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预备开拓产道
这一曲悠扬舒缓,张鸢听了都觉得自己仿佛进到了江南水乡,坐在小船上慢慢的经过两边栽满垂柳的河道,只是看了一眼靖王,张鸢试探性的开口说“王爷,是不是想家了?” 靖王有些惊讶于她的敏感,他吹的是一首前几年在都城时听民间稚子吹着玩的小调,难等大雅之堂,多用于小儿启蒙,只是吹着就忍不住的想起了世子。 没想到这点都被她察觉到,靖王看着她问“还有呢”见他神色未变,张鸢才敢接着答话“还有些怅然和遗憾”听着她的话,靖王笑了一声,不亏是被母后看上的人,就算记忆全失,也能这么敏锐,可见小时候乐理学的应该也是不错的。 靖王叹了一口气说“是啊,本王想起了家人”张鸢有些好奇“王爷的家人都在都城吗?”靖王谈谈的看了她一眼问“今日孩子可有闹你?”看他不愿意答话,张鸢心里紧张了一下回“早起时动了几下” 靖王又摸了几下她的肚子,看着她整日窝在屋内皱着眉头开口说“孙铭不是让你每日多走动走动,怎么还日日窝在屋里” 不知道他怎么就不高兴了,张鸢有些紧张的小声回话“妾用完膳都会走走才坐下,傍晚间会走的多一些”靖王又交代了一些要她多注意身体,多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才起身回了书房。 留下张鸢在屋子里叹气,思索了片刻后问侍女“那位柳侧夫人很得宠吗”侍女看她没有生气的意思才小心翼翼的答话“您未进府前柳侧夫人比较得宠”想想靖王冷着的脸,张鸢忍着不适继续问侍女“柳侧夫人都是如何侍奉王爷的?” 侍女这才知道她是想争宠,想说您如今怀着身子,只要平安生下孩子,往后在这府里您指定是头一位,但又拿不定主意,犹豫了一会说“那那奴婢去打听打听?”张鸢点了点头,接着吩咐“别让人知道了”侍女垂着头领了命,退了下去。 张鸢和侍女的对话没过多久就传到了靖王的耳朵里,靖王听了有些意动,他想起前段日子孙铭给他说,侧夫人身子单薄,未免不测,最好在产前多多开拓产道。当时靖王还不知道如何给张鸢说,如今看着张鸢和侍女打听自己的喜好,心里有了个主意。 隔了几日张鸢的侍女就神神秘秘的趴在张鸢的耳旁说“侧夫人,奴婢打听出来了,都说,都说,柳侧夫人在那事上伺候的王爷分外舒心才盛宠多年”张鸢咬了咬唇惊讶的问“那事”侍女顿了一下说“哎呀,侧夫人就是,就是男女床上那些事呗” 张鸢有些慌张“这,这,这不行,这如何使得,我还有着身子,王爷可还有别的喜好?”侍女也有些无奈“王爷是陛下的亲弟弟,大权在握,除了对床事上有些热衷,其他的自然是不缺”试探的看了一眼张鸢问“不如奴婢去问问府医?” 张鸢的声音猛的拔高“这如何使得?,别去,我再想想”她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就算记忆全无她也知道大着肚子还勾着夫君耽于房事,是要遭人诟病的,可是除了自己这个人,张鸢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讨好靖王,肚子里的孩子又在轻轻的踢她,伸手摸了摸鼓出肚皮的小拳头,张鸢忍不住的红了眼圈。 靖王就老神在在了许多,他已经问了府医和稳婆,都说这个月份的孕妇适度的房事有助于后期生产,跟府医要了一本孕期姿势大全,自己研读了两天,胸有成竹,开始勤快的往南春园跑。 稳婆也得了他的暗示,时不时的一点张鸢,为了孩子还是要早些开拓产道,张鸢初次听到大为不解,在她的意识里,从未听过这般谬论。 她一直都觉得女子就该宽和大度,怀了身孕不说主动为夫君纳妾疏解,也不能亲自上阵,挺着肚子勾着夫君耽于床事,为人妻妾该规劝夫君努力上进,管好府务,绵延子嗣教好孩子才是正道。 到了靖王府里,靖王本身就出身富贵又权势滔天,府务也不该是她一个妾室该管的,孩子如今还坏在自己的肚子里,就有嬷嬷暗示自己去侍奉靖王。 张鸢想提前讨好讨好靖王,未免真的生了个女儿,母女俩被他厌弃,可真要大着肚子去勾引靖王她也做不到,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这不是自己能承受的住的,也不知这稳婆是听了谁的指示要害自己。 靖王连着几日都去了南春园,都不见张鸢有动作,起初还以为是她害羞,后来眼看着她没有要扑自己的打算,只是一日日的对着自己柔情似水,打扮的也一日比一日艳丽,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笑容灿烂,坐在身边柔声对自己说肚子里动孩子今日又动了几次之类的。 靖王有些焦急,他不耐烦再和张鸢兜圈子,在晚膳后又来了南春园,张鸢还在外面散步,最近天气没那么冷了,她就多走了一会,等回到房中看着阴沉着脸看着自己的靖王,扬起笑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一脸惊喜的问“王爷怎么来了” 伸手扶着她的腰靖王带着她坐在了软塌上,“王爷怎么不派人去叫妾,要知道王爷在等着,妾就不走那么久了,早点回来陪着您”听着她的柔声娇语靖王觉得自己等的不耐烦的情绪就这么给她抹平了。 “天气好,多走走对孩子好,本王等会就等会了”靖王接过张鸢给自己斟的茶,拉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磨挲,粗糙的指腹摸得张鸢手上又麻又疼,“王爷?”张鸢不解得看向靖王冒着热火的眼神。 又被黑沉眼睛里的欲念吓得低下头,小手用力要挣脱靖王的铁掌,细手被捏的更用力,张鸢眼睛里面起了水雾,就这样还要放柔声音求靖王放开自己。靖王收紧大掌里面握着的细手声音平坦无波“躲什么?” 张鸢觉得有些委屈,吸了吸鼻子轻声说“王爷捏疼妾了”听着她嗓子里带着的哭腔,靖王轻笑了一声“这就疼了,可真是娇气”张鸢也不敢反驳,一颗颗眼泪默默地往下掉,打湿了腿上的裙子,留下浅浅的印记。 靖王放下了手里的茶盏,拽着她往自己身上带,张鸢只能无助的捧着肚子顺着他的力道靠在他的胸膛上,被他的气息整个笼罩住,被他又硬又热的肌rou隔得哪哪都不舒服却不敢挣扎,靖王抬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擦去她脸上的眼泪。 “你是本王的人,怎么被本王摸了手就要掉眼泪,这肚子里可还怀着本王的种呢,就这么委屈?”听者他辨不出喜怒的语调,张鸢赶紧抓着他比自己大了不少的手掌连连摇头带着哭腔否认“不委屈,不委屈”又看着靖王黑沉的眼睛说“妾,妾害怕,呜呜呜,我害怕” 张鸢伏在靖王的肩膀上,一滴滴眼泪打湿了靖王的衣衫,她没有一点记忆,又要看着靖王的脸色讨他欢心,心里还要日日担忧自己不能生出靖王期待的儿子,这些日子里的委屈苦闷忧心让她尽管知道了靖王不高兴也止不住眼泪往下流。 靖王感觉到自己的肩膀都要被她哭湿了,大手摸着趴在自己胸膛前哭的凄惨无助的妇人,轻声说“你拍什么?本王说了会护着你,就不会让你有事”张鸢不敢说自己害怕他,只敢摇着头哭诉自己也不知道害怕什么。 想到孙铭说怀孕的妇人情绪不稳,靖王闭了闭眼压下心里被她哭出来的烦躁,王妃和府里的妾身怀身孕时他不在身边,只有一封封家书传来喜讯。 还是张鸢来了北境之后他才知道孕妇有诸多的反应,心里就算有些不耐烦,还是耐着性子哄着怀里哭泣的妇人,心里想着她没了记忆,只能依靠自己,又怀着孩子,情绪不稳也不怪她,现在能哭出来已经比刚来北境时日日忧虑消瘦的情况好了许多。 等到张鸢止了哭声,靖王才抱着她上了床,传了室内叫了水,拿着丝帕给她擦眼泪,张鸢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庞,轻声对着他道谢。眼看着靖王给自己擦完脸竟然没有走,竟然在是侍女的服侍下脱了外衫,只穿着里衣就上了床。 看着靖王躺在自己的身边,张鸢护着自己的肚子轻声对他说“王爷,妾恐不能侍奉王爷”靖王抱着她,摸了几下圆鼓鼓的肚子,把人抱在自己得腰上说“本王是来给你开拓产道的,别墨迹了,自己褪了衣衫骑上去” 张鸢被他抱着坐在腰上时,就被已经被勃起的yinjing满满的塞满了整个腿心,guntang的热度烫的她软了腰,又听到靖王说开拓产道,浑身都要烧起来了“王爷,我,妾,妾还怀着孩子,孩子’靖王挺了挺腰让自己的yinjing顶着花xue贴的更紧。 看着一脸慌乱羞意的张鸢,靖王心里的烦闷散去,只要想到骑在自己身上怀着肚子的妇人是自己的儿媳妇就让他心里什么都不想顾忌,只想压着小妇人狠狠疼爱,让她再次展露出熟悉的妩媚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