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夏夜、性事、我的爱人
“烽…烽哥哥,啊…唔哼…再…再顶得深一点,嗯…哈啊…”齐思微脸颊酡红,月光之下白嫩水润的小脸透出薄薄的汗液,衬得宛若是被细雨淋湿的白茶花。卧烽的眸色渐深,想要逗弄齐思微这朵孤傲高洁的娇花的欲望越发高涨。探进xiaoxue的巨物似乎也十分喜欢温热湿润的环境,肿胀的难受感回馈到大脑,原先理智执行的温柔程序一瞬间死机,兽欲控制下的本能开始苏醒。 简约纯白的小屋被夏日深夜所笼罩,因二人激烈的交合而拱起褶皱的床单也染上了夜的黑蓝色。立式空调低沉不息的隆隆声呈上富有力度的节奏,屋外的金蝉偶尔添上娇嗔的嘶鸣,仿佛世界在屏气凝神地享受这绕梁不散的性爱之曲。 齐思微想到这儿,羞涩感不免生了出来。自己与卧烽好歹也做了两年夫妻,每次zuoai他却也还是羞答答的,灯也不敢开一盏,活像是瞒着父母躲在被窝里偷看小黄片的青少年。 不过卧烽硬件不错、声音又很勾人,虽然很想近距离高清无死角去欣赏他高潮时迷离的眼神和只顾着喘息的薄唇,但他介意就算了,自己就重在享受性欲好了。 硕大的roubang突然全部埋入,yin水充盈的阴部已是一张垂涎欲滴的饥饿小嘴,毫无阻碍地接纳yuhuo焚身的会员,摩擦xue壁的快感和下身的饱胀反冲上脑袋,把胡思乱想的意识弄得七零八落后又侵入皮肤激起一身酥麻的颤栗。 “啊!嗯…卧烽…你坏死了!居然…哈…唔嗯…搞偷袭…哈啊…”和话语的埋怨相反,齐思微一手拇指轻轻摩挲对方上下滚动的喉结,另一只手则在揉捏玩弄着他充血发烫的耳垂。 迅猛的抽插起伏让卧烽精实但不失柔软的胸脯微微晃动,齐思微刚想着趁机揉一把,身上人忽然俯下身搂住自己,温暖的大手揉了揉发顶,如同孩童对待自己最珍视的小熊娃娃一般温柔。曾经将齐思微迷得七荤八素的低音炮此刻凑在自己的耳边轻语,字句间弥漫的湿气窜入耳道中,引得人后腰发痒。 “老婆…我确实坏,脸皮也厚,还想听你叫我老公。”卧烽分明说的是句羞耻的浑话,配上磁性的声线竟听出里面还有几分委屈的意思。 “怎么?叫哥哥已经满足不了了?” “这个词有着更加…色气的回响,你不想调戏刚刚欺负主人的坏狗狗吗?” 卧烽忽如其来的可爱言语弄得齐思微没忍住咯咯笑了两声,双手环住那人的脖颈,鲜艳的唇磨蹭着同样通红的耳廓,缓缓吐出“油嘴滑舌”四个字。涉世未深的小恶魔答应男人的契约条例,似是觉得还不够,又在空白的页缘上追加几条,“那…罚你与我的舌交缠不休,罚你照顾这对柔软的胸,还要令我爽得下不了床求着你要第二次…老、公~?” 语毕,一股凛冽的气味扑入鼻腔。卧烽的味道很令人上瘾,像是木柜里静置的被褥,时间沉淀后的无味中裹挟着淡淡的木香,很是让齐思微安心。极具侵略意味的唇舌在口腔中肆虐,温度与温度间的初遇、交融,随后暧昧地合为一个整体。他的舌尖如一只好奇又贪婪的小蛇,自由地穿梭在舌与舌窄小的缝隙间,然后掠夺走所有的空气。滑过上颚时,痒意随着湿滑的轨迹被激起,闷哼声溢出齿贝,齐思微睁大双眼瞪了一下卧烽,尽管这在他眼里颇是情趣。呼吸不由得急促,炙热的鼻息使得脸颊间为数不多的空间迅速升温。 卧烽的双手顺势攀上齐思微胸前的两团软rou,粗粝的手刚好能包上这只调皮的白兔,五指先是描摹了整个圆弧轮廓,掌心随后轻柔地揉捏rou团,拇指在乳晕上凹凸的小丘上冒险,最后登上枣红色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卧烽的舌从口中慢慢退出,魅惑的唇形一张一合诉说出更加甜美的情药,“宝宝…我想吃宝宝的奶,可以吗…?” 齐思微的脑袋此刻晕晕乎乎的,缺氧的吻模糊了卧烽的话音,单是注视着那张沾着水光的红唇就令人下意识想答应从那流出的任何下流的要求。迷离的眼神对上了同样欲望丛生的黑瞳,赤裸的视线剥开了平日自己孤高的外表,露出渴爱着爱与性的灵魂,契合的二人似乎不需要言语就能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想法。 炽热的薄唇恋恋不舍地摩挲着爱人的唇角,再而一路向下,停在了修长白嫩的脖颈,女孩子独有的香味随着血管的弹跳愈发浓郁,脆弱的喉管连同呼吸的胸腔起伏,纯洁神圣的白色也抑制不了释放天性的野兽。齐思微感觉到颈部喷上的气息逐渐急切,然而仅仅是轻啄了一下便继续下移。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整只酥胸,吮吸的同时舌尖接替指腹来服侍着方才些许充血的rutou,在小小的乳尖上打圈,舌上的颗粒所致的触电般的感觉使得齐思微下面的xuerou紧缩,引得男人开始粗重地喘息。 下面的家伙不断充血壮大,激素的分泌促使交媾的欲望膨胀到不可忽视的地步。roubang与阴部的交缝处溢出的欢水早已被火热的前戏勾引得燥热难耐。卧烽双手掐上柔软的腰肢rou,离开红痕遍布的白胸,专注于挺身抽动这根赋予自身快感的yinjing。 “呜呜老公…嗯…唔嗯…老…老公…哈…好舒服…唔姆…想要更多…啊啊…” guitou在狭窄的甬道横冲直撞,似在排摸寻找什么,终于在摩擦到某处时聆听到了齐思微娇弱的喘息。随即guitou锁定好目标,顶弄这处的xue壁,性刺激感一阵接一阵袭来,阴xue满足般地抽搐着,分泌出汁水向这位大会员示好。磁性的声线如今被情欲感染,无意识地念着“微微,微微”。 抽插时挤压yin水的滋滋声、yinnang拍打在腿根的声音以及不在压抑的喘息与呻吟无一不在彰显一场正在发生的性爱之旅。齐思微感觉自己的脸蛋温度高得快要熔化,平日里潜藏在思绪角落的龌龊想法没了理智的遮掩,铺张在自己的视野里。无论是卧烽硬朗的相貌、结实的rou体、被捏得微微泛疼的腰,一切都在诉说着“cao我”这两个字。齐思微为余不多的意识感慨道,zuoai让腐朽的现实忘记追上时间的脚步,只得在原地尴尬地转移视线。 巨物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喘息也更为急促起来,好像作为观众的世界意识到该投身于各味人生般按下了加速键。“啊啊!老公唔嗯…cao死我…求求你…哈啊…全都射进来…嗯啊!想被老公填满…呜呜嗯…”齐思微瘫在洁白的床榻上,手臂无力地半遮着眼。 “微微…嗯…我什么都会…满足你…嗯啊…” 卧烽忽然间俯下身搂住齐思微,吻上她红肿不堪的唇,身下顶弄的速度不降反快,犹如一对风暴前拥吻的情侣。卧烽每一次高潮时都会这样,这是卧烽的习惯—一个能让齐思微感受他的爱意的习惯。 灼热的jingye喷薄而出,zigong突然的饱胀感不禁让齐思微叫出了声,夜趋于平静,乐曲迎来终章,两人交叠着倒在床上,不住的呼吸与狼狈又疯狂的双人床为爱的旅途画上句点。 “哈啊…今天免你第二次…累了。”临到尾声,这朵白花还是要贫嘴一句。 卧烽没接茬,轻笑几声,将齐思微汗湿的碎发拨到一边,仍旧温柔地揉了揉发顶。 夏夜的深蓝钩织安眠的绸布,给予所有孩子属于各自的仲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