,忍下那股难言的酥麻,将外衣递到人怀里:“?最近有些忙,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忙完书院的事,那时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拦你。”

    柳垣没有接,外衣便落在了地上,杨落也没多想,只觉得他失去兄长心里不快,便弯腰去捡,只弯腰的一刹那,那股雪松清香犹如熔岩爆发,猛烈的冲击在四周,杨落冷不防地大喘一口气,直接软了身子坐在地上。

    “?我想干什么嫂嫂也不拦我?”?柳垣在笑,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像羽绒一样搔刮在心尖:

    “?那我要是,想干你呢?”

    杨落浑身一僵,随即便冷下脸色,看着他低骂一句:“在灵堂上口不择言,滚出去!”

    柳垣眯起眼睛,蹲下身子,挑起人的一缕发丝放在唇边轻吻,道:“?那也要你跟我一起滚呀。”

    “?柳垣!”?杨落怒喝,拽回发丝想要起身,那股包裹着他的信息素却开始翻涌起来,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身体里,连骨头缝里都不放过,不过一会,杨落便出了满身汗,先前苦苦抑制的信息素也犹如山洪一般爆发出来。

    “?你干什么......?”

    那是极甜的桃香。

    丝丝缕缕的像渗了蜜,柳垣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那股甜香充盈在肺腑间,是他曾经偷偷地闻过许多遍的味道。

    “?阿落好香啊。”?柳垣轻叹,凑过身子去闻杨落的颈间,热汗蒸腾下,那股甜香都带着热气,从里到外的散发出一股情潮的青涩,杨落眼睁睁看着他靠近来,唇角被人轻轻一吻,灼人的温度下都是蓄势待发的觊觎和欲望。

    “?现在滚出去,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汗从鬓角滑下来,杨落的眼尾带上一层薄薄的粉,他一向是自持端正的模样,漂亮的脸上从来都是神情淡淡,柳垣几乎从未见他笑过,除了兄长。而现在这个人正满面潮红,浑身瘫软的坐在他的面前。

    “?阿落喜欢我哥哥吗?”

    柳垣充耳未闻,伸手就去把人搀扶起来,那股涌动的信息素越发激荡,铺天盖地的涌下来将杨落包裹住,身体开始蠢蠢欲动,底下隐秘的雌xue甚至开始瘙痒起来,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沾湿在里裤。

    杨落浑身无力,整个人软在柳垣身上,浓厚的雪松味和桃香混合在一起,糅杂成一团,柳垣没有抱他,反而只是托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地把他搀扶回房。

    大红的喜被上散落着花生瓜子,铺了一床,红烛正对,床上还贴了大红喜字,到处都是刺目的红,杨落被放坐在床上,一身白衣反而显得格格不入,他弯下腰喘着气,脖子里都是热汗,柳垣关上门,落了锁,看着趴在床上的人,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将自己的信息素收敛了几分:“?我忘了阿落现在特殊,受不得这样的,不过无妨。”

    “?总归早晚是同我成婚的,我不喜欢你现在的味道,早早去掉了好。”

    “?滚出去!”

    柳垣待在不远处,看着杨落热汗津津,极力忍耐的模样,微微一笑,道:

    “?嫂子曾经在这里,在我兄长身下,叫的多好听啊,今晚也会一如既往吗?”

    柳垣朝他走过来,杨落大睁着双眼,看他扯开自己的腰带,松散的衣襟像剥去的桃衣,内里是更甜软馥郁的香味,柳垣探进他的胸口,在人胸口狠狠一捏。

    “?这里,是粉色的。”

    房里都是天乾的信息素,因为进入强制发情,粉色的乳尖已经挺立起来,杨落的身形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纤弱,大开的衣襟下,流畅的肌rou均匀分布在骨架上,紧致的腹下,是正在开合吐露着清液的雌xue,染上欲望的漂亮面孔正狠狠瞪着他,浑身颤抖着想要爬起来,柳垣咽口唾沫,这样的杨落对于他有不可否认的诱惑,让他完全移不开眼。

    他痴痴看着,又去解开人束起的长发,乌黑的长发垂落在白皙的胸口,整个人陷在大红喜被里,像刚出笼的奶白软糕,柳垣近乎于迫切地含住人乳尖,扑鼻而来的桃香几乎让他溺在里面,杨落猝不及防的感受到胸口的酥麻,整个人像脱水的鱼一般挣扎起来:

    “?柳垣!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

    他被堵住唇舌,guntang的舌尖强硬地侵入他的齿关,雪松混合着桃香,在一方小小的床帐里蒸腾发酵,柳垣含着他的唇舌又亲又咬,急不可耐的去掰他的腿,露出的腿心间,雌xue因为情动早早地就出了水,娇嫩的xue里湿的一塌糊涂,柳垣低笑一声,伸手拨开雌xue外的rou唇,小小的rou蒂硬挺起来,只稍稍一按,杨落就呜咽着抖起腿来。

    他扭着腰试图后退,却被柳垣又拉了回来,一手按着他的腿,一手伸进那个紧致湿润的雌xue里,多日不曾感受到情欲的雌xue感受到异物入侵,便饥渴地缠上去,里面湿热黏腻,紧紧地咬着柳垣的手指,他并起三根手指抽送进去,yin水被搅的滋滋作响,糜烂红透的xuerou被手指jianyin到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水。

    柳垣霸刀弟子,常年用刀,指节上都是茧子,细嫩的xuerou被手指又掐又按,杨落从未感受到这样的刺激,柳昀在床事上对他一向温柔,他并不贪欲,一向是一月才有那么一次,现在身体里兴风作浪的,不是他的夫君,而是他夫君的弟弟,那点隐秘的背德感,让杨落又是羞耻又是燥热,甚至连雌xue都开始收缩起来,将柳垣的手指夹紧在里面。

    柳垣喘口气,信息素越发纵乱,胯下隆起鼓鼓囊囊的一团,他抽出手指,看着玫红的xuerou恋恋不舍的松开他,溢出一些yin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榻上,他解开腰带,露出挺立的器物,肌rou紧实的腹下,粗大黑紫的性器蛰伏在茂盛的耻毛间,杨落迷糊间感受到有硬物贴上了腿根,他大惊,登时蹬腿就要去踹,却被柳垣轻而易举的按了下去,他抬起杨落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那根骇人的rou刃硬得发疼,硕大的rou冠轻轻戳刺在雌xue上,杨落猛地发出一声呜咽:

    “柳垣!”

    那根狰狞的性器重重碾过xuerou,毫不留情的一贯到底,喷溅的yin水落在柳垣饱满的精囊上,柔嫩的xuerou层层叠叠的缠上来,紧紧咬着他,杨落仰头,胸口不住地起伏,泪眼迷蒙的看着柳垣掌着他的腰,越进越深。

    “?嫂子里面好烫。”?柳垣痛快的低叹,挺着腰身将粗硕的性器一点点的顶到最里,水声黏腻,高大的天乾山一般的健壮,他的衣着完好,只露出胯下性器狠狠捅进地坤的身体里,那股桃香混进了雪松味,充斥在房间里,浓郁的几乎让杨落作呕。

    涨紫的性器尽根没入,可怜的xue口被撑的发白,那些被堵住的yin水在肚子里让杨落全身酸胀,他抖着腿,被柳垣顶的东倒西歪,rou体的拍打声响彻耳膜,他挥着手想要抓住一点什么,却什么也没有,只能反手拽住被褥,咬在嘴里哽咽着喘息。

    柳垣将人按在身下,紧窄的腰身摇晃不止,只能看见地坤白嫩的腿间,那根粗硕的黑紫性器残忍的捅开那红肿的娇嫩xuerou,抽动间带出的yin水被反复拍打碾压成沫,乱七八糟地糊在xue口,杨落面色通红,整个下半身又痛又爽,腿抖的像筛子一般。

    柳垣压着人狠狠顶了几下,大颗大颗的汗落下来,他粗喘着气,看喜被里被干得神志不清的人,心口猛地蹿腾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他直起身,把人的腿盘在自己腰身,慢条斯理的去解自己的衣服。

    “?嫂子叫的真sao,以前和哥哥在一起,有这么快乐吗?”

    他褪下那身深紫的校服,白色的貂毛服饰落在地上沉闷一响,杨落咬着被褥说不出话,只能看到身上的男人褪去衣服,结实分明的肌rou里,都是蓄势待发的力量,硬邦邦的,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柳垣俯下身子,调整了角度对着人内里就是一阵横冲猛撞,杨落仰头发出一阵嘶哑的抽泣声,伸手推拒着人:“?柳垣......慢点.....慢.....”

    柳垣不为所动,饱满的胸肌上都是热汗,杨落挡不住,狠狠在上面划下几道红痕,他嘶口气,也没发怒,只是将信息素释放地更加强烈,杨落泪眼模糊,被cao干的哭都哭不出声,浑身发抖,地坤发情期间,对于天乾的顺从感几乎让他溺毙在汹涌的信息素里。

    “?嫂子好多水啊,一直咬着我不放呢......”

    l柳垣舒爽的低笑一声,那些饥渴难耐的xuerou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rou刃上暴起的青筋每次碾过xuerou都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那些湿滑的yin水四溅,喷洒在小腹上,他掐了一下人发硬的rou蒂,哑声笑骂道:“?真是个欠cao的荡妇,这几个月没有兄长干你,难怪饿的都发sao了。”

    “?住——住口.......额...."

    “?我偏不。”?柳垣不再忍耐,掐着身下人的腰,更加用力的cao干起来,他忍的太久,得偿所愿的欣喜和满足根本让他毫无节制,每一次都深入浅出,凶狠的撞进雌xue深处凿得人浑身颤抖。

    “?我兄长能像我一样这么干你吗?”

    “?他知道你这么sao吗,嗯?”

    杨落拼命摇头,被人顶的差点撞上床头,他哭叫着,眼眶里都是泪,勾着柳垣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柳垣浑不在意,疼痛的刺激更加激发出他的侵略本能,天乾的控制欲和侵略性暴露无遗,他托着杨落的臀,捏着一手臀rou把人抱起来,让人坐在自己的性器上,比任何一次都更加粗暴的抽插着,杨落头晕目眩,被人狠狠一顶差点没有喘上气,整个人被干得软烂,毫无还手之力,被动地承受着天乾所有的侵犯。

    “?柳垣......你个——呜呜——够!够了——?”

    地坤的甜香被压榨成汁,柳垣圈紧他的腰肢,看着人浑身瘫软在他怀里,浓密的发丝蜿蜒错落在汗湿的身子上,杨落难以承受这样凶猛的性爱,开始了主动讨饶:

    “?求...求你....柳垣....慢点....求你——”

    “?求我什么?”

    柳垣扬眉一笑,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上,发出一声脆响,杨落羞耻的全身发抖,柳垣还不尽兴,又接连拍了几下,白嫩的臀上都是掌印,因为体位而进得更深的性器堵在那生殖腔外,硕大的rou冠上下顶撞着,被磨开的宫口轻轻嘬着顶端,雌xue深处又喷出一大股的yin液,尽数鞭挞在体内的性器上。

    “?嫂子求我什么,嗯?”??柳垣按着他坐在自己的性器上,挺着腰耸动,企图进得更深,杨落受不住,只觉得下身已经酸痛的失去知觉,只勾住他的脖子低泣出声:

    “?求你...轻点....柳垣......慢点....”

    柳垣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人一脸泪痕的可怜模样,温柔的舔吻杨落发红的眼角,哑着嗓子哄他:“?那你叫我一声夫君,我就快点,好不好?”

    杨落没有出声,只是勾着他脖子的手更紧了些,柳垣得不到回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撕下温柔的伪装,按着人的臀更往下送了送,硬热的顶端不住地碾磨着脆弱的生殖腔,杨落能感受到那宫口被磨的火辣酸胀,他再也受不住,开始哭叫挣扎:

    “?夫君!..."

    “?夫君..慢点....好疼....不行——”

    “?现在才叫,晚啦。”

    柳垣一边笑着,一边将涨大的性器更深的顶进去,酸软的生殖腔被无法抵抗的cao开,硕大狰狞的性器狠狠捅了进去,直接卡在内里,狭窄的zigong被猛的撑大,杨落痛苦的低叫出声,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踢着腿可怜落泪,柳垣把着人腰,享受着rou刃cao进zigong里的快感,大股大股的yin水倾泻下来,他爽得咬着人耳垂低声轻哄:

    “?乖,等我给你打上标记,我们就在一起了。”

    杨落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哭鸣,他搂着柳垣的脖子,整个人坐在他的怀里发抖,柳垣还嫌不够,把人放在喜被里,恶意的将肿大的rou冠卡在宫口往外拖,像个套子一般,戳刺在柔嫩的生殖腔上,杨落一手捂住眼睛,一手反拽着被褥呜呜地叫着夫君,柳垣听的浑身舒爽,下腹用力顶上生殖腔,那里已经异常敏感,禁不起这样的凶猛戳弄,再次吐露出湿热的yin水,身下的床榻湿的一塌糊涂。

    “?知道错了吗?以后我让你叫什么,你就要叫什么。”

    “?嫂子还是要听话的好。”

    杨落眼前一片白光,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忙不迭的答应他,低低的叫他夫君,柳垣见人哭的厉害,也舍不得再折腾他,只将人禁锢在身下,也不听人又哭又叫,只用力耸动着,更深更猛撞着cao进人生殖腔里,涨热的顶端越来越大,最后竟直直的钉在生殖腔里,柳垣畅快得头皮发麻,脖子都红透了,汗津津的两个人贴在一起,泪水汗水湿了一片,杨落俯在他的肩窝里,只能抖着腿不断惊声哭叫。

    快感到达极致时,柳垣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喘,深埋在生殖腔里的结不断涨大,微凉的jingye射在酸麻的生殖腔里,一股接一股的冲刷在xuerou上,脆弱的内壁被刺激出更多的yin水,全部堵在肚子里,撑的杨落小腹发酸。

    柳垣掐着人的臀,把人更深的按在自己断断续续射精的性器上,舒爽的浑身都慵懒起来,他将汗湿的头发拨在脑后,露出成熟英俊的眉眼,晃着腰再次戳弄着宫口,杨落躺在人身下,时不时抽搐两下,下身一片泥泞:

    “出去......."

    柳垣握上人的膝盖,体内的性器顶在红肿的宫口,将内力的精水搅的一团乱,他眯着眼睛笑起来,破开被cao得软烂的生殖腔顶部,将杨落的小腹都顶的微微凸起:

    “?嫂子全都吃下去了,以后才能下崽儿呢。”

    杨落没回他,自顾自的喘着气,柳垣这才想起什么,把人汗湿的头发拨开,拧着人下巴露出侧后颈,道:“?还有最后一步呢。”

    清冽的雪松香被注入腺体,身体里的性器还在持续着射精,杨落整个人像被劈成了两半,腿根被cao到发麻,浑身都是天乾的味道,柳垣完成标记,这才舔了舔唇,摸上人的乳rou把玩在手心,满意道:

    “?我那没用的哥哥把你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们相遇,对吗?”

    杨落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瘫在被褥里,脑中恍惚的去想柳昀,却发现那段记忆都开始迷糊,而柳垣依旧兴致勃勃,射精完的性器还半硬着卡在生殖腔里,他把杨落翻过身,看着人漂亮凌厉的蝴蝶骨,黑发蜿蜒着披散在后背上,顾虑到杨落没法承受太多,只将性器温柔的顶弄在xue口,逼得他又开始畏惧的挣扎起来。

    柳垣按住他的腰,将人拢在自己身下,温柔诱哄他:

    “?乖,今天到此为止,我就抱着你。”

    “?你乖乖的,只做我一个人的地坤。”

    杨落抓着手下的被褥,指节青白,修长的十指被柳垣强硬的分开,紧紧的卡进来十指相扣,他们的身体还交合在一起,就听到柳垣的声音响起,愉快而轻佻:

    “?好啦,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