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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7-28)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7-28)

    第二十七章

    2002年的春节,又快要到了。

    长年在外打工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多少都会有一点焦虑。可能是期待、兴

    奋,有可能是因为生活环境的大改变,也有可能是要面对亲人邻里的问谈。

    我们几人中,表现的最为焦虑的,便是老文。

    有天晚上,大概都11点了,老文非要拉着我,叫我陪他出去买烟。遇到过

    的应该都知道,有些人就是那样的,就象学生时一起去撒尿,有的人就是你跟他

    关系一好,他就干嘛都想拉着你。而老文,就是这种人。

    好在那时天气很凉了,出去一趟,不用穿衣脱衣出一身的汗。于是,我便陪

    他一起出去。

    才下了楼,老文便搂着我肩膀说:「兄弟啊,你老哥的日子不好过啊。」

    我听了,还以为真有什么事呢。

    结果,他说了我才知道。原来他想着回老家之后,就干不成事了,本想着趁

    回家之前,好好过过瘾。他在这种事上,又特别的上心,结果掐指一算,回去前

    那几天,刚好是她老婆来例假的时候。一想到要半个来月干不成事,只觉得心如

    死灰了。

    听了这话,我只能是又好气又好笑,说他道:「你这辈子,是不是除了这个,

    就没别的想头了?」

    老文很认真的回道:「那是啊!我都想好了,哪天我老了搞不动了,我就直

    接跳河,死了痛快。」

    我知道,他找我说这话的意思,很爽快的说:「你不就是想找小筝嘛,你找

    她就是了,我一直都没说什么啊。」

    老文吞吞吐吐的跟我说,原来小筝虽不拒绝和他亲热,便一直都不愿意跟他

    正经的做一回,顶了天,也就帮他口一下。

    我便说,有的口不也挺好么?

    老文急道:「可我不喜欢啊,我就想正正经经的做一回,那才过瘾。再说了,

    我是好话说了几大担子,她也难得给我弄一回,你当她那么好哄的啊。」

    我想想,便又跟他说,可能是他上次搞的太猛,把小筝都弄出血了。所以,

    人家当然就不干了。

    老文摇着头,一脸思索状,说道:「应该不是,我觉得吧,她好像就是喜欢

    逗着我玩,然后又不给我得手,就是想看着我猴急的样子,觉得好玩。」

    我看着他那副后知后觉的样,忍不住笑起来。

    他见我笑,便更确定自已的判断了,便是一脸的恼怒。即是恼怒我笑话他,

    也是恼怒小筝总那么逗着他。

    我看他这样,又忙说道:「你也知道啊,这种事,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他长叹了回气,接道:「是啊,我也知道没用。我前阵子还劝我老婆呢,,

    你和老二也亲了摸了,真干一回又有啥呢?再说,说我都跟小筝那啥了,你却啥

    也没捞着,想着怪亏的慌的。可她总说:她当你是亲弟弟,觉得跟你那啥,象是

    在luanlun似的。」

    我心想:果然是这样。

    说完这个,他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我知道,他一这样,就一定没憋着什么

    好。果然,他憋了半天,终于说出:意思叫我和他,还有小筝,什么时候约一下。

    因为小筝当着我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拒绝他。

    听着这话,我突然想起:早两月的时候,有回他跟我说,穆姐不愿意和他做

    的事。我原以为,他是担心穆姐呢。大概,那时候他就有这意思吧,只是当时没

    能说出口。

    我说,这事得趁着穆姐不在的时候,可这种机会有没有,就不是我说了算的

    了。

    老文听了这话,又开始咂起牙花子来。

    我觉得我们两人,在这讨论怎么把老婆送上对方的床,这种事,也够怪异的。

    于是,想到另一种出路,便问老文道:「你很急着回去吗?」

    老文道:「我急着回去干嘛?只是不回去,不好跟家里人交待。要不,我巴

    不得过年都不回去,天天在房间里不出门,啥也不干,一天做上天回,那多得劲

    啊。」

    我便和他说:「那你这样:你买车票的时候,故意买晚几天的,然后就跟穆

    姐说,票都卖完了,只买的到那天的。这样多呆几天,还不够你快活的么?」

    他想了一想,问我道:「那你也放假了,也在房间里头,穆姐怕不乐意呢。

    你没见,自从那次之后,你俩在房间里的时候,我们都很少半夜办事了么?就算

    难得办一回,你没发现,她也没以前叫的那么欢了么?」

    我说道:「那好办,白天小筝要上班,我就去外面溜达,大不了去网吧上网。

    等小筝回来,你们要愿意出去,就也出去溜达;要是不愿意呢,看着我们办事也

    行。反正,我和小筝无所谓,有顾忌的只是穆姐。」

    他听了一拍巴掌,激动的夸我道:「果然是有文化的人,出的主意就是好!」

    我听着这话,却怎么都觉得不是个味。这有没有文化,难道就是为了给你出

    馊主意的么?

    那年低的最后一个月,是我自负责宣传活动以来,最轻松的一个月。虽然还

    是每天的上下班,但不cao心了,就一点都不觉得累了。

    有那么段时间,我几乎是每个夜上,都要和小筝做一次。那两个做的时候,

    总要避讳着我们,可我俩却不用避讳他们。

    老文按我的法子,成功骗过穆姐,不过还是要给我和小筝早一天出发。

    我本想有意给老文留点空间,也让他能消消火。可小筝却总要使坏,故意不

    给老文机会。老文每晚听着我们叫床,更是心急火燎。

    不过,现实的变化常和预想的不一样。

    快过年了,我也没什么活动好做的了。街上的人们,都是行色匆匆的,做了

    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有一天,大概是放年假前的一两天。

    那几天我和穆姐,都是和老文一起下班。路上买了菜,回到房间,一起帮忙

    把饭菜先做好。穆姐想趁着天还没黑,在过道上把几件衣服洗了,然后再吃饭。

    我拿了个矮椅,坐到护栏边看书。

    以前在家放牛的时候,无聊就喜欢看书,可那时候没什么书可看。能借的都

    借来看了,买又没钱。出来打工之后,自已有点钱了,就喜欢买书看。那段时期,

    我看了不少的书。到的来有网络,找书看书都方便了,倒慢慢看的少了。再往后,

    有钱有闲了,书倒是看的越来越少了。

    没过一会,房间里就传来小筝的喊声,无非又是向穆姐控诉,老文又如何不

    老实。

    这样的游戏,是小筝经常玩的。穆姐一边举着沾满泡沫的手,一边骂骂咧咧

    的进了房间。我也放下书,跟进去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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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门一看,还如往常那样,小筝在那嘻嘻的偷笑,老文一脸尴尬又无耐的,

    见穆姐又说他,辩解道:「她答应让我摸,我才摸的。她真不答应,我还能怎么

    着,我又不是强jian犯。」

    穆姐听了,又转过去说小筝,笑着骂她道:「你这个小不正经的,也没比老

    文好哪去,都是一路货。你要真老实了,老文还敢把你怎么地?他要真敢那样,

    我就拿棒槌锤他。」

    穆姐骂他们的样子,越来越象是,家长管教听不话的孩子似的。

    小筝也不服,说道:「穆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不向着我们女人,就知道偏

    心帮自已男人。我是让他摸了,可他摸了还不嫌够,还要脱的我胸衣。」

    那会天已经凉了,平常也都穿着胸衣,哪象天热时那么方便,可能老文隔着

    摸了还不过瘾,还想脱下来摸。

    穆姐听了,又转回去,又开始教训老文。再后来,我和老文一起上去,要一

    起脱了小筝的胸衣。

    穆姐在一边看着我的打闹,一边又对小筝解释说:「我这几天来那个,办不

    了事。老文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一天不喂饱了,就要砸锅摔碗的。

    你们两个天天晚上弄的热闹,老文听了那种动静,就更放不过我了,手在我身上

    就没停过,弄的我几晚上都睡不好。」

    老文脸皮虽厚,但这样拿出来说,多少还是会难为情,便停了手,不好意思

    再和我们打闹。

    穆姐看看窗子,说天快黑了,不跟我们胡闹了,她去把衣服洗玩。走到门口,

    又转头对小筝说:「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你要不就帮你

    穆姐喂喂他,省得他晚上又折腾我。」

    我们三人,听了都很惊讶,因为这样的话,真不像是穆姐说的。

    小筝撅着嘴说:「穆姐,哪有你这样的,自已的男人叫别人喂。那我来那个

    了,是不是也叫你帮我喂啊?」

    穆姐笑着说:「你嘴巴上的功夫那么好,哪还要我帮忙哦。」说着,她便出

    去了。

    穆姐的话,算是对我们最大的激励了。

    我和老文掩上房门,便一起扑上了小筝,很快便把小筝的上身,脱了个精光。

    我们一人一个,趴在她的胸前,吃了起来。

    小筝一手抱着一个脑袋,喉咙里发出低低yin声,一边还说道:「真舍服,两

    个人一起伺候我,这样好享受……」

    这样吸了一会,老文低下身,脱了小筝的裤子,开始舔她的下面。

    没几下,小筝就有些站不住了。脱开我们,主动坐到床边,岔着腿,对老文

    道:「老文,你把老娘伺候舒服了,我就让你干我。」

    小筝的下面,已经湿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她流出来的,还是老文的口水。

    她脱光了衣服,身形显得格外的娇小。看她这个样子,还自称老娘,我和老文都

    笑了起来。

    老文骂她道:「你P大的年纪,也敢称老娘。」不过,他嘴上这么说,还是

    老实去的在她前面蹲下,把脸贴了上去。

    小筝双手撑着床,低头看老文给她koujiao。过了一会,她抬头见我也在看着,

    还朝我妩媚的一笑。

    我忍不住说:「你这样子,好yin荡啊。」

    她扭脸轻笑,面带得意的说道:「你不就是喜欢,看我这样子么?」

    小筝一开始还坐着低头看,时间一长,她就挣不住了。她躺到了床上,闭着

    眼睛,一只手臂放在额头上,一只手捏着自已的胸,开始yin叫起来。

    老文不单是插的时候很有耐力,舔的时候,也很有耐心。这样足足舔有十来

    分钟,在我看来,这样比插十分钟还累人。可他弄完,却还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

    子,翻过小筝的身体,让她跪趴着,便插了进去。

    小筝趴在床上,他站在床边,这姿势倒挺合适。

    老文插进去后,嘴上还说道:「小sao货,这回总跑不掉了,看我不把你小逼

    草肿。」

    我和小筝做的时候,虽然也会说些sao话,但不会说的这么粗俗。虽然我们也

    喜欢听这种,觉得很刺激,但性格决定的,我俩做的时候,就是说不出来。

    老文一开口,嘴上就停不下来了。一边插着,一边念叨着:小逼真紧,水好

    多,挨草的声音真好听,这之类的。

    我也脱了衣服,爬到床上,在小筝的身上又舔又摸。

    小筝突然对我说道:「二哥,你坐到我前面,草我的嘴。」

    可能是受老文的影响吧,她以前极少用「草」这种词的。

    我便坐到她前面,她抬头一口含住。然后清脆的叫床声,便变成了「唔唔」

    的声音。

    老文又说道:「真是个小sao货,小逼被草了还不够,嘴也不闲着。你说,你

    是不是喜欢被草嘴啊,要不,怎么嘴上的功夫,练得比我老婆好多了。」

    小筝还故意吐出嘴里的roubang,回他道:「我喜欢啊,不行啊。我还喜欢吞精

    液,又不是没吞过你的。」

    老文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抽插的更是卖力,骂道:「真想不到,你

    这小小年纪,草起来比我老婆还浪。」

    老文的动作一大,带着小筝的整个身体都摇动起来,这样她除了含在嘴里,

    也弄不出什么名堂了。我便干脆抽出来,站到一边,观赏小筝挨草的样子。再说,

    我一心还想着,等老文射了,我再上去插一下,感受一下是什么味道。

    随着「啪啪啪」的,皮rou夹着液体的撞击声,小筝的身体越趴越低。以至于

    老文不得不把手,放到小筝的腹下,半提着她的后身,高度才够。

    我本来是在欣赏小筝的表情,和晃动的rufang,这样一趴下去,就都看不到了。

    于是下了床,站到老文的侧后,看小筝的xiaoxue,被抽插的样子。她细而白净

    的背,形成一个略弯的弧,脊椎处的凹线,象是一条小水渠,再配上翘起的小屁

    股,很是好看。我这会才发现,她的屁股上,右边有处颜色稍深的坐痕,而左边

    却没有,很是奇怪。难道说,她总习惯右侧着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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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也用这种姿势,做过多次了,可好像以前却没注意过。可能自已做的

    时候,心思全在抽插上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老文一声低呼,挺着腰,终于停了下来。

    他停在那里,定了十来秒,才慢慢退了出来。我赶紧上去,补了老文的位置,

    把自已的roubang,插了进去。

    小筝的阴部,明显比平常翻开了许多,能看到的rou色。

    一开始插入的感觉,就是比平常要更松一些。抽插了几下后,又觉得比平常

    更滑了,这感觉也很不错。不过,插了一会,慢慢开始流出一些白浆。就象刷牙

    时的,那种白色的泡沫,看著有点怪异,又让人有点莫名的刺激。

    再过了一会,我才想起:怎么小筝这回,被插了这么久,都没有喊过难受了。

    我还问了她一声,她已经被插的都有点神智不清了,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这样,我便胆子更大了些,也学着老文那样,更卖力的抽插起来。

    这样插了有十多分钟,总体感觉是滑而触感不明显,有着另一种舒服感。如

    果不是因为次接老文的棒,心里上有种兴奋感,我应该还能插的更久。

    射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穆姐洗好衣服,也进来了。老文光着身子,坐在

    椅子上,正抱着他老婆一起看着我俩呢。

    第二十八章

    我和小筝都擦了一下,虽说天气不热了,但这样的运动,难免还是要出汗。

    我直接套了个短裤,小筝也只套了件连衣裙,便坐到桌边,开始吃饭。

    老文给自已倒了杯酒,又给小筝倒了一杯。我和穆姐酒量都不行,喝不来白

    酒,这会天凉了,也不想喝啤酒。

    老文拿起杯子,和小筝碰了一下,干了一口后,还「啊」的一个长声,一副

    很是惬意的样子。

    穆姐说他道:「你这条老sao狗,这回总能安生了吧。」

    老文笑道:「这才哪到哪啊,晚上得再干上一回,才睡的香。」

    应该是才发泄过,我们说了几句,便不再提这些了,开始聊起了家长。

    老文和穆姐又说起她那个哥哥,说在家里又相对了一个,说是初几的就要结

    婚。但因为有了上次的事,难免心里还是觉得悬。她哥一年没出去打工挣钱,就

    忙活这一件事了。如果这次又不行的话,明年还只好在老家里再呆一年。挣不到

    钱不说,年龄还又拖老了一年。

    后来老文说起,他正在打听,怎么拿产品自已做的事。

    公司里离开的同事,有的自已有点钱,就自已找个产品做,听说做的也不错。

    我和其它的同事关系要淡些,老文是那种跟谁都混的熟的,一直都还有联系,听

    了就也有些动心。

    说到这事,穆姐很是不放心,总觉得现在有这样一份工作,就挺满足的了。

    不到实在做不下去,挣不到钱的时候,她还是愿意这样上班。

    吃完了饭,我们一起打牌玩。天气凉了之后,这是我们空闲时最常玩的。

    那时还不流行「斗地主」,玩的是「拖拉机」。穆姐不喜欢玩钱,我们便玩

    贴纸条,画脸,喝水这些。

    有时候我和小筝,老文和穆姐一伙,有时候是两男两女这样分伙。小筝的牌

    技最臭,所以,都不愿意和她一伙,因为总是输的多。这回小筝让老文爽了一把,

    老文便很爽快的答应,愿意带小筝一伙。

    玩了两个多小时后,好像精力又恢复了。很难免的,我和老文便不老实起来,

    刚好小筝的身上,又只有一件连衣裙,摸着又很方便。虽说是冬天,但在房间里

    面,关了窗后也不会如何的冷。

    小筝还没说啥,穆姐看着烦了,便说我和老文。然后又说,她来那个的时候,

    有时本来就会格外的想,可又搞不成。本来就难受的很,我们还老这样刺激她。

    小筝忙接话,说她有时候也是这样,难受又尴尬。然后又说到,做女人有多

    麻烦。一个月,总有那几天,要夹着个奇怪的东西,刚来的时候还要肚子痛。就

    算不是月经期,有时候也要流出些奇怪的液体,倒霉的时候,要套着个粘乎乎的

    内裤,待一整天。

    于是,话题变成了她们两个女人,控诉当女人的痛苦和不便。

    这样的话题,我和老文就插不上嘴了。不过,听着倒也长了许多见识,以前

    还真不知道,也从没想过,女人会有那么多的事。

    聊了一阵,小筝开始把话题,向上次她帮穆姐用手高潮了的事。我对她的心

    思算是最了解的,一听就知道,她又开始憋着什么坏了。

    果然,说着说着,小筝问穆姐想不想再试试。

    穆姐嘴上说不要了,说那样象是在搞同性恋似的,感觉怪怪的,象是变态才

    干的事。话是这么说,可我都看的出来,她的态度有点犹豫。于是我就会想:难

    道女人来那个的时候,欲望会变的非常强吗?还是说,小筝上次弄的,真的非常

    舒服,让穆姐这样的人,都不免怀念?

    说着说着,穆姐就越来越坚持不住了,不再那么拒绝,而改成说:要关着灯,

    然后到床上去弄,要不,她觉得太难为情了。

    小筝哪会放过,给老文使了个眼色,便都扑了上去,要脱穆姐的衣服。

    因为上次我摸她胸的事,好像刺激到了穆姐,弄得她一个多月都不想做。所

    以,我没敢上去,怕又刺激到她。

    穆姐一个人,哪抵的过他们两人。只好又做出让步:不关灯也行,但得去床

    上弄,她觉得坐在椅子被弄,会不舒服。

    到了床上,穆姐很配合的脱了衣服,不过还是留下了条内裤。她觉得全脱了,

    那样血乎乎的很恶心,也怕会把血弄到床上。

    小筝把手,伸到她的内裤里,开始轻轻磨弄。穆姐马上便有了反应,身体开

    始扭动,并发现些呻吟声。

    虽然看过一回,但我和老文还是觉得很新奇,在一边看还很投入。

    小筝偶尔一回头,看到我们两个,正在那认真投入的看着,一脸的惊异,象

    看到两个怪物似的。然后喊老文上去帮忙,让他去舔穆姐的脖子。

    老文弄一会,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小筝的身上。放了穆姐,开始贴着小筝摸

    一摸去。

    小筝骂他道:「我在帮你老婆弄呢,你还要来弄我,你这样搞得我没法专心

    弄了。」

    老文根本不答话,自已接着弄着。玩了小筝的奶头,又开始玩小筝的屁股,

    并把她的屁股朝上抬,意思想要插进去。

    小筝说他没用,便又向穆姐叫苦道:「穆姐,你男人又想搞我,我一个人,

    哪伺候得了两个哦。」

    穆姐笑着回她道:「你这个小不正经的,你弄人家老婆,他要草你是活该的

    嘛。」

    穆姐和小筝还是有不一样,虽然她正处于兴奋之中,但整个感觉,还是比小

    筝做的时候,要清醒很多。小筝要显的更为敏感,一被弄了,就一副要神智不清

    的样子。

    也正因为这样,穆姐可以一边被插,还一边和老文聊sao,小筝就很难做到。

    老文一插入后,小筝马上就开始顾不上那一头了。老文见状,只好把roubang抽

    了出来。过了一会,他又不甘心,再试了一次,结果还是如此。

    我心里暗笑:要不是知道小筝是这样的,还用等你老文么?我早上了。

    小筝确实很厉害,也就十分钟不到,穆姐的身体就开始抖动,呻吟声也变了,

    然后夹紧了双腿,开始痉挛一样的抽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看这种,看别人很爽的高潮的样子。这真是一种很

    怪异的偏好,我也不知道其心理动机是什么。我自已会善意的解释为:就象人都

    喜欢看别人笑那样,看到别开心,很爽,可能情绪的感染,自已也会觉得开心,

    觉得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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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在观察,高潮后的穆姐,老文已经等不急,马上抬起小筝的屁股,就插

    了进去。

    穆姐睁开眼,看到我还在看着她,不好意思的一别脸,然后又佯怒道:「你

    没见他们正弄的欢腾,看着我干嘛。」

    我不好看再看她,转头看老文和小筝。

    小筝一边yin叫着,一边故做委屈的说道:「穆姐,你看我才把你弄爽了,你

    男人就跑来干我,也不让我歇一下。」

    穆姐爬了起来,一屁股坐到老文的边上,拍了拍着老文的背说:「我家老文

    就是这样子的,办起事的从不惜力。」

    然后伸头看了看,他们交合的部位,啧啧叹道:「小筝你这小身板,怕不是

    真要被老文草肿。不过,老文你也别留力,这个小sao货也不是个好东西,就该好

    好草草她。」

    老文还得意道:「看你男人草逼的样子,是不是很拉风啊?」

    这两人之间,办事的时候说sao话,是很习惯了的。可我却还是很一次,见他

    们和我们一起的时候,也说这些sao话。不免深受刺激,下身的棒子也跳了一跳,

    即想马上就有的干,又想等老筝射了,再找找那种感觉。

    不过,这次没搞到两三分钟,小筝就不行了。但比起以前,又算是进步很大

    的了。

    小筝趴床上躺了会,然后才慢慢爬起来,甩了甩自已的右手,说道:「好酸

    啊,自已弄的时候,应该没觉得这么累人。」

    穆姐跑到厕所换内裤去了。我和老文象两只饿狼一样,正盯着小筝。小筝见

    状,撇了我俩一眼,说道:「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看的我身上毛

    毛的。」

    我说:「下面插不动了,用嘴,还是没问题的吧?」

    小筝道:「你们也让我歇会好不好,我一个要伺候好几个,容易吗?」

    我和老文,开始看她的样子,还以为没的搞了。听了这话,知道还有戏,马

    上高兴而又殷勤的说:可以,可以,你慢慢休息,我们不着急。

    小筝坐了一会,见穆姐从厕所出来了,便也进了厕所。

    她出来的时候,一边低头朝下看,一边说道:「哎哟,我下面好像真的被搞

    的有点肿了,怎么办啊?穆姐,你以前天天被老文这么干,怎么熬过来的啊?」

    穆姐故意跑过去,要看她下面是不是真肿了,小筝吓的忙躲了开。

    然后,那两个女人,开始围绕这个话题,开始聊了起来。

    他们也不是次这样,当着我们聊这方面的事。很多女人就是这的,没发

    生过什么的时候,特别的害羞,可发生之后,又变得似乎比男人还大胆。而且,

    象男人是做的时候胆大,说的时候胆小;可女人相反,有时说起来,显得特没顾

    忌。

    不过,说了半天,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筝不象穆姐那样耐插。可能天生的,

    也可能有什么没发现的问题,谁也不知道。

    我也是很后来,看过一个电影,叫,好像是叫这名字。

    里面那主角的老婆,就是因为处女膜太厚了,刚开始做的时候,痛的不行。后来,

    看了医生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我也上网查过,有的是天生yindao壁膜就薄,有

    的是有rou瘤。总之,不算是什么病,但确实又有影响。

    她们两个,在那聊了一会。小筝也知道,不把我们弄射了,是完了不事的。

    于是,她让我和老文在椅子上坐成一排,然后一手一只roubang。试了一下,觉

    得还是距离有点远。又把我们的椅子转过来,形成一个角,把她夹在中间。

    她并没有直接含进去,而是用嘴唇和舌头,在我的棒子边上,横着舔了一会,

    然后又这样去舔老文的。再接着,又开始舔我的蛋蛋。我们有过这样的经验,于

    是我很习惯性的,开始把身体躺低,把腿抬上,把屁股露了出来。她也很自然的,

    慢慢越舔越朝下,一直舔到我的菊花位。

    给我舔了一会,她又去给老文舔,还叫老文躺的朝下一点,然后也舔到了他

    的菊花。老文大概是以前没有过这种经验,忍不住叫了一声,又把手按到小筝的

    头上,仿佛怕她会松开嘴。

    看着小筝的小脸,抵着老文的蛋蛋和屁股,在那里卖力的舔着,心头一阵刺

    激感涌来,差点在小筝的手上射了。

    小筝给他舔了好久,怕有两三分钟,让他过了瘾,才回过头来,再帮我舔。

    这样弄过之后,小筝才开始,把roubang含进嘴里,帮我们吸了起来。

    老文总会忍不住,会按着小筝的脑袋,主动的向她嘴里面插深。这样难免就

    会呛到,听到咳嗽,老文也就老实一下,但过不了多会,又会开始那样。

    小筝开始是换着各吸一会,我叫她先给老文弄,他更心急。而我心里的想法,

    是想让老文先射在她的脸上,然后再来给我口。

    小筝嘴上的技术,那是真的越来越好,而且,越来越有点控制自如的意思。

    她可能也觉得给两个人弄,还是挺累人的,于是不到十分钟,就把老文吸的快要

    射了。

    我看见老文要射,忙说道:「老文,别射在她嘴里,射她脸上。」

    老文没忍住,还是射了一些在她嘴里,然后抽出来,又射了点在小筝脸上。

    小筝见老文射完,又含进嘴里,轻轻吸了几下,才放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

    地上,在那喘气休息,一边要用手擦脸上的jingye。

    我拉开她的手,叫她不要擦,我说我喜欢看她这样,再给我口。

    小筝不愿意,还是想擦。我忙站到她前面,直接把roubang插入她的口中。

    看着她的脸和鼻梁上,还挂着老文的jingye,小嘴里又塞着我的roubang,那感觉

    真是很刺激。忍不住也象老文那样,主动的向她嘴里插。我的比老文的要长一点,

    所以一用力,很容易就把小筝插的恶心,只好吐出来咳嗽。

    虽然才做过一次,但看着她脸带的jingye给我koujiao,感觉太过刺激了,也就五

    六分钟,我便也射了,射在了她的嘴里了。

    小筝又坐回到了地上,大口喘着气,叫着好累。

    穆姐在一边,都看的有点傻了。也感叹道:想不到小筝那小身材,还能这么

    厉害。

    这下,小筝终于可以,擦去脸上的jingye,说挂在脸上,有点痒痒的,感觉很

    怪。然后又对穆姐说道:「你这回知道了吧,二哥,你乖乖又老实的二弟,有多

    坏了吧。」

    老文也帮腔说:「就是,老二这种,叫着蔫坏。」

    穆姐笑道:「二弟就算是变坏了,也是你们这两个不正经的货,带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