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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处做了最后的盛放。晚媚达到高潮,烟 花在眼前放了满天,她通身湿透,头低低垂到胸前,有好一阵不能正常呼吸。 小三这时起身,推开了一面朝南的窗。 被冷风吹透后晚媚霍然惊醒,上下打量,发现自己居然是被一支曲子迷jian了。 「开始学吧。」小三重新又在琴前盘腿,打开了乐谱:「这个月你要学三支 曲子,这只是唯一一个不清雅的,你起码要学到六成象。」 晚媚咬牙,愤愤坐到琴前看他,结果却被他一把捉住五指,按上琴弦弹起了 个商音。 教的人得法学的人聪明,这一下午时光过的飞快,到晚饭时间,晚媚已经将 曲子学会了三成。 晚饭是小米红枣粥,外加各色点心小菜,晚媚不禁胃口大开,来了个风卷残 云。 吃完之后她已经睁不开眼,坐在桌前都要睡着。 小三在她身后垂手,咳嗽唤她:「主子晚上你还有安排,要学走路说话看人。」 晚媚强打起精神,歪歪斜斜随他来到练功房。 走路就是姿态,说话就是谈吐,这些要学她没有异议,她不明白的是居然连 看人也要学,好像她前十六年是个瞎子,从来没看过人似的。 「媚不是造作,不是粘在男人身上不松,而是要男人连身带心都不自觉向你 靠拢,所以你要记住,姿态要风流自然,看人要磊落大方,这才是媚当中的上者。」 诸如此类的长篇大调小三有很多,晚媚在练功房里走了一路看了一路,到最 后腿肚眼睛一起抽筋,小三这才放她回房洗沐。 洗完之后晚媚有些紧张,赶忙自己擦干,生怕小三又来昨夜那招。 小三不做声,从厢里翻出件物事,就着烛火递到她跟前。 是根约莫两三指粗的短木棍,打磨的光滑圆润,下面还掏洞系了一根红绸。 「带上这个你就可以睡了。」小三沉声:「劳驾主子转身,我帮您带。」 晚媚吓了一条,连连退后三步回绝。 小三摇头,不知怎么衣衫一晃已经在她身后,抬手把东西塞进她后庭。 晚媚吃痛,弯腰泪都涌了出来,回身看那红绸还在身外,于是连忙伸手去扯。 一旁小三抬眼,看住她缓声道:「你最好不要把它拉出来,这已经是最细小 的一根,你很快就会习惯,不要逼我象昨晚一样绑您。」晚媚吸气,觉得后庭涨 痛难当,却又没什么法子应对,只得识趣,一步步挪到床边,拿眼刀恶狠狠剜着 小三。 这一瞧瞧出了名堂,晚媚发现他额头的伤根本没有处理,这会子已经肿起老 高。 「你伤口没洗肿了,怎么你就这么忙,连自己也顾不得,光顾着折腾我吗?」 她高声,心底里升腾起复仇的快感。 小三躬身回她:「照门规影子有权力调教主子,可主子更有权力教训奴才, 如果不得主子允许,奴才是不可以包扎伤口的。」 晚媚的眼睛亮了,后庭的剧痛促使她升起一个恶毒念头。 「拿剪子来!」她恨声,牙紧紧咬住下唇。 小三立马寻来一把剪子,剪尖雪亮,一看就锋利的很。 晚媚握住剪身,高高抬手挥下一个弧线,剪尖刺伤小三右颊,接着又划过他 肩头,拉开他衣衫划下很深一条血痕。 自始至终小三不曾闪躲,看来的确是早已习惯。 殷红色血从他脸颊披挂下来,一会功夫已经漫到颈脖,衬托的他竟是有三分 妖异。 「这是你轻慢我的教训!」晚媚高声,其实已经有些手软:「你记住,没有 我允许你不可以包扎!」 小三回了声是,退到门口掩灭火烛。 「主子还是歇息吧。」黑暗里他开口,声音和夜色一样冰凉:「以后要学的 东西很多,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三一个月的时间果然很快过去,晚媚在这一个月里惊人的成长,艳光从皮囊 下一分分透了出来,恍然间已是不能逼视。 然而这一切晚媚自己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日子苦闷,那小三是万般的可 恶,羞辱她折磨她简直不遗余力。 这期间晚香常来,带着她的影子初八,除了调教她之外还常一起闲聊,亲亲 密密活象姐妹。 晚媚开始知道,鬼门里原来只有二十一个女杀手,其中十六个为地杀,地位 最低,而后就是天杀,共四个,最后一个就是绝杀,是所有女杀手的统领。 其中地杀是不习武的,光凭媚色杀人,每次任务都很凶险,所以才需要不断 培植晚媚这样的替补。 一个月时限一到,晚媚就会被指派一个刺杀任务。 任务成完成她就正式成为地杀候补,任务失败那么就只好一死。 这一天是越来越近,晚媚感觉到压力,开始夜不能寐精神不济。 精神不济就容易出错,这天她在taonong初八男根时,手下就不小心使大了劲, 加上又没按住guitou,初八忍不住射了,射的她一手都是。 他们是在做吹箫练习,间隙也会拿手taonong,可吹箫最大的要诀就是要让对方 射在你嘴里,还最好是在喉咙深处,她这个错犯的不小。 晚媚有些发怔,那头晚香连忙说不要紧,翻过脸却又顺手甩了初八一个耳光。 初八低头,根本不敢拿眼和主子对视,果然是比小三温顺百倍。 晚香笑了笑,拿布仔细替晚媚擦干净手指,这才抬眼看天。 「太阳偏西了呢。」过会她突然拿手敲头:「那么妹子我们快走,门主应该 在今天申时召见你。」 消息来的突然,晚媚被她拖着手越走越远,直到进了门才确定门主是真的要 召见她。 门主就是鬼门的神,可神也有名字,晚媚如今知道门主叫做姹萝,已经统治 鬼门一十三年。 在她印象里门主是个和蔼的人,今天一见也是如此。 见她和晚香进门,姹萝从贵妃塌上微微起身,不分大小向两人都点头招呼。 晚媚高悬的心略微放了放,慢慢走到房间正中,垂头听候吩咐。 很长时间姹萝都没有发话,房间没有窗户很是幽暗,晚媚立在原处,只听见 姹萝头顶宫灯轻轻的摇曳声。 再过一会晚媚听见一声极低的呻吟,从房间西北角传来。 她到底年轻好奇,忍不住伸出头去打量了一眼。 那角落里影影绰绰站着两个人,看着身形高大,应该是两个男人。 姹萝看来是有些不耐烦,托着腮蹙起了眉头:「你到底剥好了没有,手脚这 么慢,当真是老了吗?」 「是老了。」角落里那人回答,隐带笑意:「谁叫你不爱点灯,我老眼昏花 的瞧不清。」 姹萝冷哼,将手一指隔壁桌上的铜座纱灯,道:「那么你去给这个老不死的 掌灯好了。」 晚媚四下回头,发现晚香早没了踪影,那么要掌灯的只能是自己了。 于是她只好上前,把灯持了轻声走到那两人跟前。 来到近处才看清那的确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穿灰衫,衣角浆洗的都有些发 白,是个儒雅的中年男子,应该就是方才说话那人。 而另一个人则脊背朝外,屋里光线的确太暗,晚媚看不清楚,于是把灯又凑 近了些。 眼前一幕顿时惊呆了她,她一个失手,险些就让纱灯落了地。 那的确是个男人的背,不过背上的皮肤已经不完整,已经被人割开一块挂在 背上,此刻正被微风吹的轻轻颤动。 割皮,原来他们刚才谈笑间要割的是一个人的皮,一个活生生人的皮! 晚媚头皮发炸,握灯的双手开始不住颤抖。 那儒雅男子笑了,看住她放底声线:「你拿稳了莫要怕,没什么可怕的,一 滴血也不会见。」 言毕就开始执刀,他那把薄如蝉翼的刀,一寸寸往下,把皮子和血rou分离开 来。 果然是一滴血不见,晚媚清楚看见皮子剥离后那人背上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 还有脂肪间织网般密布的血管,里面血液正汩汩流动。 而那被剥皮的人再没发出一点声响,端坐在那里,直到后背整半张皮子被撕 下。 中年男子长吁了口气,把皮子交到晚媚手心,示意她拿给门主。 晚媚拿着那张皮子,一路手脚发颤,也不知是怎么走到贵妃塌前。 榻上姹萝起身,拿起手边的毛笔沾墨,在那上面很快就画出了一枝藤萝。 「那么你来画只蝴蝶吧。」一会她发声,将笔递给晚媚:「这将来是要做扇 子面的,你看看画哪里合适。」 晚媚拿起笔,虽然是有些发抖,可还是很快落墨,在空白处画了一只粉蝶。 有了这只蝶整幅画就活了起来,姹萝点头,暗赞她聪慧灵性。 「把人抬下去吧。」拿着皮子姹萝想起挥手:「别叫他死了,他这身皮子还 是不错,剥的仔细了兴许还能做只灯笼。你们也要小心,可别再打碎我喜欢的东 西。」 屋子里有了人影,看的出来是一群男仆,没半点声响就把人抬了出去。 晚媚有些齿寒,立在原处双腿发软,把下唇咬了又咬。 一旁姹萝还是和声细气:「你放心,你和这些奴才不同,我看的出你是有用 之人,只要你听话,没人会难为你。」 晚媚噤声,一旁那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看着她笑意盈盈:「门主你发现没有, 这孩子很象你,神气象足了少年时的你。」 姹萝莞尔,朝他别过一眼道:「那么你的意思是我如今老了吗?你可真是好 大的胆子,我的刑大堂主。」 话风和软两人听着象在打情骂俏,可晚媚却是倒吸一口凉气。 刑堂堂主刑风,这名字她早听说过,知道他是鬼门里十分重要的人物,掌管 门里刑罚和帐务。 先前小三领她去的那处矮房就是刑堂,晚媚不由想起了那两个女人,一个没 有脚一个满嘴爬了细蛇。 她如何也没有想到,那种地方的主人竟会是这样一个和善俊朗的中年人。 猜想可能是被自己名头吓倒,刑风握起拳头轻咳了声:「那么门主你别忘了, 她今天来可是有正事。」 姹萝一敲额头:「被这奴才一搅我还真差点忘了,她今天是来拿药的。」 「那么你预备好了吗?」她回身看着刑风,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臂:「她那 个影子落的是什么蛊?」 刑风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小木匣,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只火红色的线虫。 「要火蛊压制,那么他中的就是寒蛊了。」姹萝道,割开手腕放出一丛血来。 鲜血落进匣子腾起一道白烟,那红色线虫顿时没了影踪,匣子里只剩下一滩 血水。 见晚媚张口结舌,刑风笑了:「这么说你不知道,今天是你影子蛊毒发作的 日子,他现在可一定是生不如死,正等着你这主子去救他呢。」 「当然你可以不给他,当着他的面把解药倒了,或者让他象条狗一样求你。 这一切都随你,因为你是他的主子。「把木匣放到晚媚手心时刑风又加了句, 语声还是和软妥帖。 ※※※※回到院子晚媚一个个门洞寻找,终于找到了蜷在厨房的小三。 而小三根本没发觉她进来,此刻正身在寒潭万丈,将身子蜷了又蜷,恨不能 连皮rou带骨头全都挤在一起取暖。 冷,每两个月发作一次的寒症,他以为自己会习惯,可到最后这个冷字还是 无坚不摧,轻易就把他击垮。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块千年寒冰,连呼吸都生着刺,可不知道痛却为什么还是 这样火烫,烫得能烧穿他所有钢骨。 他没有发声,已经忘记呼痛,所有力气都用来蜷紧身躯。 晚媚在他旁边蹲下,看着他几乎要将自己骨头挤断,眼眸慢慢开始发亮。 她伸手,使力一把扯住他后背白袍,白袍应声而破,他的脊背顿时亮在了外 头。 没有反抗,他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晚媚的眼更亮了,弯腰使尽气力抱他,将他一步步拖进了自己卧房。 躺在床上的小三闭眼,脸色青白右颊有道疤痕,正是晚媚先前的杰作。 晚媚从房里寻来绳索,以前小三绑她的那根,分别绑住了他手脚,将他系在 床栏,系成了一个大字。 小三意识昏沉,本能的还想蜷起身躯,可惜的是体力已