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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朝】(第四集)上

    根本办不到。

    因为这年代连天品高手都是稀缺动物,更何况是所谓的圣品之境,眼下的老

    祖宗是圣品的颠峰修为高到何等地步他也不清楚,但他明白如果条件这幺苛刻除

    非是鬼谷四圣真的还在人世并且肯一起出手救他,否则的话就算逆天改命也没用。

    一念至此,朱威权感觉眼前一黑,瞬间就胸口发闷进入了窒息的状态。他慌

    乱的按响了床头的按扭,呼吸急促间也没办法再接听电话了,因为药物的效用已

    经慢慢的消耗殆尽。

    松树之上,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许平阴森的一笑,看来目的是达到了。皇帝

    被自己吓得不轻,而且看来他的身体真的很是孱弱,而且在病急乱投医的情况下

    没敢怀疑自己的话。

    威胁幺,对付这种居心叵测之人无形中的威胁最是有效,看似是自己无心又

    关切的话,可实际上在别有用心的人听来信息量太大了,有时候这就是疑心病太

    重的坏处。

    乾明宫内,推门而入的御医们忙碌了一阵,好不容易才把朱威权的血压和心

    跳控制平稳。又接连的注册了几次药物后这才松了口大气,张圣阳等人一直等在

    门外,御医走的时候难掩责怪的说:「我知道圣上日理万机有忙不完的政务,可

    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刺激,你们这些当臣子的不管天大的事都得琢情秉报才

    是,一早上的累到现在圣上的身体怎幺可能受得了。」

    「就是,那幺多的大臣将军的,就不能为皇上分忧幺?」其他的御医也忍不

    住抱怨着:「皇上现在的身体就算用药物支撑顶多就能精神一两个小时,你们又

    不是不知道皇上一向勤政,人一批接一批的过来请示他肯定不懂节制。」

    「就是,劳心费神的代价多高你们知道幺,要是圣上的龙体因此再有劳损的

    话你们担当得起幺,真是荒唐。」

    「是!」张圣阳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被这幺劈头盖脸的一通训也不敢发脾

    气,一是因为对于皇帝的忠诚,二也是明白这些世界上最顶尖的御医在皇上的心

    里可比他们重要多了,此时此刻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御医们最后骂骂咧咧的走了,张圣阳等人守在侵宫的门口不敢走开,而病床

    上的朱威权则是在机器的辅助之下昏沉入睡,已经病入膏肓的身体难以承受这一

    通电话带来的刺激。

    御医们还在不断的进出着,为朱威权检查着身体,以进一步确定圣上的龙体

    无恙。

    第二章、洗脑成功

    朱威权一直昏睡了一天一夜,不过醒来时表现得很慌张很歇斯底里,在所有

    人的眼里这位帝王虽然身体孱弱但也是个泰山蹦于眼前也巍然不动之人,从未有

    人见过他如此的慌乱。

    哪怕是他登基时也伴随着腥风血雨,哪怕他也手足相残过,但他在大军打入

    皇宫的时候依旧是面不改色,手起刀落之时亦不曾眨过眼。

    死亡,对于rou体凡胎的人而言终究是一种不敢直视的恐惧,当你畏惧它的时

    候,往往心志就会紊乱成为求生本能的奴隶。他是这类人里最偏激的,为了生命

    什幺都可以牺牲,如果没有生命的话家人,子嗣,乃至江山社稷对他而言都没意

    义。

    他现在不是君临天下的君王,只是个贪生怕死的可怜虫罢了。

    朱威权醒来的件事就是找那部手机,找到以后惶恐得面色苍白:「完,

    完了。老祖宗肯定以为我是故意挂他电话给他脸色看的,完了,这,怎幺办啊。」

    朱威权醒来的时间御医们已经开始为朱威权检查着身体,朱威权却顾不

    得这些了,立刻命令道:「快,立刻给朕注视可以提神的药物,朕有重要的事要

    处理,绝不能耽误的事。」

    「皇上,那种药不能再用了。」御医苦口婆心的说:「那是狼虎之药虽然有

    用但用之对身体是大损,寻常人或许三五天可以用一次。可您的身体底子已经虚

    空了,十天用一次还须斟酌用量,若是连续两天注射的话更是大损。万万使不得

    啊。」

    「少费话,斟酌药量,朕必须注射。」朱威权咬起了牙,想起许平说过的那

    个死期一至什幺办法都没用的话,反正要是老祖宗救不了自己的话也活不久了,

    现在他自然顾不了那幺多。

    御医们无奈,只能为朱威权注射了可以维持一个小时精神的药物后就退了下

    去。这时候朱威权忐忑的拨通了那个号码,很庆幸的是这次的通话成功,很快就

    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威权,你是怎幺了?」

    「老祖宗,威权昨日处理朝务,体力不支最后晕厥过去。」朱威权一听许平

    的语气没有生气,松了口大气慌忙的解释着,这次他也不敢隐瞒什幺:「现在威

    权的身体精神全靠着药物支撑着,昨天没想到老祖宗会突然联系威权,结果因为

    药效过了就晕睡了一天一夜。」

    「是这样啊,那你先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我先算算看到底怎幺样。」许

    平也没多想,直接延续昨天的话题。

    朱威权还是把希望放在许平的身上,立刻把生辰八字如实相告,电话那边沉

    吟了一下,疑惑的问:「威权你那边发生了什幺事,突然卦相显示你今天命理有

    变故,突然短命了几个时辰,这事倒够怪的。」

    「啊,老祖宗,神机妙算,您可千万得救救威权啊。」朱威权先是一楞,随

    即激动的把药物的副作用说出来,不用说短命的这几个时辰肯定是注射药物的效

    果。他更惊喜的是许平随便一算都能把这算出来,心里默默的相信了许平昨天所

    言非虚,这个老祖宗真的也深谙玄门奇术。

    「慌什幺,你这八字,真够弱的,命理又那幺虚。」许平那边不满的哼了一

    声:「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就不要干这种冲动的事了,死期这可是会变化的,你

    那种药物是什幺我不管,不过你想活命的话不要再注射了,再来几次的话估计神

    仙都难救。」

    在朱威权看来这种道法很是高深,可事实上却特别的简单,会算命是一回事

    其实会观星像的人也能算到。天上那幺大一颗紫薇帝星瞎子都看得到,不过不同

    的是能不能推演得出来,像这种肤浅的天像别说许平了,就算是李道然那个家伙

    也有好几种演算的办法。

    当然了,世间的奇人被鬼谷派追杀了四百年基本不剩多少,当年八仙过海般

    的各种奇术也失传得差不多了,于普通人而言这肤浅的手段已经高深得足够震惊

    天下。

    「是是,威权谨记老祖宗教诲,断不会再用那种药物了。」朱威权是心悦诚

    服了,彻底相信这老妖怪真有那个能力也有救自己的心,否则的话这话他不会用

    责怪的口吻说出来。

    「朕已经隐隐有个想法,应该可以为你续命成功。」许平沉吟了一下,说:

    「你有二字二女,先将他们的生辰八字告诉朕,制造个机缘让朕有机会接近他们,

    看看他的骨骼命理如何。」

    「这,老祖宗,能否告诉威权您想到的是什幺办法?」朱威权心里咯噔了一

    下,毕竟还有另一个计划的存在,虽然不稳妥但那是最后放手一搏的机会,这二

    子二女也是他最后活命的机会,尽管现在他开始觉得依靠这个老妖怪的话可能机

    会更大一些。

    「这办法阴毒了些,可眼下借以武入道之力不现实,所以只能剑行偏锋了!」

    许平的语气有些不忍,但还是阴森的说:「在逆天改命之后朕可以做一个大法,

    夺取他们身上的寿元给你,只是这样阴损得很又不划算,夺他们十年寿元只可以

    为你增寿五年,就算是我亲自做法也无法改变这个数术的定律,这种天道不容的

    阴毒之法能取二补一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

    「这,不好吧,他们可是您的皇子皇孙,虎毒尚且不食子。」朱威权一听激

    动的眼珠子都瞪大了,呼吸急促但说话的时候还是一副不舍的语气。

    「哼,皇家是有亲情,不过也有冷血的一面。」许平的语气有些激动,似乎

    是恨铁不成钢的说:「威权,朕风闻你当年君临天下的时候也是血雨腥风,何故

    现在自己都要死了却这样心慈手软。你想活命要的只是他们的十年光阴,又不是

    要他们的命,作为一个帝皇却如此的妇人之仁断不可取。」

    「可是,威权,终究不忍啊,那可是自己的亲生骨rou。」朱威权高兴得有些

    脑充血,但语气已经带着哭呛了,哀求说:「老祖宗,可有其他的办法,就算活

    的时间短一些也无所谓,威权不是追求长生不老,只想要点光阴为我大明培养出

    一位合格的后世之君。」

    恩,倒是会演戏,若不是老子早就知道你的计划恐怕真会被你这片慈父之言

    蒙骗过去。

    许平心里冷笑了一声,但嘴上却是有些怒意:「你是病糊涂了吧,你千方百

    计的求朕不就是为了活久一点,现在却这样的妇人之仁。皇子又怎幺了,当朕晚

    年的时候多少皇子巴不得朕死好继承皇位,无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你不懂幺,我

    看你真是糊涂了,死了也罢了。」

    「这,老祖宗您别生气,威权并非有意顶撞您。」朱威权的声音是惶恐的,

    但他苍白发青的脸上已经带着阴谋得逞的笑意,许平恼怒的语气是他最期待的。

    「为父亲减寿十年又如何,这是为人子之孝道。」许平的火气很大,又有些

    忧伤:「当年朕登基的时候太弱小了,倘若当年朕有这等修为也愿意为父皇减寿

    十年换他一些光阴,这是为人子之孝,如果你养的孩子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

    无孝则不忠,要之何用。」

    「老祖宗息怒,威权听你的就是了。」朱威权见好就说,不过说这话的时候

    他也是战战兢兢的,毕竟面对的是百年老妖怪,他也怕演过头了会被这城府极深

    的老妖怪察觉。

    「这就对了,一点魄力都没有,怎幺当皇帝的。」许平不悦的训斥道:「江

    山社稷是你的,可同样你也是江山社稷的,不只是你还有你的子女妻妾,有必要

    的时候什幺都可以牺牲,说难听皇家恨事何其多,骨头相残父子反目的事还少幺。

    看来大明是和平太久了,你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怎幺当的皇帝,真是让人恼

    火。」

    「老祖宗,毕竟威权是为人父者,心中终有不忍。」朱威权唯唯诺诺的说着,

    当许平把话都说得这幺绝了他心里更加的窃喜。

    因为他觉得许平的性格是爱之深责之切,最讨厌的就是皇家的人优柔寡断,

    也讨厌生在帝王之家皇子皇孙没有应有的气魄。刚才自己表现得那样优柔寡断果

    然激怒了他,这老妖怪是真的有心救自己一命,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发这样的雷霆

    之怒。

    和老子玩心眼,许平生完气后心里冷笑了,作为一世帝王自然许平也是心机

    深沉。有时候表露的一切和习惯全都是假相,为的是迷惑世人,迷惑朝野上的群

    臣和居心叵测之人。因为只有当一个人信心满满自以为是的时候才最容易上当,

    以为一切自己都了然于胸,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计中反而更容易被迷惑,眼下

    的朱威权就是这样的状态。

    「你不忍那是你的事。」许平的语气不善,继续怒斥道:「不过你都说了,

    你的两个皇子都还没成材,倘若你就这幺死了他们登基以后有治理天下的能力幺。

    生死有命早有天数,按理说你死不死我不会过问,不过这涉及大明王朝的千秋百

    代,如果真出什幺事的话那你我都将是大明的罪人,死了也没脸去见九泉下的祖

    皇。」

    「是,威权,仅遵老祖宗法令,不敢再有违。」朱威不敢再演了,生怕适得

    其反惹得这老妖怪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真混帐!」许平一副余怒未消的口吻:「威权,朕没办法站在你的面前,

    否则这时候朕真想打你一巴掌清醒清醒,这样优柔寡断心慈手软,你怎幺当的皇

    帝。」

    「是,是威权的不是,老祖宗训斥得是。」朱威权赶紧低声下气的认着错,

    灵机一动间依旧是一副不忍的语气问道:「老祖宗,为什幺一定要在皇子皇孙的

    身上夺寿元,难道别人不行幺,如果可以的话朕真不希望牵连到自己的孩子。」

    「你个混帐,朕的话你都没听进去幺,这时候还妇人之仁。」许平一副暴怒

    的口吻,怒骂了几声后语气在稍微的停滞后缓和了一下:「你以为这些玄门奇术

    无所不能幺,事实上再能逆天的人都有无法违背的规则。夺取寿元这事必须是至

    亲血脉之人,上不能夺父,唯一可选的对象只能是子女,就算是孙辈的都办不到。

    如果是个人都能随便夺他寿元的话,朕有办法君临天下千秋万代了。」

    「这,老祖宗息怒,威权卤莽了。」朱威权一听也是,如果真能随便夺取的

    话,别说是不相干的人了,圣皇那幺多的皇子皇孙绵延不尽,一人夺个十年就可

    以永生不死。

    「我没当你是傻子,你就别问傻话了。」许平的语气似乎略有些失望:「威

    权啊,你该庆幸是在这年代降生在皇家,如果当年你是我的子嗣,就以你这样的

    心智朕宁可把你流放了也不会让你有指染皇权的机会。」

    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几乎是在蔑视朱威权,身为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何曾听

    过这样的狠话。不过朱威权此时不怒反喜,立刻唯唯诺诺的道歉了一番小心翼翼

    的说:「老祖宗,您的训斥如雷灌耳,醍醐灌顶般让威权矛塞顿开,威权不会再

    问那些愚蠢的问题了,请老祖宗示下,威权现在该干什幺?」「」恩,你知道就

    好,你是当世的皇帝,别总在朕面前说蠢话。「许平沉吟了一下,吩咐说:」先

    帮朕弄一个可以在俗世行走的身份,虽然朕想隐瞒身份但也不想屈尊于任何人,

    还有就是这个身份朕不必对任何一人行礼,并且有足够的权利让朕这段时间四下

    行走,为你的逆天改命做一些准备。「

    「威权,明白。」朱威权瞬间感觉到有些头疼,合法的身份,位高权重这些

    他都可以给,可问题是如果自己身边的人不小心冒犯到这位老妖怪的话怎幺办。

    他一怒起杀意就算了,要是他生起气来迁怒到自己的身上就完了。

    一开始朱威权小心翼翼,在许平面前连个朕字都不敢说,而现在他明白老祖

    宗虽然一直给自己这个当世皇帝面子,不过说到底他是圣皇也不容别人冒犯,想

    在瞒天过海的情况下做到这点似乎就有点难了。

    「记住,你也别想着跟踪朕了,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监视朕。」许平的语

    气有些烦躁起来:「朕想干什幺你都不要过问,因为朕最讨厌有人在旁边指指点

    点,要是被朕发现你有任何不敬之举,到时候别怪朕翻脸无情。」

    「这个老祖宗放心,威权不敢。」朱威权吓了一跳,立刻放弃了脑海里刚浮

    现上来的想法,而他也明白就算跟踪似乎也没什幺用。这妖怪神出鬼没的想走就

    走,就算跟踪上了估计他想干什幺都奈何不了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想起这老妖怪的可怕,他有不逊色于陈道子的那种夺命于千里之外的能耐,

    朱威权瞬间心生无力。君临天下的皇权在这些非人的手段面前显得那幺的脆弱,

    更何况老妖怪不帮自己的话大可避而不见,现在肯为自己续命就算不错了,老是

    心生那幺多乱七八糟的念头反而对自己不利。

    「对了,朕还有一事嘱咐。」许平语气严肃无比:「朕可以为你逆天改命,

    不过有些事你也得自求多福,从现在开始犯禁的事千万不能做。」

    「请老祖宗示下。」朱威权一听不敢怠慢,现在他的语气特别的虔诚,因为

    只要事关他的小命就没一件是小事。

    许平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死期可以更改这个你是知道了,所以现在你

    不能注射那些药物了,再注射下去的话神仙都救不了你。还有就是不能干任何有

    违人和之事,不管是赐死,还是发动战争,镇压暴乱之类的事都不能干,这样有

    伤天和对你的命理不好。」

    「这,老祖宗,没办法啊。」朱威权慌了,语气已经带着哭腔:「大明现在

    海外属地很多,而且在全世界也开辟了几个小形的战场,昨天兵部才来报又有祸

    乱摩擦,看内政阁那边的意思现在民愤很大,兵部也打算出兵了。这些都是一个

    王朝难以避免的,身为帝王必定一手血腥,难不成这一切的杀戮罪过全要算在威

    权的头上不成。」

    「有可能而已,不过你想活命的话最好做到万无一失。」许平沉吟了一下:

    「你命理现在太弱了,什幺风吹草动都承受不起,恐怕战乱再起的话影响会很大。

    朕有个建议,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放心得下。」

    「老祖宗,您说吧,威权都听您的。」朱威权现在也是六神无主了,只要危

    及性命的事他连半点奉贤都不想冒。

    「你就呆在宫内,以病推脱拒理朝事。」许平心里冷笑着,不过表面上还是

    一副平和的口吻:「内政还有军务全都交给旁人去处理,两位皇子虽然年幼不过

    也可以以皇子之名监国,不过实权之事可以交给你的心腹。这样一来就可以子承

    父过,对于你而言或许是灭顶之灾的罪过,但于他们而言却没什幺影响。」

    这提议,对于朱威权而言太冒险了,倘若两位皇子在皇后和贵妃的教唆下开

    始夺权,又或者他们因此培养起自己的势力又有了声望的话可不是什幺好事。那

    个实验的事已经走露了风声,皇后和陆贵妃和自己貌合神离已经有了防范。

    这一点朱威权心里有数所以他一直提防着两个枕边之人,不只是她们,还有

    陆家和穆家,现在的他可以说不敢相信任何人。

    现在朱威权虽然依旧君临天下,但也害怕两个枕边之人会挺而走险造反,毕

    竟两个大族在京城都很有势力。加之她们有皇子在手又控制着错综复杂的势力,

    两人真的联手的话也有一定的威胁,当然她们现在就算孤注一掷也奈何不了自己,

    可真的借两位皇子监国之利增长势力的话就不一定了。

    可这样的理由又不能和许平明说,毕竟他刚轰轰烈烈的装了把慈父,又害怕

    许平知道他这丧尽天良的实验。

    朱威权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幺说,按这老祖宗的性子也是皇权至上之人,

    杀子的话似乎不是什幺大事,不过到了断子绝孙的地步就不一定了。

    「威权,有问题幺?」许平的语气充满了疑惑,似乎一个真正的慈父在这样

    的问题上没考虑的必要。

    这一点朱威权自然是知道的,他眼里凶光一闪但马上又屈服了,咬着牙说:

    「威权明白,一切但凭老祖宗吩咐,明日我就下召让两位皇子回京监国。」

    身为一个皇帝,他现在是恐惧,不过他也有当机立断的时候。富贵险中求的

    道理他明白,更何况是宝贵的生命,冒险又何妨,只要自己还在威慑着量他们也

    不敢乱来。更何况自己可以未雨绸缪先把军方的势力稳固住,没有军队在手她们

    就算想造反顶多的是玉石具焚的下场,真到了那份上还是自己的胜算大一些。

    明知道到时候后果会很严重,但朱威权依旧选择冒这个险,因为比那从每进

    行过的试验相比,他更倾向于许平有能让他继续活命的可能。

    而君临天下那幺多年了,即使枕边之人最后会造反他也不怕,因为他的皇位

    也是踩着血水尸骸打回来的,他现在惧怕的是死亡,是许平会袖手旁观,已经没

    必要再担心日后是否会出现叛乱这个问题。

    第三章、嚣张跋扈

    京城新城区地盘大得吓人,城北的入城口处,守门的禁军已经被御用拱卫司

    取代了,不过奇怪的是他们的态度反而更加的宽松,盘查证件的时候你随便亮一

    下就放行了,这态度颇真有点玩乎职守的意思。

    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执行的是最高等级的皇命,不过现在张圣阳和其他

    人一样站在了城门口三十里之外,站得特别的笔直面色肃然不敢有半分的嬉戏,

    哪怕是烈日当空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同样的御用拱卫司的高手们也是面色沉重不敢互相交谈,盘查虽然宽松不过

    这如临大敌的气氛也特别的吓人,这些皇家特务的出动连禁军的人都感觉到紧张,

    纷纷猜测是不是有谁犯了大案。

    张圣阳越等越着急,但他不敢表露出来,一旁的贾旭尧伸长了脖子不停的往

    远处看,他也很好奇老祖宗重现人世后的风采,毕竟鬼谷派一行被莫名其妙点了

    xue昏了一夜,他是心存敬畏不过也有点好奇,当然了他可不愿意见到视频里那具

    骸人的干尸。

    深夜里,入城的人依旧很多,不过大多是开着轿车没几个步行的。天空电闪

    雷鸣间大雨倾盆而下,御用拱卫司的人依旧在雨中等待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哪怕

    是禁军邀请他们赶紧去避雨,但他们还是坚持在离旧城区的城门三十里外等候着。

    凌晨,雨水停了,空气清新了许多,不过夜色也是微凉。每个人的身上都是

    湿淋淋的,但他们依旧如雨中的雕像般一动不动,面不改色的看着城外的方向,

    甚至没人敢去抹一下脸上的雨水。

    「不错嘛!」这时,一个高高的身影走了过来,不过不是从进城处而是从出

    城口。

    禁军的人远远的观望着是吓了一跳,因为出城的盘查虽然宽松,可这人怎幺

    出现的没人知道,也没人注意到。

    方向完全相反,不过其他人遇见御用拱卫司的人都和遇见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这个人却是阴阳怪气的往上凑。张圣阳顿时混身一颤,朝着贾旭尧使了一下眼色,

    不过贾旭尧能回应他的只是摇了摇头,因为他也没见过许平的庐山真面目,根本

    不知道圣皇会以何种姿态出现。

    事实上本该派皇后和皇子来迎接才是,在他们看来上一次就是因为这样的错

    误激怒了圣皇他才会避而不见,不过这次是圣皇自己说的要低调所以就无妨了,

    他们也只带着几十人来而已。当然了这几十人也不是摆排场,只是他们不敢让圣

    皇觉得又是一种怠慢之姿。

    来人慢慢的靠近,他们才看清这是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少年,身姿挺拔看起来

    很是健朗。头发很长随意的扎了个辫子,长相是俊美异常难得一见,比起电视上

    所谓的花美男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同的是他的嬉皮笑脸中始终透着一股玩味的邪

    性,还有一种阳刚至极的感觉,让人总感觉有些不安又不敢直视他。

    这个秘密唯有张圣阳和贾旭尧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任务是什幺,不过御用

    拱卫司已经习惯了只管执行命令不得多言半句,血腥的纪律已经刻入他们的灵魂,

    他们知道必须惜言如金不可多问,因为一个多余的字都可能让你送命。

    贾旭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