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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母记】

潮汐一般有节奏的蠕动。嗯,这只有经过训练的小姐才有

    的专业技能。但她们都很松驰——这是纯天然的。

    极品女人——不用任何动作,不用抽插已经让人想火山爆发,喷薄而出。

    现在的梅姐感觉也很难受,几年没和男人zuoai了。rou壁好像都粘在一起,突

    然一根火热的铁棒从外而内撕开了内壁的粘连……

    梅jiejie静静坐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不知梅jiejie感觉怎么样,但我对自己

    很有信心。我双手揉捏着前面的丰软,像面团一下捏出不同的形态。往下的小肚

    子有一点发福了,但不显胖。软软的,很舒服。

    我吻着美女的背,美妇的脖子,含着耳珠。轻轻地梦呓:「宝贝,你真是宝

    贝。我………我真不想放手………没玩过这样的xiaoxue……」

    梅姐软软地靠在我的胸前,深入体内的铁棒想烧红了的铁条子。热量从铁棒

    传到rou壁上,热量一阵一阵涌出。rou壁-yindao-zigong-小肚子-全身。梅姐感到

    身子好全身的水份向下涌。yindao里那又痒又热的感觉让女人扭动小腰,rou壁与铁

    棒摩擦起来。感觉好像挠痒痒一样,越挠越痒……

    我感受上大腿上的美人。结实而滚圆的屁股像石磨一样转动,女人的汁像石

    磨缝中流下的豆浆,在rou壁和枪的挤压中往下渗。隧道变得润滑。xue口卡着roubang

    的根部,随着屁股的转动一松一紧地挤压着,精囊有股冲动往上涌。

    不行呀,快射了……

    「姐,起来一下,宝贝,对……就这样,把屁股抬起来……」

    梅姐轻轻的抬起玉股,我抱着美人,下部贴着梅姐的屁股。我把身体从浴池

    中撑起来……

    「姐,向前扒着。手撑着前面……对……就这样………嗯,对……跪着……

    屁股抬一抬……」

    我扶着梅姐的腰,指导着梅姐扒在浴缸边上,跪在浴缸中。我俩的身体一直

    紧紧相连,像连体婴。我直着腰,双手扶着梅姐的屁股和细腰。居高临下,前面

    的女体背部是流线型的。像一个葫芦……

    梅姐抬起头。前方是一面大的落地镜。镜里的她我——盘着高髻的梅姐脸蛋

    浮起红晕。可能是高潮,可能是酒意,也可能是热水蒸汽熏出来的……地祉发布页4V4V4V点

    藕一样的两支玉臂撑在池边,圆润的肩膀上是精致的锁骨;身子胸前吊着的

    两只奶袋子,两滴紫葡萄随着我俩的呼吸而抖动。身子湿漉漉的,水珠沿着修长

    的脖子往下流,直到胸前的两点,又滴落在池水中,融成一体;

    她身后的男人此刻样子显得很狰狞,两只粗壮的手臂捏着自己的屁股——揉

    拧着。结实的胸肌和明显六部沟壑的腹部。这样子有点像美国电视剧里的黑人。

    「别这样,小弟。羞……」

    梅姐挣扎着要站起来。我没有回答,扶着前面的细腰,把roubang慢慢的抽出。

    再狠狠向前一捅……

    「……阿……」

    梅姐惊叫了一声。我开始大力地抽动,没有九浅一深,或者三浅一深的。rou

    棒像火车一样在隧道中穿行。我的小腹撞击在美姐的后股,浴室中响起有节奏的

    啪啪声。我的喉咙随着撞击发出野兽一般的低沉的撕裂声。而梅姐是有节奏轻轻

    的哼着。几种声音交织地在浴室中回响。

    这时的梅姐感觉自己的yindao好像装上一只巨大的活塞,但yindao里做往复运动。

    活塞运动时激烈地刮着腔道的道壁。而rou壁紧紧地包着活塞的头部,吮吸着头部。

    大铁棒好像想要从xue口开始撕裂自己的身体。捅进zigong,通到胸部……

    女人双眼迷离地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她,双眼无神。小嘴轻轻张,喘着气。

    胸前两点随着我的身子而向前晃动……

    突然,梅姐感觉她体内的铁条开始剧烈的抖动,好像马达一样。

    「不要射里面……」

    梅jiejie突然清醒过来,挣扎着想推过我。但我死死抱着她……

    然后大量的液体从guitou上喷薄而出。打到女人的深进。女人的小腹也开始抽

    搐,大量的yin水也从内向外涌射。混合的液体从两人的结合处挤出,顺着大腿往

    下流……

    我长吐一口气,身子软了下来。梅姐很生气,猛地站起来。推开了我,坐在

    浴缸边下。低头抠着她的xiaoxue。我有点儿内疚的感觉,对不起大美人。轻轻地碰

    了一下她的手臂,她挣了一下,低着头,不吭声,也不理我。这是真的生气了…

    …

    我有点手忙脚乱,连忙从后紧紧抱着她。轻声哄着:「姐……不要怕……姐

    是干净人,没病……喔……我错了……我没姐干净……我…我也没病……」

    「我没上环的……」

    「……喔……没事……前面人有药留下来,先吃一颗吧……」

    我冲出浴室,翻箱倒柜的。找不到,还打电话找服务经理那騒货。乱了半天,

    我端着水拿着药。半跪在美人前面,尊敬地递上……

    jiejie把药吃了。但还是不理我,裸着身子坐着。头扭到一边,也不看我一眼

    ……

    我跪着……抱着她的小腿……像犯了错了孩子向严格的父母求情一样认错…

    …

    终于,梅姐被我逗笑了。天晴了……

    我伺候着美女穿上浴衣,公主抱着梅姐走出浴室。梅姐抱着我的脖子,脑袋

    埋在我的怀里……

    套房的大厅里,梅姐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理梳着乱发,我打电话催着餐厅

    把牛扒送出来……

    灯关上,灯烛燃起。梅姐很迟疑——不懂用刀叉。我绕过身去,搂着她手把

    手教着。就这样,脸贴的脸吃完一顿宵夜。

    床上,我抱着热乎乎的rou体。两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轻轻的述说自己平常很

    少提起的事。

    梅姐提起了她的两任丈夫。都是有缘无份,任夫带孩子南下了。和她第

    一个孩子已经有15年没见面了。第二任丈夫和她一样,都是离婚后结合。那丈夫

    还带着前妻留下的一岁女儿。第二任丈夫当年是孤儿被招进厂子里的。没有任何

    家人。他是一个老实人,本来安安份份,平平淡淡的日子也挺好。但97年的一场

    大下岗,全家都被逼买断了工龄。下岗后,大家把钱凑起来开了个小店。但当官

    的,混黑道的都来抢。没几年,关门了。打击太大,熬得也太累。这两年,家里

    两男的都先后离开了.说着说着,梅姐轻轻的抽泣着。

    我紧紧的抱着梅姐,吻着她。安慰着,也说起我的事。5岁离开北方,跟着

    老爸转战四方。试过债主在老爸办公室喊打喊杀的,我在后面做作业的日子;试

    过16岁上大学,回高中上台演讲传授经验;试过大一时参军,还进了特种部队。

    结果年就参加了维和任务。去到沙漠地带;遇到到异族的灵异事件,导致鸡

    巴和黑人差不多大。性事非常强悍;几乎死在国外,结果老爸用钱买通了政委。

    我提前退了伍,回校念书;当然,还有和老爸对公司的元老进行清洗,我现在已

    经掌握公司的事;当然,还有老爸想要一个女人,想抱孙子的事……

    梅姐着迷地听着我的故事。最后,凝视着我。手抚摸着我的脸,轻轻的说:

    「我想……当年我的儿子应该有你这样子大了……」

    我把手伸进了梅姐的浴袍中——里面当然是真空的。捏着丰满的rufang,轻轻

    的叫了一声:「……妈……」

    然后翻身把梅姐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我们很温柔地湿吻着。

    女人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镜子倒映着,她的头发已经散了。一个健壮的身

    子伏在她的身上。女人能看到男孩子结实的屁股和大腿。古铜色的肌肤和雪娇的

    rou体纠缠在一起。男孩子的唇沿着她的脖子、琐骨肌肤向下。胸前的蓓蕾被吮吸,

    对方的舌尖从浮头着舔动。腹部、小肚脐传来痒痒酸酸的感觉。他的唇并没有肚

    脐上停留,还一直向下,向下。啊不,他吻到了xiaoxue。

    「别……阿……」

    小豆豆被男孩子含住了,小阴蒂被柔软的舌尖挑动。麻麻痒痒的感觉渗进了

    xue里,rou壁上又开始分泌出水份,舌头很灵活,伸进了洞中。双腿被提起,小菊

    花乱来一阵冰凉。

    女人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男孩子的脑袋。

    「不要了,开始吧……」

    我回到了女人的身边。正面把女人抱在胸前,两个身子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正对着女人的胸部。

    「姐,这次你在上面……」

    我抱着女人,扶着女人的腰。女人不懂怎把铁棒放进她的身体。我让女人用

    手握着我的铁棒。女人很不自然,用手扶上了我的兄弟。她手触碰上我铁棒那一

    刹,手好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我扶着女人的翘臀,轻轻一拉。「噗呲」一声,

    烧红的铁棒再深插入了女人。

    女人不会怎么动。我轻声教着,女人学得很快。开始一边扭腰,一边轻抬玉

    股重重坐下。

    我抻手攀上女人的发髻,解开盘起的发。乌黑的发随了下来,顺着香肩披在

    胸前。我仰躺而下。看着女人在我身上起伏,胸口两颗蓓蕾随着身子的起伏而在

    黑发中隐现。

    一会,我忍不住,把美人掀倒在床上。翻身而进,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像

    锤子打铁钉一下往下撞击。女人被我压着像嵌进了床垫了。到高潮了,我在美人

    的耳边轻轻叫了声:「……妈……」

    梅jiejie一下子抱紧了我的脑袋。长发覆盖在好怕脸上,我看不到表情,但阴

    道强烈的收缩蠕动起来。每一次叫妈都有强烈的抽搐蠕动。我又射了……

    那晚,我和梅姐做了很多次。

    ——我抱着她,她双腿夹着我的腰在房间里到处走动。女人的身体随我走动

    而起落。yindao套着铁棒……

    ——在地毯上,我从后cao着女人。像狗一样,推着女人前向爬行……

    ——在套房配备的会议室,长长的会议桌上……

    最后,我俩互相抱着,我俩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我先醒了。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拔开长发看着她那张精致而饱经

    沧桑的脸。我不由自主的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她没醒。

    我翻身一床。拿着女人放在床头柜上的老诺基亚,拔打了我自己的号。我实

    在不舍得放手呀。分了,还能联系的嘛。我的手机亮了——调了震机。奇怪,上

    面显示不是陌生号码。而是有人名的,我凑前一看。屏幕上写着——[妈].这是

    老爸给我的号码。但还没打过。

    我发抖的从女人的手袋里找了一下。找到了女人身份证——柳红梅,不是范

    寒梅我居然上了我的妈。我的亲妈。

    我呆呆地看着身份证上的mama,脑子里乱成一团粥。突然后来传来一声尖叫:

    「你干嘛……」

    梅姐,喔,不,是mama醒了。刚醒来的mama像疯子一样朴过来,一把抢走她

    的身份证。地祉发布页4V4V4V点

    「……你,你干嘛偷看人家的身份证呀……」

    mama真的很生气,趟开的浴衣让她的胸前明媚的春花全绽开出来。但mama全

    然不顾,而心如乱麻的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脚一软,一屁股从床滑到地上。嘴

    张开,但不知该说些什么。叫妈吗?mama还敞开着胸部,正对着他儿子。而且,

    昨晚她的yindao才迎接了她亿万的孙子。这时叫mama吗?

    但说实话,虽然脑子很乱。我看着mama胸前的两点翘起,居然有点儿兴奋。

    luanlun、昨晚mamayindao的抽搐、我和mama屁股的撞击在我脑子里转动。jiba硬了,

    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mama看着我的样子,顺着我的眼光看了自己胸口一眼。脸一光,轻声说了一

    声混蛋。把浴衣紧一紧,就往洗手间跑去。我看着mama的背影,浴衣下那双光洁

    的小腿。我不由联想到浴衣里真空的景像。昨晚那一副完美的rou体。

    我心乱如麻。

    这时候,mama从浴室里出来了。已经换上了昨晚的衣服,头发又梳成了马尾。

    一副老旧的眼镜,不复昨晚那一个热情的妇人。mama低着头,双手又捏在了一起,

    怯生生地走到我的跟前。说:「小,小璐。我……我……」

    「妈……喔,麻烦了。真是的。这话本应该我来说的,梅姐。您是说钱吗?

    我立刻给您。昨晚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把钱递给mama,mama也不数钱了。真接放在了袋子里,看样子她心情也很

    乱。毕竟昨晚和一个同她儿子一样大的年轻人来了高潮。如果她知道这年青人就

    是她的亲生儿子会怎么样呢?我不敢想像。

    「梅姐,是阿姨生病了吧。昨晚听您电话里提到过,在省人民医院吧。阿姨

    要动手术吗?我爸和医长很熟。要不我找他安排一下吧。」

    mama的样子有点迟疑。因为她妈已经入院几天了,因为钱的事根本没人管。

    现在这年青人说认识人,多好的路子呀。要知道在这个城市里,什么都是关系,

    或者钱。但mama又害怕我会纠缠不清。

    我明白mama的想法。补充说:「阿姨,我明天上午的飞机。11点的。一早就

    要往机场跑了。没机会纠缠你的。只是昨晚我不太尊重您,想表达一下歉意。真

    的,jiejie。谢谢昨晚让我做了个好梦,现在醒了。以后或许我们还会见面,但梦

    里的事不会再有了。」

    mama咬着嘴唇,眼似乎有点红。喃喃地说:「那是一个好梦。谢谢!」

    我鞍前马后,安排好了一切。

    第二天,我坐上了回家的飞机。看着地面上变得越来越小的房子。心里想:

    「我还回来吗?」

    【后记】

    以下是女人视角的讲述:

    一个月过去了,一直都很平静。一切真的就像一场梦一样。没人知道那晚的

    事,唯一知情的赵姐出了车祸。那天晚上,赵姐离开了跑去接客。碰到了警察找

    上门,她冲出了马路……

    妈她做完手术也很院了,生活又回复了正常。直到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

    电话。号码是我任丈夫的,去年他来吊唁爸。我接了电话,刚想打个招呼:

    「喂,老李吗?」

    「妈,是我,李璐虎。爸爸脑血管出血,走了……」

    是我十五没见的儿子的声音,那声音似曾相似。我好像在那听到过。儿子在

    电话里说,老李的公司出了点问题。处理完他来看我和他姥姥。然后就没下文了。

    但我也不是很介意,十几年了。我儿子和他爸就好像没在我的人生中出现过一样。

    直到有一天,我邻居拿着一份报纸。跟我说,我前夫南下十几年,居然已经

    南方的一个大富豪。他公司在香港上市了。但老李现在走了,我儿子被跟着老李

    打江山的元老们逼宫。邻居把报纸给我看,我的脑子轰的一个,几乎站不稳。报

    纸上一幅大的照片——一群人站着,手指着中间一个年青人。坐在中间的年青人

    一脸无奈——赫然就是两个月前深入我体内的那个李小璐——原来他就是我的儿

    子。

    那天起,我开始失眠。本来已经淡去的记忆又从脑海的底部涌向了海面。那

    晚的火热,儿子小时候在我怀里的依恋交织在我眼前。我和妈住在原厂子里的宿

    舍楼——政府没把这收回去。领居有几只「破鞋」——因为生活艰难而下海或出

    轨的女人。厂子里的老人都戳着她们的背大骂。我呢?我是一没鞋底的「破鞋」。

    她们有了新的男人,或者是很多男人。我是给了我生下来的儿子。

    没多久,儿子来了电话。他要到更北方的省出差。据说是老李在那边的公司

    开始造反了。儿子说想见我,约我在机场见一面。我去了机场外的餐厅。远远地,

    我看到了他——很憔悴,再不是那晚那个阳光、坏坏的小男孩。

    儿子很惊诧于我的平静。他不知道我已经了解我们的不伦。但他的话还是让

    我吓了一跳。儿子说他回去的当晚就把我俩的事跟老李说了,老李就是那一晚脑

    出血的。老李是被他儿子和他妻子的jian情气死的。

    儿子往北飞了。临走前,他从后背着我。说:「妈,我还要回来看你。」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软了。回家才发现,我的手提袋里有两叠钞票。我去洗

    手间时他偷偷放的。

    新闻里儿子的处境越来越差,他不能再担任上市公司的职务。老李的老部下

    们把儿子给架空了。那天,儿子自己飞来了我的城市。让我去酒店看他,还是原

    来的房间。我很惶恐,也有点期待。房间里满是烟味,儿子看着窗外的风景,一

    根接着一根。我陪着他,后来他说想要。我明确地说,我和他是母子,不能再这

    样。儿子没理我,直接撕开了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床——他强jian了我,强jian了他

    的mama。

    后来,儿子几乎每个月都飞过来两次,有时是四五次。我坚定地拒绝了他,

    不再去酒店了。但第二天早上,怕他一个人照顾不了自己。买了包子油条送过去,

    远远的看到儿子搂到一个模特走出酒店。那天,我感觉我的心和身子被撕裂开了。

    把早餐扔下,走了。儿子甩下那模特追上了我,抱紧了我。那天起,我再没有拒

    绝过儿子。我过上了亦妻亦母的生活。

    我妈知道儿子联系上我了。她也看新闻,知道老李走了,儿子过得挺惨的。

    老人家保守,怕受牵连。不让我和儿子联系,但我已经是儿子的女人了。分不开

    呀。我怀上了一次,但小产了。对面于一个38的女人来说是很危险的。我求儿子

    戴上套子,谁知道儿子好像特兴奋。说要我必须给他生一个百分百的纯种。除了

    前面,我所有的次都给了儿子。我的口,我的后面。儿子要我后面的那晚很

    兴奋。像电视上的一样,放了一张白布在我身下。后来我在医院住几天,儿子很

    不眠不休的照顾我。我总感觉那医生看我俩的眼神怪怪的。

    儿子没跟我说公司的事,但新闻上是有说的——180度的逆转。说儿子把股

    票全套现了,还提到老李和儿子曾在海外大幅借债(好像是债券)。说那债券是

    定时炸弹,有什么触发条件。儿子叫做是高位套现,结果那个什么定时炸弹爆炸

    了。老李的老部下全爆了仓,他们买股票的钱是向一个财务公司借的。那公司的

    幕后老板居然是儿子。儿子用很便宜的价钱收回了公司。还把同一城的竞争对手

    给收购了,这场风暴竞争对手有落井下石。结果也被炸弹波及了。新闻的评论说

    这是一场教科书级别的商业案例。我看不懂,但我知道儿子可能要结婚了。那竞

    争对手原来是老李给儿子订下的亲家,但老李出事后散了。现在儿子把他们公司

    收编了。大声宣传维持原来的婚事。当我知道儿子的亲事出事时,我还很开心的。

    但看这新闻后,我的心沉了下来。

    儿子喜气洋洋的飞过来了。那段时间他再回去,而是住了下来。一点都不嫌

    弃筒子楼简陋,挤进了我和妈的白鸽笼里。那段日子儿子很孝顺,白天接送我上

    下班。然后陪他姥姥送货,看守着他姥姥在批发市场的小档口。晚上,他姥姥睡

    了,我会到他的床上。我和儿子很默契地没提起他的婚事。

    直到一天,我提前回家。居然说到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冲进房间,儿子

    他姥姥正趴在爸爸的骨灰盒和黑白照片前面。他外孙正从后cao着她。看到我,妈

    向我跪下了,向她女儿跪下了。说是儿子强jian了她,前一段时间在批发市场时。

    我崩溃了。平日里很阳光的儿子突然变得很憎狞。他冲上来压着我,撕烂了我的

    衣服。妈也成了他的帮凶,帮忙摁着我。还一个劲地劝我认命。当晚,我和他姥

    姥还有他。三个人挤到一张1米2的小床上。呻吟了一整晚。我们都沦落了。

    后来,妈和我离开了从小长大的城市。去南方照顾儿子的生活。我再发现儿

    子心里的黑暗。可能是曾在战场上的日子影响了他。他引诱而逼死了亲家和他儿

    子,霸占了亲家母和他原来的未婚妻母女。他最大的爱好还不是女人,儿子和各

    地的官员关系都好。只要那里有死刑犯人还要执行枪决而不是注射毒药的。他会

    高价收买官员,让他亲上型场枪毙犯人。据儿子的说法,看到血液从犯人的身体

    喷射出来那一刻。他会有高潮。

    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因为只要有执行死刑的机会。儿子都会把我带在身边,

    枪毙犯人的那天晚上儿子会特别的兴奋。把我往死jian。这些事,他姥姥、他媳妇

    和他丈母都不知道。因为他特别喜欢jian我。

    后来,我们都怀上了。一家人包括我和他姥姥都怀上了他的孩子。我一直害

    怕生出不知什么样子的畸形。但儿子根本不在乎。惴惴不安的十个月后,我生下

    了一个很健康的男孩子——我的儿子我的孙呀。我松了口气,赶紧结扎了。儿子

    他姥姥生了一女儿,是我的meimei也是我的孙女。也没有问题。

    现在,我把心思都放在下一代。我们四个女人用心地照顾着我们的下一代。

    希望孩子们能健康阳光地长大,不像他爸爸那样子。

    明天会好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