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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绿夜话(03)

    29-7-19

    她是你个爱上的女人,她的人生总是快你许多.

    她曾是个宜嗔宜喜的姑娘,爱过恨过,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一个被命运拐跑的男人.

    你们的生命交会时,她已经是一个初识性爱滋味的小妇人,

    你们的人生中曾经不止一次赤裸相见.

    当你为了性慾而不顾一切压倒她时,

    她还正在回想,当年你刚出生时,柔弱的手掌握住她的食指,对着她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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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醒时时我闻到浓重的饭菜香味.

    老式的公寓着重通风,在房门上方总有开孔,

    好处是家裡人讲话从来不需要大声喊,不过夏天时总得拿个纸板挡住,否则吹冷气根本不冷.

    正是半梦半醒的时候,我昏沉地想起今天的行程,

    整个夜睡得并不好,男女色气的画面好像闪光一样,在头脑裡蓦地放射而又消失.

    正心绪不宁时,想起今天的家庭之约,

    我勐地紧张了起来.

    这样多年了,在母亲面前勃起,却被抢走母亲的男人讪笑,

    当年的温泉轶事,是我永远的心病.

    我发誓绝不重现当年的阴霾,因此我想到的好办法就是,自渎.

    那话儿的尺寸是一生中早已习惯吞忍的短处,但是睡着的阳具,总比醒着的有尊严.

    我反覆的taonong着自己,一边想着香香,想她总故意将女孩绑束起的柔顺髮尾甩过我眼前,

    然而香香娇俏的笑,总模煳幻化为姿嘉皱着眉头吞吐着他人的阳具,

    而母亲的身影总违逆我的意愿出现在眼前,她的温柔与疼爱,

    敞开的花瓣,柔软的小腹,因深入其中而紧密贴着,男人不断撞击着她,

    能够征服她,会是什么滋味呢?

    母亲的形象在我脑海裡如万花筒一般的变换,大腿尽处是母巧笑艳兮,红脣闪过是男根喷吐jingye,

    rou体的剪影在脑中交缠,变化为新的意象,而尽头是母亲抱着男人喘息.

    模煳不可见的脸孔,即使在幻想中中我也不敢将之定形.

    当我狂烈的追逐自我的意yin时,母亲的脸乍然出现,伴随着我视线的聚焦,随之而来的是再度关起的房门.

    我手忙脚乱的的善后,直到门外传来轻声地问候:〔我可以进来吗?〕——

    家母张着浓眉大眼,嘴唇微微咬着,走到我身旁看着空无一物的空气说道:〔女友不在身边,辛苦你了喔~〕

    看着我习惯性地摇摇头,她表露了阿辉今早将我与香香的事都跟他说了,并表示有机会要亲自看看她.

    母亲穿着无袖长裙,在肩膀处有着波浪状的荷叶边,在领口的部份像传统旗袍一样,包覆着女性的颈子,

    在腋窝处透着嫩白,看来为了这次温泉之旅特别刮过了腋下.

    〔阿辉这个孩子总是撒娇,整天就知道缠着我,听说在学校跟女同学也相处不来,你们兄弟俩有机会要多聊聊〕

    母亲皱眉却彷彿带着笑意,指尖挑起滑落的髮丝勾在耳尖.

    无心思索阿辉为何要隐瞒已有女友的事实,或许是担心家裡反对吧.

    母子正对话间,阿辉急匆匆的进了房间,看到我们正和平地亲子座谈,又好像安稳起来,

    母亲飞快得睨了他一眼,眼色裡颇有说不清道不白的神采,

    抛下整理整理出来吃饭,晚一点就要出门的话语,母亲率先走出我的房门.

    进午饭时气氛凝重,只有继父不停跟阿辉谈论自己健康的话题,而母亲都只是简单的回应.

    可以感受到母亲对阿辉的不假辞色,但是阿辉在饭桌上每每帮母亲端茶递菜时,

    母亲的回应总让我感觉像只是在表现母亲的威严,而非如表面上的对弟弟生气.

    午后我们各自打点衣物,一家子由我开车前往郊区,

    继父在副驾驶座上打瞌睡,母亲与阿辉在后座一直传来低语声,

    母亲语调急促得好像在说些什么,而且他们好像一直变换座姿,

    弄得车内沙发一直发出声响.

    当我来得及透过照后镜窥视着母亲与弟弟时,只发现母亲正急促的呼吸,一手揽着阿辉的肩膀,两人靠得很近,几乎要挤到同一位置上了.

    正打算看个清楚时,母亲提醒我要小心看路.

    这裡的温泉澡堂是那种非常老式的木造建筑,并没有招牌,只在门口挂着写着"汤"的布帘,

    不过出乎意料的大间.

    处理完停车事宜后,继父与我在柜檯遇见,他遗憾地说今天大众池正在清洗,没有对外开放,

    因此今天只能泡汤屋,也就是独立的家庭包厢.

    穿越过澡堂长廊,两旁的房间内不断传出男女的呻吟,或着是低沉的rou体拍打声.

    走在前头的继父忽然转头说道:[阿桐,这裡有一些性服务,你妈交代不要给你知道,不过我认为你自己可以判断.]

    我习惯性地摇摇头,继父看到便没说什么.

    我总感觉买春像是背叛了什么,其实更深层的恐惧是害怕暴露我短小的秘密.

    我们的温泉包厢并不十分大,更衣间与卧室没有明显的区隔,

    而屏风后便是温泉池,泉水流倾的声音蛮大的,因此听不出裡头人的声响.

    母亲与阿辉一同坐在房间的床上,似乎正因谈话而对视着.

    继父随兴地招呼后,率先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

    对比起我的消瘦,继父与阿辉都属于健美的身形,阿辉快速的脱除衣物,露出修长而精悍的身形,继父则较为粗壮.

    他们的胯下阳物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而跃出,阿辉的下身与继父差不多尺寸却较为弯曲,好像在礁岩上栖息的鬣蜥,勃起以后起伏很大.

    而我则崭露垂头丧气彷彿小rou球的的yinjing,除了漏出的guitou外,几乎看不见茎身.

    母亲因为穿着连衣裙的关係,无法自行拉下拉鍊,笑吟吟的站在一旁等待继父协助,

    而继父似乎不耐寒冷,哆索着早早进入了浴池.

    母亲转头求助似地看着我,却看到我的小yinjing慢慢地充血.

    我站到母亲身后,将母亲绑束的长髮拨到胸前,缓缓地拉下母亲的连衣裙,

    而连衣裙之下,母亲的下身竟完全赤裸着,饱熟的阴阜上点缀着着v字绒毛,

    看来,母亲为了今天特意修剪过了.

    注视到我的眼神,母亲也与我对望着,她整理着并将头髮盘起,露出白细的颈子.

    我原想进一步解开母亲的胸罩,不过母亲轻轻得推开了我,

    她低垂着头在我身前,让我联想好像对情侣一样为彼此更衣.

    我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母亲白晃晃的rufang,直到母亲一手将之遮起,

    母亲优雅地转身向我说了谢谢之后便独自走入浴池.

    在母亲走入浴池并蹲下以后,阿辉迈着步子走进了浴池,

    而我看见母亲的视线避着阿辉那粗常高耸的阳具.

    尾随在后的我,下体因为早上未能顺利完成自渎,直挺挺却短小的样子,滑稽地坦露在亲人面前.

    温泉池属于长方形,因此两头窄中间宽,因此母亲与继父坐在一起,而我自然便与阿辉坐在一侧.

    泡了大约十分钟,继父接近母亲,开始不安分地上下其手.

    他环抱着母亲,亲暱的亲亲母亲的脸颊,抓着母亲的手游移向胯下,

    不过摆弄许久,继父似乎又显得意兴阑珊,看来继父经过昨夜的荒唐,今日已无法再战.

    他颇为懊恼的交代两句以后,便说要去买啤酒,待会会自己回家去.

    而母亲本也要起身一起离开,我开口挽留了母亲留下来.

    父亲走后的池子裡气氛显得尴尬,雾气蒸腾使我开始慾念横生,

    种种的迹象使我认为母亲早已臣服在阿辉胯下,

    又或着,母亲也如对我一样,爱抚过阿辉的yinjing,

    而在她眼裡,阿辉肯定是一个会使她沦陷的性兽.

    慾念驱使着我不断想试探两人的关係,却又不得其法而焦急万分.

    正在我欲游巫山之际,阿辉低声对我开口问道:

    [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有一些身体特徵,常常被同学嘲笑,你会怎么办?]

    我讶异的挑挑眉头,阿辉被嘲笑,这出乎我意料之外.

    [他们嘲笑你什么?]在我提问时,母亲也将视线投注在阿辉.

    [他们笑我小狼犬,说我的下面像狗一样]

    的确,阿辉的那裡除了粗长充满血管以外,又带着弯曲,整个茎身呈现一百三十五度角,视觉冲击性非常强.

    母亲将我们的对话都听在耳裡,在雾气之后我认不清母亲的面孔,

    因此我起身靠近母亲,我弯腰将下身埋在水裡前进,唯恐将它露出.

    而阿辉亦学着我这么做.

    [阿辉,同学如果笑你,你不要理他们就好,而且不要常常想一些有得没有的,久而久之同学就不会笑你了]

    母亲严肃的脸庞,将我心中亵玩的yin念打散,我感到自己猥琐下流.

    遭受斥责的阿辉,生闷气地起身坐在温泉的池沿,[唰]一声水花飞溅,而挑起的水花来自于他胯间垂挂的rou肢.

    rou肢.

    是的,在我眼裡那几乎是一个独立的肢体,好像一隻脚、一隻手而不是手指或着手指头.

    母亲受惊吓而低呼一声,双眼盯着阿辉的下体又快速瞟开.

    [其实也怪不得阿辉,我们家本来就比较开放,你常在家裡看着爸妈那样,当然受不了.]

    深思片刻后我继续说道:[妈!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很纳闷]

    我委婉地将父母喜欢在家裡露出性爱的疑惑一口气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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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看着母亲双眼游移,我继续开口述说,为了打断母亲的避,我连珠砲似的抢白.

    [阿辉正好已经在这个年纪,这时候不教导他正确的观念,错过就教不来了.]

    [其实我观察自己,这个问题也影响了我目前为止的整个人生,为此我失去了很多.]

    我连续的陈述中,毫不遮掩的将内心的龌龊推给了家庭,但是我自己内心也不明白,

    这种绿帽yin癖究竟是为何而来.

    [我喜欢的女孩都有mama的影子,交往以后,我却又一直幻想着其他男人像干我mama一样干她.]

    我的谈话不知不觉得结束,在母亲突如其来地啜泣中.

    她那种哭泣是眼泪静静地流下,彷彿停止了呼吸,直到不能喘气才抽咽一两声.

    气氛一阵沉默,只剩下泉水流溢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辉已重新回到泉池裡,

    隔着水影我看见他将手放置在性器上面,不知是想遮掩,还是做其他事情?

    大约在我开始承受不住那种无声的时候,母亲深呼吸开了口:

    [阿桐、小辉,是mama对不起你们,也不晓得怎样教育你们.]

    [我嫁过两个人,

    任丈夫喜欢看我跟其他男人性爱.

    第二任喜欢侵犯我给人看,这两个男人是你们的爸爸.]

    [在你们眼中我是个怎样的mama?我不知道.但是我没有对不起你们.]

    母亲双手交错搭在她自己的肩上,埋头在小臂上,彷彿是自惭,又像是无助.

    双脚蜷缩在浴池内良久.

    [我累了,我们回去吧]母亲闭着眼睛起身,一手揽着自己胸脯,一手摀着自己下体迳自前往穿戴.

    阿辉起身想扶着母亲,却被一手挥开.

    他转头艾艾地彷彿想跟我说些什么,终究是没说出口.

    而我狂乱的慾望,并没有在看到母亲的哀伤后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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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我待在自己的房间裡,早早便就寝却一夜翻覆难眠,

    凌晨时分,正当我开始有睡意时,突如其来传来手机的震动声.

    [你在哪裡?]电话那头,是声音听起来沙哑的姿嘉.

    电话的背景,传来车辆的呼啸而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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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姿嘉电话以后,我开了大约两三小时的车程,奔驰在天龙市街头,

    好不容易在一个天桥下找到了她.

    姿嘉蹲在河堤边,如果不是这段期间我一直跟她在电话线上,

    可能我根本没办法发现她.

    姿嘉打扮得入时,性感的短裙十分适合她柔媚的特质,

    身上齐齐整整的,并不因为半夜还待在路边而显得狼狈.

    她上车以后身上竟带着女孩刚盥洗过的香味,

    这女孩真是天生丽质,比起我这臭轰轰的臭男人,简直是上天的宠儿.

    原本她如果上车倒头就睡,我也不会刻意说些什么打扰她,

    不过,在车子开上高速公路以后,她开始了使我们关係彻底改变的一桩谈话.

    [我跟他彻底分手了.]

    我感到很惊讶,尤其是在目睹他们那样的性交以后,不过我什么都没有说,

    毕竟是人家的女友.

    [都不讲话是怎样?]姿嘉转过头来,好像在笑,又好像在使性子.

    [呃你们感情不是很好吗?]

    我停顿了三秒,才小心地回应.

    彷彿有千怨万愤的女孩,听到我的话以后向椅背重重一顿,并且把椅背放到躺卧的位置说道:

    [你不会懂得,爱一个人,需要看到未来;何况他不是真得爱我.]

    [唔怎么]专注在开车的我,又想了三秒才回答.

    彷彿没有听到一样,姿嘉自顾自地滑起了手机,一时无声,只有黝暗的天际偶尔闪过雷光.

    又过半响,姿嘉探头过来,在我耳边说道[阿桐,你是不是喜欢我?]

    鬼使神差的,我给了姿嘉肯定的答覆,一如往常延迟了三秒.

    姿嘉笑嘻嘻地看着我,捉弄得将手掌抚过我的脸颊,

    探身揽着我的头,又在我耳边彷彿吐息似的说道:

    [那,看我给别的男人干,你心裡是不是很难过?]

    好像闪电一样的话语,配合天边的雷声好似打进了我的心裡.

    我慌乱得连方向盘都掌不稳,车身打滑的结果是我只好顺势停进路肩,而后才缓缓驶回车道.

    幸好在凌晨的国道上,这时候并没有其他的车辆.

    车辆在失衡的时候,我本能得伸过一隻手,整个人侧向驾驶座,揽着姿嘉手臂,

    幸好我开车习惯单手掌控方向盘,否则根本没繫安全带的姿嘉,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危险.

    姿嘉好似没事人似得顺顺长髮,胸膛随着手臂起伏,艳红的长领发热衣单薄得服贴在她胸前性感的弧线上.

    过了半响我开口说道:[只要妳喜欢,没有什么是不行的.]

    姿嘉好像对我的回答感到惊讶,感动得看着我,

    然后轻声说道:[你真好.]

    她征征得看着我好一会儿,之后越过车上的排档杆,

    亲吻了我的脸颊.

    姿嘉皎白的面庞绯染桃红,使我勐一头晕,

    脑海裡出现这女孩被男人干得直发抖,那时她的脸上彷彿也佈满着这样醉人的红晕.

    想着姿嘉虽埋怨嘉提,却始终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迎接男人rou茎,我不禁开始起了yin心.

    典型绿奴患者的我,迥异于其他的男性,我渴望眼前的女孩倾诉她是如何被征服的,

    渴望她描述出卖rou体的经验,渴望她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短小的yinjing.

    [嘉提对你不好,那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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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姿嘉快速得打断我嗫嚅的发言,转移话题说道:

    [不想谈他!你呢?阿桐,你真的都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断断续续的话语间,我行驶下了交流道,沿路开上了山区,离到我们工作的渡假村大约只有半小时.

    听到她对我的提问以后,我不知不觉地把车停在路旁.

    起伏的山丛间不断可以看到泉水流溢,夜空与星毫无遮掩,四周满是虫鸣,如此的一个夏夜.

    将车辆驶进避车弯后,我开始向姿嘉述说我与过去女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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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退伍时,我与学生时就交往的女友,晴仪一同到台北打拼事业,

    我们在闹区开了间小餐馆,

    因为店面租金很贵的关係,我们从早餐做到宵夜,也请了几个外劳阿姨帮忙,

    我们分别早晚班管理柜台,以及督促人手做事.

    而房东是位很有意思的人,时常到我们店面帮忙,

    因此我们跟他越来越熟捻.

    我们那时经济状况并不好,没有车,因此休假也不好去哪,

    他知道以后,就常在我们要打烊时帮忙收店,然后就开车带我们上阳明山泡温泉.

    次发现他们的事情,是因为豪雨季强风暴雨,

    整条街道上都停电,连我们的小套房也停了店,因此我整理整理,便想到店裡帮忙打烊.

    暴雨之下我举步艰难,又很不想弄湿鞋子,因此到达时已是天色全暗,大约晚上七八点时候了.

    沿路走来我才发现停电范围竟然不只我家,整条商店街都没电了,只见有的商店秉着烛火在收拾,

    而的店面已经完全将铁门落下,看来都提早打烊了.

    我走进我们的店面,收银檯已经用挂锁锁上,炉火以及锅子都已经整理清洁好,

    因此我理所当然得想到后台去找我的女友.

    在黑暗之中我摸索前进,正当我穿过沿路的桌椅时,我听到男女合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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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怎么确定是你女友跟他?说不定是其他的女生呀~]

    姿嘉奇怪地歪头看着我.

    [因为后来,他们即使在我面前,也不避讳zuoai.]

    就算是一个绿奴,心裡也会闪过几分痛楚吧?

    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认为自己喜欢的女孩更别人zuoai会更刺激,这样的心情无论如何不会是色彩缤纷的.

    姿嘉听了以后,惊讶得连珠炮似的对我提出问题,而我无法坦率地说出内心歪曲的慾望,

    只能澹澹地说[一开始忌妒也是会的,不过她希望我在她身边,所以我就陪在她身边.]

    [所以你们3P过吗?]姿嘉转过头想了想,又对着我问道.

    她的眼波似水流转,与落下的月光交映,在阴暗的空间裡显得特别动人.

    [没有,一般来说,他们zuoai时都是我抱着她.]回忆使得我血脉贲张,我情不自禁得拉着姿嘉的手,凑近我的下身.

    她微微笑了笑,鼻子对着我抽气,脸颊闪过红晕.

    [你那时还爱她吗?抱着她那她流水怎么办?]

    [当我抱着她的时候,她会出于愧疚用手帮我,一直到她再也无法分心;

    她是个很会流水的女孩,她被干时除了喜欢哭以外,还会流得满床,包括我的身上、下身.]我冷酷的描述着回忆

    姿嘉的手柔顺得滑过我下身的起伏,熟练得在我的裤裆绕环,听得入神还会悄悄地惊呼,

    她的身子几乎倚在我身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妩媚的脸庞显得孩子气.

    [那个男的占有慾很强,不喜欢我碰晴仪,当他开始要玩弄我女友时,我都得先去旁边带套子.

    因为他不想晴仪因为不小心被我碰到我而怀孕.而他,自然是没戴过的.]

    [这也能忍?你都不会生气吗?]姿嘉皱着眉头,彷彿怒我不争.

    而我闭上眼深沉得吐气着,内心感到彷彿告解后的羞惭,

    过了半响后说道:[晴仪爱上了他,又放不下我;而他确实给了她我所不能给的.]

    不知不觉间,姿嘉早已停止了对我的爱抚,听到我说的话以后,姿嘉语调明显上扬,生气得说到:

    [阿桐!有什么是努力不可以弥补的?为了钱吗?还是车子?就为了这样值得吗?]

    [难道你也是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人吗?]

    明白了姿嘉的愤怒以后,我忽然懂得了她的感受,她的悲伤.

    [姿嘉,你想错了,我不是贱卖爱情的人;我是有苦衷的.]

    眼前的女子听到以后反而勃然大怒,纤细的手掌蓦地扇了过来,

    结结实实的拍在我脸上,我感到脸颊热辣辣的.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连骗人的话都一模一样,亏我还觉得你很好.]

    姿嘉气得眼眶通红,饱满的胸埔伟峨颤颤,说完以后拉着车门就想要下车,幸好我车上装有防开门锁.

    [嘉嘉,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果你不觉得我很好,我也无能为力]

    我闭起眼维繫我仅有的尊严.

    看到我哀默无言的样子,姿嘉反而冷静下来,

    她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戳我胸膛,说道:[我还就是要你的解释,如果你还有一点点喜欢我,最好给我讲清楚.]

    大约是我平日护花有功,对她偶有的任性要求总求之必应,

    让她还愿意在我身上找答桉.

    而我彷彿看到一线曙光,一个明白我的缺陷,却仍不离不弃的女人,是我梦寐以求的,

    假使我坦白一切,而她仍不愿离开,那么我就是一个万分幸运,万万分幸运的男人.

    [嘉嘉,男人的能力可以努力学习,金钱可以努力赚,但是有些东西发育期过了,永远没办法变更大.]

    听到我支支吾吾的语气,平时自诩千人斩的姿嘉,在呆愣了片刻以后,竟崭露勐虎一般的气势,

    勐地扑向我,将我穿的短裤拼命得拉扯;

    而我下意识的反抗,竟因为胯下受袭传来的酸软而被瓦解,

    毫无尊严地被压制,直到褪下裡裤.

    我积蓄了一整天的细小浊物,此刻正被姿嘉的手掌摀着,

    当她褪下我的内裤时她本能得想要用手掌抓握男人的阳具,但是扑了空,

    因此变成了整个手掌盖住的态势.

    [晴仪年纪大我八岁,在我之前,她早交往过男人;我们交往四年,她从来没满足过;

    我从来没有发现这一点,直到别的男人给了她满足,我才知道原来女人高潮时会又哭又笑.]

    [当他们zuoai时,我会把晴仪抱在怀裡,她的头深深地埋在我胸前,我们的爱是如此温情,

    而在她身后却是截然不同的世界,那个男人彷彿大海波涛似得洗刷晴仪的rouxue,一吋一吋掘犁,

    她动情的汁液随着交合而浸湿我的下腹以及茎身.

    我总牢牢地揽着她,顺着濡湿摩擦她的小腹,而每当我筋疲力竭再也无法勃起时,

    晴仪便被拉着离开我的怀抱,被那男人摆出一个又一个风sao入骨的姿势.]

    随着我一字一句地描绘自己如何将爱人拱手让出,姿嘉的呼吸急促,面红似水,

    媚眼如丝的抚摸我细小却完全坚硬起来的阳具,

    她四肢并用地.爬过了车辆的中隔,她撩起优美的洋装,

    乍见丝毫没有着装的女性下体.

    姿嘉yin荡地抠了抠下体,她那女性的门户流出大股大股纯白的浓浆,

    因此我霎那领悟,今晚她为何特别愤慨,特别浓艳,特别悲伤.

    她一定是被嘉提带着出门卖yin,而嘉提钱到手以后,

    便离开了.

    醒悟到这点以后,我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不是为谁,也不是为自己,

    只为这世间竟如此多难名状的苦恼.

    姿嘉亲吻我的眼泪,双眼,发出俏皮的笑声.

    她引动腰肢,将阴户不断摩擦我的rou根,

    而我,不断想将yinjing插入她的rouxue,奈何我的阳具实在太过细小,

    每当姿嘉顺从女性本能,高高得抬起阴户向男人压沉时,我的下体总无声的滑出.

    女孩兴致冲冲的盼望男人的充实,得到得却是失望.

    姿嘉痛苦得低吟,寻找不到男人更深入的贯穿,

    只好使劲的摩擦.女孩下体的唇rou彷彿蚌类一般不断吐出黏液,包裹辗压着我的分身,

    一直到我已射精仍不罢休.

    她一直到全身筋疲力尽后,还是无法得到高潮,是我惭愧地用手代替我的下身,

    才使她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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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交往吧.很多事情回不到过去,

    但是我们还是可以从今天开始相爱,我不是贞洁的女孩,但是我愿意只属于你一个.]

    清晨,我带着她回到了山庄,临走前她拉住我,如此说道.

    之后我们忘情相拥,不去管将来会有多少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