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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司练习室、热完身,舞蹈老师过来了。程奚把手机扔给赵小涛:“有电话直接帮我接,就说我练习呢,晚上打回去——剧组的除外。” 即使演员杀青了,如果导演突然觉得某个镜头不行需要重拍,或者突然想到一种更好的表达方式,一般会选择叫演员回剧组。 赵小涛比了个“OK”的手势,拿着程奚的手机离开。 偏电子舞曲风的伴奏响起,伴着beat,舞蹈老师开始一小节一小节地与程奚讨论舞蹈动作。 在自己的专辑上,无论词曲疑惑舞蹈,程奚都喜欢全程参与、亲力亲为。比如一辑主打歌,有三分之一的舞蹈动作是他自己编的,主歌前几句歌词是他自己填的。出道的乐趣不止于鲜花、掌声与荣誉,还有做出一件作品后那种巨大的满足感与成就感。 这次也一样,没过多久他便沉浸在舞蹈中,甚至忘记了胃痛不痛。 中午,赵小涛在门外喊:“程儿,出来吃饭啦。” “我不饿,待会儿吃。” 这“待会儿”一直待到了晚上,休息时间,舞蹈老师忍不住问赵小涛:“小橙子怎么了?” “不知道,”赵小涛叹气,“他不肯跟我说。” “是不是跟女朋友吵架了?我跟我媳妇吵架的时候就这样,茶不思饭不想的。” 赵小涛叹气……妈的,他家这位大帅哥根本找不到女朋友好吗!!! 一口气练到公司加班的人员全下班,程奚终于有了一丝倦意。他缓缓踱到窗前,三月北方又冷又硬的风顺着窗缝钻进来,吹的他打了个大喷嚏。 边境小镇的风就不会这样,虽然闷热潮湿,但终归绵软一些。而且…… 而且每每风大的时候,总会有高大的身影挡在他的前方。 ……不对,程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怎么又想起哪个人了? 他嗤笑一声,打算再练最后一遍收工。这时赵小涛又在门外喊:“程儿,来电话啦!” 程奚:“小涛哥,你替我接。” “是剧组的!” 靠,林雪峰那老头子不会真的要重拍哪场戏吧?程奚生无可恋地拿过手机,贴在耳边。 然后听见了一个最不想听的声音。 “程奚。” 那人声音微哑,带着明显的疲惫,“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程奚语气平静:“因为到了我该走的时候,留着也没什么意义。” 这句似乎话里有话,陶时延咀嚼几秒,“那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 “我一直练习来着。” 不过即使陶时延不来电话,程奚也打算给他打过去。毕竟他弄坏了人家最宝贵的东西,如果不道歉、不找到补偿的方法,他自己良心过意不去。 “陶老师,”程奚问,“盒子里的东西还好吗?” 陶时延没说话。 既然不回答,估计是很不好了。程奚深吸口气:“对不起陶老师,我不该生出偷看你秘密的想法,更不应该碰它、把它弄进水里。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会负全部责任。” “我知道,可能它对你的实际意义大于本身价值,根本不是钱和其他东西能衡量的。但只要你说出来,无论什么条件我都会尽力完成。或者你想打我骂我一顿让我在公众平台道歉之类的都可以,只要你说……” 这是一份非常有诚意、有态度的道歉,就算犯了滔天大罪,听到他的话,可能都要降下去几分火气。 陶时延却更加烦躁。 ——那个喜欢叫“哥哥”的小朋友,怎么突然生分地称呼他“陶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延哥:抓头发.jpg 第54章盛典 陶时延没说出来解决方案,程奚便也没催,反正他认了,以后对方想什么时候讨回来都行。 和陶时延道完歉,程奚轻松了不少,随即意识到,如果这件事解决完,他和陶时延最后一丝羁绊就散了,他们可能从此以后再没有交流的理由…… 这是程奚希望达到的目的,毕竟对方不喜欢他,他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但真到这一刻,小问题解决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更大的心病。“喜欢”这种感情不是说扔掉就能扔掉的,要么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怨憎会、求不得。 从片场回来后,赵小涛特意没给程奚安排行程,让他一心一意投入到二辑的准备工作中。 练习是最有效调节情绪的手段,只要一直练不停歇,把所有时间塞满,他便没心思想任何不该想的事。 三月末,程奚出席音乐季颁奖典礼。凭借一辑斩获了最佳新人奖、年度十大金曲奖。 踩在出道整整一年的尾巴上,新人奖来之不易且意义非凡,当主持人念出他名字那一刻,程奚以为自己能淡定,眼眶却不听话的红了。 四月上旬,二辑进入到紧张的录制和后期制作环节。对于自己的音乐,程奚一向精益求精,一遍不行再来一遍,务必做到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因此全团队上下熬了不知道多久的夜,熬哭了两位女同志,熬秃了三个大老爷们。 程奚自掏腰包给他们加工资,所幸成果是喜人的,按编曲老师的话说,这 将是一张放在十年后都不会过时的专辑。 四月下旬,亚洲音乐大典在韩国举行。程奚和赵小涛上午到达首尔,在后台休息室稍稍修整之后开始做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