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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哥布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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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是诸神的棋盘。

    这个世界上的生物都是诸神的棋子。

    诸神一次又一次掷下骰子。

    隶属秩序与混乱的生灵们一次又一次地相互战斗,然后逐一死去。

    凡人常常哀叹,自己是众神手中最为羸弱的棋子。论智慧不如精灵,论壮硕

    不如矮人,论灵巧不如半身人,论力量不如兽人,更不要说那些强大到离谱的怪

    物们了。

    然而,这只是人类一厢情愿的自艾自怜而已。暂且不提人类那超越一切其他

    种族的学习和适应能力,仅仅只是谈论身体能力,依旧还有那么一个种族位于人

    类之下。

    哥布林,同为类人种族,无论是体型、能力还是智慧,也都仅仅能够比肩人

    类未成年的孩童。作为混沌最最低下的仆役,哥布林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本领,

    也就只有那杀之不、尽灭之不绝的繁殖能力了。

    哥布林很弱,甚至弱小到了让人类都忘记了有那么一个比自己更为弱小的种

    族。然而,哥布林又很多,它们糟蹋田地,掳掠牲口,一旦成群结队甚至还会袭

    击人类。对于这种宛如害虫般的灾难,国家不可能让军队出手,那么唯一的办法

    就是委派那些游民——冒险者出手。

    哥布林很弱,正是那些怀抱着理想却又没有实绩的新手冒险者们的理想目标。

    比起无休止地清理下水道里的老鼠们,杀死一窝哥布林无疑能够赚取的功绩,

    乃是快速进阶的优秀选择。

    哥布林很弱,即使是菜鸟战士,只身击退两三只也不成问题,而配置合理的

    四人队伍更是能够轻轻松松剿灭数倍于此的数量。

    「我」是一只哥布林,一只非常聪明的哥布林,聪明到甚至能够给自己取名

    为「我」的哥布林。正因为他如此聪明,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躲在木桶里,而不

    是在坑道里到处乱窜。

    透过木桶的缝隙,他看到了外面惨烈的场景。一名身着重甲的矮人战士挥舞

    着巨斧,轻轻松松地将一只哥布林劈成了两半。一名行动鬼祟的半身人盗贼从石

    头缝后面掷出匕首,刺穿了一只哥布林的喉咙。一名半裸着上身,肌rou紧实的人

    类武道家仅仅只是一拳就击碎了一只哥布林的头颅。一名手持权杖的人类祭祀吟

    诵着祈神的祷言,唤出无形的障壁抵挡住了哥布林们的弓箭。

    「我」所在的倒霉部族非常不幸的被一支蓝宝石等级的冒险者小队袭击了。

    这是一场屠杀,仅仅只是一个中午的时间,「我」的部族就被全灭了,躲在木桶

    里的「我」只能抱紧双腿瑟瑟发抖,等待着这群可恶的冒险者们离开。

    「喂,这里还有一只。」

    矮人战士一脚踹翻了木桶,「我」从木桶里滚了出来,摔得头晕眼花。

    「等等,这还只是个孩子吧?」

    没错,「我」还只是个孩子,一只年幼的哥布林。

    「这种肮脏的玩意直接砍了拉倒,留着也是祸害。」

    「不行!对毫无反抗能力的孩子下手什么的,我决不允许!要是这么做了,

    我们又与那些怪物有什么区别呢?」

    侍奉地母神的女祭司阻止了同伴。如果是事关生死的战斗,她当然能够义无

    反顾地协助同伴,然而对于这种杀戮手无寸铁的幼童的行为——即使是哥布林的

    幼崽,她也完全无法容忍。

    「好啦好啦,这种小事就别吵了。」

    半身人盗贼出来打圆场了。

    「反正就一只小崽子,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就把它扔这里得了。」

    矮人啐了一口,然后收起了战斧,看起来是勉强同意了,女祭司好像还想说

    些什么,却被盗贼用眼神制止了。

    最终,一行人就这样把「我」抛弃在了坑洞里,返回了村子。

    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一直抱着头,把脸埋在土里的「我」的眼睛里,从

    头到尾都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这就是哥布林,虽然弱小又胆怯,但它们的心里却永远都只有残忍和仇恨。

    日落月升,对于哥布林而已,这正是一天的开始。「我」在洞窟里收拾了一

    些破破烂烂的装备,一边忍受着饥饿,一边竭尽所能地思考着往后的日子。

    啊,那些可恶的冒险者,要不是他们把拿群没用的家伙全都烧成了灰烬,自

    己至少还能有两口rou填填肚子。

    饥饿让「我」无法集中精神,他的思绪很快就又回到了那些冒险者身上。

    啪嗒,啪嗒,洞窟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我」两眼冒出了幽绿色的光芒,这

    是有猎物送上门来了吗?在暗处探出了小小的脑袋,「我」在洞窟外面看到了一

    个熟悉的身影。

    「喂?还在吗?」

    剿灭了哥布林巢xue的女祭司,在这个晚上又回到了这里。

    「小家伙你还在吗?我给你带了点吃的过来。」

    以远超同族的智力,「我」勉强能够理解到女祭司说了些什么。

    食物?」我」使劲嗅了嗅,果然闻到了一股喷香的味道。

    「GAA——」

    「我」从石头后面的阴影中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女祭司的脸上露出了慈爱

    的笑容,对着「我」招了招手。

    「你一定饿了吧,我给你带了些吃的。」

    女祭司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面包放在了地上,然后向后退了两步。「我」来回

    看着女祭司和面包,过了一会才慢慢地走向了面包,确认了女祭司的确没有加害

    之意,「我」一把抓起了地上的面包,大快朵颐了起来。

    「抱歉,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呢,你也要好好努力活下去,不要再做坏事

    了哦。」

    女祭司开心地看着「我」吃起了面包,然后转过了身去。没错,这是她能为

    这只小小哥布林做的唯一的事情了,毕竟再怎么说,收养一只哥布林什么的,没

    有一个正常的人类会这么做吧。对于这种邪恶的生物,给予了它们食物和活下去

    的希望,这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

    「GARR——」

    面对放下了戒心而背朝着自己的敌人,「我」毫不犹豫地涌起了杀心。这种

    千载难逢的机会,岂能就这样白白浪费?方才还一脸害怕,战战兢兢的「我」,

    此刻却是目露凶光,两手从地上抓起了一块有着锐利尖角的石头,砸向了女祭司

    的后脑勺。

    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在神的骰子之下,「我」扔出的石头对女祭司造成了致

    命一击,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女祭司,就这样沉浸在自我满足之中失去

    了意识。

    「GARR——」

    「我」从地上又抓起了一块石头,三两步跳到了女祭司的身上,用石头一次

    又一次地敲击着女祭司的后脑,直到血流了满地之后,「我」才扔掉了石头,脱

    力地倒在了一旁。

    成功了!终于杀死了这个可恶的冒险者!

    「我」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新月,嘴里发出了咯咯的笑声。然而,「我」

    很快就想到了些什么,这个冒险者还有同伴,要是那些同伴发现了她没有回去,

    会不会再找回这里呢?想到这里,「我」不禁冒出了一头冷汗。

    不行,要赶紧离开这里。

    「我」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断了气的女祭司,有些恋恋不舍。

    啊,多么好的雌性啊,就这么死了真是太浪费了!都怪她这么不经打,都是

    三两下就死了的她的错!

    一边在心中指责着女祭司,「我」一边翻弄起了女祭司的衣物。这些冒险者

    有时候会带着一些非常强大的魔法物品,贪婪的哥布林当然不会放过这些战利品。

    哥布林很弱,它们只有人类孩童的智慧,只有人类孩童的身体能力。然而,

    换言之,它们拥有等同于人类孩童的狡诈,有着等同于人类孩童的破坏力。总有

    那么几个冒险者会忽视了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并且为之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2)

    三个月,对于长寿种的精灵和矮人来说这只是弹指一挥间而已,对于人类而

    言也仅仅只是一个季度而已。然而,三个月的时光却足以让哥布林这种大凡都活

    不过四五年的生物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自从「我」逃离了出生的巢xue到现在,已经有整整三个月了,在荒野中孤身

    一只的哥布林能够不被野兽袭击而找到另一个哥布林部族的巢xue,已经是莫大的

    幸运了。通过向酋长献上了从女祭司身上搜集到的魔法权杖,「我」总算是被新

    的部族所接纳,勉强得以存活下来。这原本也只是很常见的事情,失去了巢xue的

    哥布林投靠了另一个部族,而后作为最底层的成员,干着一些最危险却又最没用

    油水的差事。但是「我」却不一样,有三个因素使得「我」成为了特别的存在。

    其一,不论其手段,「我」确确实实地独自杀手了一名蓝宝石级的冒险者。

    就像冒险者可以通过消灭怪物获取经验从而不断成长一样,哥布林也能够通过杀

    手冒险者而变得更加强大。虽然通常来说,总是以人海战术进行战斗的哥布林很

    难独自一人累积起大量的经验,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就是有那么一些哥布林能够

    通过这种方式不断变强,从而晋升为被称作「哥布林英雄」的上位种。而得以独

    自杀死中阶冒险者的「我」自然也因此得以从普通的哥布林中脱颖而出。

    其次,就连「我」自己都不曾意识到,「我」自出生以来就与平凡的哥布林

    有所不同。在哥布林这个种群中,偶尔会诞生出一些天生就拥有特殊才能的哥布

    林,这些哥布林往往都比普通的哥布林更为强大,而同样被归为哥布林的上位种。

    「我」便是拥有「统帅」之能,被成为「哥布林领主」的上位种,拥有这一才能

    的上位种天生便有着得以统领庞大哥布林军队的能力。

    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我」这只在幼年时期变得以通过杀死冒险者

    而进阶的天生上位种,引起了某个神明的兴趣。在荒野中乞求着复仇的哥布林,

    得到了智慧之神——觉知神的关注。被称为绿月之眼的觉知神,是一个对所有寻

    求知识的人,都一律给予智慧的神。被觉知神赋予了超越一般哥布林的关于复仇

    的残忍智慧,「我」也自然而然地称为了觉知神的信徒。

    就这样,同时拥有三种特殊的位阶的「我」,自然而然地在新的部落里掌控

    了莫大的权利,称为了部落的二把手。当然,残忍而又贪婪的「我」自然不会满

    足于此;而部族的酋长——同为上位种的哥布林萨满自然也不会就这样眼睁睁地

    看着「我」抢走自己的部族。

    所以,酋长用他那不太灵光的小脑子,想出了一个「差不多能行」的「好主

    意」,它让「我」仅仅带上了三个手下去袭击一个拥有自卫团的村落,意图借由

    人类的手杀死「我」。

    事实证明酋长太低估了「我」的实力,虽然赔上了两只哥布林的性命,但是

    我依旧成功杀死了两名义务警卫,虏回了一个人类村姑。

    当「我」把被打晕了的村姑带到了巢xue里时,酋长时间变出现了。

    「啐,干得好,把这雌性交给我吧。」

    酋长那愚笨的智力让他甚至都没有掩饰自己的失落,然而比起没能让「我」

    死在人类村庄里,他更加关心的是掠夺到了新鲜的雌性。同族的死亡会让他感到

    对人类的愤怒,但是却不会有丝毫的怜惜,而对于部族成员的减少,只要让这个

    人类成为孕母产下的哥布林就可以了。那么,作为酋长,让自己个享用

    这个人类雌性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酋长抓住了村姑的一只脚,就这样准备把她拖到自己的房间。目睹着酋长的

    所作所为,「我」再也难以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拥有远超同辈智慧的「我」

    当然轻易的就看穿了酋长那微不足道的阴谋,然而作为外来者的「我」虽然在这

    个部族里站稳了脚跟,然而却依旧不能撼动酋长的地位。

    按照原本的计划,「我」还需要拉拢的哥布林,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再举

    起反旗。但是在这个当下,看着自己差点丢了性命才掳掠回来的雌性就这样被酋

    长抢走了,贪婪邪恶的本性使得「我」的怒火压倒的那难得可贵的智慧。

    「死吧!」

    当敌人毫无戒心地把背部朝向了你,岂有不乘势而上之礼?与当年用石块偷

    袭女祭司的时候不同,这一次「我」手里抓着的是从人类那里抢夺来的做工精良

    的短剑。

    锐利的短剑轻易地就刺穿了酋长的脖子,酋长就这样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直到「我」从酋长的身上拔起了短剑,周围的哥

    布林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GARR——」

    惊慌失措的哥布林们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是它们愚笨的头脑也仅仅

    只是「知道」了状况,而非「理解」了状况。

    「我」也同样有些不知所措,他恶狠狠地盯着已经断气了的酋长,要不是这

    个无能的家伙把自己惹火了,自己也不至于会如此铤而走险。越想就越发生气,

    「我」抬起一只脚重重地踩住了酋长的脑袋,却一点都没有反思自身过世的意思。

    「安静!」

    「我」大喊了一声,六神无主的哥布林们本能地遵从着上位种的命令,纷纷

    安静了下来。

    「这个无能的酋长想要抢夺我的战利品!」「我」指了指一旁的村姑,「所

    以我把他杀了!现在,我就是酋长!」

    一旁的哥布林们悉悉索索地说着些什么,它们会掳掠弱者,但是当成为被掳

    掠的一方时却又会变得无比愤怒,这是哥布林的天性。「我」的这番话虽然漏洞

    百出,但是用来糊弄这些哥布林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更何况,作为这个巢xue了

    仅有的一只上位种,并且还拥有「领主」的权能,更是让这些哥布林本能地遵从

    了「我」。

    「GAA——GAA——GAA——」

    这是令人感到可笑的场景,老酋长尸骨未寒,这群哥布林们却已经忘记了他

    的存在,山呼海啸地呼喊了起来,庆祝新酋长的登基。

    「唔……」

    巨大的噪音把昏迷在一旁的村姑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看着眼

    前无数地哥布林高举着一切它们可以举起来的东西,蹦蹦跳跳地呼喊着什么。

    停滞了的思维渐渐开始转动,村姑终于意识到了她眼前的这幕场景对她而言

    到底意味着什么,恐惧让她不由自主地惊叫了起来,而这也让她再次引起了这些

    哥布林们的注意。

    几十只哥布林齐刷刷地盯着村姑,它们的眼里满是猥亵而又肮脏的欲望。

    「我」也注意到了这边,看着自己战利品那惊恐无助的表情,「我」的心里

    同样燃烧着邪恶的欲望。但是现在,对于「我」而言却有着更重要的事情。

    「这个雌性交给你们了!让她怀孕!让她生下的同胞!」

    听到了「我」的一声令下,哥布林们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村姑。人类的女孩

    无助的惊叫着,虽然平时有帮助家里干活,她的力气也比普通的同龄女孩要大一

    些,然而面对二十几只被yuhuo冲昏了头脑的哥布林,她那微弱的反抗不仅毫无作

    用,反而激发了那些哥布林残暴的本性。

    被村姑的挣扎而吃痛了的哥布林,两眼冒着红光,抡起拳头对着村姑的肚子

    狠狠地砸了下去。以此为开端,其他的哥布林也开始对着这个毫不配合的猎物拳

    打脚踢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住手……唔……谁来救救我啊……爸爸,mama……谁来救

    救我啊……」

    自出生起就生长在和平的环境下,从未经受过任何暴力的女孩,又如何能够

    承受得住这些哥布林的拳打脚踢?村姑只能用手护住头部,一边抽泣着,一边向

    着绝不可能听得到的对象祈求着帮助。

    看到眼前的人类停止了反抗,这些哥布林们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它们粗暴

    地撕扯着村姑的衣物,直至那些原本还算结实的衣物变成了一缕缕破碎的布条。

    失去了反抗心的村姑只是埋着头,死死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只要看不见的事情就

    不会发生一般。直到最后的贴身衣物被扯开时,她才稍稍抵抗了一下,而这也只

    能再换来一阵毒打而已。

    「GARR——」

    其中的一只哥布林抢先一步钻到了村姑的脚边,它粗暴地分开了村姑的双腿,

    挺着那根和它那体型毫不匹配的巨大的绿色roubang,就这样直挺挺的刺入了村姑那

    未经人事的xiaoxue。

    「啊——————」

    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响彻了洞窟。没有任何前戏,巨大的异物就这样被塞进了

    村姑狭小的yindao里,径直捅破了那一层象征着贞洁的rou膜。仿佛自己的下身被撕

    裂了一般,难以言喻的痛楚侵袭着村姑的神经。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捶打着地面,

    却立刻就被其余的哥布林牢牢地按住了。虽然没能个享用这个雌性,不过其

    他那些哥布林已经非常享受村姑那因为痛苦而扭曲了的脸庞,其中的一些更是嬉

    笑着掏出了自己的roubang,对着村姑打起了手枪。

    「我」看了眼这边的情况,明明自己才应该是个享用这个雌性的,现在

    却不得不让那些杂鱼捡了便宜。念及于此,「我」又狠狠踩了酋长两脚,要不是

    因为这个家伙,「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煮熟的鸭子?但是没有办法,「我」

    只能用村姑引走其他哥布林的注意,而后抓紧机会处理老酋长的尸体,掠夺它遗

    留下的财宝。而等到那些家伙们的狂欢结束之后,一切就已成定局了。

    把酋长头上那顶插着各种鸟类羽毛的可笑王冠戴在了头上,「我」又在老酋

    长的身上摸索了一通,终于找到了本应属于自己的那件魔法物品。「我」欣喜若

    狂地把那个魔法物品揣在怀里,然后独自一人把酋长拖到了被作为粪坑的坑洞旁

    边,一脚把酋长的尸体踹了下去。

    当「我」处理完了酋长的尸体,洞窟里的狂欢才刚刚进入了高潮。村姑的四

    肢被哥布林们扯向四个方向,就这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任由那肮脏的绿色roubang

    侵犯她的xiaoxue。

    「GAR——R——」

    趴在村姑的小腹上奋力耕耘着的哥布林猛地挺起了自己的腰,粗壮的roubang直

    接顶开了她的zigong,浓稠的jingye径直注入了进去。

    「不……不要……放过我吧……我要变得奇怪了……对不起……请放过我吧

    ……」

    村姑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被哥布林内射了,这群矮小精瘦的家伙仿佛有着用

    不完的精力,每当有一只在她体内射精之后,就会立刻被一旁等待着的家伙拉走,

    继而下一只哥布林便迫不及待地用roubang堵住了那个不停往外溢出沾着处女血的精

    液的xiaoxue。

    村姑不停地哀求着,然而她的脸上却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对不起……嗯……我不想变奇怪啊……求求……啊……求求你们……放过

    我吧……」

    浑身上下沾满了围观着的哥布林们所射出的白浊的jingye,村姑的声音也开始

    变得奇怪了起来,某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侵袭着她的脑海,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

    了娇媚的喘息。

    看着村姑脸上那混杂了恐惧、惊疑、羞耻和情欲的表情,哥布林们变得愈发

    兴奋了起来。又有那么一只哥布林忍受不住排队的寂寞,一下就跳到了村姑的脸

    上,用手粗鲁地掰开了她的下巴,将roubang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

    粗壮的roubang毫不犹豫地刺入了村姑的口腔,轻而易举地直达到了咽喉,堵住

    了气管。村姑因为窒息的恐惧而发出的悲鸣声也因此变成了微弱的呜咽,同时一

    阵阵恶心感也从胃部涌了出来,让她差一点就陷入了昏迷。

    哥布林用力按住了村姑的头,在她的喉咙里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抽插着,它一

    心只想着如何宣泄只记得欲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村姑一心想要逃开,

    然而被夺取了身体自由的她根本无法抵抗哥布林的力量。

    村姑不停地干呕着,发出了如同猪叫一般的声音,然而她的痛苦却愈发使得

    哥布林感到快乐。

    「不要……求求你……咕……我要死了……停下……求你……快停下……」

    然而,因为嘴巴被堵住了,村姑哀求的话语最终也只能变成意义不明的呜咕

    声。

    「GAR——」

    借助着自己的体重,哥布林挺着腰,将roubang插入到了村姑喉咙的最深处,然

    后抽出了一半,紧接着再一次重重地插入进去。

    「呜咕……唔……唔……」

    内心已经被恐惧所支配,村姑只能绝望地忍受着这无法被逃离的活塞运动。

    反复不断地噎住气,胃液也开始逆流而上,然而不要说是逃跑了,就连呕吐都也

    做不到的村姑,只能无助地涕泪横流。因为缺氧,村姑的意识渐渐远去,痛苦也

    渐渐地消失,她的双眼也逐渐变得空洞起来。

    「GAR——R——」

    哥布林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而后,在喉咙的深处,绿色的roubang喷射出了一

    股又一股nongnong的jingye。

    被roubang堵住了嘴巴,不仅无法吐出来,甚至连吞咽开始变得困难,但是不把

    这些jingye咽下去的话,也许就会被活活呛死。村姑一边悲鸣着,一边努力地吞咽

    着jingye。突然间,夹杂着口水和鼻涕的jingye从她的鼻子里喷了出来。看着她这副

    可悲而又滑稽的模样,哥布林们快乐地大笑了起来。

    侵犯着村姑喉咙的哥布林终于满足地退了下来,至此村姑才开始咳嗽了起来。

    jingye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但是依旧有大量浓稠的jingye流进了她的胃里,明明是

    如此令人作呕的腥臭的玩意,却奇妙地没有让村姑感到任何排斥。

    哥布林,要说这个弱小的种族有什么强项的话,就只有那堪比老鼠一般的繁

    殖能力了,而究其原因,便在于哥布林jingye所拥有的两个能力。其一,哥布林的

    jingye可以让几乎所有的类人种族怀孕,而因此受孕的类人种族无论如何也都只能

    生下哥布林。其二,对于类人种族的雌性而言,哥布林的jingye可谓是究极的春药,

    这些jingye不仅能够挑起性欲,使她们强制发情,甚至还能改变生理周期使其强制

    受孕,更可怕的是这种jingye还会使类人种族的雌性产生一种谜一般的上瘾症状。

    所以说,基本上但凡被哥布林掳掠走的女性,从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她们悲

    惨的命运,即使其中的某些人有幸能够被冒险者救回来,也绝无可能再次回归到

    正常的生活。

    此时此刻,就在村姑的身上,哥布林jingye那恶毒的效果正在不紧不慢地发挥

    着效果。

    「GAA——GAA——GAA——」

    「啊……不要……嗯……啊……不……我要……我要坏掉了……」

    「明明……唔……明明不可以……但是……啊……但是好舒服……」

    正在蹂躏着xiaoxue的哥布林也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村姑那张沾满了jingye、

    泪水和鼻涕的脸上却开始显露出了痴媚的表情。

    「好舒服……啊……不要……我不要这么舒服……要坏掉了……我要坏掉了

    ……」

    不知何时开始,村姑已经自己晃动起了身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身

    体也开始不规则地痉挛。

    「GARR——」

    「啊啊啊……」

    已经被jingye灌满了的zigong里再次涌入了新的jingye,无法控制的快感让村姑如

    同离开了水的鱼儿一般扑腾了起来。

    「变奇怪了……我变奇怪了……哈哈……哈哈哈……」

    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何种变化,这种未知的恐惧让村姑的精神开

    始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要坏掉了?这个雌性就要坏掉了吗?

    面对经历了人生次高潮而瘫软在地的村姑,哥布林们一边嚷嚷着,一边

    却又毫不在意地换上了另一只,凶恶的roubang再次插入了那已经开始变得红肿的小

    xue里。

    「啊……roubang……roubang……哥布林先生的大roubang……」

    xiaoxue再一次被roubang贯穿,村姑却发出了yin荡的呻吟,被快感侵蚀了的大脑,

    大概已经再也没法回复正常了吧?

    「GAA——GARR——」

    「啊……呜嗯……嗯……啊……」

    洞窟里回响着哥布林的嚎叫和村姑的呻吟,等待着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快感的

    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