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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哥哥阳物刮yin水,忍着痒被除咒(HHH)

    白蔹如一只串在棒子上的红虾,抽搐频颤,无颜见天日,头埋宽阔的肩膀里压抑着呜咽,羞耻之极,理应推开令她无以自容的哥哥,可手脚却紧紧缠紧人,甚至裸乳微微挺起,只为更大面积与哥哥撕磨。

    苏断没有压抑自己的喘息,热气全部扑在meimei的耳颈处,低声说:“不要夹这么紧。”

    她闭眼脖颈僵颤,脸红到耳根,又蔓延到锁骨,脑中混乱转不出更合适的词,只能含着哭腔道歉:“对不起~”

    简短的3个字,带着白蔹自己都不知的娇娆,苏断心中彭拜汹涌的兽欲,齐齐往下集中在嵌入了meimeirouxue内的炽热性器上,全根没入且被紧缩蠕动的媚rou包裹,爽得想jian死meimei。

    但压制静止不动,他轻轻咬住红到滴血的耳朵,十足耐心地问:“泄完了?”

    白蔹则身陷无耻的禁忌中,爬不出来。她、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的每一句话都这么直白,令她特渴望这只是一场梦,可身体内guntang粗圆不断散发热气的阳物,又时时刻刻提醒她,她的身体跟哥哥真的连在了一起。

    “完……完了。”回答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拿灵石等着,放松,现在刮个水。”说话间,rou柱随着话语起伏,微微抽动,顶了顶。

    “刮水?”白蔹一惊,xuerou一个收缩。

    “本可直接入咒叶,但谁知你又xiele,里面全是水,会跟神识一样刮水,不刮出来又要废符,如废符是想让阳物多入你几次?”

    “没没有。”白蔹紧忙摇头否认。

    “那便忍着别再泄,好好让符把咒除完,不然……要你好看。”说道着,苏断牙口稍微用力,轻重咬着meimei的耳朵。

    “我~,我忍着,哥哥刮水~”白蔹着实无助,身子抖颤停不下来。

    苏断松开耳朵,亲了一下红唇,安抚人,而后慢慢抽出rou柱,圆壮的rou冠子,正好撑满rou壁,一点点退出,硬又硕的rou冠底部正好刮汁水而出,退到xue口,“啵”的一声,阳物跟花xue分离,发出清亮的声音。

    真像是被人一遍遍扒开壳子,暴露在天野里,白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羞涩了。嫩户被哥哥如此刮弄,打得开开的腿,羞到圆嫩的脚趾,里间每一寸rou壁都跟哥哥的阳物挨过,啊~,深处酸得无法言喻,玉乳情不自禁更加挺起,压扁在哥哥的胸膛里。

    rou柱退出后,紧随其后又加快了一点速度捅开狭紧滑腻花道,这一次一举到底,撞到生嫩的宫口,把meimei撞出了yin声。苏断嘴角勾起,再次缓慢刮水扯出,随着呼吸搏动着阳物,轻轻撵弄四周缠死人的花壁,小嘴似的一直吮着他。

    这一次rou冠子刮水刮到xue口后,不再退出,再使上次一样的速度,用力一挺全根没入,将到撞到宫口时,暗暗发力撞击,随着力道小撞好几回。

    “哥哥~,嗯嗯~,别这么重~”

    “忍着,别xiele。”拒绝了meimei合理的要求。

    又往复几次,硕大的阳物在嫩紧柔软销魂的花户里来回进出,把meimei的zigong口撞了不知多少下,胸口撵着柔软的奶rou撕磨,故意把人撞到抽搐颠簸之余,终于不知坏心还是好心停下。

    “现在要入咒叶,知道要如何?”苏断重新牢牢压住人,两人紧密相连,紧紧相贴。

    “嗯~”

    “不能泄,知道吗?”

    “知道。”她自然知晓,哥哥声音如此严肃,可字词、行为如此逾越世俗,嗯~,她更加放浪形骸。

    得了回应,苏断驱使几百张咒叶,迅速钻入两人性器缝隙之间,贴在一个个死咒上,同时往花xue里释放木灵力,把可怜的花道微微又撑开了一些。

    白蔹被撑得压不住声的哭吟,腿张得更开,随着咒叶到位,瞬间释放威力与死咒抵抗攻击,同时巨热的温度烫得两人都在呻吟喘气。

    体验过凤凰玉髓的阳气后,白蔹清楚阳气能抵消大半刺痛,现在哥哥的大物更是阳气十足,天生与阴户结合的物件,把她xue内的针扎疼痛消得干干净净,可附带而来的却是难以估量的瘙痒。

    此时她与哥哥的物件隔着火热的咒叶和冰爽的木灵力,但身体花道被捅成了阳物的形状,白蔹咬牙死死地苦忍着,鼻哼得可怜,双腿打开又夹紧在哥哥的腰背上,乳rou无意识磨蹭人,寻求安慰。

    苏断也忍着,但没动,怀中之人跟个妖精似的,不停勾引他,随着一张张咒叶完成使命,化得无影无踪,两人的性器又紧紧套了一起,只是温度烫得彼此都快受不了。

    媚rou里似有成千万万的虫子在啃咬,白蔹痒得忍不住蹭rou柱,把痒磨散在阳物上,好像只有这样才好些,但一想这是哥哥的性器,她如此行径太过下流无耻,蹭了两下又生生停住,咒叶一片片完成,快要大捷,花道已经抽到频频,再忍着些就好了,忍过最后一些叶片,忍着忍着又偷偷挪了下小屁股,微微蹭了下。

    咒叶从花道口开始一点点深入完成,此时只遗留最深处的一道了,其余媚rou已经好好地跟哥哥缠在一起。宫口处一圈还在被剧烈的瘙痒和高热攻击,又有哥哥冰冷的木灵力,一时水深火热,冰火两重天,这把从未如此刺激过的白蔹活活折磨得欲仙欲死,她还要死死控制住抽搐到极致的快感,呻吟嗯哼得断断哭哭。

    “别发sao!”

    “啊哈~哈~,没没有,啊哈~”,不要这样说她,她不sao,不,最后一道死咒刻在最深处,死咒像是濒临绝境,死狠得顽强抵抗,这可真是百般折磨,她皱紧眉头,不行了,快要受不住了~

    小脑袋连连抖摇,抱紧哥哥宽暖的身体,死死夹颤巨大的rou柱,呼吸着温柔如春的木灵力,白蔹快要失控了。

    “哥哥~,哥哥~,啊哈~啊~”,口中无助地呐喊,分外希望哥哥救救她。

    “xiele,我弄死你!”苏断狠狠地威胁道,释放恐怖的杀意。

    白蔹身子是烫的、颤的、抖着,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意一冷,一刺激,仰头再也遭不住快意的侵袭,哭着不停痉挛,又尖叫着,狠狠倾xiele,xiaoxue把哥哥的性器缠得死死的,春水迎这杀意,再一次全部泄在哥哥的rou柱上。

    这一泄,直接将最后一道咒叶浇废,败在成功的门口。

    可怜的meimei边泄边哭,边道歉:“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嗯哼哼~”

    苏断双手、身体慢慢收紧,低声在meimei耳边,道:“sao货。”

    白蔹四肢一僵,紧随愈加疯狂地颤栗,套紧哥哥巨货,春水狠泄不止,头不停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