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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一斗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巫女服play)

    稻妻酒肆,歌舞伎町,声色犬马,荒泷一斗双眼迷离的坐在台下,身边围着好些个艳俗女子,大敞的衣领遮不住雪白的胸脯,溢出的部分争先恐后的往他怀里钻。

    但这却不及荒泷一斗来的放荡,衣襟敞得都能看见兜裆布的边缘了,壮硕的肌rou毫不掩饰的袒露着,跨间的巨物顶起一个可怕的弧度,rou头似乎要突破布料的束缚跟大家打招呼来,却没人敢上手去摸,只是挤着往他嘴里送酒。

    台上站着一位金发金瞳的少年,穿的规规整整,连脖子都很少露出,明明在一本正经的说书,却满脸通红,在这场景中显得格格不入又分外诱人。

    荒泷一斗的眼神炽热的盯着台上的人,仿佛要将那蔽体之物灼烧殆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空说完最后一句台词便急匆匆的下台,换了衣裳后就离开了,心想着再也不接这种类似的委托了,感觉自己被人扒光了似的。

    这厢,荒泷一斗却觉得怅然若失,浑浑噩噩的回家去了。

    他也是听说最近很著名的旅者来此说书,想见识见识。原以为最起码是个而立之人,却不想才是个半大少年。那惊慌失措的眼神在这污秽的场所里显得格外清澈明艳。

    “嗬呃……”荒泷一斗看着手中淌着浓白的浊液,懊恼着自己怎么也成那上不得台面的二椅子了。

    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了。

    近来无事,荒泷一斗陪着婆婆来神鸣大社参拜,祈求家族生意兴隆,也望着一斗螚成才,再娶个听话懂事的媳妇。

    荒泷一斗只是揣着手在一旁发呆,对这些事物并不上心。对此婆婆只能连连叹气,心道家族要没落。

    “婆婆,签文绑在这里。”

    清冽的少年嗓音让荒泷一斗瞬间回神,朝着那出望去。只见一个金发金瞳的少年穿着巫女服饰站在那出,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撒在他身上,一切就像是命运般的相遇。

    空只觉得自己的手臂突然被人抓住,当他看到来人后更是吓一大跳。

    “先……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你……”荒泷一斗舔了舔嘴唇,有些紧张,“你一晚上多少钱?”

    突然一个爆栗敲在他的头上,婆婆二话不说拽着荒泷一斗头上的角将人拽走了。

    “嘶……婆婆轻点儿,轻点儿……走不了路啦!”

    “回去还得让久岐忍加强对你的管理!”

    空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继续投入自己的委托中了。

    空觉得自己最近被跟踪了,而且对方的跟踪技巧属实差劲,他总能看见那对暴露在外的红角。

    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他只好站在凯瑟琳面前,余光看着那对红角,大声的提醒对方:“最近好缺钱啊!有什么值钱的委托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于是几天后,空穿着巫女服,手里拿着御币棒茫然的站在华丽的庭院中,有些不知所措。

    “事情就是这样。”久岐忍拿着委托的单子简单解释后就离开了。

    空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对巨大的红角,不太相信邪祟缠身的说法。但是这张脸要说他刚成年也勉强接受,只是敞到露出兜裆布的衣襟,实在是不像个童子。

    似乎是感受到空的视线,那物又兴起顶出一大包,这回直接露头了,黏腻的腺夜有些泛白,从小眼处吐出。

    空连忙红着脸移开视线,晃着手中的御币棒在对方身上扫了扫。

    只听荒泷一斗闷哼一声,抓住了空的手腕,一把抽过那根木棍,放在自己粗长的rou棍上。

    “需要巫女本身的净化才能起到效果。”

    这些借口都太拙劣了,空看着逐渐逼近的高大身影,慢慢看不见那张欲求不满的脸,眼前只剩下结实的胸膛。

    这可是几百万摩拉的委托。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纤细脆弱的肩颈处,一点点拱开拉紧的衣襟,一头金发被扯着披散开来,腰前的蝴蝶结被解开,那只大手急不可耐的扯着白色的衣摆,摸到肥硕的臀rou时荒泷一斗觉得自己都要射出来了。

    两层白色的内衬都被扯松了,唯独红色的领巾安稳的绑在脖子上,左右两边坠着两颗小小粉嫩的rutou,只是随便挑逗两下就翘立起来,配合着香软的胸脯,看着倒像是刚刚发育的少女,只是这少女的跨间顶起了一个可疑的弧度。

    空突然被抱起,放在一旁的石桌上,rutou抵在粗糙的石面,瘙痒的让人忍不住挣扎着摩擦起来。红色的裤子解开一半,雪白的屁股露在红白布料之间,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巫女。

    布料窸窣之间,空只觉得有细长得东西抵在rouxue处,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一开始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可那根细长的木棍越进越深,深到令人感到恐慌。

    “这是我会到达的深度。”

    说着,那根木棍开始抽插起来,窸窣的纸声碰撞着,让空一下子明白过来插在他身体里的是什么。他回头一看,果然看见那头白色的纸在晃动,羞的他脸红的要滴血了。

    “别……别这样,这个要还回去的!”

    “那好吧。”

    空看见拿根棍子被抽出扔掉了,而那只手却被含住了,锋利的牙齿蹭着修长的手指,湿润的舌尖舔舐包裹着指骨,不过一会儿,那两根手指就变得亮晶晶的泛着水光。手指在视线中消失后空就觉得自己的xue眼被撑开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有实感,自己真的要被眼前的男人侵犯了。他挣扎着想要起身,那手指却不安分的在xue里乱搅,被按住的前列腺让他头脑昏沉,等他再有反应的时候自己已经yin叫着射精了。

    此时他的屁股里插着三根手指,手腕也被按在后腰处牢牢的压在石桌上,能动的只有屁股和胸膛,手指被挣扎着四处乱窜,rutou也在石桌上磨得红肿,大脑被快感冲击的眼冒金星,整个人像是为了追寻快感,yin荡扭动的红白鲤鱼。

    半个手掌都插进了xue里,被撑开的肿胀感带着隐晦的快感让空不自觉的摇着屁股小声yin叫,黏腻的水声混在庭院里小鸟清脆的鸣叫中。

    手腕被松开了,空侧头看见荒泷一斗撩开和服下摆,兜裆裤被整个露出来了,guitou早就整个露在外面,跨间隐约看见两个硕大的卵蛋,包都包不住。兜裆布被随意扯开,空还没来得及看清那粗大的物件,就感觉xue里的手指被抽了出去,炽热又湿润的东西抵在微微张口的xue眼处。

    小小的xue眼逐渐被撑开,空噙着泪咬着牙,感受到xue口不断被撑大,觉得没完没了了,自己要被撑坏了。

    在他都快觉得痛的时候,guitou才插进去,只是这样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荒泷一斗还在不停的往里插,已经超过舒服的区间了还在往里挺进。

    “太长了……呜……”空忍不住哭出声,整个xue都跟着那粗壮的物体阵阵跳动,插得他想要干呕。

    荒泷一斗也觉得憋屈,还有一小节露在外面,但他还是妥协了,就着这个深度缓慢的抽插起来。

    只是这xue口实在咬的紧,让他逐渐失了分寸,速度越来越快,星期被大幅度抽出,又猛地贯入,cao的身下的小人不断晃动,呻吟一声比一声崩溃,哭哭啼啼的抽动着,连着xiaoxue一起收缩。

    荒泷一斗好奇那张清澈的脸现在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于是将人翻了个身。却看见那红色的裤子上有一摊深色的水迹,rutou已经被磨破了,可怜兮兮的翘立着希望被安抚,少年整个人因为情欲变得粉嫩,稚嫩的小脸上淌着各种液体。

    荒泷一斗几乎失控的凶狠撞击,不过十几下就交代在空的体内了。

    感受着体内微凉的体液,空失神的躺在石桌上,想着休息一会儿后就离开。却突然觉得腰间一松,裤子的前片也被解开了,被荒泷一斗粗暴的扯下来扔到一边,甚至带带飞了一只鞋。

    空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双腿被架在荒泷一斗的肩膀上,小腿刚被咬了口,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粗硬,急吼吼的抽插起来,越近越深。

    空哭喊着别cao了要坏了,却让男人更加兴奋,按着他的腰狠狠cao弄,两颗巨大的卵蛋打在雪白的屁股上,浓密的阴毛也直接抵在敏感的会阴处。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空却仰着头翻着白眼,痉挛着射出有些透明的液体。

    “怎么这么不禁cao?”荒泷一斗面露不满,但是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凶狠的想要人死在他的胯下。

    细白的小脚还穿着分叉的白袜,还剩一只木屐夹在叫上,随着凶狠的动作不停的晃动,像一片弱不禁风的孤舟。少年脆弱的呻吟逐渐变得弱小。

    久岐忍头痛的拦住前来摆放的几个纨绔子弟,“少爷说了,今日不见客。”

    “我可都听见院子里的动静了,哪有有乐子不带兄弟的。”

    “这之后少爷就会去天领奉行自首,诸位也要一起吗?”

    几人摸摸鼻子蔫了吧唧的离开了。

    而庭院里的性事还没有停下,空此刻全身上下一双白色的袜子,胸前的红色领巾被绑在性器根部,被荒泷一斗抱在怀里从上往下贯穿,他被迫仰着头张开嘴接受男人唇舌的侵犯,小腹被顶的微微鼓起,整个人透着粉红,小脸更是痴痴傻傻的一脸媚态。再一次顶弄中,空无声尖叫的抓紧对方的手臂,都抓破看。

    在空的痉挛中荒泷一斗射出第三炮jingye,扯松了红色领巾,淡黄色的液体射出,空瞬间晕倒在对方的怀里。

    粗长的性器抽出后jingye争先恐后的流出,xue眼慢慢缩小,但依旧留着一个不晓得洞眼怎么都缩不回去。看着微微鼓起的小腹,荒泷一斗忍不住按了按,空沙哑的尖叫着射出清澈的水液,后学的jingye也奔涌而出,流的整个大腿内侧到处都是。

    荒泷一斗只觉得口干舌燥,狰狞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刚冒出想继续的念头就被远处婆婆的爆喝打断。

    结局就是空被荒泷家供起来伺候,一斗和久岐忍跪在床边沉默不语,至于那套脏兮兮的衣物……

    空偷偷的藏起来了,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