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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回床上,被绑手插入(h)

    房间里,被推开的江妄言薄唇紧抿,眼里浓厚炽热的yuhuo快要烧完他仅剩的一点理智。

    她也是这么勾引肖路的吗?

    在她jiejie看不见的地方,她也是这样撅着屁股用流水的saoxue一脸无辜地勾引自己姐夫的吗?

    想到那个画面,胯下本就巨大的性器被刺激得更加坚硬,江妄言硬朗俊美的帅脸黑成一片,他一边解着皮带,然后一把捞起周予乔扔回床上。

    大门始终静悄悄的,女孩儿眼里希望破碎,转而继续凶狠而倔强地瞪着江妄言。

    但她眼睛里水汽蒙蒙的泪珠子实在是毫无杀伤力,身子抖啊抖啊,像个被大老虎血脉压制了的可怜狗狗。

    江妄言平静地全盘接受了女孩儿的敌意,从表面看,他依旧维持着生意场上的冷静自持,只是这冷静下毫无遮掩的压迫感强得可怕,让周予乔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正准备进食的野兽。

    肖路那根东西已经是男人中的翘楚了,但江妄言的更是粗壮得吓人,直挺挺的一根黝黑狰狞形容可怖,如同原始森林里千年老树根扎根在茂密的草丛里,散发着诡异的生机。

    这确定是人类能有的生殖器吗?有她小臂那么粗吧?!

    “江总,我不行的……我真的不行的呜呜……”

    周予乔这下是真被吓哭了,见江妄言没反应,她便抽抽噎噎往床头退。

    江妄言伸手扯下领带,狼一般的眼睛盯紧猎物,他看着退无可退的周予乔,一步步逼近。

    然后,用领带将周予乔的手绑在床头。

    炽热的呼吸沉在耳边,周予乔扭头避让,纤细的脖颈便露出来,晃眼的白和淡淡的粉,令人食欲大开。

    江妄言的冷漠忽然之间被狂躁取代,咧开牙一口咬了上去。

    “啊——好痛啊啊……不要再咬啊呜呜……”

    “老混蛋老混蛋呜呜……”

    她哭叫着,逮住机会咬住江妄言的手臂往死里咬。

    “乖一点。”

    江妄言按住她的腮帮子轻轻一捏,周予乔被迫松嘴,两排小白牙上挂着血,还在条件反射地想要咬合,江妄言看了半天,眸色渐深。

    “舌头伸出来。”

    “唔唔唔……”你休想!

    不过江妄言显然不是那种只要她不愿意就会放过她的人,他只是把想法说出来,她不听,他就自己动手。

    两根粗粝的手指并拢塞进温暖的口腔,搅得她呜呜咽咽的十分可怜,小舌头太过滑腻根本无法捕捉,两根手指在口腔内不断游走抽插,如同某种运动。

    周予乔无法控制的分泌口水,口水顺着嘴角流进脖子,她无力地瘫着身子,面颊绯红,眼波盈盈如同灌了水,瞪着他控诉不已。

    这一眼如同引火的线,彻底把忍到极限的老男人点着了。

    眼见那根可怕的东西往自己娇嫩的xiaoxue逼近,周予乔惊恐不已。

    “不行的不行的,进不去的!江总!江妄言!”

    江妄言哪还能听得进去她说的什么,再也按耐不住把周予乔的双腿分得更开,灼热的目光死死盯紧女孩儿的下体,那里尚且还粉嫩青涩,一看就知道还没怎么被使用过,正羞涩地紧紧闭合着,却又在男人的注视下一颤一颤的,难以抑制地挤出yin水来。

    roubang硬到爆炸,江妄言忍不住了,把人拽到胯下,他掰开女孩儿rou嘟嘟的yinchun露出藏得隐蔽的xiaoxue,不容拒绝地挺劲腰那个垂涎已久的小缝逼近。

    哪怕周予乔再怎么挣扎着扭动着拒绝,还是无法阻挡男人那根跟铁杵一样的roubang进入自己的身体。

    她绷住身体,拒绝的话语被扼在喉咙,无助地张着嘴承受男人的侵犯。

    巨大的guitou将yin水挤成沫子,慢慢将rouxue撑到没有一丝褶皱,致命销魂的吸抓力从xue口的媚rou攀附过来,千针百孔一样刺激着男人敏感的顶端,差点没让修身养性好多年的江妄言被刺激得当场缴械投降。

    想到女孩儿一口一个的老混蛋,他咬牙憋了回去。

    作为一个常年健身且拥有八块腹肌的成熟男人,江大总裁绝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秒射男。

    随着男人巨大性器的侵入,哪怕是周予乔足够敏感也出了很多水,还是尝到了被撕裂的感觉,她面色发白,不合时宜地想起姐夫肖路来。

    和肖路的第一次,因为药物的作用没记住多痛,这回也算是补上了。

    如果江妄言知道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孩儿片刻的安静是在想着别的男人的话,他可能会把她掐死或者把她cao死。

    好在他不知道。

    望着身下像狐狸精一样的女孩儿被自己的进入满脸是泪地承受自己的进入,江妄言冷厉的脸上浮现些许柔情。

    周予乔的双腿被他掰开呈现大大的M形,腰部往前一送,硕大的guitou终于整个塞进xiaoxue,仿佛有自我意识的媚rou从四面八方围上来,销魂蚀骨的感觉从guitou蔓延至全身,江妄言“嘶”了一声,额头滑下一滴汗来。

    周予乔还在为自己小小的rouxue居然真的能吃下那么大的东西而失神恍惚,江妄言却连适应都时间都不给她,势如破竹刻不容缓地挺进深处,直达花心,彻彻底底将女孩儿的花xue标记成了自己的形状。

    “啊——”

    “嘶……”

    前年老树根如同一把钢刀,将女孩儿从中劈成两半,江妄言则被这紧致温暖潮湿的甬道包裹得头皮发麻,自控力全部消失,如同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毫无技巧地挺腰抽插。

    “啊呜呜……太大了……好麻好痛……啊哈……老混蛋……老混蛋你不得好死……不要!那里不要!啊啊——”

    肖路破开门,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