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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日子一天天过去,月牙连地位和生活水平都要隐隐越出身为管事的井上一个头。其实想来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哄主人开心这也是各凭本事,你有本事你自然上位,只是无论如何也让这些同为佣人的人不甘心的是,明明之前还不过是与他们一起当个小杂役甚至被他们隐隐有些看不起的人就这样不知不觉间爬到了他们的头顶上,甚至他们还要去巴结月牙。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屁孩,哪里来的哪种本事哄住那个大人?一定是他用了什么不干净的手段。用那张脸爬上那位大人的床了吧?或许是因为月牙在的原因,无惨这几个月没再动怒杀人让这些佣人的胆子都大了起来,肆无忌惮的到处说着这些不知所谓的流言,最后竟然逐渐散布开来。花子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当然不信,她不相信月牙会是这些传言里形容的人,只是这些流言一旦传进了家主、夫人或者大少爷耳中,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月牙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于是在医生那里遇到来取药的月牙时,花子忍不住了。现在已经是初夏,太阳温暖却并不热烈,道路四周的灌木树林都开起了一朵又一朵的花,在温暖的阳光下肆意而灿烂的绽放着自己的美好。月牙伸出手摸了摸正孤零零独自绽放的一朵花,他其实并不太认得这是什么花,只是单纯觉得有些好看。因为无惨那里不许有任何花出现,只有单调乏味的碧绿。花上正趴着一只蚂蚁,或许是觉着有东西靠过来了,就慌乱地四处游走,结果却顺着月牙的指尖就爬上了月牙的掌心在月牙的手中漫无目的的四处乱走,月牙凝视着在手心中左冲右撞的蚂蚁,嘴角还带着笑意。他想着自己最开始刚来产屋敷家这座大宅时,就和这蚂蚁一样吧。迷茫、弱小,轻轻一捏就会尸骨无存死得无声无息。只是现在却有些不同了,不,是完全不一样。月牙想着这两天断断续续听到的传言,无声的勾起了嘴角。“月牙!”花子隔着十几米的路程朝月牙大喊,然后提起衣摆小跑着到了月牙的身边。月牙听到了花子的喊声,然后将手中的蚂蚁放到了地上,然后转过身看着已经跑到了他的面前的花子。“有什么事吗?花子。”现在月牙的声音比起刚见到无惨的那时已经好听很多了,兴许是变声期过了,声音也从最开始的稚气变得清朗动听了起来,只是一句简短的询问让花子都感觉是一种耳朵上的享受。但是现在的重点可不是这些。穿着木屐跑步并不容易,花子差点扭到了脚,所幸被月牙眼疾手快的扶住了,确定花子站稳月牙便放开了手垂在身边,一只手还提着给无惨喝的药包。“谢谢。”花子站稳了向月牙道了谢,然后看着月牙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月牙那双温和的双眸花子却讷讷的说不出话来。但是还是要说的。花子攥紧了手,忧心地看着月牙低着声音说:“这些天关于你和那位大人的流言,你知道吗?”花子觉得月牙应该是不知道的,如果月牙知道才不会是这副岁月静好的模样。“知道。”“你不知道……”花子听到月牙的回应还没反应过来,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直到反应过来月牙的意思。“你知道?!!”花子惊讶地说。“可是你怎么不阻止呢?若是被家主他们听到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月牙点了点头,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把流言放在心上。倒是显得花子有些过于紧张担忧了,也不知道流言的中心究竟是谁。“不用担心,只是小事,我会解决的。”月牙向花子道了谢就准备离开了,他借着来医生这里取药的机会散散步,但是若是拖延的太久无惨大概就不会高兴了。“可是你怎么解决啊!”花子心慌意乱,她不希望月牙因为这种莫须有的流言而死于非命。“那种流言会要了你的命的。”“我明白。”月牙没看花子,弯下腰摘下了那朵不知名的花朵,手指轻轻抚摸着脆弱的花瓣。他怎么会不知道这种流言的后果?他对于流言的威力再清楚不过了。他还没来产屋敷家的时候,村子里就有一位新嫁不久的新妇,因为年轻貌美多的是不干不净的男人日日夜夜在她家门口徘徊,就算自己的丈夫再怎么驱赶也没用。那位妇人是个很温柔的女人,月牙还记得她抚摸着自己的脑袋时脸上的温柔的微笑。但是美貌可以吸引人,也是伤人的利器。街坊邻居的妇人看不惯新妇的年轻貌美勾的自家丈夫儿子魂不守舍,在新妇的丈夫离家的时候四处编造流言,说那女人和别人不干不净。最后那个女人脸上的微笑不见了,整日闭门不出以泪洗面,最后吊死在了房梁上以证清白。他那时候还小,却已经明白了什么叫做杀人于无形。“谢谢你,花子。”月牙将那朵红花放在了衣领里,扭过头朝花子笑了笑。“我不会有事的。”“再见,花子。”和花子道了别,月牙朝花子挥了挥手就拿着药顺着来时的路离开了。花子站在原地,看着月牙渐行渐远的背影,忽然说不上话来。月牙有些不一样了,花子想,但是她也说不上来有哪里不一样。也或许,月牙本来就是这样,只是她不知道而已。*流言虽说传的沸沸扬扬,但是也就仅限于无惨院子之外了,再怎么样也是不敢让无惨本人听到这些话的。索性无惨本人也整日足不出户,想让他听到本就不易,没有什么机会。只是没有机会,月牙也要创造出机会。月牙将药拿回来就交给了侍女,然后端着药碗去了无惨的屋子。这并非润喉的药,是无惨喝了治病的,虽然喝了许多年也不见什么成效。“端下去吧。”无惨将喝完的药碗放下,躺在躺椅上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他早已经厌烦了,喝了一年又一年的药却没有丝毫的用处,但是他更惜命,就算再怎么厌烦也还是忍了下去。侍女毕恭毕敬地将药碗端下去,屋子里又只剩下了月牙和无惨两人。“大人不舒服吗。”月牙跪坐在地上将无惨散乱的书桌仔细整理了一番,然后偏过头看向了无惨。“要是不舒服,要出去看看风景吗?”靠在软榻上的无惨睁开了眼睛,嗤笑一声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就算看见了又能如何,这对活不了多久的他来说,多看一分一毫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