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其他小说 - 阿里布达年代记+祭(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你mama已经装进床头的骨灰坛里了,想见你mama在这里见就好

    了,干什么要自杀啊?」

    「你别管我!放开我……呜……mama不在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我一

    个人活着干什么?」

    心神激动,少女的挣扎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别看她一副纤瘦细小的样子,这

    时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小野猫,一双指甲乱挥乱抓,仓促间也不知在我手上留下

    多少血痕,而她发起蛮来真是恐怖,除了想要挣脱我的搂抱,更不住找机会撞向

    尖锐物体,或许听起来很是滑稽,但我确实是给她的动作弄得一身冷汗。

    「你不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钱吗?现在钱有了,可以摆脱奴隶身分了,你长得

    漂亮,手艺又巧,人生大好,何必急着寻死呢?」

    我的劝说显然没有什么效果,因为织芝仍是一个劲地挣扎扭打,嘴里也再嚷

    不成句子,只是不住哭叫「mama死了、mama死了」,哀伤的样子,真是让旁人难

    受。

    真是伤脑筋,如果是我那个变态老爸挂点,我一定不会伤心成这样,为什么

    同样都是为人子女,居然会有这样大的差别呢?

    自从母亲过世,织芝就浑浑噩噩,也没再梳洗过,身上穿著仅是那日匆忙套

    上的粗布长袍,这时两人搂抱成一团,挣扎剧烈,长袍不知不觉地给掀了起来,

    直过腰际,露出内里光滑圆润的少女胴体,而一对白皙皙的臀部,好象水梨剥皮

    后鲜美的果rou,裸裎在我的面前。

    (好、好美啊……)

    明知道不该,但我却不由自主地yuhuo大炽,更因为织芝现在怎样也讲不通,

    我脑里灵光一现,有了解决目前窘状的办法。

    依样画葫芦,还是趁织芝哭得心神大乱,抓住她双腕,往上一举,正好就用

    她刚才要上吊用的布条,将双腕绑缚吊起,整个身体就成了一个「人」字型。

    突如其来的动作,织芝顿时瞪大了眼睛,虽然已经隐隐猜到,却仍不敢相信

    地,看着我将她身上的袍子撕裂开,分开两条粉腿,双手托住浑圆雪臀,胯下rou

    茎直抵洞口,跟着便是一刺……

    「啊……!在、在这……里……?」

    紧张加上晚风的吹拂,织芝的娇嫩牝户犹自干燥,但是我硬是把rou茎插了进

    去。

    横竖也是讲不听,那就索性别讲,我搞我的,你哭你的,两不相干,反正强

    jian本来就会听到哭声,就不信你爽到后来还哭得下去。

    「你这坏人……你、你又强jian我……哎!」带着几分惊讶与愤恨,少女在哭

    啼声中雪雪叫痛。而我一点一滴,慢慢把硬吊插进织芝那干涩的嫩xue。

    嘿!guitou终于进去了!

    「好痛……喔……啊!啊!啊……你……不……不要……」疼痛中,织芝双

    臂抽搐,扯得上方的布条嘶嘶作响,被我撑开的大腿也不停地抖着。

    「没关系的,你已经不是次了,这一次会舒服很多的。」

    「可是……好痛……那里……好象快……裂开了……请住手……!」

    我对着泪流满面哭诉的织芝说:「你不是想要寻死吗?我现在就推荐给你一

    个最棒的死法,我等会儿开始搞你,在高潮瞬间用那布条勒死你,这样保证你会

    爽到上天堂,感谢我吧!」

    这样说完,我更是毫不留力地全根插下……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足够润滑,才刚刚愈合的娇嫩膣rou又被扯开,在这瞬间,织芝把母亲的

    亡故整个忘去,狂甩着一头长发,野性的呐喊响遍整个房间。

    要干这种干干的逼xue,是很费力的,先前一轮卖力,自己也不好受,连包皮

    都快被扯开了……

    然而,精灵少女的凄清美态,倔强中带着哀怨的神情,是极为迷人的,加上

    膣rou摩擦的强烈快感,我几乎马上就有射精的冲动,当下放缓动作,慢慢地推摇

    着织芝的雪臀,像是摇晃秋千一样,一前一后地干弄着。

    「呜呜……好……痛……!」织芝疼得脸色发青,死命地推着我。每次上方

    的布条一摆动,她那冷冷的小屁股,就会和我热热的腰碰在一起。

    「织芝,现在的感觉怎么样?你还想要死吗?」我慢慢地、慢慢地摇动,也

    慢慢地、慢慢地问织芝。

    「好、好痛……呀……」尖尖耳朵疼得直打颤,皱着一张俏脸的织芝,也是

    慢慢地、慢慢地回答我。

    「如果没出水,一开始每个人都会痛的,不过等到润滑了以后,就会慢慢有

    快感了。」我一面说,一面开始用力猛干!

    「唔!哇哇……!」织芝全身感觉像被撕裂般僵硬。

    对于还没能从母丧的重大打击中回复的她而言,这时候再度被男人jianyin的冲

    击,是非常地巨大,只见她别过头去,晶亮泪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方法已经见效,最少织芝没有再大哭大闹。我索性将她身上的长袍整件给扯

    下,亲吻那一双花朵般的娇嫩rufang。

    「不要、不要!会被mama看到的……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

    想到这里原本是母亲的卧房,而母亲的骨灰坛甚至就放在床头,织芝拼命地

    想遮遮掩掩,但是两手整个被吊在上方,腰和屁股又被我抱紧,让她什么也做不

    了。羞耻和痛苦的交相冲击下,少女眼眶再度涌出大量泪水。

    「织芝,你也不想让你母亲对人世有羁绊,去不了极乐世界吧!让你mama知

    道,她女儿已经是个可以照顾自己的小女人了,这样她才走得安心,我就是为了

    要让你向mama证明你已经是个大人,才选择在这里和你作爱。」

    「啊!mama、mama……」听了我的话,织芝的眼神变得恍惚难测,而我说话

    就和尽力抽插同时进行,在曾属于母亲的卧房里,回汤着女儿悲惨的呜咽。

    「mama,你……你放心去吧!女儿……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mama,啊啊啊

    啊……」

    嘶啦嘶啦的布条扯动声,交织着少女对母亲声嘶力竭的哭喊,仿佛在催促着

    我猛力大干,要完全用我的冲撞,把织芝身上的哀伤全撞出去……撞、撞、再大

    力撞!

    或许是因为情感倒错的刺激,织芝在极度激动下,似乎也感受到了性交的快

    感,嫩xue逐渐湿润起来。

    我低头检视少女濡湿的秘部。充血的花蕊暴露在我视线中,染成一片鲜嫩的

    粉红色,从那缝隙之中不断有透明的黏液滴落下来。

    手握住硬挺的rou茎,将它一再推入到柔软的rou瓣之中,我前后扭动腰肢,让

    roubang能够顺畅地一路插到底!

    「唔嗯嗯!嗯啊……好……好爽啊……」

    织芝诱惑的闷绝之姿,爱液不断地从裂缝中分泌出来,发出抽丝般微细的yin

    靡声,我开始猛烈地扭着腰。

    「啊啊!哈啊啊啊嗯!织芝,有你的,我快不行啦!」

    随着少女低低的娇吟,她的小屁股也诱人地左右摇摆着。热的黏液充满整个

    秘xue,而我的rou茎被无数的rou瓣包裹在其中。

    「唔啊!我快要射了!织芝,向你母亲永别吧!」

    「唔啊啊!妈、mama!再、再见!」仿佛在聆听祭祷文一样,我苦笑着一边

    索求,一边运用腰部进行突刺。

    「啊咕!唔啊啊嗯!好爽!爽!」

    彼此的动作使身体愈来愈热,像一坨欲望的泥团纠缠在一起,我这时意识到

    自己快要爆发了!

    「喔!已经……不行……了……!」我弯着腰,对神情扭曲的织芝做最后一

    击,roubang插到最深处后射出了最guntang的jingye!

    又是一次云歇雨停,我将织芝解开放下,打横抱放在那张缺了一脚的木床之

    上,让傍晚的斜阳在少女水嫩的肌肤上静静地披上一层金色细毯。

    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仅是躺在少女身旁,婆娑她曲线有如艺术品般优美的裸

    体。橙色的长发,在刚刚的激烈交媾中被汗浸湿,散发着浓郁的女儿家香气,如

    弓般美妙弯曲的粉背、纤细的蜂腰,都是让我留连不去的所在,最后,我将手按

    放到她浑圆雪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看着那结实多rou的小屁股,充满

    弹性地震汤着。

    在这样的过程中,少女的啜泣声渐渐停了下来,最后,她伸手抹了抹脸,将

    最后一滴眼泪给抹去,转过身来,与我双目交接。

    织芝的心里,想必也很迷惘吧!因为她此刻凝望着我的目光中,多种情感交

    错而过,看得出来,绝大多数是痛苦的,因为就意义上而言,我不但是夺走她处

    女之身的男人,也是她的杀母仇人,只是,在这件事情上头,她自责的反应远大

    于憎恨,所以她即使想到自杀,也没有打算要杀我报仇。

    好半晌,织芝低声问道:「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这大概是她现在

    最困惑的问题,尽管简单,却也是我很难正面答复的问题。

    「你的身体里,有一半是人类吧!」我道:「那对于你来说,人类是好还是

    坏?」

    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回答,少女一时间为之沉默,我则老实不客气地,将

    原本放在她纤腰之上的左手,攀上她婷婷傲立的乳峰,轻轻柔捏。瞬间,少女目

    光中闪过惊吓、诧异的神情。

    「就我而言,我不在意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只顺从自己的想法,作我想

    要作的事。」我道:「救你,是因为觉得你这样死太不值得。搞上你,也只是因

    为我想要你。」

    「所以你强暴我?」少女的声音中有着明显地责怪,却是不见愤怒。

    「对!」我毫不回避地道:「如果说强jian你是得到你的最好办法,我就毫不

    迟疑地去jian,这就是我的做法。」

    「哪……哪有你这种人?」

    织芝别过头去,没有再问什么,不代表谅解,却已是一种暂时和解。对于她

    而言,我或许是一种难以理解的存在也不一定。

    在这之后,少女开始向我诉说着她的一生。这样的情形似乎有些奇怪,不过

    对她而言,能够听她倾诉心事的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现在唯一睡在她枕边的

    却是只有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十六年前,mama是娜莉维亚手艺最好的巧匠,不仅是织工,连过去只有男

    人才能获得传授的铸造手艺,她也精通,而且作得比男人还要好,你知道吗?我

    mama她真的好棒……」

    织芝说了许多她母亲传授给她的手艺,那多半是童年往事,当时,她母亲的

    身体还没有这样糟,在一连串艰苦的生活中,设法给女儿留下温暖的回忆。

    在述说这些往事时,织芝的表情很幸福,然而,这短暂的幸福却无法维持。

    「外面的人都是这么告诉你的吧!mama在匠师考核的时候作弊,所以被技师

    学院驱除,成了这个都市的耻辱。」织芝抿着唇,愤恨地说着,眼中闪烁的,是

    一种远超过面对我时候的深刻仇恨。

    「唔?不是这样吗?」

    「不是,我mama……我mama她是被冤枉的!」

    在少女微带哽咽的声音中,她说出十六年前的往事,如果一切符合事实,那

    就是娜莉维亚的一件大冤案。

    对于倍受期待、俨然就是日后明星匠师的美丽女学员,周围男性的教师与同

    学,都打从心底地排斥,不愿意打破长久以来的传统,让一个下贱的雌性玷污了

    神圣的匠师领域,这样的黑暗情绪累积下来,随着她在比赛中过关斩将而逐渐升

    温,终于在决赛的前夜爆发。

    在众多男性竞争者的暴力相向下,该晚上演的,是一场充满了人性丑陋、自

    私、rou欲横流的凌辱宴会。虽然有点迷惘,我以前是不是也参加这种宴会?但不

    管怎样,我们毕竟没有作到这样绝。

    处于暴力与胁迫下,所谓的人赃并获是很容易的,而全部由男性组成的比赛

    评判与陪审团,自也只会作出一面倒的判决,然而,真正的灾难却是在她被逐出

    学院后才开始。织芝的母亲不仅遭到驱逐,更被剥夺了东山再起的机会,技师学

    院将她十根指头斩去,说是对她作弊的惩罚,跟着,在娜莉维亚的法庭上,她被

    陪审团剥夺公民权,在烙印确定之后,成为奴隶。

    根据大陆公法,奴隶没有任何权力保障,杀之无罪,而奴隶的子女,则世袭

    父母的阶级,打从一出生就是奴隶。这样的判决,自然是因为她过人的美貌,而

    被毁去整个人生的她,就被某个达官贵人如愿以偿地收作禁脔,过着暗无天日的

    悲惨日子。

    「mama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头有了我,我的爸爸……应该是个精灵吧!」织芝

    抚摸着自己长长的尖耳朵,自嘲地说道:「每个人都说我有精灵血统,是个漂亮

    的混血儿,但我却连爸爸是谁都不知道,mama也说不知道,我根本只是一个奴隶

    交配生下的杂种。」

    几年后,那名达官贵人涉及贪渎案件,失势被捕,他全家老小、奴仆,连带

    他自己,不是被杀,就是被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