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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11),xyz

    29-06-10

    十一、刁老板泡妞的本事

    下午刁金龙很早就回来了,不过表情好像很沮丧,我没问他,我已经猜到什

    么情况了,百分之一百的碰了钉子。

    吃完饭的时候小辉有些幸灾乐祸的告诉我,下午刁金龙把裱好的画拿去送给

    那个翻译,本来那个女的挺开心,可是刁金龙正准备趁热打铁想约那女的再去洗

    浴的时候,那女的却异常坚决的拒绝了他。

    我不知道这个小辉会什么会对这事有种说不出的开心,我得知刁金龙吃了闭

    门羹,心里却的确有些说不出的舒畅。

    这个小辉比二宝爱说话,平常他都是帮刁金龙跑东跑西的,我基本定位他是

    个跑腿类型的跟班小弟,他也一定知道刁金龙非常多的事情,他长得高高帅帅的,

    看样子也不过27、岁左右。

    不过我没怎么和他打交道,反而是沉默寡言的二宝和我接触的些。二宝

    平常时间在店里,刁金龙非常信任他,店里进货和日常开销都是二宝一个人

    在管,花钱赚钱都是他时候跟刁金龙汇报交代一下就行了。

    我不知道二宝自己知不知道,他的女朋友,确切的说,是他一直在追求的那

    个在酒吧打工的叫齐晓宇的女孩,其实,我也曾看到她进过刁金龙的包房。

    就是那间走廊最尽头的十二号包房。

    齐晓宇是个在校的大学生,不过不是我们学校的,是我们学校隔壁哈农干院

    的。

    那是一个星期前的事,其实我从打那天无意中听到了那个包间里的躁动后,

    我一直都不想再关心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只是那天我下午没课,就想早点来画画,

    刚画了没多一会,就听到楼梯上有人上来的脚步声。

    我的包房门是虚掩着的,我也不是故意不关门,房间里面的颜料味太重,我

    需要空气的流通。

    那女孩是被刁金龙硬拽着上来的,我能感觉到她跟在刁金龙身后那种无奈和

    无力的反抗。

    在路过我的房间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和她四目相对。

    齐晓宇个子不高,瘦瘦的,样子不能算是美女,不过也称得上清纯,她来这

    个酒吧没多久,好像听说就是我来之前的两三天才正式上班的。

    那门缝里一闪而过的眼睛,让我心头好一阵震颤抖。

    那种无助和哀伤让我至今无法从我的脑海里抹去。

    我冲天发誓,如果她开口求救,我一定会过去阻拦刁老板。

    但齐晓宇就那么表情纠结的被刁金龙拉着一条胳膊,直到她连拖带拽的被人

    家弄进十二号包房里,她也没有发出一声求救的声音。

    十二号包房的门嘭的一声闷响被关的严严实实。

    我在走廊的另一边都能听到齐晓宇在小声的哀求着。

    包房里的声音很凌乱,似乎里面的人在七手八脚的搏斗着。

    稀里哗啦的挣扎声只持续了几分钟就安静了下来。

    我犹豫着,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继续偷听下去,我在我画画的包房里已经听不

    到任何十二号包房的声音,但是我知道,那包房里正在发生的事,绝对不会是这

    么安静的。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我紧握着画笔的手,手心在慢慢冒汗。

    突然里面传出来一声女孩子急促而又凄惨的叫声,声音不是很高,但是我听

    得心惊rou跳。

    我遏制不住的疾步钻进倒数第二间那个十号包房。

    刚一贴到墙上,女孩子低声的哭泣立刻灌满了我的耳朵。

    「……不行……呜呜呜……三哥……不行……真不行……」

    我的心已经快跳到嗓子眼了。

    声音很轻,但声声入耳,字字清晰。

    「cao你妈的把手拿走!」刁金龙的声音低沉,但语气恶狠狠的。

    「……三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哎呀……」墙那边猛然传来噗通

    一声闷响,女孩子的哀求立刻被一声惊叫打断了。

    我还在猜测着那边发生了什么,接踵而至的缓慢而有节奏的闷响夹杂着「啪、

    啪」的肌肤撞击声已经开始一连串地涌进我的耳朵里。

    「……好疼……哎呀……别那么大力……」女孩急促又压抑的哀叫。

    可以听到刁金龙在小声说话,听不清在说什么,他粗重的喘息声倒是十分的

    清晰。

    接下来的混乱时间里,齐晓宇一直在哭泣着,只是哭泣和哀求,却始终没有

    过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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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刁金龙没有折腾很久,大概不到十分钟,那边就安静了。

    我轻手轻脚的回到我画画的房间,突然有些奇怪我听到的声音里始终是没有

    床板的声音的,我从没进过那个房间,这里的其他十一个房间里都有沙发,我想

    那个房间里肯定是没有沙发的,也许刁金龙只是放了个垫子在那里吧。

    我以为从那之后再也不会见到齐晓宇了,因为我觉得,如果她不是自愿的,

    那就一定会辞职离开这里,可是我错了。第二天,她仍然出现在了店里。

    不过这段时间刁金龙好像一门心思都放在那个翻译身上,十二号房一直安静

    着。

    不知道小辉和二宝有没有了解刁金龙的行为,二宝甚至每天都要进去那个房

    间打扫卫生。

    二宝是个样子很憨厚,很健壮的小伙子,皮肤黝黑黝黑的,平常总是笑呵呵

    的,人缘很好,店里的人应该都知道他喜欢齐晓宇。知道齐晓宇进了刁金龙房的

    应该不止我一个,不过我想没有人会无聊到告诉二宝实际的情况吧。

    不知道二宝知道了齐晓宇也曾经被刁金龙弄上了之后会怎么想。

    二宝平时在店里的时间多,和我说话的机会也比小辉多。

    他告诉我,他和小辉都是从十七八岁开始就跟着刁金龙混社会了,小辉甚至

    为了刁金龙的事蹲过两年监狱,不过现在刁金龙洗手不再管江湖上的事,他俩也

    就跟着消停下来,不过这么多年,他俩一直都跟在刁金龙身边,早已像亲兄弟般

    相处了。

    让我吃惊的是,二宝和小辉都早已结婚生子了。

    小辉已经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了,二宝的女儿也已经上小学了。

    我试探的问二宝,是不是喜欢齐晓宇,他到没做什么遮掩,很爽快的承认了,

    我问他,有老婆孩子还不老实?他笑着说,喜欢而已,又没说非要把人家小姑娘

    怎么样。

    我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关于齐晓宇和刁金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何必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是非

    把自己的人品降低为出卖者呢?

    去送画回来的刁金龙还真的有些被打击到了的感觉,情绪一直不是很开心,

    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没怎么说话,不过他并没怎么表露出来,感觉这个人的城府还

    是挺深的,确切的讲,如果不是小辉告诉我实情,我还真的不一定注意到他的表

    现。

    尤佳有些得寸进尺了,不但晚上赖在这里陪我吃了饭,吃过了饭也不肯走。

    这丫头之前还好,一直都很有分寸的来讨好我,今天我头脑发昏亲了她,她

    可能是误以为我们之间有了实质的进展吧,在没人的时候已经开始放肆的伸手从

    我身后过来抱我的腰了,直到刁金龙进来她才慌忙松开我。

    「佳佳,天晚了,你明天还有课吧,快回去睡觉吧。」幸好刁金龙进来帮我

    解围,我才有了借口对她下了逐客令。

    她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别别扭扭的走了。

    「cao!行啊,拿下了?」刁金龙有些酸溜溜的口吻说。

    尤佳推门出去的时候,我注意到刁金龙贼贼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尤佳紧绷绷的

    小屁股。

    「哪有?刁哥别胡说。」我笑着,不过脸上烫的厉害。

    「cao,和刁哥还装犊子,干了就干了,还不敢承认。」他笑着坐到墙边我用

    来登高的椅子上,完全不在意那上面斑斑驳驳的到处都是颜料污渍。

    「真没有,我是那种人吗?」我感觉自己的解释已经有些无力了。是啊,他

    进来的时候,尤佳正在我身后使劲的抱着我,不论是谁看到了,都不可能不往那

    方面想的。

    「李老师啊,你画的那画好像没好使啊。」刁金龙其实兴趣点也完全没在我

    身上。

    我收拾起工具开始继续工作,头也没回的回应他:「嗯?她不喜欢?」

    「喜欢倒是喜欢,可是今天本来都打算把她领去宾馆开房的,她把画收了,

    就是不跟我走啊。」

    我笑了,问:「那什么,你俩不是都去洗浴玩过一宿了吗?」

    「是啊,但是那天去洗浴中心也没让我cao啊,你说这女的也够艮的,我是该

    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到了,你就把两腿一劈,让我霹雳啪嚓一顿cao就完了

    呗,这可好,我他妈掐着jiba忙活半宿,愣是没让我怼进去!」他激动地向我抱

    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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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还是不愿意呗。」我忍着没笑出来。

    「屁!」刁金龙愤愤的说:「不愿意?去洗浴中心就是她主动提的,我哪里

    敢主动提带她去那种地方?」

    这个情况还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忙问:「她主动的?咋说的呀?」

    「星期二的事了,我约她打球,打完球一身的汗,我说找个地方能休息还能

    洗澡,其实我的意思是去宾馆,结果这娘们就说,从来没去过洗浴中心,说想去

    看看,这不是昨天就带她去了嘛。」

    「洗浴中心都没去过?她都是在家里洗澡呀?」我问。东北人其实也不是不

    讲卫生,只是天气和住房条件的问题限制,在家里洗澡很遭罪,所以一般东北人

    都是几天去一次公共浴池洗澡的。

    「不知道,可能吧,女的和男的不一样吧。」

    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家杨大美人从我认识起就没见她去过公共浴池,

    她在北京上学养成的习惯,每天天气再冷也要在家里洗澡。

    「对了刁哥,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泡上这女的的吧,我还真挺好奇的」我问。

    刁金龙点燃一支香烟,悠哉的吸了一口,在空中吐了个烟圈,这烟味很特别,

    我不吸烟,不过我还是能分辨出烟雾中有一种淡淡的茶香,这是我从来没有闻到

    过的一种烟味。

    「这我得慢慢跟你说了,八月份的时候我住了次院。」他慢悠悠的开始讲述。

    「什么病?我看刁哥你身体棒的很呀。」我打量着刁金龙,他看起来完全不

    像一个有什么病的老男人。

    「唉,别提了,血压高,医生要我注意锻炼身体,其实我之前一直都有练拳,

    太极八卦、推手,我平时都有练的,也不知道怎么就高血压了,唉,还是老了吧」

    他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他的身材并不胖,看起来非常壮,我一点都没想到他也是个有慢性病的人。

    「反正我平常也挺喜欢运动的,我这里离你们学校也近,就每天去你们技校

    的体育馆打羽毛球,后来去的次数多了,就认识小秋了。」

    小秋这个名字我已经困惑好几天了,经常来我们学校打羽毛球的,应该是认

    识技校里的人或者就住在这附近,我认识的老师里面,只有一个名字里有秋的,

    不过是个男的。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困惑,说:「我昨天问她了,她姓叶,叫叶知秋,你认识

    吗?」

    我飞速的在脑海中这个名字,完全没印象。

    「叶知秋?怎么像个网名呀?」我的感觉中好像很像个网名。

    「谁知道,不过那女的羽毛球打的是真好,经常在那边玩球的都知道她。」

    「我也经常在学校打羽毛球,我怎么没注意有这么个人,还那么漂亮。」我

    开始怀疑刁金龙的审美了。

    「她不是你们学校的呀,她在红旗大街上班,是个韩语翻译。」

    「我知道呀,刁哥,她后来咋就开始跟你约会了呢?」

    刁金龙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妈了个逼的的,这娘们开始的时候牛逼着呢,

    对我带搭不理的,我套了好多次的词,人家根本就不鸟我。」

    我也笑了,正要接着问下去,他接着说:「后来我就发现她总是一个人来,

    就让她教我打球,打完球就请她吃饭,次数多了,她可能总是拒绝有点不好意思,

    就跟我去吃了几次西餐,慢慢话就多了。」

    我点点头,听他继续讲。

    「话多了,我就慢慢的调戏她,开始她还装逼,好像挺清纯,其实我早看出

    来了,她绝对就是个sao货,现在就是有点放不开,女人嘛,一旦尝到甜头,就一

    发不可收拾咯。」

    我笑了一下,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对是错,只是觉得,这个刁金龙看女人的

    心思还是挺准的,至少他肯定是摸到了这个叫叶知秋的女人的弱点吧。

    「之前一直想把她领宾馆去,后来听你的,把她带到这里来,终于把她摸了。」

    我啥时候让他把这女的领到这里了?我之前只是觉得,一个良家女人,冒冒

    失的领人家去宾馆,人家有戒备,当然不肯去了。

    「你说领她来干嘛?」我好奇他领人家过来的托词。

    「说来我的酒吧喝酒呀,她说不会喝酒,我说我这里还有冰激凌,她就扭扭

    捏捏的跟来了。」

    「然后你就领她上楼了?」

    「哈哈哈……」刁金龙得意的笑了起来,说:「来这里还能任由她做主?三

    言两语就哄到楼上来了,进屋我就给她按倒了,那小娘们还挺有劲,一直反抗,

    还说要喊,结果呢?我都把她胸罩拽下来了,她也没喊,我一亲她,她就软了,

    让我一顿摸,不过裤衩怎么也没扒下来,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就没用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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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你不怕她告你强jian啊?」我停下手里的工作,专心的听他讲。

    「告我?不可能!我之前早就把话过给她了,她肯跟我来,就早知道我要干

    她。」

    「咋说的?」

    「之前吃饭的时候我告诉她我要上她。」

    「啊?」我张着嘴半天合不上,还有这么直接说的?

    「是啊,她要是真不愿意,早就不敢再搭理我了,还敢跟我来这里?」

    女人心,真的不是我这种弱咖能猜透的。

    「这逼娘们就是个sao逼,她现在就是在装,早一天晚一天的事,等我干了她,

    我他妈一天非干她八遍不可!」刁金龙说着,两手还在胸前比划着好像在用力的

    掐着什么。

    「昨天不是跟你去洗浴了?」

    「是啊,昨天去打完球,她又说要回家洗澡,我说正好,我也得洗,就问她

    敢不敢跟我去洗浴中心,她都没犹豫就跟我去了,当时给我乐的呀,我就琢磨着,

    今天就无论如何都要cao翻她,结果,这娘们去了,还真他妈的是去洗澡去了!」

    「咋?又不让?」

    「我领她去了最好的洗浴中心,定了最好的包房,结果我这边洗完了出来,

    人家可好,穿好了,穿的立立正正的看电视呢!」

    「那就再扒呗。」我笑着说。

    「那肯定的,我是没惯着她,又给她扒了,这回扒了个彻底,扒了个大光腚。」

    「她这回没反抗?」

    「反抗了,为了扒下她的裤衩,折腾我这一身的汗呀!」他脸上的笑显得有

    些无奈。

    「还是不让?」

    「不让,不过……」他说着坏笑起来,伸出他宽厚的手掌,把中指立起来接

    着说:「……不过摸她下边她没咋阻拦我,让我一顿抠!」

    他的喉结吞咽了一下接着说:「那娘们真他妈嫩啊,那皮肤白的,啧啧,往

    怀里一搂,像个刚醒好的面团,又软又滑呀……」说着,手在面前缓缓的从左向

    右像是波浪般划出一条弧线。

    我的小腹有些燥热起来,没做声,他继续感叹着:「那小逼,又紧,又滑,

    我只抠了一会,那水儿啊,直往外喷啊,整的我满手都是湿的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表情夸张的吧唧着嘴并伸出五指向我比划起来。

    我将信将疑的看着他的表演,感觉有些不可置信,我和杨隽刚结婚时候她也

    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水很多,现在已经有段时间没那种顺滑感了,通常都是要开始

    活塞运动一会那里面才会滑起来。

    真的有这种女人吗?图个什么?刁金龙又老又丑,就算有点钱,也不至于呀。

    而且我心中立刻出现一个疑问,我问他:「她都和你这样了,就算放不开,

    不肯让你插进去,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刁金龙摇摇头,肿胀的眼皮下的眼珠溜溜的转了转,很自信的说:「她和别

    的女人不一样,我不会强迫她的,她说不行,就是没准备好,但是我敢保证,三

    天之内,我一定会把这个sao娘们cao的死去活来!」

    其实我现在也开始相信刁金龙早晚会搞定这个小秋,一个女人都已经肯和他

    赤裸相对了,那也就离真正意义上的zuoai没有多远了。

    只是,心里为什么会有一种莫名的心痛感呢?

    刁金龙说的很明确了,如果小秋不肯,他不会强迫她,也就是说,小秋只要

    稍稍松松口,或者稍稍分开一下腿,他俩这事就成了。那就是说,就算这个小秋

    果真和刁金龙发生了关系,也是人家自愿的,我连人家的面都没见过,乱替人家

    cao哪门子心呢?

    就当看戏吧。

    「那今天咋啦?我看你好像没精打采的,碰钉子了?」我问。

    「别提了,我以为昨天我已经几乎得手了,今天再加上给了她你的画,她本

    来挺开心的,我就开着车想带她去万达索菲特,结果这娘们一到酒店门口就炸庙

    了。」

    「啊?怎么?」

    「她说我,就只是想把她弄上床,说我对她的感情就只是基于下半身的想法,

    我cao!我他妈费这么大心思,两个多月了,我这么上心的讨好她,她居然说我只

    是想cao她!」

    我笑了起来,说:「哈哈哈,刁哥,你敢说你不是?」

    他也笑了,说:「呵呵,是!我和她直说了,我说我是想cao你,但不止想cao

    你,还想cao你一辈子。」

    「哇,这是求婚吗?不过人家好像有老公吧。」

    「她老公算个屁!我告诉你,我根本都不用问她,我敢肯定一件事,她老公

    根本满足不了她!」

    我又开始奇怪了,问:「你咋知道?」

    「我告诉你,女人在家里能不能得到满足,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怎么看?」

    「首先看皮肤,皮肤颜色白里透红的,是内分泌协调的,是性生活和谐满足

    的,小秋的皮肤白,白的像面团,但血色不足,说明她虽然有老公,但是她老公

    并不能满足她身体的需求。」他说着,不再发笑,满脸的严肃认真,看起来是很

    正式的和我谈论一种学术问题。

    「哇,刁哥你学过医吗?」他说的我不懂,不过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然后再看她对人的态度,这是心理上的,你听好哈,一般来说,那些在男

    人身上很满足,能完全体会到性生活乐趣的女人,在和别人说话聊天时,会毫不

    避讳聊那些黄色的话题,甚至她们比我们男的还能聊,而那些羞羞答答的,你一

    和她说点下道话题就脸红脖子粗的,基本都是性生活吗不和谐的。」

    这个理论我不敢苟同,我觉得我和我家杨隽很和谐,她就绝对不会和任何外

    人,不论男女聊起性方面的问题,这应该是本性问题,绝对和性生活吗和谐与否

    没什么关系。

    看到我满脸的狐疑,刁金龙更加一本正经的说:「举个例子,一个大姑娘,

    和你坐对面,通常她会不自然的并拢两腿,对吧。」

    我点点头,他接着说:「我告诉你,如果她和你聊了一会,两腿越并越紧,

    那说明,她对你有感觉。而且,说明这女的一定有性经验,反过来,如果一个女

    的对你毫无防范,两腿很随便的分开对着你,说明这女的还是个处,又或者你在

    她心中毫无威胁感。」

    我回忆了一下我印象中的女性,他说的这个情况到的确有些靠谱。

    我刚要张嘴问更详细的事,手机突然响了。

    我急忙掏出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手机归属地是青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