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其他小说 - 阿里布达年代记+祭(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4

分卷阅读374

    ,却故意放松了自己

    一股强劲的浓精激射而出,首当其冲落在羽霓脸上。

    「啊!」

    羽霓欢喜的叫出声来,相反的,羽虹瞬间泫然欲泣的表情,像是被作弄得要

    哭出来,还是她姊姊瞬间掉转过头,猝不及防地吻上了meimei的香唇,把含在口中

    的东西,一下子顶进羽虹嘴里。

    「唔。」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羽虹咳嗽个不停,不过羽霓却没有再停下等她,自顾自

    地回去舔舐莹晶玉入口;羽虹看着姊姊的动作,起初流露难以置信的眼神,跟着

    却好像明白过来,也抢着加入,和姊姊一起分食着白浊的精浆。

    「好多……」

    两个亲姊妹争先恐后地埋首在我胯间,舔食着白浊的浓液,又互相把对方脸

    上的精浆舔净,还贴心地用小嘴为我清理,或许是这样的体贴与刺激,才软下去

    没多久的rou茎,迅速又回复硬度,而羽霓、羽虹的眼神中不约而同流露喜色。

    然后……再然后……

    咳咳!

    回忆起来,这天真是超级疲惫的一日,没给黑龙王活活打死,却让几个妞儿

    缠得累个半死。

    霓虹的青春rou体确实是非常诱人,姊妹两人辗转呻吟,两具难以分辨的骨感

    胴体交叠缠绵,在男人的挞伐下接二连三攀上极乐巅峰,每一次快感浪潮涌没身

    心时,姊妹俩就紧紧相拥,搓揉着手中的雪白rufang、吻着彼此的红唇,让泄溢出

    来的狂喜呻吟消失在对方喉间。

    翻云覆雨,鱼水交欢,直至三人疲不能兴,全都累垮在厚厚的红色地毯上。

    看着羽霓、羽虹满足的甜美睡脸,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觉得构想已

    久的事终于达成,而且知道这样的事不会只有一次,还会有第二、第三,甚至很

    多很多次……

    若是可以,我想倒头就睡,让疲惫身心得到休息机会,无奈我没有这样的余

    裕,因为还有个阿雪被留在房门外,那是我所放心不下的牵挂。花在霓虹身上的

    时间太久,阿雪一个人不晓得怎么样,要是便宜到茅延安或心灯居士,那就是毕

    生大憾了。

    只是,当我踏出房门,已经换上一身乾净新衣的阿雪,马上揉了揉惺忪睡眼

    抢着迎了上来,递给我一杯热腾腾的蔘茶,让我补充激烈消耗的体力。

    「阿雪,你……没事了吗?」

    我凝视阿雪的眼睛,发现里头虽然写满了羞涩,但却清澈澄亮,看不见丝毫

    混浊情欲,显然她已经完全清醒,从那近乎疯狂的发情状态中复原了。

    「我不在,你是怎么解决的?你……有没有便宜到谁啊?」

    被这句话一问,阿雪突然羞得满脸通红,不待我再问,一把好大力气将我推

    开,头也不回地撞穿木门,推倒土墙,一溜烟地跑走了。

    「师父!你讨厌啦」

    「喂,yin妇,不要跑!把jian夫的名字供出来!」

    我从后追过去,但腿酸脚软的身体状态,却追不上阿雪的健步如飞,才刚停

    下来喘了口气,就看到紫罗兰高高翘着尾巴,好像很骄傲似的故意从我眼前走过

    虽然它只是一头雌豹,可是我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它得意地向我示威。

    (呃!该、该不会……)

    不敢多想,也不应该再想,我就当作什么都没看到,与紫罗兰交错走开,独

    自朝前厅走去,本来是要找阿雪说话,却意外被茅延安给拦住。

    假如只有茅延安,我才不会在这时候理他,可是当旁边还有一个心灯居士存

    在,我就不能不讪讪地坐下来,好像被人捉到jian似的等候训话。

    「唉,女人真是好,有钱有得爽;男人真是惨,出钱又出力。」

    还没开始说话,茅延安就冒了一句没头没尾的鬼话出来,听得我一身冷汗,

    狠狠瞪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幸好,总是忧国忧民的心灯居士,一开口就是严肃的话题,表明黑龙王居然

    敢到金雀花联邦领域内行凶,真是无法无天之至,这次倘若不是自己,而是其他

    比自己更强,却不会禅定印法的高僧,受了这样的重击,早就毙命了。

    茅延安皱眉道:「我这老友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为什么黑龙王能在敌人地

    头还神出鬼没呢?这可不是东海啊。」

    我没好气地说道:「那当然是有人罩啦,这还用得着问吗?」

    话题说到这里,心灯居士一声长叹,似乎是甚为感慨,说心禅师兄从前并不

    是贪慕名利之人,佛法修为既高,又得合寺僧众推崇,不晓得为什么行差踏错,

    到现在越陷越深,居然勾结黑龙会,做出这些十恶不赦的事,真是师门不幸。

    「心禅贼秃得到多数僧众推崇?可是,我之前听羽虹说,前任掌门不喜欢他

    还考虑让居士您这个俗家弟子接掌门位啊。」

    这问题似乎让心灯居士难以回答,目光望向茅延安,而茅延安没得推辞,乾

    笑几声后,曾与心禅交情匪浅的他,简单向我解释,说是心禅年轻的时候,并不

    像现在这么有高僧风范,私底下偷偷犯了不少戒律,前任掌门就是因为如此,对

    这名弟子素有微词,但由于心禅年轻时和气豪爽,同辈僧侣都与之交好,相当受

    到欢迎。

    「哼,这老贼秃别的本事没有,装假面具的本事倒是很有一套,从年轻的时

    候就开始扮高僧,装虚伪,难怪现在还可以当个大神棍……喂,不良中年,有用

    得到你的时候了。」

    「咦?我只会画画和写黄色,能帮到贤姪你什么?」

    「你这个心禅的故交好友,不是很熟悉他的底细吗?你现在马上去写公告书

    张贴在大街小巷,揭露那贼秃以前强jian老太婆,非礼小女孩,还有嫖妓吃饭不付

    钱的丑事。」

    「哪有啊?他以前嫖妓都有付钱的……唔!」

    说溜嘴的茅延安,立刻伸手堵住自己嘴巴,满脸尴尬的表情,看到我再次用

    威逼的眼光望向他,才讪讪地道:「朋友兄弟之间是要讲道义的,我和他怎么说

    也是一起玩过的朋友,怎么能不讲义气出卖他呢?」

    「义气一斤值多少钱啊?就算值钱好了,难道会比整个黄土大地的生民百姓

    还重要吗?你要拿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来换那不值钱的鸟义气吗?」

    「啊?这个……这个……我要考虑一下。」

    侧过头,装做有在思考的样子,茅延安最后用力地点一下头,道:「对,义

    气是比较重要。」

    「死王八,敢顶嘴!」

    我怒发冲冠,正想掐断茅延安的脖子,他慌忙地抢先分辩,说每个人都有自

    己所重视的东西,不能强迫。

    「就好比贤姪你,要拿你心爱的小阿雪,去换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你换

    吗?」

    「他妈的,我当然换啊,为国为民,侠大只者,你道我会为了小小的个人情

    感,置天下苍生安危于不顾吗?这就是大侠风范,怎么样?惭愧了没有?」

    「抱歉,先更正一下,是大只侠者。唔,那么……如果要拿你心爱小阿雪的

    胸和屁股,去换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那你……」

    「什么?」

    彷彿脑袋被铁鎚重击,我踉跄跌退数步,脑里的天秤一经衡量,几乎是瞬间

    就有了答案。

    「所以啰,能打动你的不是个人小小情感,是个人的大大欲望,而且还是色

    欲,贤姪你是欲重于情啊!」

    「喂!你们两个!」

    我和茅延安并不是有意表演双簧,是真的以严肃之心在讨论问题,但或许看

    在一旁的心灯居士眼中不是那样,所以他铁青着脸,向我们发出愤怒之吼。

    「首先……唉,不是侠大只者,也不是大只侠者,是侠之大者。」

    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到了最后,能出口的也只有这么一句古怪纠正;在我们

    的眼中,心灯居士的表情看来实在很黯然,似乎他也面对着一个难以抉择的答案

    而我不用怎么思索,就能够想出他的问题何在。

    「居士,我无意迫你,但如果再让心禅贼秃戴着假面具,只会有人会受

    骗,让局面变得更糟。想要改变这种情形,只有让每个知道贼秃真面目的人,都

    勇敢站出来指认他,这才能逼他露出狐狸尾巴,让他jian恶的真面孔显露出来。」

    「这件事……我没有办法那么快回答,自我进师门开始,心禅师兄对我恩重

    如山,我……」

    暂时只能说到这里,心灯居士还没有拿定主意,说得再多也没有意义,我只

    能催促到这里,彼此的气氛一阵死寂,最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茅延安突然开口,

    我心中一惊,生怕他提起在屋后熟睡的霓虹,让我不好下台,哪知道却是对面的

    心灯居士先他一步说话。

    「上次在阿里布达,我替约翰小友诊断时,没有能够把你医好,但我之后回

    去潜心研究,发现了一些诀窍,或许有希望治疗你的旧疾。」

    这还真是不可思议,因为我的rou体排斥反应,源于心理问题,心灯居士有什

    么通天手段能治好我呢?

    「约翰小友此次无辜被牵扯入我慈航静殿的事端,增添了许多凶险,令我非

    常过意不去,说起来,都是慈航静殿对你的亏欠。」

    说得好,慈航静殿确实是欠了我很多,那么大家就不要废话,直接算算要怎

    么补偿我吧。

    「为了补偿你,我有个提议,不晓得约翰小友你愿不愿意拜在我门下,由我

    将一身本领倾囊相授呢?」

    什么?

    这个晴天霹雳未免太过响亮,听起来甚至像是拙劣的玩笑了,你心灯居士何

    德何能,要钱没钱,要女人没女人,居然要老子拜你为师,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哎呀,贤姪,这可是大好机会啊,我这老友身怀绝技,是世上一等一的名

    师,这次慈航静殿面临大动乱,他眼看即将生死未卜,一身绝学当然要找一个传

    人,你就勉为其难学一下吧。」

    你老母的死不良中年,既然说得那么难得可贵,自己怎么不去拜他为师?

    他妈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看他两个高徒成就斐然,多少人羨慕得流口水了,你如果当了他的弟子,

    未来一定像霓虹丫头一样光明。」

    干你娘!这算是在诅咒我吗?霓虹两个人就是被教得傻头傻脑,所以现在才

    会躺在后头,一起被干到屁股发软,连一双腿都发抖了,幸好她们是女孩子,有

    得爽还有得赚,老子如果也拜在心灯门下,有同样成就,现在会是什么下场?

    越想越气,我近乎怒火中烧,就要出言推辞拒绝,但是茅延安却突然贴近过

    来,在我耳边阴恻恻地说着悄悄话。

    「贤姪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把人家两个徒儿一起干了,连一双腿都发抖

    了,还不识趣跪下来喊声师父,难道想倒杯茶捧上去,开始喊岳父了吗?」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几乎是屁滚尿流地跪了下来,重重磕上三个响头后,泪

    眼汪汪地诚心拜师。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约翰法雷尔三拜,一拜、再拜、三拜!」

    ***    ***    ***    ***

    我会突然拜心灯居士为师,这是一个事先没有谁想到的变化,连我自己都给

    吓到,更不用说是其他人了。

    不过,拜师只是一个开始,当我正式成为心灯居士弟子,而他也煞有其事地

    告诉我一些「不可jianyin」、「不可妄语」的狗屁门规后,就告诉我他拜入慈航静

    殿之前的俗家姓名。

    「为师复姓南宫,名叫豪杰,这名字如今世上已没有几个人知道了……咦,

    你们两个人在笑什么?」

    「哇哈哈哈!师、师父,原来你姓南宫啊?你们家以前有没有人念到博士过

    啊?」

    「哈哈哈,老友,我认识你多年,现在才知道你叫这么俗的名字啊,令祖上

    该不会叫做豪鬼吧?哈哈哈哈!」

    嘲笑别人的名字,并不是什么有风度的作为,但我和茅延安本就不是什么有

    风度的人,一起笑得前仰后翻,连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

    这阵张狂大笑,不久之后也引出了羽霓、羽虹。听见我拜在心灯门下为徒,

    羽霓表现得很高兴,跑过来搂住我又跳又笑,而我偷偷瞥向羽虹,发现她一脸百

    感交集的模样,想必是为了我们两人的关系总是牵扯不清而叹吧。

    可是,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总不能随人所愿,当你想要与一个人长相

    廝守,偏偏就不能在一起;而你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无论你怎样逃避、闪躲,

    他却硬是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是缘?是孽?抑或就是他们口口声声所说的因果,这点我搞不懂,只能一个

    人苦笑下去了。

    ***    ***    ***    ***

    这天晚上的大sao动,理所当然,震惊了金雀花联邦内的各方势力,毕竟事情

    闹得太大,又是打雷又是闪电,还加上狂风扫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